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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月光他下嫁了(穿越重生)——六安一盏

时间:2024-07-18 09:15:54  作者:六安一盏
  克莱因俯身换鞋,端羽倚在门口问道:“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往常十二点就回来了,现在克莱因回家的时间逐渐变为了凌晨一两点。
  “陪马尔科姆打□□,然后去工地跟他们讨论施工方案了。”克莱因身上脏,只用手指蹭了蹭端羽的下颚温声道;“以后晚上不要等我了,你先睡。”
  “我从来没等过你,只不过我喜欢晚上画画罢了,夜色和安静的氛围能给我灵感。”端羽嘴硬道,他说话时眼睛还不自觉的反射性眨动着,有一层薄薄的水雾覆在眼底。
  克莱因留意到了,作为艺术家的Alpha,他知道灯光会影响色准,晚上会端羽费很大力气辨认色彩冷暖透明度饱和度等等,这都给他增加了无谓的负担。
  “小心弄坏了眼睛。”克莱因心疼道。
  “没事。”端羽毫不在意,很多事情他不提,克莱因也不会多问,他们更不会相互怨怼,喋喋不休的抱怨自己的付出。
  因为彼此都清楚对方为了他们这个小家,为了他们的生活做得一切,对方肯体谅你,这艰难中仿佛也有别样的幸福。
  “你吃晚餐了么?”
  “还没有。”
  克莱因洗完澡后,擦着微湿的头发走出来,端羽给他选的棉质睡衣柔顺的贴在他身上。
  茶几上几道菜肴正散发着热量,香气腾腾,端羽坐在矮凳上,单手撑着茶几等他。
  克莱因坐下,边迅速进食补充能量边和端羽交换这一天的经历,这是他们的习惯了。
  “马尔科姆又给你介绍了个项目?他真是个好人呀。”端羽托着下巴感叹道,“有时间我们应该感谢他,他结婚了么?杜克夫人最近送了我几样Omega的首饰。”
  杜克夫人经常送他礼物,很多都太昂贵了,但他又不好每次都回绝杜克夫人的好意,所以这两个月也捡了几件不算过于贵重的礼物带回家,算是接受了对方的心意。
  他又用不上,杜克夫人也说了他可以随意处置这些首饰,如果转送出去帮克莱因维护关系也可以。
  “他还没有结婚。”克莱因平淡道。
  “哦,那我们再找别的机会感谢他吧。”端羽稍显遗憾道。
  “对了,今天我去莫瑞斯画廊跟凯尔谈修改画的事,他穿得有点奇怪,而且还请我吃鸡。”要知道凯尔和他一样抠门,他亲眼看见凯尔下班都带着画廊的瓶装水回家。
  一个连水都不肯自己买的Alpha,竟然请他吃鸡,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端羽一脸警惕,他不会又想在画的价格上做手脚,骗自己的钱吧。
  克莱因缓缓放下叉子,不解道:“这是什么我不知道的下流隐喻么…”
  “不是啊,他真的请我吃鸡。”端羽拇指一挑,指着身后的厨房又双臂张开比划着大小道,“好大一只烤火鸡,我还把吃剩的带回来了呢,你想吃么?”
  他们家的盘子都装不下这只火鸡,他找张婶借了刀剁成小段,才码在盘子里。
  克莱因:“……”
  “他有没有对你…”克莱因沉吟着找形容词。
  “没有呀。”端羽一开始也放心不下,后来发现凯尔真的就是跟他专心吃饭,都不怎么多说话,更不用提别的举动了,他连连摆手,又情不自禁的垂涎道,“我觉得他还挺好的,我们就是一起吃饭,你知道那家餐厅还有肋眼牛排和上等腰肉么。”
  ”实在是太好吃了,紫芙餐厅都没有那么美味。”
  “下次我们去。”端羽擦了擦口水,又问道:“你吃烤火鸡么?”
