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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戈铁马(穿越重生)——飞天了

时间:2024-07-18 09:35:31  作者:飞天了
  等他出去后,朱苏再度睁开眼,扫了一眼地面凌乱的衣物,侧过身,极力控制自己的呼吸.....
  孙涛就见他们的王穿的严严实实从里面出来,欢愉的气息扑面而来,脖子处的青红印子清晰可见,显示着昨晚的激烈。
  统领却还未出来,难道统领是下面一个?这个念头一出来,顿时他人不好了。他们统领高大健硕,怎么看也不像是居于下方的啊。
  正当他胡思乱想时,拓跋真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过来了,吓得他一个哆嗦,目不斜视,立马站直了。
  拓跋真满意的收回眼神,扫视了一圈四周,大家井然有序,各干各的。思路不由自主的又飘回昨晚,虽然算是饕餮盛宴,但男女相欢繁衍后世,才是人伦之道,回去还是多安排点女人给朱苏才好。
  他迤迤然走到山口处,朝下望去,昨夜那几万匹马,已经走的无影无踪,当即下令收拾东西启程。
  朱苏出发前一刻才从帐蓬出来。他并未像往日一样,直接站在拓跋真身后,而是远远的站在末尾。临行前,把孙涛招了过去,叮嘱了几句。
  孙涛一边心不在焉听着一边偷瞄统领,看统领却也还好,难道昨夜干柴烈火只烧了一半?也不可能啊,昨晚声音这么大,箭都在弦上不得不发,还能中途把箭拉回来?
  他越想越糊涂,忍不住张嘴问道:“统领,你和王昨晚......”话音未落,一把小刀无声无息的抵住他的下颚。
  他的好统领咪起了眼睛:“乖侄儿,你昨夜?”
  “我昨夜什么也听见,什么也没看见.....”孙涛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慌的跪倒在地:“我昨晚值班睡着了,统领莫罚我。”
  朱苏在孙涛面前玩弄着短刀,快速甩了几个花式,绕的他心惊胆颤才收了回去。他翻身上马,轻斥孙涛:“还不快去护驾。”
  孙涛唯唯诺诺,赶紧扬鞭上前。等心情平静下来后,不灵光的大脑这才查觉到统领好像并非真正生气,眼角似乎藏着几分愉悦。认识统领这么多年,今天是第一次见他喜上眉梢。
  南郑王也是,虽然一直不愿搭理统领,但好像也没生气,两人反而像是为了逃避某种尴尬,所以错开来。
  ......
  牛川终于到了,昔日的住所早已被拓跋窟一把火烧的精光,遍地凌乱满目苍夷。周边还住着一些老百姓,警惕的看着这些外来之客。
  拓跋真感慨万分。一个人站在被烧坏的住所,默默发呆,其余人站在远处,不敢惊扰南郑王。
  远处传来急速的马蹄声,朱苏侧耳一听,身形一动,本欲站在王旁边,又生生停了脚步,把孙涛等人分派过去,守在王的四周。
  拓跋真里三层外三层,被围着的严严实实。
  “朱苏,你还记得.....”拓跋真习惯的找朱苏说话。回头一看,朱苏站在离他五米开外的地方,连个眼神都没分过来,跟在身旁的却是孙涛等几人,心里顿时不是滋味。
 
 
第三十二章 
  孙涛有些惴惴不安,低声问道:“主上,属下通知朱统领过来?”
  “叫他过来干吗,他喜欢就一直站那好了,等下也不要回去了。”拓跋真言语尖酸,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无名火。
  马蹄声越来越近,看的清是三匹高头俊马夹带着滚滚尘烟而来,不一会就到了眼前。
  这三人皆袒胸露乳,背上还绑有尖利的荆条。领头的率先从上面跳了下来,双膝跪地,沉声道:“拓跋盛拜见南郑王!”
  朱苏使了个眼色,侍卫得令上前搜寻,发现并未带任何武器,仅在一马背的包裹处发现两个人头。
  拓跋盛?那个千里追杀他到峡谷的拓跋盛?率众围攻他们几人的拓跋盛?
  拓跋真嚼了嚼了这个名字,负手冷笑一声:“八大部落这是准备绑架孤,还是要来拿孤的人头?”
