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重生之金戈铁马(穿越重生)——飞天了

时间:2024-07-18 09:35:31  作者:飞天了
  两人一别近三年,当日也曾同床共枕过,他结实有力的胳膊也曾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姐妹们都羡慕她,能得到这个阳刚健壮的男人。不过那都是露水情缘,她已经很久没再见他了。今日再见,没想到竟是在这里。
  宛儿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一位年轻秀美的公子正在那看戏,看到精彩之处,还不忘大声喝彩赏赐。
  那名公子似乎查觉到她的目光,侧头朝她看了一眼,见是不认识的人,又把头转了回去,继续全神贯注的看杂耍。
  那一眼如同五雷轰顶,惊的宛儿一阵阵发昏。她瞪大眼睛,心中有一处终于明了:她曾为自己打败了众多姐妹,迷倒眼前这个伟岸的男人而骄傲得意,现在才知道充其量她也只是替代品。
  “有事?”朱苏见她迟迟不说话,终于把视线转移到她身上。
  面前的姑娘不知什么时候泪流满面。
  “刚沙子进了眼睛。”宛儿擦了把眼泪,又福了福身:“小女子只是过来打声招呼....告辞了。”在自己喜欢多年的人面前,她不想失态,她也有自己的骄傲。
  一见钟情若过于此。当年眼前男子掀帘进来的那一刻,高大魁梧年轻帅气,眼神锐利如鹰,一下就俘虏了女儿家全部心思。
  男人并不富有,还要养一个弟弟,平日沉默寡言;但对她温柔体贴,视同珍宝;情事上凶猛霸道,强壮有力的身体满足了她对男人的所有幻想。
  为了他,她甚至说服了鸨母,每次只对他收少许费用,其余从她生活费里扣。鸨母嘲笑她多情,有钱人看不上,偏偏瞧上一个穷小子。
  她乐意,哪怕一辈子跟他过布衣粝食的生活都行。但还没等她提出,男人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赶去男人的住所,却悲哀的发现男人带着弟弟已经不知去了何处。
  她不死心,到处打听,无人知道他的下落。
  前日南郑军队打进独孤部落,她终于再次看见了他。他骑着马,穿着铁甲,威风凛凛,来往的人都向他行礼,喊他统领。
  才知道他是去参军了,而且还取得这么大的功劳。
  她兴奋的一夜未睡,寻思着怎么找他;没想到在这碰到了,而他却陪着别人。
  ......
  也许是她流泪的模样触动了眼前的男人,他态度温和起来:“你......多保重。”伸手取下风吹落在她头上的叶子:“好好过日子,寻个好人家。”
  宛儿点点头,起身离去。走的很远了,忍不住回头望去,那俊朗能干的男人倚在树旁,依旧紧盯着人群里的少年,没有分半丝眼神过来。
  节目结束了,少年意犹未尽的走向男人,仰起头不知跟男人说什么,神采飞扬。男人笑着的摸了摸他的头,眼神有着她从未见过的宠溺。
  随后男人牵起少年的手,朝着另一方向走了。
  ......
