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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虐文后我和清冷男主HE了/穿书后拯救虐文清冷美人(穿越重生)——予采

时间:2024-07-18 09:31:47  作者:予采
  谢清辞注意到他片刻的异样,适时出声:“怎么了吗?”
  凌燃把两张照片划过来划过去,最后在白天那只的脸上抚了抚,深思熟虑以后,凌燃转过身,看着谢清辞的眼睛认真道:“我想把一些事情的真相告诉他。”
  其实他一开始并没有这个打算,反而更倾向于瞒着谢清辞,对于一些人来说,知道某些事情的真相,反而徒增烦恼,甚至有的还因为事实倍受打击。
  可今天出来之后,看着谢清辞眼神中片刻的疑惑,还有白天他们游玩了这么久,他竟什么也没问,只是片刻不离的陪着自己将附近的景点游玩了个遍。
  他难道不知道这段时间的自己某些记忆有缺失吗?可他只问了一次,就没再提及,反而像是默认了这一切。
  凌燃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里有点闷闷的。
  谢清辞闻言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最后只说了一句不想干的话:“这里的夜景,很美。”
  回程的路途中,凌燃歪倒在后座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出租车上来回摇晃摆动的挂饰,不断在脑中练习,自己应该以什么样的口吻语气向他说明这些。
  一旁的谢清辞借着跃进车窗的灯光,悄悄摩挲着手中两枚印着“燃”跟“辞”的小木牌,最后将它们并在一起,稍稍用力捏了捏,眼底掠过一丝暗光。
  两人很晚才到家,屋子的门锁已被重新更换过。屋内进门处的灯光还亮着,里面则是一片静静悄悄。
  两人不敢弄出很大的动静,换好鞋之后,轻手轻脚的拎着东西进入了谢清辞的房间。
  可进去之后两人才想起里面没有独立的卫浴,谢清辞看着他为难的神情,找出两人的睡衣裤,一本正经道:“一起去洗,速战速决。”
  啊?这!
  凌燃光是想想那个场面就脸色热,头顶也冒了烟,可看着谢清辞认真的表情,神态自若,似乎这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淦,这也太不公平了吧!凭什么自己就那么羞涩,他是装的太好还是……对自己没感觉?
  也是,夜晚这只,除了第一次拆穿时稍微动了那么一下,平日里好像都是自己主动,他或许,真的对自己不感冒吧。
  想到这里,凌燃突然有点郁闷,不过今晚这种情况下,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他接过衣服,两人又汲着拖鞋穿过客厅,迅速进入了浴室,幸亏浴室离阿姨的房间是最远的,不然他更愧疚了。
  暖光之下,凌燃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除去,一个回眸转身,突然发现谢清辞也刚好脱完直起身,还刚好与自己来了个四目相对。
  凌燃:!!!!
  他迅速转过头,心跳声瞬间充斥自己的耳朵,眼中的疑虑盛满了一层又一层。
  不敢动,真的不敢动。
  他像一根柱子似的杵在那儿,过了一会儿,浴室突然响起水声,谢清辞似乎在调试水温,凌燃却愣愣想到:还需要调试吗?他真想直接洗冷水澡。
  突然手腕上传来熟悉的触感,还没等他回过神,自己就被一个趔趄拉进了花洒下方,头发被温水浸湿后,柔柔的力道不断帮他揉搓着自己的头发。
  凌燃:……
  不知道他现场哭出声,谢清辞会不会慌张?
  他现在脑中就是一团乱麻,一会儿是头皮被他揉的很舒服,好想每天都有这种待遇;一会儿又怀疑起自己:看吧,果然自己对他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在这舒服甜蜜又纠结别扭的几分钟里,凌燃没注意到,那双手在帮他冲洗完头发上泡沫以后,就变了个方向。
  等他发觉的时候,口中已经无意识发出一声奇怪的呻吟,他被自己的声音吓到,连忙抬起手捂住嘴,回过头满脸震惊的看着谢清辞。
  可他仍旧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表情,仿佛刚刚动手的人不是他。水汽氤氲中,凌燃才依稀从那平静的眼神中看出暗流涌动,可惜,已经太迟了……
  从浴室回到谢清辞的房间,又从他屋里凳子辗转到桌子,窗边,最后才回到了床上,他都紧紧的捂住了嘴……
  等他回过神时,本就没干的头发在又被汗水浸湿了。
  最后,他支撑不住昏昏欲睡之际,额头被轻吻了一下,凌燃才放下手,埋怨的瞪了他一眼,最后在他餍足的目光中进入黑甜梦乡。
 
 
第91章 回来了
  清晨下起了小雨,天光微明,窗外的雨滴敲打着窗户,偶尔落到远处的电动车上,发出一阵警报的声音,树叶也随之沙沙作响。
  窗户早早被关好严,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屋内光线微暗,喧闹的雨声被窗户和墙壁隔了一层,被削弱了一些声贝,独有一种安宁与舒适。
  松软的被子中,一只手懒洋洋的从里面伸了出来,在床沿担了一会儿,或许是觉得有些冷,又“咻”的缩了回去,在被子里摸索了一会儿。
  过了好半晌,凌燃才睁开眼睛,看着旁边空了一半的位置,有些怅然若失。
  在原地默了一会儿,凌燃终是拖着快半残的身躯起来了。房间内又恢复了整洁清爽,昨晚的疯狂好像从未发生过,除了……好吧,还是有实证,右手食指根部,明显乌红的半圈牙印让某些画面一下子清晰起来。
  凌燃抬起双手搓了搓脸,在头抵着门背做了半天思想建设,才硬着头皮打开房门。
  意外的,客厅及其它房间也是一片昏暗寂静。凌燃半瘸半拐的晃到厨房那边,同样的干净整洁,就是没有半个人影。
  逡巡一圈,才发现桌上放了张字条,早餐在锅里保温,他外出有事,马上过一会儿就回。
  凌燃看着两行清秀的字迹低头一笑,将它折了两折随手放进包里。
  桂花豆沙山药糕、熟玉米和水煮蛋放在老式电饭锅的蒸层保温,下面锅里是奶香浓郁的牛奶黑米粥。
  凌燃咽了咽口水,先去洗漱间洗漱完才坐到桌边大快朵颐。
  吃着吃着,门锁突然发出响动,凌燃刚吃完最后一口糕点,闻声被噎了一下,站起身时又被扯到了大腿,这酸爽,直冲天灵盖!
