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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奶糖(玄幻灵异)——一颗蓝草莓

时间:2024-07-18 09:07:49  作者:一颗蓝草莓
  他把腿曲起来,聊胜于无的遮挡,还想侧身子,只是肚子圆鼓鼓的,不太方便,最后还是露了半边圆肚子在水面上。
  “你不要看……”
  肖白抬手去挡郎徽的视线,被郎徽抓住亲。
  “想要了?”
  他色情地舔过肖白每一根手指,肖白脑中天人交战一番,最终,涌动的欲望占了上风,他羞怯朝郎徽点了点头。
  “好,想要,就给。”
  郎徽扶着肖白站起来,浴巾仔细擦洗全身,随后一裹,抱着人回了床上。
  肖白怀着双胎,四个多月的肚子跟别人六个月的一样大,不能仰躺趴卧,只能侧着身子。
  郎徽在他身后,胸膛紧贴他的后背,手探到前面来,贴心帮他抚弄,掌心搓着铃口,手指按揉,不多时,肖白就来了感觉,双腿并拢把郎徽的手夹住,嘤咛着来了第一次。
  郎徽抽出手,用手上浊液代替润滑一点点帮肖白开拓。
  肖白的声音绵延开来,笨拙挪动着腰往后拱,自己吞进去。
  “我老婆是要当爸爸了,竟然会主动了?”
  郎徽的低笑声从耳后传来,肖白回首,眼底一片潮湿看他。
  “你好慢啊……”
  郎徽本就忍得难受,额上血管突突跳着,被他这么一激,咬着牙,又添了一指。
  “我这不是怕伤着你吗?”
  “没关系的,你快进来,轻一点就好了。”
  肖白急急催促,郎徽抿了下干涩的嘴唇,觑了眼自己身下越胀越大的东西,收了手,沉腰进去。
  他注意着肖白的脸色,动得很慢,可是温吞的情事更加深刻磨人,肖白感受到他一寸寸撑开自己进入又停留,舒服到每一个毛孔都张开,眼泪也开始情不自禁地掉。
  “嗯……呜……”
  “怎么了,怎么了,是哪里疼了?”郎徽撩开肖白额前头发,关切询问。
  “没有,只是很舒服,老公,好舒服……”
  他抱着郎徽伸过来的胳膊不撒手,郎徽揽住他的前胸把人抱在怀里,隔着肚子,亲他胸前鼓起来的奶包。
  “老婆,这里是不是大了?”
  他嘴里含着乳珠,口齿不清,被含的人眯着眼一脸享受,也含糊回应。
  “不知道,老公,深一点……”
  “深一点?上面还是下面,操深一点,还是含深一点……”
  “都……都要……”
  郎徽把他夹住自己的腿架得更开,试探着再往里一点,嘴上也用力,舌头拨弄两下,牙齿随后就咬了上去。
  肖白仰着头,两眼往上翻,下面也逐渐绞紧,郎徽抽气,在最后关头咬上肖白的腺体,给了他一个安抚的临时标记。
  肖白满足了,懒洋洋窝在郎徽怀里歇息,郎徽正伸出手指玩肖白的头发,看起来心情也不错。
  “你喜欢吗?”肖白是问刚才那一场运动。
  “喜欢。”郎徽还在砸着嘴回味。
  “那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碰我?是因为我肚子大了?”
  这是回过头来算账来了。
  “确实是因为肚子大了。”
  肖白听完,眼睛里的神采暗下去大半,拍掉郎徽的手,低着头不理人了。
  “只不过是因为担心你和孩子,怕你没什么心思干这事,我憋得很辛苦。”
  “憋?”
  “对,差点憋坏了,但是,难得看你主动一次,也算值得了。”
  郎徽挑起肖白的下巴,刚才还绷着脸的人,马上笑了。
  两人对上眼,又开始黏糊地接吻,郎徽在要起反应前停住,语气满是遗憾。
  “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他看了眼时间,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
  肖白撑起上身看他,被郎徽摁下去接着盖好被子。
  “好好休息,晚上没事的话,我早点回来。”
  “嗯。”
 
 
第21章 
  吃完晚饭后,两人会相伴去楼下散步,肖白肚子轻的时候,跟郎徽说着话能一口气走个三两圈,一天的活动量就够了,但是随着他月份大了,身体沉,三圈变一圈,还要走走停停分好几段。
  郎徽嘴上说着,他要是有肖白这种兵,早该赶回家去了,然而实际上,还是得耐心哄着。
  晚上六点钟,天还没黑透,远处传来部队播音员铿锵有力的播报声,近处夜风吹着白杨,树叶沙沙作响。
  郎徽紧了紧肖白外套的前襟,一手在后托着他的腰,一手摊开让他搭握着,配合他的步伐,越走越慢。
  怀了身孕后,两人的话题大多都围绕着孩子,猜孩子性别,孩子的大名乳名,孩子以后的职业,翻来覆去的念叨,乐此不疲。
  “大名是要给公公取吧。”
  “嗯,我爸在家又是找大师,又是翻字典的,特别积极。”
  “那乳名叫什么?”