 
 
第三十九章 
  还没休息到三日,贺兰那边传来不好消息。柔然部落趁南郑军队倾巢而出,趁机偷袭贺兰部落,王述将军战死,贺兰部落死伤无数,他们抢夺战利品无数,现在已打道回府。
  拓跋真大怒,亲自点兵三万,带领部众从独孤部落出发,直接穿越戈壁滩,抄近路过去,围堵柔然士兵回去的路。
  戈壁滩是沙漠地带,植物稀少极度缺水,没人能在这里生存。其他将领本来是建议从戈壁滩绕道的,可以减少损失。但拓跋真已被柔然部落的挑衅激起了火气,不想浪费时间,此次他不破柔然不罢休。
  朱苏怕拓跋真有事,紧跟其后。大军在戈壁滩冒险行军三天三夜,风沙埋葬了不少兄弟,终于在路上拦截到了柔然军队。
  拓跋真已经被怒火烧得热血沸腾,不休息率兵直接冲了上去。刚刚打赢胜战的南郑军队士气正旺,势不可挡。
  柔然这帮大渣渣哪是他们的对手,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带头的将领正是木骨,他慌忙举白旗投降,后面跟着一群黑压压也准备投降的士兵。
  拓跋真怒火终于发泄完了,他蹲在一块大石头上,斜眼看着跪在脚下嚷着半天要投降的木骨。侍卫分散的站着,朱苏在不远处,跟手下人小声交待事宜。
  木骨谄笑着跪倒在地,表示柔然三万大军愿意投诚于南郑王,请南郑王放一条生路。
  拓跋真每次看到他就讨厌,一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既然要投降,于是命令暂停熄战。
  木骨满脸堆笑,挑轻避重:“误会误会,南郑王,纯属误会。我等也只是到贺兰采购了一些过冬用品而已,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小事情。何必苦苦追杀,就饶我们一条性命吧。”
  亏他厚脸皮说的出来,拓跋真重重的哼了一声,十分唾弃:“你们穿着盔甲,千里迢迢跑到贺兰。烧伤掠夺,毁我房屋,杀我军士三千多人,还伤我子民上万人,抢走了数量巨大的粮食和皮毛。跟我说是小事?”
  “人多不好管,兄弟们心急气盛了些。”木骨愁眉苦脸,好似他也头痛这个问题:“我也叫他们不要打打杀杀,和气生财,可是兄弟们不听,我也急啊。”
  他再次虔诚的跪倒在地:“这个,还是请南郑王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日后必将报答。”
  他在低头跪倒那一瞬间,突然手中出现三把闪着银光的勾刺,霎那时他一跃而起满面狰狞,疾如雷电将勾刺向拓跋真甩去:“去死吧,狗王。”
  他算盘打的老好。假装投降,再寻机刺杀南郑王。擒贼先擒王,南郑王要是当场死了,这场战争还愁不会赢吗?
  兵不厌诈。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朱苏闻声抬头,想也没想,本能冲了过来,一把撞开拓跋真。三把锋利无比的勾刺穿透他的铁甲,直勾勾的刺进他左胸。
  朱苏闷哼一声,脸色瞬间惨白,显然痛到极点。
  木骨见射中是朱苏,凶相毕露:“兄弟们冲啊,朱苏完蛋了。”
  没刺中拓跋真,刺中朱苏也好,朱苏是拓跋真身边头号心腹,他若是死了,必定极大影响军心。
  他抢过身边人的大刀,狠狠的向着朱苏砍去。
  朱苏上次赢了他,他一直芥蒂于心,这次终于可以报仇了。
  朱苏忍住痛,空手挡住了这一招。他受了重伤,几乎是用全身之力才接下这一招,木骨被迫退后几步才站稳。
  趁此机会,朱苏急令侍卫:“你们快把主上带走。”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就摇摇晃晃向后倒去,竟然昏死过去。
  拓跋真怎么可能丢下他独自逃命。看见朱苏为了救他受了重伤,当即眼圈红了,怒火中烧,他甩开侍卫的手,径直迎了上去,跟木骨绞杀在一块,孙涛等侍卫赶紧过来助阵。
  佯装投降的柔然部落士兵,见朱苏昏死过去,情绪振奋,再次凶狠跟南郑士兵厮杀起来。
  愤怒的南郑王下达命令:杀无赦。这些反复无常的渣渣留着有何用。
  木骨被他当场制服,但没当场杀死了,关押起来。南郑王准备慢慢折磨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朱苏受了什么罪,他要加倍偿还给木骨。
