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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虐文后我和清冷男主HE了/穿书后拯救虐文清冷美人(穿越重生)——予采

时间:2024-07-18 09:31:47  作者:予采
  “置顶,可以加我一个吗?”等凌燃的通话结束,云起小心翼翼的提出第一个要求,“我也想,成为里面的一个,可以吗?”
  看着他这副神情,凌燃倏然间又有些心酸,直接当他面操作了一通,置顶从原先的两人变成了三人。
  云起见状,苍白的面容突然有了些血色,不住的说着“谢谢”,凌燃还未问什么,就听到下方楼梯口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是他们来了!”
  凌燃终于没有了顾忌,拖着还未恢复的身躯向着他们那边尽力跑过去。
  云起眼神一黯,也跟在后面走了过去。
  “小燃?!”
  第一个发现他们的自然是凌燧,见到勉强“活蹦乱跳”的弟弟,心里的焦虑终是放下了几分。就见凌燃到了跟前,几乎是直直向他“倒”过来,刚放松的眉头陡然又紧皱起来。
  将凌燃揽进怀里之后,见后面明显还跟着一个人,看清是谁之后,语气有些冷:“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
  “哥,他是来救我的!我们千辛万苦才从上面跑了出来……”
  云起犹豫着正要解释,凌燃立刻接过话头,半真半假的为他解释出现在这里的缘由,他清楚凌燃是想刻意为他开脱,遂也不再多说。
  “这样吗?”
  凌燧压下眼中的暗光,并没有说相信与否,当务之急,是另外两人的安危。
  “小辞他们……”陈琛看着凌燃的模样,不禁有些担忧。
  凌燃跟他们简易交代完跟谢清辞商议好的事情,凌燧也表示赞同:“这地方的格局设计太奇怪,不宜久待,你两个人,先带凌燃退出去吧。”说着指了两个保镖来扶他。
  何止是奇怪,简直是变态!
  凌燃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可惜现在跟他们说明这里的用途,说不准还得引起他们担心愤怒一波,还是决定暂且闭口不言。
  商量好计划以后,两波人分道而行,云起帮他们带路,而他被俩保镖“架”到他们所说的角落,凌燃才发现那里居然还等着几个人。
  “商璟姐,你们这是……”
  “小燃,你,没事吧?”商璟看着他这个样子,眼神中难以掩饰的复杂,。
  眼见她面上延伸出明显的怜悯同情,思想恐怕早已拐到某个深湾里去,凌燃心里咯噔一下,慌忙澄清:“商姐,什么都没发生,真的!”
  “小燃。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盯上的你,但你千万要小心,有什么……记得向你哥哥求助,或者,这段时间,回你爷爷身边小住一阵更好。”
  商璟说到这里,神色中流露出一丝厌恶,“他这种人,要得到什么,必定是不择手段,不计代价的都要得到。手握权势财富,就觉得自己可以肆无忌惮操控任何人的人生。”
  凌燃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只觉得商姐真是慧眼独具,说的一针见血,两句话就道出了这种人的本质。
  可同时心里也十分郁闷,这种人叫人恨得牙痒痒,可实际上真没人能拿他怎么样,就算现在已经跟他撕破脸,恐怕也伤不到他半分,就连谢清辞,也是付出生命的代价才摆脱他。
  可是凭什么呢?明明没有他,就没有了那些罪恶之源,任何人都能生活得很幸福,要是他能不知不觉的消失在这世界上……
  凌燃想着想着突然心如擂鼓,可那些狂想并未就此停歇,反而像水果上的菌丝一样,表面看只有一星半点的苗头,实际上已经顺理成章的迅速布满整个果实。
  “不用太忧心,小燃。”商璟见他愈发黝黑深沉的眼神,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幽幽出声,“殊不知,这种没底线的做法,也是同样把他自己置于可以被随意处置的局面。毕竟,他也是如此对待别人的,不是吗?”
  凌燃闻言惊讶抬头,险些以为自己的阴暗的思想被她识破了,忽而有些惴惴不安:“商姐,我……”
  话还没说完,一群人浩浩荡荡从楼下往这边过来,最显眼的莫过于那个被人用枪抵着喉还没有任何紧张,反而还如闲庭信步一样的某人。
  直到他们来到了自己眼前,谢清辞拉住了自己的手,秦司夜看着他们,又扫了眼云起,戏谑出声:“看来是我低估你了呢,凌小少爷。”
  凌燃看着他还是这副嚣张的样子,又一次被他的无耻发言给惹怒了,正要发作,谁知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一向稳重沉默的张冲,竟当着所有人的面,重重的掴了他一掌,这一举动,不止是凌燃觉得不可置信,连凌燧和谢清辞都露出了几分异色。
  当事人却未曾理会他们的震惊,只冷冷警告了他一句话:“秦总,你是忘了我的话?”
