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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奶糖(玄幻灵异)——一颗蓝草莓

时间:2024-07-18 09:07:49  作者:一颗蓝草莓
  “还生气呢?”郎徽摸黑伸手去蹭了蹭肖白的脸。
  “你这样睡不会难受吗?”
  肖白还带着鼻音,没直接回答郎徽,也能听出来不生气了。
  “在部队,什么地没睡过,这算好的了,没事。”
  他舒口气躺了下去,肖白却从沙发沿探出头来,看不清表情,只一个圆乎乎留两只耳朵的剪影。
  “那床怎么办?”
  “明天我们去店里置办个新的吧,正好我觉得床太窄了,我们换个大的,以后回来住起来也舒服。”
  “我没说这个…”肖白的声音有些窘迫,“那人家问起来我们怎么说,总不能说是……做那个才坏了吧。”
  郎徽又坐起来,没憋住笑:“傻兔子。”
  “我才不傻。”肖白立即反驳。
  “怎么不傻,谁说买床就一定是因为折腾坏了才买的,我们说想换个大点的不行吗?”
  肖白后知后觉,“对呀。”
  声音都高了一调。
  “行了,这下放心了吧,睡觉吧。”
  郎徽低头亲了肖白一口,顺便给他盖了盖被子,肖白开心了,回吻了他,还甜甜附带一句。
  “老公晚安。”
  “嗯,晚安。”
  奶奶睡得早起得早,第二天清早一开门,客厅地毯上睡成一团的两人闯进眼眶,卧室里还保持着犯罪现场,奶奶进去看一眼便什么都清楚了。
  她退出来,给两人盖了被子又拉紧窗帘,出了门,迎面碰上邻居古大婶。
  古大婶热心,问起昨天的动静。
  “肖白奶奶,昨天家里咋了,我听见噼啪的,动静不小。”
  “小两口打闹呢,对了,我记得你家女婿是开家具店的吧,家里需要置办个新床,要大一点结实一点。”
  古大婶像明白了什么,立马换了个语调:“行,到时候直接给送过来,这一开始,还担心肖白嫁出去受欺负,没想到小俩口感情挺好。”
  “我那孙女婿就是看着有点凶,人确实不错。”
  “肖白奶奶,你现在是对人满意,怎么看怎么顺眼了。”
  ……
  古大婶嗓门挺大,把肖白吵了起来,他趴在郎徽身上,听两个长辈说起要买个新床,一时羞赧,朝罪魁祸首发泄,一口咬在郎徽胸口上。
  郎徽皮糙肉厚没觉出疼,睁眼只看到肖白瞪大双眼呆呆瞅人,以为他做了噩梦。
  “老婆,做噩梦了。”
  “什么噩梦,你就是我的噩梦!”
 
 
第15章 
  新床很快送来了,大到工人推进来的时候紧抵着门框,再宽一指都推不进来。
  安顿停当后,它占了卧室的一半大,郎徽坐在上面颠了两下满意点头,兴奋抱着肖白在床面上滚了好几圈,想的都是要怎么在这张新床上施展雄风。
  然而没睡几天,他们便要启程回去了,前一天,肖白因为离别,兴致一直不高,吃完晚饭,郎徽跟他商量。
  “今晚,你要不要跟奶奶睡,你们祖孙,说说话。”
  “……”肖白怀疑地盯着郎徽来回看。
  “真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的,回去你再赔我一晚就是了。”郎徽不怀好意挑挑眉。
  一张床上躺了这么些日子,肖白哪里能不清楚他的花花肠子,但是他真的很想多陪陪奶奶,于是毫不犹豫点了头。
  他收拾毯子跟枕头,郎徽又提:“你问问奶奶,要不让她搬去城里住我们家吧,那边医疗条件也好,你不上班还能跟他说说话,平时家里那些佣人跟她年纪相仿,能说上话,不会无聊。”
  肖白受宠若惊,讶异睁大眼睛,“这样好吗?婆婆会不会不开心。”
  郎徽把手臂放在脑后枕着,盯着天花板若有所思,“我妈也不是不通人情的人,要是奶奶想去,这个我跟我妈说。”
  他给了肖白一个安抚的眼神,肖白乐了,趴下来,啾地一声重重亲在郎徽嘴上。
  “谢谢老公。”
  “好了,快去吧,不然待会我要反悔了。”
  看着肖白开门出去,郎徽翻身起来,开始收拾明天的行李。
  两人来时就带了点换洗衣物,带回去的东西,可不少。
  除了奶奶给拾掇好的萝卜青菜,还有晒好的萝卜干,腌好的萝卜条,光是吃的,就堆满了一个行李箱。
  剩余的那个箱子,郎徽也要塞满,窗口那个陶瓷小兔子的风铃要带上,还有肖白的百日照也要,树雕的小物件,以及那颗长得很胖的多肉,统统带回他们家。
  肖白趿着拖鞋到了奶奶这屋,门缝下面透出暖黄的灯光,肖白轻一推,门就开了。
  奶奶正伸手要关灯,看他进来,又坐起来。
  “乖乖,怎么过来了,有事?”
