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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虐文后我和清冷男主HE了/穿书后拯救虐文清冷美人(穿越重生)——予采

时间:2024-07-18 09:31:47  作者:予采
  孙岩鑫家是开食品厂的,老牌国货,华国食品TOP前100的企业,系列产品大到大型商场,小到一个便利店,均有他家产品的影子。看来不怪人家长得高,论食品他家是专业的。
  至于孙君谋,也就是孙岩鑫的亲弟弟,他见过两三次。有一次大家去孙岩鑫家烧烤聚餐,他还上来跟自己说过话。
  接近两米的身高站在自己跟前,极具压迫感,他当场愣住,本以为来者不善,还寻思着是不是哪里得罪过这人。谁知这“大小孩”扭扭捏捏半天,原来是想邀请自己去尝一下他烤的烧烤。
  他怀着复杂的心情去尝了一下,谁知一尝就停不下来,直到把人家一整盘吃得寥寥无几才反应过来,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但这老实孩子竟也没怪罪,反而说腼腆笑着说邀请他去学校看他们校队的篮球比赛,无奈自己没什么时间。
  上周自己找“家教”工作一事在他们小圈小范围传播了一下,几个人也纷纷建言献策,最后去除那些来瞎捣乱和不太靠谱的,留下了这个小兄弟。
  刚刚围观了他的成绩,各科都均衡,就是英语奇差,他们的要求也是能达到总分及格线就行,补课费是1500/时,周六周日每天上两节课。
  谢清辞听完待遇后直接傻眼,委婉道自己不是名师,这也太……
  但是反对无效,凌燃对他依旧相当自信,还扬言谢清辞一个高考状元,教个高中英语而已,不是绰绰有余?
  跟谢清辞说完这些后,他只好“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只是末了不知为何小声说了一句:“我烤的烧烤,味道也还行……”
  “嗯?”两人这时已经吃完饭一起走在店外的石板路上。福飨宴财大气粗,依山傍水而建,周围景色也特别打理过,竹林翠柏掩映在假山怪石之间,显得格外清幽宜人。
  两人漫步在这条小道上,心情仿佛得到了净化。
  看着谢清辞又缄口不言的样子,他不禁想起舞台上一本正经又跑又跳的他,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严肃活泼?
  凌燃哑然失笑,决定逗逗他:“对了,刚刚看你们那么多人,是要表演什么节目啊?”
  谢清辞一顿,表情略有些不自然,简略的回了句:“童话英语小品。”
  “童话,那你演什么,王子?”
 
 
第36章 纯白的茉莉
  凌燃好奇的转过身去看着他,却发现他的耳根越来越红。
  凌燃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拨了一下那个樱桃似的耳垂,下一秒谢清辞就像只北极巨兔一样跳开,边捂耳朵边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见他回视又躲闪着避开他的目光。
  凌燃更是呆鸡一样钉在原地。
  他是谁?他在哪?刚刚他那是在干嘛?
  可身边唯一的人捂着耳朵不说话。
  他默了半晌,缓缓将视线移向那只不争气的手——呵呵,我完了,你跟我陪葬吧。
  就在他寻思着要清蒸还是红烧时,一声“公主”闯进自己的耳朵,凌燃脑子还是迷糊,下意识顺着他的话追问:“什么?”
  “冰雪公主。”谢清辞已经放下了手,神色已恢复如常,可两只通红的耳朵无不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事。
  “哦,公,公主啊,挺好的,呵呵……”
  谢清辞看着他,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心中担忧更甚,为什么总是受伤呢?
  直到坐上了车凌燃才反应过来,刚刚他问谢清辞什么问题来着?
  “你演什么?”
  “公主。”
  “什么?”
  “冰雪公主。”
  公!!!主!!!
  他说他演公主!!!
  他瞬间不淡定了!可这一趴刚刚已经过了,再提及会不会有找茬的嫌疑?
  还是很想问清楚啊!凌燃偷瞄了谢清辞一眼,颤抖着咬住手,心中的小人急得团团转。
  试想,一个雌雄莫辨的美人,头戴钻石王冠,身着冰蓝色长裙,万众瞩目下冷冷清清的瞥你一眼……
  他越想越是眼睛放光。
  一旁的谢清辞静静的坐着,眼睫微垂,悄悄抬手碰了下耳垂,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理智告诉他刚刚只是外界刺激引起的神经反射,不停跳动的心脏和微烫的耳朵又拼命反驳着这一论断。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这几天已经再次习惯一个人,可今天看到凌燃时,千回百转的思绪就像厚重的云层骤遇冷空气一般,大雨瞬间倾盆而下。
  *****
  再一次踏足他家,里面并没有什么变化,谢清辞将装巧克力的纸袋和自己的专业书在桌上放好,起身时突然嗅到一丝清浅的馨香。
  循香而去,发现沙发尽头的落地灯旁摆放了一盆茉莉花,翠绿的枝头星星点点的缀了好几朵白色小花,原来刚刚那阵芳香是来源于它。
  凌燃换好衣服出来就发现谢清辞在看那盆花,莫名有点心虚。
  C市的雨暴雨整整下了三天半,一刻也没停歇。这花恰恰就是他周天下午发现的那一株,那一天他终是没把它撅起来,任它自在雨中飘摇。
  当夜的雷声太大没睡安稳,竟断断续续的做了些梦。梦中他还是在玻璃墙内的秋千上摇荡,可窗外却电闪雷鸣,狂风大作,暴雨倾盆,那株茉莉被吹得东倒西歪,已经坚持不住了。
  他在玻璃墙内冷眼旁观,不为所动。不想花儿歪着倒着突然摇身一变成了个人,更离奇的是,这人竟然长着谢清辞的脸!