 
 
第103章 手
  什么话?忘了什么?关键是冲哥,你跟秦司夜之间居然还有什么他不知道交集吗?!
  一连串的问题瞬间挤占了他的胸腔,偏偏现在他要问什么都显得十分不合时宜。
  意外的,秦司夜并未因此生气,反而桀桀怪笑了两声,好端端一个主角攻,此刻竟有了几分疯批反派的气质——虽然在自己和谢清辞的生活中,他的确是个反派。
  “我会记住的。”
  在所有人都依次上了车,只余张冲还站在原地挟持他时,他怪笑着对已经安稳坐入车里的凌燃说出这句话。
  凌燃已经记不清自己今天是第几次想要刀人了,眼神刚染上寒色,手背上就覆上一抹灼热。
  缓缓转头,眼中的冰雪又因眼前人关心的目光尽数消融了。
  凌燃扁了扁嘴,不再理会那个神经病,转身扑进谢清辞的怀抱。
  看着胸口毛茸茸还拱来拱去脑袋,谢清辞一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慢慢抬起,一下一下的抚着他的脊背和头发。
  车辆缓缓启动,谢清辞与依旧在车外死死盯着他们的男人对视了一眼,眼中划过一丝厉色。
  凌燃对此不得而知,他现在还在回想刚刚那震撼的一幕,秦司夜挨了一个大嘴巴子耶!不可一世的神经病,居然也有今天,简直大快人心!
  至于其他,凌燃尚在考虑之中,滤过几个复仇计划,满屏全都是几个大字:刑刑刑,刑而又刑!
  要么就是损敌一千,伤己八百的损招,况且以这世界对主角攻的“偏爱”,真正实施起来,说不准损个五百都够呛。
  如果打徐徐图之的持久战,那得多少年都耗在跟那神经病斗法上,伤精伤神又耗人,简直得不偿失。
  唉……到底要怎么办呢?
  如果穿的是个修仙界或者武侠界该多好!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谁都没法置喙一句,也好过现在憋憋屈屈的生闷气强。
  凌燃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心里溢满了
  烦躁不安。
  几辆车陆续开走,张冲狠狠将秦司夜推了回去,一言不发上了陈琛和凌燧的车中。
  回去的车速明显慢了许多,一行人来到竹庭,凌燧下了车,叮嘱安慰了凌燃好一会儿才回去。
  两人回到家,待谢清辞换好鞋子直起身,凌燃悄然伏上他的背,双手环上他的腰。
  “对不起。”凌燃低垂着眼,心中是无尽的自责,“害你们担心了。”
  说起来也过于诡异了,自己最近怎么老是招惹到变态呢?这才刚回来多久又来这一出,薅羊毛也不是这个薅法吧!难道以后都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当个被人圈养的小娇夫……
  想到这里凌燃一阵恶寒,霎那间被自己的想法雷了个外焦里嫩,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呢!
  他在这边暗自天人交战,谢清辞却一言不发,一点点掰开他的手臂,回过身来面向他,灼热的手抚上他的面颊。
  另一只手则从衣摆下方探入,轻抚过他的腰际,又一路抚上他的后背,最后停留在他脊背中心,似是怜惜,又像是惩罚一般,似有若无的轻轻触碰着那道横贯背心的伤疤。
  在这样的举动之下,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天灵盖,凌燃微微扬起脸,颊边飞上两抹红晕,眼中早已氲满了朦胧的泪光。
  凌燃回过神来,发现他的双手再次移动翻飞,本就灼热的手心像是引来了火源,在他的身上到处点火。
  “唔……”
  他拽住谢清辞的衣角,默默承受着这无声的“惩罚”,身体却忍不住的战栗起来,直到眼前泛起白光,大脑一片空白,自己差点喘不过气,支撑不住歪歪倒向一边时,才再次落入那个满是肥皂味的怀抱之中。
  凌燃边喘息边颤抖,最后问出口的话语竟没出息似的染上了哭腔:“呜……你,你消气了吗?”
  “没生气。”
  谢清辞喟叹一声,蜻蜓点水般亲着他的耳垂,脖颈,最后将已然瘫软在怀的他拦腰抱起,看着他眼中的水光和泛红的眼尾,眼中的暗光再次一闪而过,声音莫名有些沙哑:“但是,这样,还不够。”
  凌燃瞳孔一缩,眼中惊恐万分,却不敢反驳一句,瑟瑟发抖中任由他抱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向卧室,在他打开房门时,认命一般闭上双眼,像只引颈受戮的天鹅,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更为“残酷”的惩罚。
  ……
  结束时,凌燃硬生生忍住没晕,两人一起泡入温热的水中,他昏昏欲睡的靠在谢清辞身前,有什么在他眼前一闪而过,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这,这些是什么?”
