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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虐文后我和清冷男主HE了/穿书后拯救虐文清冷美人(穿越重生)——予采

时间:2024-07-18 09:31:47  作者:予采
  凌燃闻言连忙拽住他,意图停止他的作死行为:“你不要命了?!还有,给我说清楚,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否则我现在考虑打你一顿也不是很晚!”说着还凶狠的冲他挥了挥拳头。
  陈琛脸色苍白,似乎难以置信,又好像暂时丧失了语言功能,张了半天口没有言语。直到凌燃拍了他的肩一掌,他才愣愣出声:“我,我昨晚,不是故意的……”
  从他前言不搭后语的描述中,凌燃依稀弄清楚了他们之间的“纠葛”。
  简而言之就是刚刚下班,且准备迎接明天的假期的陈琛偶然接到了“靠谱”大哥的来电,结果电话里的人却不是哥哥,但是情绪异常激动的怒吼着让他到指定的那个地点。
  凌燃:呵呵,这我熟啊,不是真心话就是大冒险,再不济也是笔百万的赌约。
  而后的情况就是陈琛以为凌燧遇到了什么危险或是没了意识,按照他们给的消息火速赶到了皇巢,结果却看到——
  一群人在安慰一个鬼哭狼嚎的人,凌燧也在列,好像还是因为什么白月光为了学业选择与他分手,远走他国,他追也追不上。
  而且刚刚就是这个人拿了凌燧的手机误拨了他的电话,因为他们的手机型号一样的黑且都没带手机壳。
  故事到这里,本该解释清楚是个乌龙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可他们偏不!
  那个哭闹的人不知怎么的就抱着凌燧哭了起来,边哭还边要灌凌燧喝酒,可陈琛看到这一举动刹那间血气上涌,头脑一热就当场呵了一句:“放开他!我替他喝!”
  这话一出口可不得了,众人的眼光刹那间转移到这个“外来人”的身上,而所谓的“借酒消愁”宴莫名其妙变成了两人的拼酒大赛。
  喝到最后,两个人都喝得晕头转向,甚至那个鬼哭狼嚎的人居然被喝得趴下,而陈琛自己则屹立不倒,居高临下的质问那人:“你服不服?”(此处凌燃表示存了一百二十万分的疑)
  那人没有言语,没有动静,一行人以为他喝得太多出了事,又急吼吼的张罗着要送他去医院。
  陈琛虽然没到那种地步,但也醉的够呛,于是人分为两拨,一拨人送那人去医院看病,而凌燧则留下负责送他回去。
  “等会儿!”凌燃眉头紧皱,适时提出疑问,“不是我哥送你回家吗?这个‘家’指哪个家,总不可能是我哥的家吧!”
  “我那个时候,醉的太厉害,怕我妈担心,所以……”
  所以,就顺理成章的去了崇江城海湾,然后一个意外对着我哥意乱情迷,最后一个不小心把我哥酱酱酿酿了?
  凌燃不懂,但他大为震撼!
  且不论喝了酒醉到不省人事还怎么那什么……
  关键是凌燧,既然能清醒的把人带到家,那应该是没有醉得那么厉害吧,是怎么能忍受这个人为所欲为的?!
  凌燃感觉,他的大拳头又硬了!
 
 
第111章 可以抹除吗?
  听说到最后,凌燃已经麻了,不过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他直接无理由选择偏向老哥,同时叮嘱这段时间别再出现在凌燧的眼前。
  许是一时间六神无主,对于凌燃的建议他表示完全听从。
  凌燃看着他这副样子,无语摇了摇头,把他捎到半路放下后回了趟自己家。
  所幸两处离得不远,翻箱倒柜一通后他再次来到凌燧的别墅。
  此刻他已经重新洗漱好,还重新穿好西装,头发也打理成一丝不苟的模样。
  但凌燃在一旁看着,不断的幻觉腰疼,至少第一次,他直接累到腰酸腿疼还有,咳咳……而后直接躺了一整夜才恢复元气。
  他尚且如此,那凌燧不更是……
  他默默无言的移到凌燧身旁,手中拎着东西紧了又紧,最后视死如归的双手奉上,抬起眼弱弱道:“哥,你……需要帮忙吗?”
  “呵!”
  极其简略的一个语气词让凌燃瞬间汗毛倒竖,不过庆幸的一点是,他好歹接过了凌燃的“关爱”,随后赏了他一句:“快去上班!”
  “好嘞!”
  凌燃狗腿的退下,终是呼出一口气。这一天天的,真是魔幻照进现实,现实又回到魔幻,他都快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了。
  凌燧跟陈琛之间……虽说是早有预兆的事,但就这么直愣愣发生在眼前,冲击力还是不一般的,况且谁能想到,平日里算得上是十成十靠谱的人,身上会发生这么离谱的事呢?
