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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戈铁马(穿越重生)——飞天了

时间:2024-07-18 09:35:31  作者:飞天了
  拓跋真冷眼看着,默数到五,手一松,寡白男子顺着墙壁滑了下去,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呼吸。
  他记得上一世也是碰到这种情况。他火冒三仗,将此人当场斩杀,引来了周围的人围观,造成一场厮杀。后来虽然逃走了,却暴露了身份;更没想到的是,此人是追风部落族长的独子迟千重,他把人家独子给杀了,气的追风部落一路追杀他,害得他逃亡的路更加艰难。
  拓跋真按耐住此时的脾气,他现在外貌是十四岁的人,但里子却是二十多岁的人了。重生一回,自然要老练一些,不能犯同样的错误。
  朱苏远远看到这一幕,暗自叫不好。拓跋真的火爆脾气,他是最清楚的。一言不合都要把人揍一顿,何况现在还调戏到了他脸上去了,肯定会不会轻易放过。
  他赶紧赶着马车过去,点头哈腰:“小姐,请上车。”目光恳切,就差点跪求小祖宗千万甭发火了。
  没想到拓跋真果然控制了脾气,甩甩小手帕,走一步摇三下,算是风情万种的扭上了车。
  迟千重子缓过气十分不爽,看人要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打算去追,不小心右脚受力,痛的整个人朝后倾去,正好跟后面欲出门的彪形大汉撞了个正着。
  “他奶奶的,你撞个邪啊。”彪形大汉暴怒着,揪着前面人的衣物,狠狠的往墙上撞去:“你会不会走路,不会走路的话,回去吃完你娘的奶再出门。”
  迟千重眼冒金星,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他恼羞成怒,一巴掌扇回去:“你去死吧,你娘没教过你说话,我来教。”
  彪形大汉自然也不是善类,两人撕打起来。顿时小小的东阳客栈鸡飞狗跳,热闹非凡。
  此时门里又出来了一壮汉,五大三粗,心思却很细腻,对那彪形大汉喝道:“赖大,你吃饱了撑着....”转眼见马车要跑:“等等,车上人.....”
  “驾......”大喝一声,朱苏重重一甩鞭子,马车如闪电般飞奔出去。
  “.....快追,这两人有问题。”壮汉抓起旁边一匹马就追。
  可惜他这匹不是千里马,哪里追的上朱苏重金寻来的千里马。眼看马车快没影了,壮汉急了,拎起弓箭对准马车就连射几箭,可是突然从旁边窜出几人,拔刀将箭截住,双方激战一起。
  趁着混乱,马车一路狂奔,颠的拓跋真花容失色,肚子里的酸水一阵阵往外反;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才感觉到马车慢慢停了下来。
  不一会,帘子被掀开了,露出朱苏老态龙钟的脸:“少主,没事吧?”
  拓跋真瞪着他,突然张嘴。朱苏以为有话要说,便凑前了一些。结果,拓跋真一张嘴竟是呕吐,好在他反应及时,又缩了回来,
  拓跋真抓紧门杆,把头伸了出来,吐的是天昏地暗,连同早上吃的粥都全部吐了出来,吐的脸都是绿的了。他本来身体就没恢复,刚才一路又这么颠箥,自然受不了。
  好容易吐干净了,就见朱苏把水袋递了过来,示意他嗽口。
  拓跋真有气无力的接过来,朱苏又将手放在他额头上,满脸的焦急:“少主.....”
  拓跋真挥挥手,长呼一口气:“朕没....我没事,舒服多了,等会我们直接走吧。”没时间矫情,逃命要紧。
  “....少主,现在时间很晚了,我打算抄近路到河边,贺兰那边已安排了船夫接应。”朱苏盯着少年,很是担心。
  眼前的少年,神色恹恹脸色苍白,明显的身体还未恢复。如果有时间,朱苏真想让少主多休息休息几日,可是追兵在后,不敢休息也不能休息。
  少主算是他养大的,从六岁起就一直跟着他,两人形影不离,吃住都在一块,他就像带弟弟一样,亲情早已溶入骨血里去了。如果有其它更好的办法,朱苏也不想险中求,但现在不是心疼的时候,他在赌一把。
  好在少主也习惯了,闻言问道:“抄哪条近道?”
  “从东阳山谷内进去,大路平坦,可以省半个多时辰。”
  东阳山谷?拓跋真有些愕然,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是个易守难攻的山谷,谷内一片平坦,四处是高山,如果在山上埋伏弓箭手,居高临下朝山谷扫射,那他们有一百条命也不够送;近也确实近,只要一刻钟左右,就能穿过东阳坡,到达河边。河对面就是贺兰部落的地盘,只要上了船,他们基本就安全了。
  “这条路不太安全吧?”