  “叫白白跟灰灰好不好?”
  郎徽脱口而出,看样子早就想过了,肖白思索片刻。
  “倒是男孩女孩都能叫,你不会是照着一只兔子一只小狼取的吧。”
  “对啊,一个像我,一个像你,多好。”
  他一脸憧憬,肖白有些不忍心地小声问。
  “谁说的一定就是兔子跟狼各一个了,要是两只兔子或者两只狼呢?”
  “都是兔子行,都是狼不行。”
  郎徽郑重其事道。
  “那是为什么?”
  “喜欢小兔子,你不知道,你小时候那张照片我都快看烂了,不行,必须给我生一个跟你一样的小兔子,而且,狼也不讨人喜欢啊,以前我看过几天郎彻,又粘人又淘气,一点都不可爱。”
  他一脸嫌弃,肖白嗤笑一声,“小孩子都这样,再说了,要是都是小兔子,你家人该不高兴了吧。”
  “他们有什么不高兴的?”
  肖白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深沉眼神,郎徽会意,脸色正经起来。
  “这不是什么都还不一定吗,真到那时候,不是还有我嘛。”
  肖白知道,他现在这个时期最忌讳想东想西钻牛角尖儿,怀孕辛苦,更辛苦的是心理负担,他有些明白当初奶奶为什么苦口婆心跟他说最好一胎就是郎家期盼的alpha,这样他能好过一点。
  当时不以为意,真把孩子揣到肚子里了,他每次听郎徽跟家里打电话,婆婆容绒提起孩子,说的跟奶奶如出一辙,联想他能跟郎徽结婚的最初原因,肖白不免烦闷。
  但是转念一想,好在郎徽是个可靠的,这些家长里短的琐事,还真没让他一个人应付过。
  他努力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暂时把这些抛到了脑后。
  前面就是休息的长椅,肖白果然又开始喊累,郎徽望望身后走过的路,比昨天坚持的时间长了点。
  他扶着人坐下,提一下裤脚,很自然地,帮肖白按摩浮肿的小腿。
  路灯昏黄,低着头的郎徽露出高挺的鼻骨和弯起的嘴角,融在温柔的灯光里,显得他整个人有一种贤惠的气质,谁能想到隔着一道墙,院外冷峻严肃的团长,会变成院里体贴细致的丈夫呢。
  偶有其他人路过,肖白还顾忌着郎徽在外的形象,拍他肩膀让他起来,他却不在意,跟人自在地闲聊,也没忘了手上按揉的动作。
  “小郎,你这要让你手下看到了,可有的说了。”说话的看起来有些年纪了,应该是郎徽的上级。
  “没事,把他们练趴下,就没时间聊闲了。”
  “你这手法挺专业的,没少补课吧。”
  “特地找了视频跟着学的。”
  “……”
  他们没有停留,只是路过,攀谈结束,郎徽又集中到肖白的腿上。
  “还胀吗?再起来走会,这才走了没几分钟。”
  肖白又坚持了半个小时,正好绕了公寓一圈,两人再次回到门口,肖白脚底生了根,说什么也不走了。
  郎徽半拖半抱把人弄回家,跟奶奶和爸妈开完视频后,伺候肖白刷牙洗澡,匆忙拾掇好自己再回到床上,接过肖白手里的油,仔仔细细擦到他肚子上的各个角落,擦完了,还要继续按摩下肢再套上袜子,防止晚上抽筋。
  这一番下来,竟让在部队里磨炼了十年的郎徽出了汗,细小汗珠点缀在额头,被灯光照亮一片,郎徽抬起手臂胡乱擦一通,正起身歇口气,发觉肖白正盯着他笑。
  “笑什么?”他移开肖白后背的靠枕帮着他躺下来,自己也靠过来。
  “笑我自己运气好。”
  “什么运气?”
  “找老公的运气。”
  郎徽得意挑了挑眉,“这是夸我?”
  “嗯,对。”
  “别说这些虚的,来点实际的。”
  他闭上眼睛,嘴朝肖白撅着。
  肖白捧着肚子,笨拙从他怀里往上蠕动,费了半天劲,还是在郎徽的帮助下才跟他嘴对着嘴吻上去。
  体温不断攀升,肖白被热度燎地脑子都成了浆糊,一失神,郎徽早把他睡裙掀到了胸口。
  他语不成句,张开嘴,只能吐出喘息,快要在郎徽怀里化成一滩水。
  那种熟悉的拧着的疼从突然肚子传来,肖白疼得弓起背,没忍住尖利叫出声。
  “啊!”