  难道是传说中的晚来的叛逆期?而且是越规矩的人离经叛道起来越厉害?
  不过,想到来到这里以后完全放飞的自己,凌燃觉得自己好像也没资格去置喙个什么,反正一切以老哥的意思为先,无脑支持凌燧就行了。
  今天还有无尽的工作在等他,投入到工作的海潮之中,人的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急匆匆扒完午餐回到办公室,老哥也来了,而且面上没有半分异常,凌燃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接下来几天倒是没有什么异样,只是老哥时不时会去他那里借宿一下,似乎在躲什么人……搞得他跟谢清辞都规规矩矩起来,夜晚也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
  而最好的消息是,戚砚铭那边也彻底沟流完毕,并且表示愿意在周六的晚上会为他空出两小时。
  凌燃一得到这个答复就直接与谢清辞分享了这个喜讯,只要他愿意出诊,就不怕他知道这个的情况后会无动于衷。
  谢清辞闻言默了许久,看了凌燃好半晌,直看得他以为他要把自己吞吃入腹,才伸过手将他搂抱在心口,不住喃喃道:“谢谢……”
  周六晚上九点,凌燃准时带着他来到凌氏的医院,还是那个vip病房,但一切早已翻天覆地。
  凌燃与谢清辞打完招呼之后就退了出去,而后拐到穆小雅的病房照看,这里的空间则留给他们两人。
  谢清辞默了一瞬,想起凌燃的认真忧虑,以及还有没消息时的他焦急的模样,隐去自己是异世而来以及另一个世界的的信息,选择将一切以睡梦的形式和盘托出。
  戚砚铭闻言后默了半晌,刚要给出意见,就听他接着道:“请问,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将我夜晚的意识彻底抹除?”
  戚砚铭闻言略微皱眉,似是难以理解:“谢同学,你……”
  “如你所见。”谢清辞摊了摊手,无奈一笑道,“我不想伤害凌燃,更不想,伤到自己后又让他担心。除了这么做,我想不到其他更好的方式。”
  他也曾幻想过,就这样两者并存,相安无事,甚至,就这样过完这一生。以凌燃的善良,他大有可能会同意,或许还会更加心疼自己。
  甚至,就算以后他出现什么问题,凌燃都不会弃他不顾,而是露出那种担忧心疼的神情,一再包容甚至纵容他。
  可这一切,在看到那叠精神科的诊断报告单以及心电图报告时,粉饰的假象被彻底粉碎。
  也对……
  长时间缺失某段时间的记忆,正常人都会怀疑自己精神上有了什么问题。
  没人会比他更了解自己,他能猜到,发现端倪以后,他会先将每天做的事事无巨细记在备忘录隐藏起来,或者做些什么别的实验来验证。
  而后断定自己确实有问题后,第一时间就去医院,得到的结果兴许还会与自己预估的大差不差——双重人格,精神分裂亦或是别的什么,总归会有个结果。
  但此时的自己,一定不会就此就放弃,而是将问题全都罗列出来,再怎么困难,都会一件一件的将它们彻底解决掉。
  他有时候甚至会很羡慕这样的自己,对未来充满希望,还相信着世界最基本的公理,不会自暴自弃,更不会……伤人伤己。
  对比现在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在自欺欺人,粉饰太平?
  凌燃或许早就知道。
  有时候他被噩梦惊醒的一瞬,看到窗框,会假想自己已经一步一步走到窗边,蹬上窗缘,仰着面直直坠落,最后任由鲜血在身下流淌,让那抹鲜亮映红夜色。
  有时候看到自己洁白无瑕,没有一丝瑕疵的手腕,看着能灵活自动的右手,却总是幻视它上面留下的一道道伤痕。
  有的是中心光滑微白,边缘褶皱微褐的陈年旧疤;有的则是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的崭新伤口,本就死气沉沉,无法动弹的手掌,再牵带着这些无聊的东西,即使狰狞不堪,倒也有几分般配和谐。
  只不过一眨眼,伤痕没了,右手完好无损。
  而自己身上尚且如此,对于别人,那就更不想留情。尤其是见到那个人时,心中总是会时不时涌现杀意,亦或者说,已经开了那个头,这种念头就好像永远不会停止。
  可是,这样不行。
  他的妈妈还好端端的在这里,治疗也顺利进行到第二阶段,困扰他的噩梦,其实并不会发生。
  琛哥和伯母也早早就与他们重逢。
  还有,凌燃……他的爱人,也是他想相携一辈子的人。
 
 
第112章 进展
  凌燃正坐在穆小雅病房里削苹果,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门口又低下头去,两眼空茫,颇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嘶~”
  殷红的小血珠从食指尖冒了出来,凌燃抬眼看了看刚刚阖眼睡去的阿姨,忙止住声音,径自向洗漱台那边走去。
  清水不间断的冲刷着细小的创口,血色很快被化成淡红的血晕,最后直接消失不见。
  凌燃看着不间断的透明水流,又发起了呆,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乱乱的,思绪像四处飘飞的轻小物一样,像是永远找不到着陆点。
  明明戚砚铭已经请来了,一切该是已经沿着自己设想的良好方向发展,可是为什么,心还是那么慌呢?