  谢清辞开门进来,看到凌燃的身影神情微顿,将手中的东西往身后藏了藏。
  可看到凌燃明显有些不对劲的样子,他又顾不得什么直接过去扶住他,语气担忧:“凌燃,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别,别动!”凌燃的脸皱成一个苦瓜,“我好像扯到腿筋了!”
  谢清辞闻言舒了一口气,扶着他站了一会儿,凌燃总算缓了过来,生无可恋的瘫坐在座椅上。
  谢清辞瞥见他指节上的咬痕,眼睫颤了颤,转身将手中的一些果蔬放入冰箱,拿着什么回了趟卧室,回来时手上已经没了其它的东西。
  见凌燃只吃了一半的早餐,他拖出凳子坐到他身侧:“没胃口吗?”
  凌燃微微侧过头看着他,眼神一转,扁了扁嘴,意有所指的抬抬胳膊:“我还没吃饱,但手上已经没力气了耶~”
  谢清辞默了一瞬,主动端起桌上的黑米粥,舀起一勺晾了一会儿,而后递到凌燃唇边。
  凌燃心满意足的享受着男朋友的投喂,将桌上的早餐一扫而空,见谢清辞收起碗筷还意犹未尽的眨巴眨巴眼睛。
  回房间找出手机,发现时间早已经指向十一点半,凌燃虎躯一震!自己这么能睡的吗?而且刚刚还把一桌子早饭和一锅粥全喝了,能吃又能睡,简直神似某种白白胖胖懒懒的动物!
  凌燃越想越忧心,看谢清辞已经在着手准备午餐,扭扭捏捏上前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瓮声瓮气道:“谢清辞,你会嫌弃我吗?”
  谢清辞敲了两个鸡蛋,闻言蛋壳边缘被捏碎了些,语气竟有些莫名的哀愁:“你不嫌弃我就好。”
  “嗯?!你在说什么啊?”凌燃惊讶出声,“你这样的别说打着灯笼,背着一个一万二流明的强光手电筒都找不到第二个,我巴不得24小时把你揣口袋里谁都不让看呢……”
  谢清辞低头未言,仍旧一丝不苟的调着鸡蛋,凌燃稍稍凑近了才发现他的耳根又悄悄红了,遂哼笑一声,又拥上他的后背,像个树袋熊似的挂他身上。
  时至下午一点左右,阿姨才珊珊归来,凌燃看她习以为常安静吃饭的模样,颇为忧虑心疼同时有些愤愤,阿姨赚的辛苦钱,那个男的是怎么忍心把它挥霍一空的!简直禽兽不如!
  吃完饭后两人主动收起碗筷,接着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坐到阿姨身侧。谢清辞拿出一叠纸质的体检结果,穆小雅看到颇有些心虚,表情讪讪:“这两天太忙,我没时间……”
  “妈。”
  穆小雅看谢清辞突然严肃的神情,忙端坐起来乖乖“听训”。谢清辞展开化验单,指着上面几项明显异常的数据,痛心疾首的模样连凌燃都听得眉头紧皱,也跟着帮腔。
  在两人的强烈攻势下,穆小雅终是妥协了,但还是坚持暂时不辞工作,请个长假,二人拗不过她,但是她肯听他们的去C市就已经很好了。
  三人第二天一早就踏上回C市的飞机,而穆小雅上飞机时才恍然:“假期回程机票不好买,难道你们早有预谋……”
  两人互相看了看,一脸无辜的模样让她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自家的崽子还能怎么样?只能宠着了。
  时隔三日,再次踏上C市的土地,小城里的一切像是一场幻梦,宁静而渺远。
  回到竹庭,里面一切洁净如新。阿姨看着里面的一切,突然间有些拘谨,担忧的看了看谢清辞和凌燃。
  凌燃自己也很久没回来了,看着房间里很多东西都好陌生,不过看到被照看得很好茁壮成长的茉莉,飘荡的心仿佛又找到了归处。
  打脸总是来得如此之快,走时还信誓旦旦说着自己再也不想去医院的他,现在又回到医院,心态已经十分平和:打脸么,总是常打长新,打着打着就习惯了,呵呵!