  克莱因点头,端羽哒哒一路小跑着把已经冷却的烤火鸡重新加热,端到茶几上。
  克莱因望着色泽金黄油润,令人食指大动的烤火鸡,神情复杂。
  对方不走寻常路,恰到好处的蠢萌,让他不禁升起疑惑,无法正确判断凯尔到底想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克莱因:跟不上凯尔的脑回路
  看励志书追Omega的凯尔:邪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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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姨妈来了,吃了止疼药写的有点慢,已补全。
  相信小可耐们都看出来了,凯尔就是个逗比属性,不会影响他们感情的。
 
 
第33章 
  清晨的阳光是玫瑰色的, 午后的阳光是偏金黄色的,即将日落的夕阳是朱红色的,暗部的天空是青色的属于冷色调, 此时教堂城堡洁白的色泽,将会变为中黄色作为补色,重新达到和谐和平衡。
  画作的颜色里隐藏着画家细腻的情感, 无数缤纷色彩宛若一曲和谐的协奏, 像和声似的, 许多乐器同时发声要做到避免嘈杂, 此起彼伏交相辉映, 相互协调,将旋律与节奏娓娓道来, 引得伫立在画作前的人情不自禁的跟随你的节奏,色彩间勾勒出空间感与立体感。
  端羽最擅用色彩、光影讲述内心。
  他将即将完成完整度较高只待做过最后调试, 就可以上光油固定的作品小心放到特制的画框里, 带去给杜克夫人寻求修改意见。
  “夫人请您上去。”佣人微微躬身,低声道, “夫人在花厅等您。”
  “谢谢。”端羽请佣人在前面引路, 自己抱着专门用来装这幅画特制的画箱, 同样的事情他们已经做过十几次了, 端羽做得轻车熟路。
  他跟在佣人身后,忍不住用力眨眼, 他眼底干涩微痛,像含着一片不规则的玻璃片似的在他眼内旋转划割,令他眼底时刻有湿润的水想冲刷掉这种不适感。
  哎, 真的不能再熬夜画画了。
  实木台阶在脚下发出吱呀的轻响, 端羽又想起前两天克莱因跟他说的话不自觉的微微一笑。
  他从没听过克莱因说那么长的话, 他总是少言寡语言简意赅,竟然像做了一个小型报告会似的,摆事实讲道理又婉言劝他,只是为了让他不要再在晚上作画。
  他答应下来还不放心,今天出门前他一摸他架在画作前上方作为光源的两盏照明,察觉中控台有些凹陷,定睛一看才发现中控台按钮被克莱因拆走了…
  他想要打开卧室的照明系统可以,但如果想要重新打开他油画专用的色准灯光,就得去找两根铁丝冒着被电的风险去捅开关了。
  克莱因很清楚他没有这个胆子…
  “先生,到了。”佣人在花厅一侧双手放在衣裙前面的口袋上,恭敬的倒退了两步站定不动了。
  端羽视线扫去,发现玻璃房子背景是郁郁青青点缀着细碎金黄的小花的前方有一道不明显的青金色门把手。
  “好的我自己进去。”端羽又努力往上提了一把画箱,这个画箱是克莱因下班回来给他打的,比他从G2行星带来的油画画箱要轻多了,箱子用砂轮磨过后连边角他都用砂纸手工磨过,光滑舒适。来到冰澜星后他长时间作画,手臂手腕和指尖都有不同程度的肌肉疲劳,提以前的画箱难免吃力。
  克莱因做的这个箱子轻便耐用,上层放画作,下层放颜料,把颜料画笔取出来后,箱子本身就能撑开变为站立式画架,取下上半部就能成为桌面坐式画架。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精力做这些,端羽甚至都怀疑他有第二种兽型,海豚。
  左右半脑能交替休息,完全不需要睡眠,每一分每一秒都能极速前游。
  但他抱着自己睡觉都清心寡欲的,这也不太海豚呀。
  端羽抛下纷杂念头,在花厅门前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轻轻叩门,推开玻璃门道:“夫人…”
  “这边,快过来。”杜克夫人声音含笑,柔和一如往昔,端羽松了口气提着画箱寻着声音从花丛香榭中曲折穿过,转过复古轩窗,端羽不经意抬眸顿时僵在原地。
  “夫人…这是。”端羽手指一紧,望着坐了四五个贵夫人的花厅垂首紧张道。
  “没事,这都是我的朋友,克瑞斯汀娜你应该记得吧,当初你的《月色》就是她先买下的转送给我的。”杜克夫人放下茶杯,起身笑意盈盈的挽住端羽手臂,给他依次介绍道。
  胸前别着星光大小的玫瑰胸针,唇角笑容温柔却难掩眸光锐利的克瑞斯汀娜半真半假的嗔怒道:“可不是转送给你,是你自己抢了去。”
  “我是说不过你的。”杜克夫人笑着转过头,依次介绍几位坐在沙发软椅上的Omega,“这位是帕克、奥莉维亚…丽娜,哦对了她丈夫是艺术管理部的部长,冰澜星所有博物馆、艺术中心每一幅油画的购入修复展出都要艺术管理部的许可。”
  “这是辛西亚。”
  “夫人您好。”端羽礼貌的微微颔首,又向杜克夫人为他介绍的每一位Omega行礼问好。丽娜笑容满面态度温和道,“瞧瞧,我还从没见过你这么标致的Omega呢。”
  她可不是恭维,端羽五官精致,眉目如画,浓密纤长的眼睫宛若仙娥衣裙上层叠的水墨,纤纤两笔带出无尽遐想无限风情,更吸引人是他独特的气质,不喜多言,亦无灵动神情,却是个引得人心尖轻颤想耗费万金博他一笑,绝无仅有的清冷佳人。