  知道事情的发展方向,知道所有人物的性格命运,还利用这些提前规避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经历了那么多,按理说,心境也应该平和到波澜不惊的状态了,但不知为什么,总是还有一块大石压在自己心头,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凌燃放好刀具,看着已经不再流血的浅浅伤口,蹑手蹑脚的关好门,经过那个充满“故事”的病房,定定的看了会儿紧闭的房门,折返方向,步行下楼,一步步走到了他们住院时经常去的小亭子畔。
  找了个位置坐下,凌燃自顾自啃起了流着血才削好的苹果,明明很脆很甜,嚼着嚼着却越来越无聊。
  还有些这医院景观的设计也够无语,这么大一个水潭设置在凉亭边,是生怕吸引不到嗡嗡直鸣的蚊虫?这让他这种很容易就招引到蚊子的人真的很苦恼好吗?
  “呼……”
  凌燃喘了一口气,心里清明几分,他也很清楚,不怪苹果,也怪不到水潭。
  外物并没有什么过错,只不过是人有时候无能为力,达不到自己心中所想,只能把气撒在这些不会移动也没有情感的物品上,只因为它们没有嘴,不会出言反驳。
  很没道理的事,凌燃以前也十分不屑,可事到如今,他才恍惚明白,简简单单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要达到有多难。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了许久,直到手机微微亮起,他才将表面已经氧化成褐色的苹果核扔进垃圾桶,忙不迭向着病房的方向奔去。
  刚刚到达门口,戚砚铭同谢清辞一前一后从里面走了出来,凌燃照例冲他们两人露出一个微笑,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还好吗?”
  戚砚铭闻言脚步一顿,与身后的谢清辞对视了一眼,斟酌了一下,拿出自己的名片递给他:“情况可能有些特殊,治疗的周期会很长,可以定期到这里来找我。”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谢清辞,认真叮嘱道:“刚刚说的那几样药品,都是处方药,可能需要……”
  凌燃捧着手中的白金横纹的烫金名片,看着它上面各种详细的联系方式及地址,专心致志的听着他说的每一个字,意图将它们全都烙印在心。
  却没看到,身后的谢清辞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背影,眼中流动的万千思绪。
  说完之后,凌燃跟谢清辞一起好好将他送了出去。回头一看,谢清辞一言不发的跟在自己身后。
  他轻轻按压了一下刚刚的伤口,一点刺痛钻入心脏,他掩饰性拿出手机,将名片仔细拍了个照,而后把它交到谢清辞手上,轻声道:“妈……咳咳,穆阿姨已经睡下了,还要去看看吗?”
  “嗯。”
  谢清辞主动伸出手牵上他的,两人在月光下缓缓踱回病房。感受到手里微凉的触感,凌燃的心又没那么慌了,像是胡乱飞扬飘絮终于落到了实地……
  接下来的日子像是按下了快捷键,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过,但不知为何,凌燃总是感觉……有那么一丝丝的不一样。
  要说具体的感觉……
  凌燃伏在桌上处理完一份文件,生无可恋的揉了揉自己的老腰,眼中是难以言喻的震惊与困惑。
  他现在才算是有了几分自己跟谢清辞谈的是年下恋的实感——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太凶了,太久了,救命啊,求放过!
  还有就是,有时候白天那只看到了,眼神更是黑得吓人,有时候甚至也参与一脚进来。
  如果不是他们最近快到期末,医学生也应该到忙到不见人影的时候,他或许会更惨吧!真的没有哪一次这么感激这学有校期末考试这种东西都存在!
  又挂掉一个电话,凌燃抬头看着坐在办公桌前同样满脸苦大仇深的老哥,突然有了几分同病相怜的感觉。
  正感慨着,门口突然传来异响,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就这么闯了进来,凌燧气恼又幽怨的声音同步传入耳朵:“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前台是干什么吃的?”
  那高大的身影一顿,想吊儿郎当又好像又怕人生气般的放轻了声音,声调听起来一时有些滑稽:“是哥哥跟前台说,凡是我来都不用拦的,你忘了吗?”
  说着还将目光转向了眼吃瓜吃得正起劲的凌燃:“而且,我今天是专程来找他的。”
  凌燃: (゜。゜)???
  不是,哥们儿,我吗?你要不要看看我哥现在的脸色,兄弟把你放心里,你转头就把人一脚踹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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