  收到命令的南郑士兵大开杀戒,一口气将柔然部落诈降的士兵全部屠杀干净,一个活口都不留。柔然部落受此重创,已无兵力抵抗外敌,再次投降于南郑。
  身受重伤的朱苏被抬进帐蓬里,军医匆忙解掉他的盔甲。胸口周围的血肉已经变黑了,勾刺上淬了毒,必须抓紧时间将勾刺取出,再把黑肉挖掉,防止扩散危及全身。
  军医意欲抽出没入他胸前的勾刺。可是那勾刺却是有倒钩的,若要把它从体内直接抽出,必定要再带块肉出来。只能慢慢抽出,但这样又给伤者带来更大的痛苦。三根尖勾在体内转来转去,怕是关公爷转世才能忍住的痛。
  不知道朱苏是剧痛导致的不清醒,还是毒性发作导致不清醒,他已经在胡言乱语了。每挪动一次勾刺,他都痛的颤抖,嘴里不知乱说什么。拓跋真往他嘴塞了块毛巾,防止他咬伤自己;怕他痛的乱动,导致伤的更厉害,他紧紧按住朱苏的身体,轻声安抚着他。
  伤在朱苏身上,却疼在拓跋真心里。
  一盆盆血水从帐蓬里端了出去,朱苏流的血快赶上女人生孩子,他脸色越发苍白。
  好不容易把勾刺全部抽了出来,拓跋真已是大汗淋漓。军医小心的把胸口处被毒淬过的黑肉挖掉,朱苏疼的再次痉挛。
  拓跋真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抓着他,看王这么辛苦,孙涛等人想要替换,拓跋真却不允许,只让他们在旁帮忙。手术持续了多久,他就搂了多久。
  不知过了多久,朱苏身上的黑肉才处理干净,军医小心将伤口包扎好,擦把汗道:“还好现在天气较为寒冷,毒发作的不快。若是夏天,这般下来,命早就没了。统领可能这几日还会发烧,需要有人陪侍在旁边,用凉水降温。”
  拓跋真面色阴鹭:“辛苦,朱统领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
  军医摇摇头:“这就不好说了,看朱统领自己造化了。”
  有句话他不敢说。中毒这么深,又受伤如此严重,怕是天王老爷亲自过来也不一定能活过来了。
 
 
第四十章 
  拓跋真怕朱苏有事,干脆也住这里,每日衣不解待的守在旁边。可是朱苏一直昏迷,迟迟未醒。
  拓跋真大发雷霆,把火全撒到木骨身上,第一天扎一刀,第二天扎二刀,第三天扎三刀....扎到朱苏醒为止。若是朱苏十日内没醒,就将木骨四肢全卸掉,给朱苏陪葬去。
  木骨确实是块硬骨头,都身陷囹圄了,还很有精神骂人。每扎一刀就破口大骂,什么污言秽语都骂的出来,连如何将南郑王放在身下玩弄的脏话都说的出来,然后自顾自的大笑。
  南郑王听道后,也不生气,只是随手把他舌头给割了,从此世间安静。
  这十日内,肉眼可见拓跋真瘦了下去。从开始的暴怒到后面的平静,更让人害怕。孙涛看到王一日日绝望的眼神,心里一悸,如果统领要是死了,他们的王看来也不打算独活了。
  第十一日早晨,瘦成一把骨头的拓跋真走出帐蓬,看着初升的太阳,深深呼了口气,露出久违的笑脸。孙涛却觉得这笑容,比哭还令人难受。
  拓跋真没有看任何人,两眼空洞望着远处:“来人,将木骨四肢全卸了,做成人彘......给孤慢慢的卸。”
  他负手站着,面无表情的脸上,暗藏着噬血的阴郁。
  手下领命,只听见木骨声声惨叫,最后连惨叫都发不出来,血流一身,样子惨不忍睹。
  拓跋真也不回帐蓬了,叠腿在帐外坐着,漫无目的晃着马鞭;遥望着远处的杀戮,他人的哀嚎,在他心里已经惊不起任何浪花。
  没人敢劝盛怒之下的南郑王。
  忽然帐蓬里传来兴奋的声音:“统领醒了,统领睁开眼了.....”这声音比任何东西都更能吸引拓跋真的注意力。
  他唰一下站了起来,连椅子都被他刮倒。他急切冲到帐篷门口,却又不敢进去。里面床边围着一群人,都笑着,闹着,兴奋着。
  透过人群,朱苏抬眼看见他的王,嘴角上扬:“主上....”这虚弱的声音如同天籁之声,令拓跋真浑身颤抖,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他转到帐篷后面,双手捂着脸,不想让人看见他泪流满面,他的朱苏终于活下来了。
  他终于明白了上世他死的时候,朱苏的落泪为何滚烫。两人生死陪伴多年,早已溶入对方骨血。
  他擦干眼泪,竭力让自己表情正常,走进帐篷。众人识趣离去,将房间留给他们二人。
  朱苏半倚在床上,眼睛又黑又亮,似乎有火焰在燃烧,他又叫了一声:“主上.....”