  梦中的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光着腿,整个人瘦削又憔悴,他抱着膝头坐在露台的地面上,任由冷雨打砸着身体,眼神空洞又死寂……
  凌燃吓得想起身将他拉进屋里,可双腿像灌了铅一样笨重又无力,他在墙内大声呼喊着谢清辞的名字,可玻璃好像隔绝了一切,连声音都穿不出去。
  好不容易爬起身,却发现原本的玻璃门锁的地方被一条黑沉的铁链紧紧缠绕,锁紧,他死活找不见钥匙。
  就在他着急忙慌寻找拍着玻璃想把门砸开时,谢清辞突然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他仰起头看着黑沉的天空,没有言语。
  半晌,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凌燃,脸上竟浮现一丝笑意,可他看得很清楚,他的眼中满是绝望的悲凉。
  凌燃目眦尽裂,只能无助的砸着玻璃墙,谢清辞瞥了他一眼就毫不留恋的向着露台边缘走去。
  凄风苦雨中,他好像又化成了一朵洁白的茉莉花,只是花朵终抵不过风雨的摧残,被卷下露台,像落花一样飘落,无尽的黑暗中只剩下一点惨败的白。
  凌燃猛然惊醒,脑中不断回闪着刚刚梦中那一幕,天空划过一道电光,雷声由远及近狂奔而来,仿佛又与梦中的场景重合。
  他一跃而起直奔露台,刚刚被铁链锁死的门锁又变成他熟悉的智能锁,很容易被解开了,他顶着雨气找到那株茉莉,定定的看了一会儿。
  天逐渐亮了起来,早晨的雨势也小了一些,花儿没有像梦中那样被摧折,可也伤得不轻。
  他回到屋内,回来时拿着一把从储藏室翻出的花锄,小心的将它从花台中撅出来,暂时放在盛了水的玻璃缸中。
  下午下班后他专程去了一趟花鸟市场,买了紫砂盆、消毒杀虫过的营养土、各类营养液,当天就将它移植好搬到了客厅。
  花被移植后蔫了两天,他愁得不行。但在他的精心养护下,终是适应了这里,恢复了生机。
  现在一花一人站在一起,凌燃既觉诡异,又有一丝庆幸,现在他们俩都好好的,与梦中的凄惨完全不沾边。
  这就够了,他默默想到。
  他歪歪头,看着他们露出一个笑,他在乎的东西,就得放在自己眼前,由他亲自盯着看着,如此,无论什么危险都沾染不到他们。
  今天的夜晚格外宁静,天放晴后再无雷声,凌燃不定的心情终于沉静下来,在这片安宁中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谢清辞照旧要去赶早课,凌燃也得去上班,他们吃了早餐后在校门口分手,谢清辞进校前再次提醒他去医院拿脑CT片子,凌燃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随后他开着车汇入车流,马不停蹄赶往公司上班,一进公司大门便被人美心善的前台姐姐通知:总裁“请”他去办公室喝茶。
  好吧……
  他心无愧疚的乘上总裁专用电梯,飞身赶往三十六楼。
 
 
第37章 快好起来
  到达办公室门口,秘书似乎早知道他要来,早泡好了两杯咖啡,打完招呼两人一同进了办公室。
  秘书将咖啡放下后转身离开,关上了门,凌燧独自坐在办公桌前,拇指和食指捏了捏山根,很是疲惫的模样。
  凌燃径自坐到沙发上,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唉声叹气:“哥,不是说请我喝茶么?怎么就用杯咖啡来打发我啊?”