  “哪条路都不安全,但这条路最近。只是少主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出马车,朱苏保你无恙!”朱苏有十足把握。
  朱苏的确有这个实力。但不知怎么,拓跋真却大怒,你为了我,连自己的命都不要。我重生一世,不是让你为我送死的。
  他觉得朱苏现在身上多一道伤痕,对于他来说都是承受不了的伤痛。
  拓跋真牙齿咬的咯咯响,像是挤出的声音:“朕.....我不准,按老计划走。”
  “可是少主,拖的时间越久越危险。属下没关系的,能应付.....”朱苏一贯把少主的安危放在最前面,从未想过自已。他还想说些什么,劝阻少主改变主意。
 
 
第三章 
  可是今天的少主异常倔强,好说妥说都不肯走那条路:“朱苏,你若执意要走那条路,那我就跳下马车,自己走。”
  朱苏没办法,只得按原计划进行。
  马车再度行驶,这回没像刚才那么快,稳稳的向前小跑。还有不同的就是,马车旁多了几道马蹄声,不用看,肯定是那几名拦壮汉的待卫追上了他们。
  拓跋真有气无力的躺在马车时,细细把先前的事情过了一遍。追风部落消息很快,上一辈子他才杀完迟子重,追风部落就对他下了追杀令;哪怕他当了皇帝,追风部落还在锲而不舍的追杀他,甚至跟叛军合作,势必将他致于死地。朱苏也为此受了很多次伤,有几次还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尤其记得,朱苏受的最重一次伤,就是追风部落给的。那一次朱苏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把他吓怕了。万一朱苏真的走了,怎么办?他无法想像没有朱苏的日子,该怎么过。
  他重生一次,少竖几个死敌也没什么不好;他没杀追风部落的迟子重,这辈子追风部落应该不会来追杀他了吧,朱苏应该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吧,不知道会不会改变某些历程。
  想到这,拓跋真安慰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当年还从别人胯下穿过,自己不就是被摸了脸,也没什么的。
  正想的出神,突然马车停了下来,一片诡异的安静。拓跋真本能的感觉到一股杀机重重,像一波水流涌向他。
  外面来了杀手。
  很快马车外就传来阵阵刀剑相戈的声音,听声音来袭的人还不少。
  马车也不知道被踹了几脚,瞬间倾斜,却很快又被揪正了;惊的马匹大叫,发狂的向前奔,但被驾车人强行拽住。
  朱苏一边小心驾驶马车,一边分神打斗。打了半天,外面没人说话,只有激烈的打斗声。
  拓跋真屏息听着声音,突然抬头看车顶,一个黑衣人腾空而下。他眼疾手快一个翻身躺到座位下,从底座抽出一把剑,横竖在胸前,默数“一、二、三.....”
  眼见着马车就要被劈开了,一把寒光四射的宝剑从马车中悄无声息刺了出来,击中了黑衣人的腹部,随后又迅速撤走。黑衣人吃痛,手腕无力,宝刀掉落在地上,腹中涌出的鲜血染红了马车帷幔,如潮水般滴进马车内。
  拓跋真嫌弃的皱起眉,马车突然一个重重的颠簸,黑衣人被颠下了马车。此时外面打斗声越发激烈,“朱苏,朱苏.....”他习惯的叫这个名字,意欲出马车。却很快被一掌打了回去:“呆着,不要出来。”
  也罢,只得小心掀开窗帘朝外望去。一群着黑衣的人,训练有术正朝他们袭来,个个武艺高强,身手不凡。
  刘显到底是有多怕他这个亡国皇子,居然派了这么多人袭击他们,真是抬举他拓跋真了,更当他们一行是吃素的。
  忽然又出现一群从天而降的箭,如同箭雨落个不停,。
  拓跋真心中一惊,抬眼望了一圈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参天大树。这些射箭之人,躲在树后,隐蔽着自己身影,朝他们射箭。
  此时打的正激烈黑衣人,目露惊色,不知持弓之人是何人派来的。
  朱苏大喝一声,起身飞腾,一个人一把剑,就把箭给挥扫了一片。但随后更多的箭对准他射了过来,那边人众箭多。
  他的剑挥的密不透风,整个人被剑风包裹着,射过来的箭纷纷落地。可惜别的侍卫就没这么高的水平了,中箭的人越来越多,连马车也被射成一个筛子。
  驾车的马倒是没什么大事,还在活蹦乱跳。这是默认的习俗,双方交战,尽量不让马受伤,尤其是难得一见的千里马,好马难觅。
  看到朱苏在为他拼命,拓跋真实在沉不住气,从马车里一跃而出来,手持宝剑加入进来。朱苏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也都教了拓跋真。只是此次出门为了掩人耳目,两人带的是便于藏身的软剑。
  在箭雨中用剑,还是差了些。没多久,拓跋真腿就中了一箭,他咬紧牙关,把箭拔了下来。还好,腿上戴了护具,没射进多深,箭头也并未淬毒。
  见到他出来,朱苏脸色就变了;再见他被箭射中,朱苏忍无可忍,一把拓跋真拉回马车里,用力在马屁股上扎了两剑。千里马匹吃痛发狂,长叫一声,不分东南西北见人就撒野,吓得黑衣人慌忙躲闪。
  趁此混乱的机会,朱苏带着拓跋真跳出马车,躲进了旁边的树林里。
  树林十分茂盛,朱苏抓紧时间,快速的给拓跋真包扎好伤口,并把他拉到山坡下躲藏,胡乱的往他身上扒弄了些草。
  因为拓跋真穿的是小姑娘的衣服,款式特别。朱苏低声道:“少主,得罪了。”没等拓跋真反应过来,他就把拓跋真的头发打散,外衣快速扯掉;然后把他的外衣披在自己身上,自己猫着腰,像只被惊吓到的山猫窜了出去。
  马上就有声音:“在那,快快快,拓跋真在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阵杂乱的跑步声,从拓跋真上方跑过。没过一会,远处传来阵阵打斗声。
  拓跋真趴在山坡下,小心屏着息。待到天色变黑,四周一点声音也没了,他才谨慎的直起腰,却见四周阴气逼人,一眼望去不知道东南西北。天上倒是有一轮弯月,月光照在树林里,给树叶渡上了一层银边,但没给他指明前进的路线。
  “.....朱苏,你这个混帐。”拓跋真咬咬牙。你舍身救了朕一次又一次,却又没跟朕提过任何要求,连日后大将军这个位置也是自己强迫他接受的。你到底图的是什么?