  “怎么了?”
  郎徽的动作霎时僵住,眼神跟着肖白往下瞧,薄薄一层肚皮上,时不时有不和谐的凸起滚过,郎徽的手放上去,能感受到他有力地划过自己的掌心。
  是他们的孩子。
  这次胎动格外疼,肖白大口呼吸缓解痛楚,看郎徽紧张得皱着脸,又调整表情娇嗔跟他说玩笑话。
  “你看,让你动手动脚,宝宝都看不下去了。”
  “好好……”郎徽无奈对着肚子大声。
  “我只睡觉,只睡觉好吧。”
  肚子听了话,动静渐渐小了,肖白躺在束手束脚的郎徽怀里,听他咕哝着抱怨。
  “这还在肚子里呢,就跟我争宠了,这生出来还了得……”
  “跟孩子计较这些,你真幼稚。”
  “你可是我老婆,孩子还在肚子里呢,就不向着我了……”
 
 
第22章 正文完
  进入预产期,全家人都像上了弦一样绷着神经,郎徽请了假整天围着肖白转,公婆更勤快地嘘寒问暖,连不愿出远门的奶奶,为了安抚肖白临产的焦虑,也到了他们的家陪伴他。
  可偏偏两个孩子比谁都沉得住气,没有一点要出来的迹象。
  预产期的最后一天晚上,肖白心事重重,加上肚子坠胀,毫无睡意。
  他躺床上假装闭眼等到半夜,听到郎徽的呼吸渐沉,才挪动身体爬起来,静悄悄从主卧出来,来到早已布置好的婴儿房。
  房间的空间很大,粉色蓝色为主,看起来温馨又有童心,加绒的厚地毯,防撞定制软装,微型豪华游乐园,全套芭比和各种玩具车型都备了两份,对这个房间主人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肖白扶一把桌子坐在地毯上,摸着肚子自言自语。
  “宝宝快出来好不好,爸爸们真的好累。”
  他的肚子已经大到低头看不到脚尖,每走一步都要扶着腰,还有自己鼓起来的腮,颧骨上起的斑点,这些身体上的让他不适应的变化,却还是其次。
  情绪像坐了过山车,突然就低落,眼泪说掉就掉,下一秒,又高亢激荡,憋得心口难受,脑子跟不上心情变化,不理智地发泄完了,才意识到自己不应该,所以他只能事后反省,其实于事无补。
  他很累,哄他的人也累,肖白想起郎徽的劳累样子,眼圈黑的发青,眼窝深深凹陷下去。
  背后门缝里透出来的光带变宽,把肖白圆润的身影拢在中间。
  郎徽装模作样敲敲门,打着哈欠走进来,一屁股坐在肖白边上。
  “背着我跟孩子说悄悄话是不是?”
  “我只是睡不着…”肖白靠上郎徽宽厚的臂膀,全身的力量都依托在郎徽身上。
  “又不舒服了?”
  “没有,我在想,宝宝怎么还不出来。”
  “你现在别想太多,预产期后生产也正常,你这没生的时候操心什么时候生,生了以后,喂奶,换尿布,哄睡,你岂不是要整天整天不睡觉?”
  “……”
  肖白沉默,低头看一眼自己沉重的肚子,脸埋进阴影里。
  “实在睡不着,要不我给你讲故事吧。”
  肖白失笑,“你把我当小孩了?”
  “这不是特殊时期嘛,走,回床上,我再给你拍拍背,肯定把你哄睡了。”
  郎徽蹲坐起来,朝肖白摊开双臂,肖白顺势伸手勾上他的脖子,身体一轻,屁股就离开地毯。
  他先去了趟厕所,再回到床上,倒是在郎徽念经一样的细语中有了点睡意,昏昏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
  再次清醒,是因为肚子传来的一阵阵痛意。
  有规律地逐渐加重,不像是胎动,肖白先是闭着眼难受地摇头,忍了一会,痛呼出声。
  郎徽闻声而起,伸手摸他的脸,沾了一手湿冷的汗,他啪一声开了灯,脸色异常凝重。
  “是要生了吗?”
  “不……知道…疼…”
  肖白的话都说不全,只顾急促喘息着,抚在肚子上的手一次次鼓青筋。
  “好,好,没事,我们马上去医院。”
  郎徽叫了救护车,又帮肖白套好衣服,步伐稳健,抱他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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