  “我进来陪陪您。”
  奶奶听后退到靠墙的位置,肖白摆好枕头,侧身面对奶奶躺好。
  “好啊,那我们好好说说话。”
  “奶奶,我老公说让你去城里跟我们一起住,这样,我们每天都能见到。”
  月光下,奶奶脸上带上宽慰的笑,却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你们有这份心,我就很开心了,平时有时间回来趟,没时间我们开视频也一样,就不去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是老公他主动提的,我没要求他。”肖白握上奶奶的手,还是希望她能离自己近一点。
  “你们都是好孩子,但是我在这边过的挺好的,这里条件虽然赶不上城里,可院里的人都互相认识,我这次回来,那里还有等着我回去一起遛弯跳舞的呢,真的不去了。”
  “这样啊……”
  “嗯,你们两人过好就行了,别操心我。”
  话赶话说到这儿了,就又谈到了生孩子的问题。
  “你别嫌我啰嗦,你这是运气好,不是自愿去结婚的,却碰上了个好老公,只是别忘了,最开始,他们也就是要子嗣才要跟我们兔子通婚的,所以,该生还得生。”
  “知道了,我们没说不生,就是想顺其自然。”
  肖白回道。
  “你对象他在部队,你们平时见面少,好好计划。”
  “嗯。”
  奶奶已经开始眨眼打哈欠了,肖白给他裹了裹被子,“奶奶,睡吧。”
  回到家后,肖白快速回到工作岗位上,郎徽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从镇上回来就不舒服,整天垂眉耷眼没什么精神,竟然是要来易感期的前兆。
  Alpha的周期没有omega那么频繁,一年只有两三次,却没什么规律可循,以往郎徽在军队,一针强效抑制剂下去封心锁爱,他能立即带上武器大杀四方。
  但是毕竟是强压下生理需求,心里空洞情绪虚无的感觉不好受,既然是在家,他不必再委屈自己,当然要跟自己的omega一起渡过。
  肖白工作途中被叫回家,刚踏进卧室,只见郎徽正抱着他的照片跪在床上喊老婆。
  两人目光对上,郎徽的信息素瞬间迸发出来形成一堵密不透风的墙,猛然朝肖白压过来,他无法招架,腿像面条那样软下去。
  郎徽被情欲折磨得很狼狈,好在对肖白还有保护的本能,看他要倒,立马三两步跨过去,接住人后,胡乱一通亲,抱着他一起回到床上。
 
 
第16章 
  两人有体型差还有体力差,郎徽从上面压下来,身下的人就没有逃脱的可能。
  肖白的脑子转得飞快,回顾来时路上温叔嘱咐他的话。
  Alpha在易感期情绪不稳定,占有欲空前高涨,他需要在安抚郎徽的前提下,尽量别让自己受伤。
  电光火石间,郎徽已经扒光了他的衣服,身下昂扬的武器模样狰狞蓄势待发,肖白转头瞥一眼,浑身打哆嗦。
  它怎么好像比之前更大了!
  肖白勉强稳住自己的声调,趁着郎徽放过他的嘴巴转战脖子的时候朝他撒娇。
  “老公,老公,我知道你很着急,我也是,我也很想马上跟你在一起,但是,你上次不是说不想我受伤吗?你先等我准备一下好不好。”
  作乱的手悄无声息摸到下面,郎徽咕哝出声:“那我帮老婆。”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可以。”肖白拒绝。
  真要让他来,他就怕郎徽更等不及。
  郎徽拱他脖子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竟然有点委屈。
  “为什么?”
  “因为,我可以自己,我很快就好。”
  “那老婆要多久啊?”郎徽的眼眸转暗,幽深锁住肖白,像盯着猎物的猎人。
  “三,三分钟行不行……”
  郎徽立马拉下脸,肖白又改口:“那,那就一分钟,一分钟,行吗?”