  他放下杯子,见凌燧投来的目光依旧那么严肃,干脆没骨头似的瘫倒在沙发上,有气无力道:“唉,凌大总裁,你这算不算是以公谋私,侵占员工的工作时间?那挺好,我困得不行,正好在这里补个眠,你早安,我先晚安了……”
  说着他闭上了眼睛,似乎真打算在这里睡个天荒地老。
  半分钟不到,突然觉得眼前投下一片阴影,他半掀开眼皮,觑眼看着眼前高大黑沉的身影,这哥挺好,还帮他挡光,他心中如是想到。
  下一秒被亲哥两手将他提溜起来,丝毫不拖泥带水。
  凌燃:……
  听我说谢谢你,我的亲哥。
  “你还查到了什么?”凌燧的声音低沉如水,总有种山雨欲来的架势。
  凌燃闻言一怔,起身坐好,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隐藏文件夹,一列又一列的标题让人触目惊心。
  凌燧越看越是眉头紧皱,久久不曾言语,浏览了三分之一,办公室门突然被敲响,黎天推门而入:“凌总,半小时后的会议……额,少爷?”
  凌燃笑着向他挥挥手:“早啊,黎哥。”
  凌燧沉浸式看文件中,闻言摆摆手:“推迟,不,直接取消。”
  凌燃从他手中抢回了手机,叹了口气:“哥,真没必要。我待会儿全发你电脑上行吗?”
  凌燧深深看了他一眼,半晌嘱托了一句:“最近一个人别乱跑,或者,直接搬来我那儿。”
  凌燃摸头不着脑:“你也查到什么了吗?搬就算了,搬是不可能搬的。”
  他搬走了谢清辞怎么办?
  “凌总,那会议……”
  “照常举行吧。”凌燧扣上袖,扣,起身走到办公桌前。
  “那我走?”凌燃只说了一句,他俩人却神色古怪的对视了几眼,这加密语言他还真读不懂。
  凌燃当即把文件全发给了凌燧,算是正式拉他“入伙”。
  今天公司事情格外多,他忙到最后还是加班了。策划方案和ppt改到末尾,工位上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已经僵直的脖子,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突然手机一震,凌燃点开来看,果然是谢清辞。
  「图片」
  「下班了吗」
  点开图片,是一张脑CT片子,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原来是忘了这个。
  可现在说什么也来不及了,他打起精神一字一句回到:
  「下了」
  得到一个秒回:
  「位置」
  他一愣,这不是他们公司的位置吗?
  他忙向窗边跑去,依稀见到几个人影,可这里终究是十几楼,看人就好像蚂蚁,看谁都像谢清辞。
  罢了,他收回目光,火速回到工位收拾细软(bushi),关灯锁门一气呵成,差点从楼梯那边冲下去。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种兴奋从何而来,或许,源自放学了,父母亲自接送的喜悦?
  好像不一样,那种喜悦他没感受过几次,后来他们不来了,也逐渐从期望转为不在意。
  但今天,不知为什么,心脏莫名跳得飞快。
  跌跌撞撞跑到一楼,远远就看到谢清辞立在街边,他加速向他跑去,只看他张口说了句什么,没听太清。
  不到半分钟,谢清辞被扑个满怀,他手里还拎着什么,凌燃没看清,只觉后背被另一只手轻抚顺气,耳边响起他的声音:“慢一点,我在这里,不跑的。”
  凌燃抬起头看着他,眼睛亮亮的,勉强顺了口气:“这叫有仪式感嘛,不顾一切奔向你,不行吗?”
  谢清辞继续帮他顺气,闻言点点头:“嗯,行,都可以。”
  “不过你怎么会想到来接我呢?”
  凌燃像个小学生似的问来问去,内心的喜悦总是让人止不住笑意。
  谢清辞避而不答,转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饿了吗?先吃点东西。”
  饥饿是个奇怪的东西,别人不提尚能忍受,别人提及时,肚子瞬间跳出来应和,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凌燃有些脸热,忙低头拉着他一起去往不远处的喷泉公园。
  找到一个木椅坐好,凌燃迫不及待打开盒子,里面是一碗温热的番茄鱼片粥。
  谢清辞将餐具递给他,凌燃接过尝了一口,酸甜爽滑,鲜香软糯,只一口他就明白这是谢清辞的手艺。
  “好好吃!这是你亲手做的吧?”
  见他点点头,凌燃又吃了一大口,啧啧称赞:“你这手艺都可以原地开店了,是跟大师傅学的吧!”
  谢清辞闻言脸上露出清浅的微笑:“是跟我妈妈学的。说起来,还是因为我太无理取闹了。”
  “唔?你还有无理取闹的时候?”凌燃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怎么看都不像啊。
  谢清辞眼中露出一丝怀念,摇摇头:“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总是生病,喉咙一发炎就发烧,吃什么都觉得没味道,就缠着我妈妈,说想吃冰淇淋。”
  凌燃闻言一笑,不禁想象总是冷着小脸的谢清辞是怎么跟妈妈撒娇的。
  “后来,妈妈当然不可能给我吃冰淇淋,就把冰糖雪梨,百合银耳羹,还有各类粥轮着给我做,慢慢的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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