  拓跋盛的头低的更下了:“拓跋盛前些日子得罪了主上,自知有愧;今日特地负荆请罪,还请南郑王谅解。”
  三人俯低身,清晰可见背部早已被尖利的荆条扎出道道血迹。
  拓跋盛又道:“草民受人迷惑,犯了错。现将当日挑拨离间二人头颅奉上,请王过目。”
  侍卫把两个惊恐万分的头颅远远的摆在地上,正是当日悬崖上挑唆之人。这两头颅血迹干涸,看样子是斩了有一段时间。
  突收到此大礼,拓跋真一时语塞。良久,才轻笑道:“你拓跋盛消息很灵通嘛,孤刚到牛川,就把大礼送过来了。”
  拓跋盛虽然长的五大三粗,但人极为心细。知道南郑王在怀疑他,坦然道:“草民家就在这附近。南郑王今日到时,消息传到草民耳里,草民稍做准备就过来了。”
  他极有诚意:““主上从悬崖跳下去后,拓跋盛深为后悔,下令八大部落不准再追杀,愿意率众臣服南郑王,绝不二心。”
  “本来前些日子就打算启程去贺兰部落,将此两人头颅献上,聊表忠心。听闻王去了后燕,便等了一段时间。天有神明,吾等人的诚心,”他举起手掌:“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好家伙,当年你们八大部落族长也是这么说的。
  不过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拓跋窟死了,八大部落素跟西魏有摩擦,此番臣服倒比先前多了几分真心实意。
  拓跋真沉吟一会:“你起来吧。现在八大部落有多少兵力?”示意孙涛过去松绑。
  孙涛闻言偷看他们的头,见朱苏没有反对,于是上前给他三人解了荆条,又退回了拓跋真的身后。
  拓跋盛谢过王,恭敬的站在一旁:“草民前阵时间整合了一下,八大部落现在合计有六万兵力。”
  六万人马不算少。拓跋真盘算了一下,刘显上次吃了这么大亏,肯定不会善摆甘休;这次又抢了几万匹马,明显是为开战做准备。独孤部落是个大部落,号称有十多万大军,虽然上次投降了一部分,但还人数众多。有这六万人马压着,胜算多点。
  不过你一个人居然能号令八大部落,威望如此之高,也不怕孤拿你开刀。
  拓跋真盯着拓跋盛,心里转过千百般心思。
  拓跋盛哪里知道南郑王的想法,见拓跋真久不说话,以为仍在疑心他。又道:“草民家就在不远处,王长途跋涉,路途辛苦,想请王赏脸去小憩一会.....主上正当用人之际,草民愿将六万兵力带往贺兰与南郑大军汇合。”
  闻此言,拓跋真心中大喜,对拓跋盛当即和颜悦色起来:“即这么着,请偏将军带路。”
  偏将军是南郑仅次于王述卫国将军的位置,拓跋真金口玉言当场就封官了。
  “主上,不可.....”一旁的朱苏听不下去了,觉得太过于草率,忙出口打断,意欲提醒。
  拓跋真却理都不理他,令人带路只管前去。
  倒是拓跋盛看到朱苏,特意落到最后,上前行礼:“见过朱统领。”朱苏的为人与风采,令人折服,他一直钦佩于心。
  朱苏不语,波澜无惊的眼神打量着他,带着强有力的压迫感,比南郑王还要震慑几分。
  拓跋盛问心无愧,坦然回视。
  两人都不爱说话,眼神的交流就足够了。
  倾刻,朱苏收回眼神,拱手道:“得罪了。”拓跋盛郑重回礼,倒有些惺惺相惜,相见恨晚。
  拓跋盛的住所就是原来八大部落子民常居之处,确实住的不算远,只是拓跋真原来一直没留意过。他原来一直只跟族长打交道,没注意过拓跋部落下面的人。
  此时那边的空地上,早已跪了黑压压一片,皆袒胸露乳背负荆条跪倒在地,他们的武器齐刷刷的堆在一旁,如同小山一般高。见到南郑王到来,不知谁先起的头:“拓跋一部落叩见南郑王!誓死追随南郑王。”
  “拓跋二部落叩见南郑王!誓死追随南郑王。”
  “拓跋三部落叩见南郑王!誓死追随南郑王。”
  “拓跋四部落叩见南郑王!誓死追随南郑王。”
  .....
  声浪一阵高过一阵,震耳欲聋极有气魄。
  这才是真正的投诚,原来叫放屁。拓跋真掀掀眼皮,行军多年,他也跟着粗鲁了。另一个念头突又冒上来,这么多荆条也亏得他们去采。
  拓跋盛面色郑重,当着众人的面再次向拓跋真下跪:“南郑王,这些人都是参与了那夜悬崖打斗的,现负荆请罪,请南郑王惩治!”