  这下他才迟疑点了点头,进入倒数,“60,59,58……”
  肖白稍稍挪动身体,去床的侧边抽屉去拿润滑剂,拧开倒满手,不由分说开始扩张。
  平时这活都是郎徽做的,他自己来,有些生疏,何况身后还有个捣乱的。
  舌头把他的耳朵卷进嘴里吸着舔,一手箍着自己的腰,一手流连在他柔软的胸口,把他挑逗的都有了反应。
  “1”数完,肖白刚抽出手指,郎徽果然忍到了极限,一个耸腰,鸟归巢,船入港,大灰狼把小白兔吃到嘴里了。
  郎徽满足的叹息重重喘在肖白耳边,没给他适应的时间,立刻就动腰抽送。
  肖白软了腰,轻声啜泣,郎徽吻着他的眼泪安慰他:“老婆好棒……”
  话说的好听,凶器一点都不留情,又捣又磨,专挑肖白敏感的地方抵进。
  他没忍住,先泄了一次,被郎徽给翻过来,紧接着又开始了第二次。
  “老婆,喜不喜欢。”
  “……”
  肖白还在高潮中,眼前除了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他享受着余韵,思维聚不拢,话也说不出来,问话的人却不管这些,没得到回话,就要发狂。
  他肆意尽兴地挥洒汗水和欲望,看着自己的凶器在肖白白嫩腹部鼓动,产生入瘾的痴迷,越顶越深。
  “老婆,喜不喜欢。”
  他不死心一样,又问了一次。
  肖白已经全然任他摆布,生怕惹了他,再做更过分的事情,稍微回了神,便什么都答好,没想到郎徽最会顺杆爬。
  “那我要更深一点,老婆水好多,好紧……”
  “不行,会痛……”
  他几乎预想到,下一步就要进到生殖腔了,听说那会特别痛,只下意识推拒了郎徽的胸膛一下,上头人的眼泪却落得比被压在身下的人还凶。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他抽抽搭搭的,眼泪和着汗滴到肖白身上。
  肖白不得以,承受着撞击还得断断续续出声哄:“没有啊……怎么会?”
  “那……让我进去吧,老婆……”
  “乖乖,求你了……”
  郎徽软硬兼施,肖白抵挡不住攻势,没用多久便松了口。
  想求身上人轻一点的话还没出口,郎徽直接架起他的腿,伸过头顶,胸膛压下来,肉刃闯进他从未有人闯入的禁地,又咬上了他最脆弱腺体。
  干性高潮和生殖腔锐痛交替地啃噬他的理智,肖白惊恐睁大眼睛,被这陌生又无法逃脱的痛爽抛到天际。
  他不受控地剧烈痉挛着,好一会,耳鸣的症状才消失,他从云边飘到郎徽的怀里,听到郎徽颤抖兴奋的声音。
  “老婆,我们成结了。”
 
 
第17章 
  娇嫩的皮肤渗出血珠,在口腔里漫开挥之不去的铁锈味,永久标记成功,两人的信息素纠缠又融合到一起,密密匝匝交织成网,裹住他们,一点点收紧。
  郎徽得到极大的满足,短暂恢复清醒,缩回牙齿伸舌头,爱怜地舔肖白被印上标记的腺体。
  成结这件事从一个笼统的名词变成让人如此心情激荡的亲密接触,冲击实在太大,肖白从恍惚中回笼,心跳还在加速,身上又酸又疼,恰好这时候郎徽开始哄了,他心生委屈,哭声渐大。
  “呜呜……”
  “老婆,怎么了,我是不是太凶了,对不起,很疼吗?”
  “呜……你先出去。”
  射精还在继续,肖白的生殖腔被灌满,小腹跟着一点点鼓起来,让人羞耻。
  郎徽闻言,看他哭得厉害,撅屁股试了一下,没有成功。
  “老婆,你夹得太紧了,我出不来。”
  肖白隔着一层泪雾瞅过去,反驳道:“不是我,我没有,我控制不了……我……”
  他更难为情了,郎徽直接揽着腰把人抱起来,细语隐没在紧密的亲吻里。
  “不是你,不是你,成结是这样的,这样我们才会有宝宝,老婆,我很想有一个跟你一样的宝宝,所以,这样待一会好不好,马上就好了。”
  肖白缩在郎徽的怀里,脑袋无力搭在郎徽肩膀上,听他这样说,缓缓平静下来,身上累,眼皮也沉,哭声止住,人就昏睡过去。
  睡了一觉醒过来,拉着窗帘的卧室分不清时间,肖白揉揉眼睛,先是回想了一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他好像是在安抚郎徽易感期的中途,睡了过去。
  想起郎徽,身后的人很配合地往他身上又凑了凑,肖白眼睛瞪大,慌张察觉到,郎徽还在他身体里。
  移动间,他肉刃上的纹路在深处磨蹭,似乎又要激起沉睡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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