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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等替身(近代现代)——达不溜歪

时间:2024-07-18 09:09:17  作者:达不溜歪
  是个好歌手和美人,却无法引起他丝毫兴趣。
  这还不如回家拆解蝴蝶的三分之一有趣。
  贺知确失魂落魄地站起来,“那我也走吧。”
  比起谭臣的决绝,他还是恋恋不舍。
  “小蝶真走了……”
  谭臣笑了笑,说:“走了一个小蝴蝶,以后还有小蜻蜓小蜘蛛,愁什么。”
  贺知确不高兴了,“这话你放我身上就说得这么轻松,放你自己身上,怎么就没办法放下那个谁呢?”
  提到那个不该提起的人,谭臣的脸色微妙地变了。
  贺知确没留意到谭臣的变化,问:“你和他,还有联系吗?”
  谭臣冷笑,“酒都堵不住你的嘴。”
  有些人,是谈资。
  有些人,则是不可提及的存在。
  那是谭臣逆鳞般的存在,险些因为他,和整个谭家翻脸。
  贺知确和谭臣也算多年朋友,却连这条禁忌都忘了,怕是真被那个小蝶迷了心。
  贺知确正失魂落魄地走着,忽然眼前闪过一道单薄狼狈的身影。
  她跌跌撞撞地从走廊深处走出,向着人多的外场而来。
  闪烁的灯光下,白皙脸色浮现着大片不自然的绯色。
  谭臣侧目默默地看着。
  贺知确已经难耐地叫出声来。
  “小蝶?!”
  沈迭心停下脚步,隔着人群,再度看到了昨晚那个男人。
  他脚步凌乱,几乎是逃地从包厢中离开。
  金艾从另一个方向出逃。
  而他,来到了人最多的外场,这样他们追上来就需要些时间。
  衣服,他一件都没脱,可是酒还是被灌进去不少。
  有些……可能是另外加了东西的。
  “找到了,那婊子就在那!”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沈迭心咬着牙向前。
  他已经逃到这里了,不能再被抓回去……
  只是残存的意识只够支持他向前几步。
  双腿瘫软跪地时,他又看见了那盘踞小臂的纹身。
  原来……是一只正在蚕食蝴蝶的黑蛇。
  “咚——”
  沈迭心倒在谭臣脚边。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投雷和灌溉~
  今晚零点还有一更~
  以及因为一些榜单原因,这几天的更新会比较多~但无论加更在几点,大家零点来看就对了~
 
 
第3章 
  无人的街道上,一辆黑色轿车驶过。
  司机沉默地完成自己的工作。
  对于他而言,凌晨乃至黎明来接谭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谭臣喝酒不会醉,但出于对法律的尊重,每次喝完了、玩够了,都会叫司机来接他。
  这次不同的是,谭臣带了个女人。
  极漂亮。
  眉眼精致,乌发浓密,白裙包裹着纤瘦的身躯。
  醉意朦胧地靠在黑色真皮沙发上,过分白皙的皮肤被酒意染得通红,看起来一片旖旎。
  像个刚入世的妖精。
  她轻轻张开嘴唇,一直在呢喃着什么。
  谭臣稍微靠近,发现那樱色唇瓣之间,难忍地哼着“热”,而最多出现的字节还是“谭”字,即便含糊不清,谭臣也听得清楚。
  没人会对自己的姓氏不敏感。
  但谭臣可从来没有自曝过家门。
  唯一两个可能。
  一是有人告诉,二是他自己打听到的。
  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现在的呢喃自语总不是别人强迫他说的。
  谭臣笑了笑,说不出的凉薄。
  都快自顾不暇了,还不忘在他面前演戏,为了上位,也是费尽心思。
  “热……”
  沈迭心觉得全身都在火中燃烧,每根手指都被烤得脱力。
  此刻睁开眼睛都已经用尽全力,而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全然不知。
  车内,路边灯光一道又一道地照在面前男人的脸上。
  闪烁灯光冲淡了冷淡的眉眼中的倨傲。
  拜谭家基因所赐,沉默中的男人,也有了几分斯文。
  沈迭心微微瞪大了眼。
  “谭……”
  谭臣的视线从窗外看向他,撑着脸的小臂上,黑蛇纹身赫然跃入沈迭心眼中。
  沈迭心立刻抿唇双唇。
  “你要带我去哪?”
