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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等替身(近代现代)——达不溜歪

时间:2024-07-18 09:09:17  作者:达不溜歪
  知道自己不小心做了错事,杜若主动活跃气氛,举起手说:“这个赌算我一个!要不我们就赌他来还是不来。来的话,压他不来的人出这十万。要是他不来的话,压他来的人就负责买单,怎么样——”
  她的目光看向谭臣,跃跃欲试地说:“臣哥不会有怕的时候吧?”
  “赌这个多没意思。”谭臣将手中的烟掐灭,笑着说:“钱不钱的无所谓。就赌这里所有的酒。他要是来,这些酒让他喝。他要是不来,这些酒你们喝,一样不能一滴剩。”
  他学着杜若的语气,“你们不会有怕的时候吧?”
  贺知确咬牙说:“谁会怕?就赌这个!他就等着喝到死吧!”
  谭臣看着还在唱刚才那首歌的人,目光阴沉,抬手将面前的一整杯加冰的威士忌喝了下去。
  无论是这首歌,还是今晚和家里的争吵,都让谭臣感到厌烦。
  你最好别来……
  如果敢来,那惩罚就不仅是赌注这么轻松了。
  谭臣心里想着,口中的冰块被嚼得咔咔作响。
  -
  兴许过去很久,也可能是只过去半个小时,主管就带着他的消息回来了。
  贺知确和杜若立刻坐直了身子,直勾勾地看着主管。
  门被大腹便便的主管打开。
  吞云吐雾之间,谭臣看见主管油腻庞大的身躯之后,跟了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骨架很大,但穿着足有六公分的高跟鞋,走起路来风姿绰约,紧身旗袍的裙摆翩跹之间,修长的腿也若隐若现。
  很美。
  但并非爱穿白裙的他。
  看清来者的妖艳面容后,贺知确暗骂:“妈的。”
  杜若嘟着嘴,“不是吧,真让臣哥找到宝了?”
  她抱住谭臣的胳膊哀求,“臣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真喝不了那么多,我会死的~”
  谭臣嘴角的笑意还没扬起,熟悉的颜色出现他的视线之内。
  沈迭心从金艾身后走出,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
  今晚,他不该出现在这里。
  可金艾上次为了救他被推到桌上,害得腰伤复发,手头的钱都用来治疗。
  这次的生意,沈迭心是为金艾接的……
  可当他抬眼,对上谭臣那阴鸷目光,整张脸瞬间惨白。
  沈迭心又见到下午在车上说他脏的男人。
  这个男人用恨毒了的眼神看着他,“臣哥,我说他是婊.子,你还要替他说话。”
  金艾上前,“不,这、这是怎么了?”
  主管将他拦下,“不管你的事你别管。”
  沈迭心恍惚不已,从早上开始,他全身都像快要碎开。
  而此时,他已经无法判断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他的下巴被谭臣死死捏住,他才找回一些意识。
  “好久不见啊。”谭臣嘴角的笑意不带一丝温度,“回家陪女儿?怎么,你的女儿也在这里上班?”
  “不是,我是来这里……”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既然出来卖,就该记得你的承诺。是吗?”
  沈迭心点了点头。
  在所有人异样的注视下,沈迭心感觉自己好像早已被扒光了,从里到外都被人看了个精光。
  谭臣的笑意越发浓郁,眼底的温度也越发冰冷。
  贺知确抄起一瓶五百毫升的酒,直接打开递到沈迭心面前,“喝吧,你今晚有口福了。”
  下一秒,酒瓶被谭臣夺走,直接摔在地上。
  贺知确愣住,“臣哥…”
  谭臣说:“这个赌回头再说,我现在就要收拾他。”
  身为赌注的沈迭心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只是茫然又无措地看着谭臣。
  谭臣的手指用力碾压沈迭心的嘴唇。
  “你不是说你干净吗?那我的确该在签合同前验验货。”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是零点的更新了,提前一小时发~
 
 
第7章 
  沈迭心几乎是跌坐在客房的床上。
  柔软的床垫接住了他,可腰背上被打出来的伤禁不起摔,顿时疼得他叫出了声。
  “别动。”谭臣的声音冷得像冰。
  他垂眸看着沈迭心,表情平静地可怖,就仿佛方才的愤怒只是沈迭心的错觉。
  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总是波涛不惊。
  谭臣步步逼近。
  沈迭心身上那件价格低廉的裙子,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直接撕裂。
  但他不想这样干脆。
  这是惩罚,而不是奖赏。
  “自己脱了。”谭臣居高临下,睥睨着床上的沈迭心。
  Twilight给顾客提供宾至如归的服务,谭臣很快就从客房里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消毒水,一次性医用手套,手电筒,一次在桌面摆开,谭臣表情冷漠地为双手消毒。
  可沈迭心还保持着起初的姿势,沉默着一动不动。
  “脱啊,找我要钱的时候不是脱得很干脆,现在怎么还委屈了?”