  他强撑着身体坐直起身,终是逮住一只不断往身后藏的手。
  “没事,不过是……”
  “还说没事!”凌燃轻轻将他的手掌摊开,语气中是无法抑制的心疼。
  已然被发现,另一只也再没藏起来的必要,两只手被凌燃一语不发的捧在手心,可谢清辞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平日里偶尔闲暇的时候,两人会一起坐在秋千上或是沙发上,谢清辞看书学习,凌燃则将头搁在他的双膝上,毫无愧疚的把玩他另一只空出来的手。
  那是一双怎样的手呢?
  骨节分明,指节匀亭,五指修长白皙,犹如莹白的玉石,让人爱不释手,牵住就舍不得放下。
  可现在呢?
  他看着布满整个手掌的一道道红痕,有的地方甚至有些充血,所有的痕迹都是横向笔直的,就像被钝刀反复割拉过一般。
  怪不得这双平日里总是微凉的手,今天就好像火焰一般,灼热异常,他刚刚还觉得舒服,现在只想回过头打自己一拳,明明这么明显的事,为什么现在才发现呢?
  等等!云起好像说过,自己进入之后,所有的出入口全被封闭起来,智能钥匙,没有指令根本无法开启。
  那么,他们又是怎么提前进入的呢?
  温热的泪水滴到那一道道红痕上,凌燃定定的看着谢清辞的脸,忧伤自责再次在眼中浮现。
  谢清辞被这一幕刺痛了眼,下意识想抬手为他拭泪,不想却被他躲过了。
  “怎么不跟我说呢?为什么要瞒着我?呜……”刚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有多少次,让这双手伤上加伤?更何况,医学生的手,上保险的不为过,怎么经得起一次次的受伤?
  谢清辞默了一瞬,抬起手背为他将泪水擦干,这一次,他好歹没躲开。
  在凌燃的强烈控诉下,终是将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但他听了以后,更加伤怀惊恐。
  怎么能不惊呢?
  “攀上四楼”!要知道那可是玻璃幕墙,即使上面有铝板和一些延伸出的边缘拐角,可其中的危险性哪是能开玩笑的?就算是国外不怕死的外国人,也都是将其当做挑战项目。
  “你怎么那么傻啊!”
  凌燃紧紧将他抱入怀中,眼泪抑制不住流满他的脖颈和锁骨,两人现下没有任何阻隔的紧贴在一起,却没有任何旖旎的氛围。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知道吗?!”
  上一次不要命的毫不犹豫随自己跳进海里,这一次又不要命的没有任何保护措施攀上四楼,人的命又能有几次?没有了性命,一切于个人而言都成了虚妄。
  生活中常有人嘴上经常说着不想活了,没意思,可真到了那个时候,当死亡的恐惧向自己袭来时,又有谁能真正洒脱的坦然接受?
  就连当初的自己,在汽车滞空的那几秒钟之间,都无法抑制感受到死亡的可怖。
  自己碰到过那么多人,唯有谢清辞,好像全然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在第一位,白皙的手腕,说割就割了;无尽的深海,说跳就跳了;危险的高楼,说爬就爬了。
  哈,现在倒是答应的好好的,以后爱惜自己的生命,不为自己也为他,要好好活着,可说让他去看个病,第一句就是治不好了,算了……
  回忆起那一晚的对话,凌燃的担忧简直要要溢满心脏。
  戚砚铭,为什么还没有消息?为什么还不回来?国外的菜那么难吃,有什么好留恋的?难不成是蝴蝶扇动翅膀,毕业困难,延毕了吗?
  出来后,凌燃小心翼翼的捧着他的手为他涂抹药膏,在他忍不住瑟缩的时候又轻轻帮他吹着。
  吹完头发还有衣服要洗,凌燃打开他的背包,才发现那套被折叠放好的高定礼裙。
  如果今晚没有发生那些事,自己一定会在节目结束时给他送上一束最美的永生玫瑰花,然后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光明正大的拥抱他。
  凌燃虚虚伸出手将裙子抱入怀中,口中小声念念有词,最后又将它展开放到一边,将两人另外的衣服投放到洗衣机,才一瘸一拐的回到房间。
  第二天清晨,他又强行包揽了为他穿衣、洗漱、投喂早餐等各项事宜,谢清辞小声说想自己来,通通被他霸道驳回,直把他搞得面红耳赤。
  上药时,冰冰凉凉的透明膏体被一点一点抹上他的手心,灼热与冰凉交织,却未曾牵动他的心绪。
  谢清辞呆呆的盯着他发间小小的旋,眼神一转,无可避免的看到了他后颈上的红点,白皙与深红交织,异常明显,也异常的……刺目。
  他看了一会儿,思绪却不禁飘回到了小城家中的那天早晨,雨声滴滴答答,丝丝垂落,奏响了一支别致的哀歌。
  他清醒起身时,在凌燃身上看到了同样的痕迹,心绪混乱不宁,只是机械的将他烙满红印的胳膊塞回被子,照例准备好早餐后,他钻入茫茫的雨雾中,在微沉的雨声里独自前往了小城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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