  把阿姨办理好住院手续,出来时手机里已收到海量的问候,凌燃最关心那事还没有消息,不过陈琛这边倒是有了进展。
  “你是说,你们沿着线索找到的人,是个精神病患者?!”咖啡被搅出个小旋涡,杯子磕在桌面发出脆响,凌燃和谢清辞对视了一眼,眼中是同样的不解。
  *****
  “目前是这样。身份证号、手机号、打款的银行卡号显示确实都是同一人,而且这人有犯罪的前科,但因为他是……”
  陈琛将手中的文件袋向他们推了推,继续道:“无法对他进行刑事处罚,加之他没有家人亲属,所以,这些事件最后都……”
  “不了了之了?”凌燃帮他补充完未尽的话语,看着文件袋里的东西,只觉得魔幻和荒谬。
  照片上的秃头男人时而眼神呆滞,一副行尸走肉的模样;时而举止癫狂,张牙舞爪,静态的图片都好像能听到他的桀桀怪笑。
  但这能说明什么呢?四人的神色凝重,这种情况叫什么呢?是个人都看得出明显的不对劲,但偏就没办法证明任何东西。
  “哈,敢情是贴脸开大啊!赤裸裸的挑衅是吧?!”凌燃气极反笑,“那明天我也去找个精神病,来个以眼还眼以牙还牙,那个人是不是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啊?”
  “凌燃!”凌燧闻言冲他摇了摇头,看了陈琛一眼。
  陈琛立马会意,安抚道:“小燃,你放心,相信我们,绝对不会让真正的犯罪分子逍遥法外的。”
  凌燃气鼓鼓的想着事情,一时间都没注意到陈琛的称呼变化。
  事情看似有了结果,但比没结果更加令人气极糟心。
  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由于谢清辞明天需要表演节目,被他们学院强制提前召回,下午两点半前必须到校,后面时间全被征用了。而陈琛和凌燧都是在百忙之中抽空出来,两人也相约着一起走了。
  凌燃这边则收到孙岩鑫和赵弋的呼叫,说无论如何也要见他一面。
  是以来时一双人,归时孤零零的一个人,凌燃开着车前往赵弋家时,只觉得自己当下的处境还真符合一首歌:“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
  明明是初夏,烤个太阳都能把人热化的季节,心境则一下子横跨一个夏秋直奔隆冬。
  “你俩最好是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瘫在赵弋家沙发上的时候,凌燃把玩着手中锋利的军刀,漫不经心的用它插起一块西瓜片。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又直直望向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凌燃看了就火大:“到底什么事?!孙岩鑫,你说!”
  被点到名的孙岩鑫怦然一震,眼睛里全是为难,但屈于凌燃的威压,终是将事情说出了口:“就是,燃哥,你,你走之前不是让我们帮你盯着你那个弟弟……啊,不,小叔吗?但我们最近发现,他居然跟……”
  “跟什么?”他真的好着急!
  “跟那个秦司夜搅和到一块了!”
  孙岩鑫闭上双眼大吼出声,就发现凌燃一脸无语,他惊了,听见这种事情居然能如此处变不惊吗?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我早就知道了,还有其他事情吗?”
  从谢清辞口中知道他做了什么之后,凌燃就一直苦闷到现在,也不想再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今天再听到他的事,心情瞬间down了下来,说不上来后悔不后悔,良知促使着他施出援手,但情感上不膈应肯定是假的。
  这就好比你无意间帮过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后来虽然没伤害到你,但他却伙同另一只恶狼来觊觎你的羊,干着助纣为虐的事情。
  对于他的选择凌燃并不想指摘分毫,毕竟良禽择木而栖,凌燃不喜秦司夜,但不得不承认他是个既有本事还有主角光环的人。凌燃在意的只是他们曾经伤害过谢清辞的事。
  赵弋看着两人的神情,就明白了两人是在鸡同鸭讲,他微一思索,适时补充到:“凌哥,你是说,你早就知道他跟秦司夜交往的事?”
  “啊?!什么!”凌燃手中的瓜差点就摔到了地上,这他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气时候的事,怎么可能啊!”
  “害,燃哥,我就说你不知道吧!哼,其实,这事一开始还是我老弟发现的呢!”
  凌燃坐直身子,就听他语气突然变换,仿佛在讲什么悬疑恐怖故事:“话说快放假的前一天,有几个人突然集体手断了,还有几个是手脚都断了,但都这样了,居然没一个人请假,一瘸一拐的带病上课,更没有一个人的家长去学校闹事,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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