  沈迭心不知自己的腰和背到底被踹成什么样,只以为和过去一样,忍忍就能过去。
  可刚才那一推,立刻逼出满额冷汗。
  他疼得指尖都在颤抖,摸索着攥紧衣领,声如拂柳般解释:“我没有骗你……”
  可这解释对谭臣来说过于苍白。
  “你嘴里有句真话吗?”
  谭臣举起右手,缓缓戴上一次性医用橡胶手套。
  “是你说要回家陪女儿,也是你半夜出现在这里。腿长在你身上,可没人把你绑过来。”
  沈迭心似乎是自知理亏,默默咬住了下唇,极其缓慢地脱下了身上这件裙子。
  裙身一点点被拉起,仿佛展开一册画卷,沈迭心身体的全貌一寸寸地呈现在谭臣面前。
  他似乎承担着巨大的屈辱,单薄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同样是赤.裸,却比在家里看起来更加……诱.人。
  也许是客房里长期释放的香氛气味过于馥郁,迷了谭臣的心。
  又或者是沈迭心故意为之,将细瘦的腰和笔直的双.腿扭成了漂亮的弧度,欲拒还迎地向谭臣释放可以进一步掠夺的信号。
  空气之中,回荡着谭臣的呼吸声。
  他单膝跪在床侧,左手按在沈迭心的肩上,右手食指抚上那突起的喉结,继而缓缓下滑……
  幽暗橙黄的灯光照亮肌肤,赋予细腻的光泽。
  谭臣像个没有感情的法医,冷漠检验着他想看的所有部位。
  橡胶手套划过身体的触感并不美妙。
  更何况身后的伤一直疼得沈迭心直不起腰。
  他只能扮演一具尸体,仍由谭臣翻来覆去地触碰和观察。
  “转过去。”谭臣发号施令。
  沈迭心实在坐不起来,手肘撑着床,接连两次都没能直起腰。
  他垂下的长发好似撩拨人心的羽毛,来回蹭着谭臣的手臂。
  一片墨黑中,依稀可见两点粉红。
  谭臣伸手拉住沈迭心的胳膊,“等不及了?”说罢,直接将沈迭心紧绷的上身拉了起来。
  沈迭心所有的注意力都用来对抗腰上疼痛,被猛地拽了起来,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疼……”
  “疼什么。”谭臣毫不在意,“又不是水做的。”
  谭臣本就不多的耐心消耗殆尽,攥着他手臂将他翻了过来。
  沈迭心佝偻着腰,蜷缩在床上,手指紧紧扣住纯白的床单。
  谭臣的手停在半空,喉咙滚动半晌,才问出:“怎么回事?”
  和正面的光洁无暇截然不同。
  沈迭心的后背布满青紫。
  大片淤血在冷白肤色之下,透出触目惊心地黑红色。
  这种伤只会是暴力所致,而且下手极重。
  谭臣只是用手指碰了碰,沈迭心就痛得抽息,咬紧牙关才让自己没有叫出声来。
  “什么时候的事?”谭臣问。
  沈迭心摇了摇头,忍痛让自己躺平。
  检查也好,做别的也罢,快些结束吧……
  这样被翻来覆去地摆弄,和牲口又有什么区别。
  沈迭心将脸埋进被中,把自己和这里的一切隔绝开来。
  闭上眼就好了。
  很快就过去了。
  这只是一个开始,沈迭心不停告诉自己要快点习惯。
  如果现在就觉得无法忍受,以后的六个月该怎么坚持。
  沈迭心的沉默在谭臣眼中变了味。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我在问你,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谁做的,为什么。”谭臣眼底酝酿着怒意,“还是说我不配插手你的事情?”
  “没什么,都已经解决了。”沈迭心死死拽着被角,额头已经被冷汗濡湿,“你要做什么就做吧,求你了……”
  “解决了?”
  这样重的伤,就解决了?