  药力作用下,沈迭心清澈的声音变得沙哑。
  谭臣挑眉,“回我家。”
  “什么?”
  “听不懂吗?”谭臣说,“跟我回家。”
  其实这个终点也是他几秒钟前决定的。
  Twilight也提供住宿,只是谭臣嫌脏。
  带去酒店是通常选择。
  只是在沈迭心这样精心设计下,要是再不顺着发展,未满太扫兴。
  但沈迭心并没有表现出谭臣想象中的开心,而是抗拒地全身后退。
  “我不去。”
  沈迭心的手在四周摸索着。
  现在几点了?
  南南还一个人在家。
  金艾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沈迭心有太多问题,可他从虎哥手底下逃出来的时候,只有孤零零一个人,其余所有东西都没带。
  沈迭心紧紧贴着车门,“我不去……”
  谭臣看了他一会,淡然地说:“停车,让他从这里下去。”
  司机照做。
  靠边停下。
  车外是完全陌生的街景。
  深夜时分,周围连车都十分稀少,更别提过往的人了。
  沈迭心体内那股异常的炎热愈发猛烈。
  他深呼吸,几次想要打开门,但手指实在没有力气,在冷汗的作用下,直接滑开了。
  谭臣就坐在那里,稳如泰山地看着沈迭心反复开门,却始终没有打开。
  他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看了看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名表,开口说:“现在三点了,你现在和我回家,兴许中午之前还能走。要是再拖一会,就不知道几点能结束了。”
  他的语气游刃有余,主导着开始和结束,就像沈迭心早已被他收入囊中。
  “咔哒。”
  终于,车门被沈迭心打开了。
  车外的寒风呼啸而来,吹得沈迭心全身发抖。
  但他几乎没有思考,撑着无力的身体就要下车。
  可是脚尖落地不到一秒,就又被拽了回去。
  “欲拒还迎的戏码要学会点到为止。”
  谭臣的手捏着他的胳膊。
  阴影投射在谭臣眼周,一片阴鸷。
  “你想要钱,要多少?”
  一个成日在夜场靠推销酒水服务大捞特捞的人,除了甩钱,别的都是多余。
  谭臣把他从Twilight带出来之前,也从A市那群人口中了解了一番。
  这个人在捞钱方面无疑是绝顶聪明的。
  对于A市这种没可能回头的,他就一次性赚个够。
  而向贺知确这条可以一直钓着的大鱼,他就反复拒绝,让贺知确以为他是个难以得手的圣女。
  实际上……
  不过是个钱到位就能随便玩的货色。
  但谭臣对沈迭心又实在感兴趣。
  不仅仅是今天一次。
  他想要沈迭心以后也经常出入他的家。
  谭臣双指擒着沈迭心的下巴。
  “开个数吧。”
  沈迭心被水汽遮挡的眼中流露出一抹不解和恐惧。
  谭臣对他时刻维持的演技感到有趣,笑着用手指摩挲沈迭心滚烫的皮肤。
  “你真得很聪明。”
  说高了,担心谭臣觉得不值。
  说低了,又怕自己放过肥羊。
  谭臣笑了笑。
  “这样吧,听说你一晚十几万,不是什么天价,只是我想先试一晚上,让我看看你值不值这个钱。”
  沈迭心被药力催成一团乱草的脑子终于明白过来。
  眼前这个男人,依旧对钱能解决一切深信不疑。
  现在,他要用钱来“买”自己。
  “不……不行……”
  沈迭心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他是缺钱,但从来没想过用这种方式挣钱。
  “别担心,我不会亏待你,按天结也行,按月也更好。我也需要一个人在身边,你也想要钱,我们白纸黑字签个合约,这段时间你能跟我,而我会给你支付报酬。”
  谭臣凝视着沈迭心颤抖的眼睫,就像他亲手捉来还活着的蝴蝶,在做成标本前还挣扎着扇动翅膀,想要飞出谭臣的手中。
  “一晚二十万,你每个月过来至少八天,那就一个月一百八十万,多的天数继续加。这个金额,你满意吗?”