  忽然,一道身影扑向他,将他扑倒在地。
  “谁?你......”一股熟悉的味道夹杂着淡淡血惺味飘了过来,令人心安又难过的味道。
  “少主,嘘,是我......”
  朱苏趴在拓跋真身上,紧紧的抱着他。
  拓跋真此时还未完全长大,只到朱苏下巴这。所以这么一趴,朱苏正好把拓跋真全部覆盖到了,两人紧紧偎依在一起,像一对情侣。拓跋真知道朱苏是在保护他,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快搜,他受伤了,跑不远,应该还在这一片地。”
  不知道是哪一伙黑衣人过来搜索,一寸寸草皮翻过。眼看就要翻到他们,朱苏突然朝远处树林弹了一个小石头,顿时惊起一群夜鸢。夜鸢冲向天空,带着嘈杂声,引得这帮黑衣人纷纷朝那边寻去;这时老天爷突然又下起雨,越下越大,雨水打在脸上,连眼睛都睁不开,实在不是找人的好时机。黑衣人骂骂咧咧的走远了。
  等到声音完全消失去,拓跋真才舒了口气,试图推开身上人。但手刚碰到朱苏腰间时,朱苏猛的颤抖一下,又重新倒在他身上。
  拓跋真却感到了手上黏黏糊糊,拿出来趁着月色一看,竟是一手的血,被大雨一冲,唰一下没了。
  朱苏受伤了!而且伤势不轻!
  看到身下少年的大惊失色,朱苏勉强笑了笑:“少主,属下没事,你帮属下包扎一下.....属下马上就好。”他快速的朝腰间点了几个穴位,强行将血止住。
  然后吃力挪开身体,让少主出来。
  拓跋真赶紧从朱苏身下爬出来,拿出身上携带的各类药,给朱苏包扎。但这也不是办法啊,这么大的雨,万一伤口感染化脓了,如何是好?想到可能发生的不好事情,拓跋真急的团团转。
  像是看出了少主的难过,朱苏挣扎的坐了起来,喘着气:“少主,这种小伤没事的.....你扶我起来,我带你去上船。”一句话未说完,又喘了半天才起身。
 
 
第四章 
  滂沱大雨,又是密叶遮目的山林,每走一步都是艰难。何况一个受了重伤,一个腿受了箭伤,扶持而走,更是难上加难。
  天上月亮被乌云遮住,看不出时间,也不知走了多久,还是没看见河边。朱苏停下脚步,疲惫的望了望远处:“少主,属下走不动了。你顺着这条道一直往前,大概再走半时辰,就能到河边了。贺瑞已经派人在那等你.......”
  贺瑞就是贺兰部落当家人,拓跋真的母舅。
  “闭嘴,你不去我也不去。”
  还没等朱苏说完出,拓跋真就愤怒的让他住口。
  朱苏愕然,没明白少主又在发什么脾气,他抬头看看天色,急道:“少主,很晚了,你快去吧。早日过了河,你就安全了。”
  “你在哪我就在哪。”拓跋真再次打断朱苏的话。朱苏的伤势这么重,附近又没有其它人,若是他走了,朱苏今晚必定是交待在这里了,他绝不许此事发生。
  朱苏是要陪他.....陪他打天下的人,不能死。
  朱苏是真急了,拓跋真是他发誓效忠的南郑少主,是守在手心里的宝,守了这么多年,不是让他陪着送死的:“少主,你快去吧。属下无能,不能护你过去。等好了一定来找你。”
  两人推扯半天,拓跋真就是不走。朱苏本来就受伤严重,加上又淋到暴雨,实在撑不住了;争论几句,竟然气急攻心,昏了过去。
  拓跋真赶紧伸手抱住他,把他背在身上,吃力的往河边走。他自己都还是这么瘦小,又这么大的雨,地上泥泞不堪,不一留神就摔了一跤;他挣扎的爬了起来,捡了根树干当拐仗,撑扶着再继续走。
  走得天色渐渐亮了起来,终于看到了河边。河中间还有艘小船,船夫正在打渔。
  岸边站着两位年轻人,频频朝山里望去。见到他的出现,赶紧迎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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