  拓跋真点点头,清清嗓子,简短说了几句。无非就是原来之事孤不计较,你们也是受人蒙骗,从今以后,我们大家做为南郑子民要携手共进,兴复强盛的南郑。每人都按军功论赏,孤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这些话他说多了,不用打腹稿,脱口就能出。下面听讲的人,至少表面上情绪更加激昂,纷纷再次表示效忠。
  拓跋真说完话,余下的事情自然都是朱苏的了。拓跋盛把南郑王请进屋内休息,他与朱苏交接去。
  他生怕南郑王寂寞,特意还安排了姑娘来做陪。
  拓跋真坐在窗边,位置极好,外面的举动都看的一清二楚。可能这几日赶路太累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等他醒来,已日落夕山,一位年轻的姑娘守在边上。见他醒来,恭敬的把刚泡好的茶端了过来。
  拓跋真拿起茶杯,吹拂着飘在水面上的茶叶。透过袅袅升起的水雾,他看见拓跋盛眼含钦佩,在跟朱苏低声说话。两人像是刚刚较量完,都赤裸着上身。朱苏背后横七竖八的红色抓痕,清晰可见,都是他前夜留下的印迹。
  微风吹过,隐隐约约传来有人调笑的声音:“朱统领,这几日跟小野猫过的夜啊,这么彪悍。”
 
 
第三十三章 
  你才是小野猫,你全家都是野猫,拓跋真气的磨牙。
  像是查觉到他的视线,朱苏回头,透过人群朝这边望了过来,嘴角含笑。
  拓跋真自觉心虚,赶紧躲回窗户后,突乎其来的喜悦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水纹,一波波漫延开来,漫遍心底。
  他还看见原来跪倒在地的拓跋部落子民,将朱苏团团围住,眼神中的崇拜清晰可见。
  哼,你拓跋盛声望再高,也高不过我家朱苏。
  这带着孩子气般的认知,让拓跋真的心情又更好了。
  “主上,请用茶食。”刚刚端茶过来的姑娘,又捧了一盒茶食过来,双膝跪地,恭敬的把茶食举在头顶,请王食用。
  “先放在这吧。”拓跋真终于正眼看身边的这个女孩。皮肤黝黑、浓眉大眼,见他打量,抿着嘴笑,颇有几份野性的美。
  “你叫什么名字?”年轻秀美的王平易近人,姑娘不由的脸红了:“草民名叫卢兰。”
  “卢兰,好名字。”南郑王随口念了一遍,低沉悦耳的声音,印在春潮涌动的少女心里。
  “你原本不是拓跋部落的吧?”
  “草民父母是从关内过来这里做生意的,草民在拓跋部落长大,拓跋部落就是草民家。”
  拓跋真可有可无的点点头,又朝窗外望去。
  这时一位姑娘娉娉袅袅,端着明媚的笑容,拿着酒壶朝朱苏等人走来。
  等她快到朱苏时,不知怎么脚下一绊跌了一个踉跄,整个人朝前倾,正好跌到朱苏面前。朱苏不知道为什么不躲闪,结结实实让她扑个满怀,飞出去的酒则被拓跋盛接住了。
  “哇,”顿时人群一阵喧闹声:“拓跋艳,你胆子好大啊,。”
  “朱统领,好有艳福,这可是拓跋艳。我们拓跋部落头号美女。”
  “拓跋艳你投怀送抱啊!”
  “朱统领,这个绝对比你的小野猫要强....”
  “.....”
  那名叫拓跋艳的美女,满脸痛苦:“我的脚好像扭到了。”她小心撩开裙摆,果真脚裸处肿了了一个大包。
  朱苏沉吟了一下,伸手把她打横抱起。拓跋艳娇呼一声,双手搂住拓跋真的脖子,害羞的把头藏进他怀里。
  起哄声更响了。
  拓跋真一眼扫过,正好看到她明艳又狡猾的笑容。
  朱苏稳稳把她抱到旁边座位上。她似乎痛的很厉害,抓住朱苏的手不放,香泪怜怜。朱苏也很吃这一套,站在旁边一直没走,时不时低头跟美女说几句话。
  拓跋真的笑容凝固了,左手捏茶杯的力气越来越大。茶杯不堪重负,竟然被捏成碎片,锋利的碎片扎进他手里,鲜血流了出来。
  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到了一旁的卢兰,她满脸焦急,要去拿伤药包扎,而孙涛第一反映是要冲出去报告统领。
  “你才三岁吗?有事没事找统领。”拓跋真不耐烦的制止,自已把碎片拔出,顺便将血痕舔净。
  卢兰不明白王的心情为何一下从炎热的夏日变成寒冷的冬日,她顺着王的眼神望出去,靓丽之极的拓跋艳正大大方方坐在那里,跟王的侍卫说话。
  她好像明白了,淡淡的悲伤也随之围绕着她。
  一个晚上,拓跋真都没正眼再看朱苏,只顾自己跟别人喝酒聊天。朱苏几次想过来说话,都被拓跋真打断。
  酒酣耳热之际,拓跋盛问南郑王,要不要安排哪位美女做陪。
  拓跋真想了想,指了指卢兰,示意她今晚陪夜。在暖味的笑声中,卢兰害羞的低下头,一夜成为南郑王的女人,是原不曾想过的事。
  拓跋真慢慢喝着酒,不经意道:“孤的朱统领至今未婚,你们这可适龄的姑娘,正好指配给朱统领。”
  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顿时人声鼎沸,纷纷推荐自家七大姑八大姨。在这片土地上,哪个姑娘不想嫁与朱苏,恨嫁的人都排成了长队。
  朱苏错愕:“主上,我不.....”话未说完,就被拓跋真打断了。
  拓跋真似笑非笑:“朱统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再不成家,孤都不好意思让你守在旁边了。”
  月光下,朱苏脸色惨白。良久,才轻声道:“属下遵命。”
  拓跋真按捺下心中的郁闷,又跟拓跋盛讨论起了哪家姑娘才配的上他们的朱苏,他觉得下午那拓跋艳挺不错。
  拓跋盛频频点头,拓跋艳是他堂妹,家世清白身手不错,肥水不流外人田,朱苏挺好。
  就这么定了,拓跋真当即把拓跋艳指配给朱苏,允诺回贺兰后再举办盛大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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