  拓跋真坐到他旁边,眼睛通红,定定的盯着朱苏,目光一刻也不想离开。
  朱苏大伤未愈,他颤抖着抬起右手,努力伸向前,擦去他脸上的泪痕,吃力道:“......瘦了.....不哭,我好好的....没事.....”
  拓跋真一把抓住他的手,紧紧的贴在自己脸上,感受着他的体温,泪水再次奔涌而出。
  你活着真好!
  ......
  经过这两次大战役,共获良马二十多万匹,牛羊三百多万头。原来独孤部落和柔兰部落的人员财产全归于拓跋真,不仅让南郑有了繁盛的物质,而且让南郑地盘彻底翻了一倍,实力迅速壮大起来。
  南郑终于和后燕一样,成为了可以抗横一边的霸主,周围各部落纷纷降服,引起了后燕的警觉,数次派人来探虚实。
  为了感谢后燕的帮助,也为了刺探后燕口实,拓跋真命人给后燕送去上万头牛羊及数千匹良马,由长孙嵩负责押送。
  没想到后燕王见拓跋真未像上次一样亲自过来,十分不满意,责问长孙嵩道:“南郑王为何不亲自来?”
  长孙嵩也是个骨头硬的,他道:“我们南郑跟后燕,世代犹如兄弟,我奉命前来,无失礼处。”
  南郑十二年前没灭国时,跟后燕地盘差不多大,两家平起平坐,而且后燕王慕容垂的母亲,还是南郑先王的姐姐,两国有亲戚关系,拓跋真还算慕容垂的远方表侄。
  长孙嵩这话说的也没错。
  慕容垂重重一哼,说:“我如今威震四海,南郑也有求于我,岂能按以前事来比?”
  长孙嵩毫不示弱,又把话呛了回去:“燕国如果想靠武力称霸天下,那就得问问我国的将帅,轮不到我这个使臣来说话。”
  话不投机,慕容垂很不高兴。他的儿子们也很不满意,认为他们帮南郑这么大一个忙,却只送了这点东西过来,把长孙嵩扣押在后燕,逼迫南郑再送五万匹良马。
  消息传回南郑,拓跋真大怒,坚决不向后燕送马,后燕也扣押着长孙嵩不准他回。两国关系陷入僵局,互相提防着对方。
  .......
  朱苏虽然醒了,但还是很虚弱,得慢慢调养。听说拓跋真把柔然部落三万诈降的士兵全杀了,一怔。几次欲说什么,拓跋真却不给他机会。
  拓跋真也没在他帐篷睡了,两人关系又恢复成先前一般,生疏又隔离。
  在回贺兰的路上,收到急件,追风部落迟千重派人送来的,说后燕在袭击他们,四处烧杀掠夺,他们支撑不住,请南郑王速速派兵支援。
  拓跋真很生气,后燕一边派兵来帮他攻打独孤部落,一边又对他的地盘动手,豺狼野心。
  他算算时间,现在派大军过去恐怕迟了。他的主力军现在都在柔兰和独孤。从这两处过去追风部落,路途遥远。等他们大军赶到了,慕容燕怕是洗劫一空走了,意义不大。但追风部落毕竟诚服于南郑,不派兵不行。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