  莫说是她了,其实在座各位又有哪个刚刚初次见到端羽时没有被他的出色容貌所吸引呢。
  幸亏大家都是Omega,克瑞斯汀娜不着痕迹的和众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杜克夫人就跟没有看到似的,握着端羽的手问道:“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哦,夫人您的画快画好了,我想问问还有什么需要修改的么?”端羽也不在乎旁人的视线,放下画箱解释道。
  “我看看拿出来吧。”杜克夫人声音柔和道。
  “额…”端羽有些犹豫,就在这里么?那他没画完的画杜克夫人的朋友们也能看到,万一杜克夫人不满意,岂不是在众人面前跌了脸面。
  “没事,快拿出来吧。”杜克夫人温和笑着,轻抚他的手背打消端羽的疑虑。
  端羽听出了杜克夫人的坚持,只得俯身放下画箱,打开画箱上层,将还需要最后润色修改的画作放到茶几上。
  众人的视线顿时被这幅画吸引了。
  浅蓝色的衣裙,柔和的光影,明亮的色彩温暖由窗棂散入,映衬在画中女性的手上、脸颊与脖颈上,衬得她十指纤纤,脖颈优雅而纤长,肌肤莹洁的质感仿佛霜雪堆砌,眉目深邃传神,光与影巧妙的掩去了她眼角的皱纹,并非刻意美化,却优美动人宛若少女。
  她指尖以下,因为朝向和阳光的变幻,再次投入暗部,冷暖变幻。阳光自右侧进入,左半部采取背逆光处理,环境色加深显得肌肤细腻光洁。
  一般情况下,浅蓝色的衣裙是最难掌握的,大片的冷色色调,与暖色色调相触时难免相互违拗,就像是泾渭分明的两种盐分不同的海水,即使相融也会在下一个浪潮迎来分割,整幅画也就随之支离破碎。
  但端羽提取出了蓝色的冷霜与阳光暖色调的色相,节奏和韵律无声相融。环境色并非呈直角反射在暗部,而是好似溪流婉约,迎着画中人左臂以及肩胛反光与阳光下的相互均衡呼应,更衬出半身像的曼妙身姿,晶莹而梦幻。
  油画有一个通用的说法,叫做正上方的光来自上帝,背后来光面对黑暗代表魔鬼,而杜克夫人这幅侧面光源的画,很容易就会陷入沉闷单一,画作差强人意,但是端羽的作品在光源进入的右侧放进了浅粉色的虞美人,花娇欲有言,左后方则有半扇高大精致的画屏平衡了画作。
  因为白种人的肌肤特性,明暗交接线与次明部经常呈现灰冷色,有一种不洁的灰尘感,但端羽对冷暗部的处理悠远而透气,避免给人滞涩晦暗之感。
  明部则大片增强了阳光感与立体感,色彩的纯度并非都是过于饱和的,主次分明,错落有致。身侧朦胧的浅青色调子中,透露出一种活泼跳脱,温柔动人。
  再结合漫反射的高超绘画技巧,画面完整而富有诗意,不禁令众人将视线放在画中女郎的身上,仔细欣赏着她的微笑,细腻莹白的肌肤和身后的摆设与光影,这张画里准确表明了光与色的无穷变幻,从开启的窗扇透露出的花园一角,就能看得出作画者极擅风景,但他画人像时巧妙的将人像融入背景,又高于自然,高贵典雅。
  女郎轻浴在阳光明媚间,空气清新,意境浪漫醉人。
  众人久久无言,想好的吹捧之词,竟是半句也说不出来。
  这幅画说它应该挂在艾克联邦国立帝星博物馆的主展室里,他们也相信。
  如果不是画中人就是此刻正坐在他们面前,是他们熟悉的Omega,他们现在就应该报警得知帝星博物馆画作遗失的线索了。
  丽娜与众人面面相觑,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嗓音沙哑道:“真是…不敢置信,你是从哪里找来这样一位出色的画家?”
  “他不就站在你面前。”杜克夫人笑容盈满唇角。
  “我可不相信,你快让这位画家出来吧。”丽娜猜测道,“芬顿还是拉蒙特,他们是什么时候到的冰澜星?你竟然能请到他们中的一位作画?”
  丽娜丈夫是艺术管理部的,她自己也对油画、历史和瓷器颇有造诣,自认看穿了杜克夫人捉弄他们的小把戏,言之凿凿道。
  大家看到丽娜下了判断,心中怀疑更甚,也纷纷出言让杜克夫人请出真正的画家,场面火热。
  “你看我都跟你说了也不相信,你呀…”杜克夫人掩唇轻笑,眸底尽是满意,轻咳一声道,“我以杜克家族的荣光保证,这幅画就是我身边这位画家画的,辛西亚。”
  众人刹那间鸦雀无声,对于他们这种Omega,没有谁会拿家族作保,所以…真的是他。
  众人纷纷将视线落在了端羽身上,端羽很不适应这种万众瞩目被旁人打量,仿佛能刮下他一层皮肉的锐利视线,不着痕迹的往杜克夫人身后缩了缩。
  克瑞斯汀娜叹道:“亲爱的,你能不能…”
  “不能。”杜克夫人笑道,“我储藏室里的油画随便你挑,你不是很喜欢那幅《库尔河边的小屋》么?那幅也可以送给你,但《月色》我是要留下的。”
  “哎,你知道的跟那幅画比起来,再没有什么比得上它了。”萤烛之火,岂能与皎月争辉,何况在《月色》面前,恐怕连萤烛之火也算不上吧,最多也就是一粒隔夜干瘪的米饭粒。克瑞斯汀娜隐隐懊悔,意识到自己送出了怎样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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