  还是说,这伤本来就是故意露给他看。
  找上门要钱的时候还行动自如,如今到了晚上,就摆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无论是藏到现在才被发现的伤口,还是这幅逆来顺受的样子,都太过巧了。
  沈迭心紧闭双眼,在黑暗和疼痛中备受煎熬,忽而听见一声嗤笑。
  有力的大手按在他的后脖之上。
  沈迭心本能地想要闪躲,耳侧就已经感受到滚烫的鼻.息。
  “我不知道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我也没兴趣去想。但你放心,钱不会少,你应该做的,也该做了。”
  交.织纠.缠在雪白肩颈上的黑发顺着谭臣的手散落。
  发丝之下,隐约可见蜿蜒明艳的花纹。
  谭臣手指拂开遮挡的头发,一掌宽的蝴蝶纹身栩栩如生,仿若真有一只蝴蝶攀附在沈迭心单薄的肩背上,下一秒就能振翅飞翔。
  这样浓郁的色泽,一看便知是刚纹不久。
  谭臣握着沈迭心的脖子,小臂上的蟒蛇与沈迭心背上的那只重新构成一副图案。
  “你为了勾.引我,也算是费尽心思。”
  他的拇指摩挲着沈迭心的背。
  忽而在表面的图案之下,摸出另外凸.起的轮廓。
  谭臣仔细感受着,模糊不清的走势中很难判断具体是什么,但大概能感知到,在蝴蝶之下,纹着三个字母……
  那日女孩脆生生叫的爸爸二字浮现在谭臣耳边。
  “过去你和谁好过睡过,我概不追问,但从今天开始,你要知道你是谁的人。”
  一个已经做父亲的人,这样颤抖着身体躺在床上,谭臣心里涌现起难以言喻的感觉。
  沈迭心就像一颗洋葱,谭臣每见他一次,都能剥.掉他表面的一层。
  他在青涩的年纪就担起了父亲的角色。
  有干净的外表,却又有脏乱的身体。
  有动听的歌喉,却又只把钱和谎言挂在嘴边。
  谭臣抬起他的脸,注视着他颤抖的眼睫。
  “和男人睡.过吗?”
  谭臣看见沈迭心眼中闪烁的泪光。
  可能是腰背太疼,或者是觉得害怕,也许是屈辱。
  无论真假,这幅模样,我见犹怜。
  谭臣还是无法想象他是怎样用这样的身.体和表情,让一个女人为他怀孕生子。
  “回答我的。”
  在他的注视下,沈迭心抿紧嘴唇。
  “我要听实话。”
  沈迭心闭上眼,似乎是认命了,轻轻点了点头。
  谭臣微怔,继而冷笑。
  “这就是你说的‘自己干净’?”
  干净到和女人生孩子,和男人同样上.床。
  “但你这次足够诚实……”谭臣摘下手套,干燥的手指拂开沈迭心濡湿在脸侧的头发,“我会奖励你。”
  他要看见沈迭心背上的蝴蝶颤抖。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呜呜,晚上零点还有更新,辛苦大家了,本章留言的前二十个有补偿的红包~啵啵啵
 
 
第8章 
  金艾一直守在外面,等到谭臣离开,他就立刻拿着靠关系从前台拿到的房卡赶了过去。
  距离沈迭心被带进去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
  想到他可能会看见的场面,金艾的手抖得厉害,房卡对准好几次才刷开门。
  房间里安静地可怕。
  金艾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踩在柔软地毯上。
  可在看见沈迭心的那瞬间,他再也无法维系这份冷静。
  “是我害了你……”金艾几乎快要跪在沈迭心腿边。
  这一地一床的狼藉之中,夹杂着数不清的钞票,鲜红的色彩刺痛金艾的视网膜。
  沈迭心呆呆地坐在床边,身上那件裙子脏且皱,像一层揉皱的卫生纸,包住他交织着伤痕和吻.痕的身体。
  他全然没有感知到有人进入房间。
  哪怕金艾已经抱住他,他只是呆滞地眨了眨眼。
  就像灵魂已经丢了,只剩肉.体留在这里,对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茫然和顺从。
  “你还好吗?”
  沈迭心眨了眨眼,迟钝地摇了摇头。
  金艾用手触碰沈迭心的脸。
  掌心接触到的皮肤是冰的,就连呼吸也像冷透了。
  “还能站起来吗?我带你去医院……”金艾说话已经带上哭腔。
  他不是个脆弱的人,只是看到好端端的人被糟蹋成这样,心里一阵阵抽痛。
  如果不是为了他,小蝶今晚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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