  这对于常人来说,足够称得上天文数字。
  而对于债务缠身的沈迭心而已,更能解他燃眉之急。
  只是……
  可是……
  谭臣黝黑的眼中,映照出沈迭心犹豫的表情。
  开出所有条件,谭臣势在必得。
  -
  贺知确找上门时,谭臣正在检查新送来的一批原蝶。
  “你又在玩这些蝴蝶了。”
  贺知确远远看了眼谭臣桌面,那些价值不菲的原蝶就被谭臣摊开在桌上,斑斓色彩构成一副绚烂的景观。
  贺知确一直无法理解谭臣为何会沉迷制作标本。
  有时候,贺知确对自己的这个老朋友也十分陌生,甚至是感到恐惧。
  那些东西再美,都是死物,甚至是尸体。
  有时候,贺知确觉得谭臣就像一个收藏艳.尸的变态。
  但这和他无关。
  谁还没点癖好。
  贺知确的目的也不是欣赏谭臣的标本。
  贺知确在房间里四处走走,和谭臣东拉西扯地说了一堆废话。
  谭臣挽着衣袖,漫不经心地戳穿贺知确的心思:“上我这里找谁?”
  贺知确面上一尬。
  谭臣已经来到主卧的位置,靠在墙上,直接打开了紧闭地房门,一副欢迎参观的样子。
  贺知确的心咯噔一声。
  “你和她……”
  他脚步踌躇,却依旧上前。
  贺知确偶尔才到谭臣家里,但他知道谭臣一向讨厌各类香水的味道,因此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多余的味道。
  但这房间里,他分明闻见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一块吃了半个角的蛋糕放在床头。
  粉色奶油和几粒草莓堆叠出诱人的三角,和整体黑灰色的卧室格格不入。
  而床上的人,看上去比蛋糕还要诱人。
  柔软大床上,一具白皙修长的躯体被黑色被子包裹着,蜷缩着的雪白四肢线条漂亮地像玩具假人,浓密如海藻的黑发缠绕着肩颈,仿佛童话书里的睡美人与白雪公主的结合体。
  贺知确下意识地吞咽口水,“昨天晚上……”
  他是眼睁睁看着谭臣把她带走的。
  那群人故意给小蝶难堪,在酒里下的药不是一般的东西,被谭臣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带走之后会发生什么,贺知确用脚趾也能想到。
  如果能时光溯回,贺知确真想给那个和谭臣打赌的自己一个耳光。
  赌什么不好,非要赌小蝶走了会不会回来。
  这下好了,人回来了,他却因为输了赌注,只能让谭臣先把人带走。
  但是要怪就怪这个故作清纯的女人。
  他是真以为是在沙里淘到金了。
  没想到也是和过去那些一样。
  “她睡起来怎么样?”知道她的真面目之后,贺知确也换了态度,“看你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应该把你服侍得挺爽?”
  这话听起来,实在酸溜溜。
  谭臣双手环绕在胸前,蛮无所谓地说:“还行吧。”
  贺知确难以置信地反问:“还行吧?”
  “你还想听细节?”谭臣笑了笑,“下次让你在旁边当观众,怎么样。”
  贺知确脸色发绿,“我还没那么贱……”
  贺知确是看出来了,哪里是还行,分明就是爽死了。
  现在借着白天的明亮光线,女人洗去妆容的脸,更加冷清不俗。
  像一张白纸,简单几笔就勾勒出美到窒息的样子。
  要是之前她连妆都不化,再在白天遇见,贺知确都不敢想自己会被骗成什么样。
  恐怕家底都要被掏空了,自己还帮着打车把她送走。
  “别伤心了。”
  谭臣的安慰起了反作用,贺知确吹胡子瞪眼,“我伤心什么?!反正也知道她给钱就行,等你玩够了,我再上就是。”
  谭臣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贺知确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怎、怎么了?难不成你还不打算放手了?”
  谭臣侧身,让出一些空间,让贺知确能看得更清楚。
  贺知确眼睛又看直了,谭臣淡淡点明:“他是男人。”
  贺知确愣了许久。
  “你再说一遍。”
  “他是,男人。”
  贺知确激动地快要弹起来,谭臣先他一步,把门关上。
  “怎么可能!长成那样,怎么可能是个男人?!”
  贺知确自己都没办法说服自己。
  可回忆起来。
  他只在乎脸了,现在才发现小蝶穿得总是宽松的裙子,脖子上也带着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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