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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奶糖(玄幻灵异)——一颗蓝草莓

时间:2024-07-18 09:07:49  作者:一颗蓝草莓
  “肖白,这是你老公啊?”
  他上下打量郎徽,对着肖白小心翼翼发问。
  “对呀。”肖白挺起胸膛。
  “你好,我是肖白的老公。”郎徽表情自如,对方应声后,在胸前朝肖白竖大拇指。
  “肖白,你可真行啊……”
  “我工作有些忙,平时不常出来,很高兴认识你。”
  “哦,好好。”
  说话间,两人的手一直紧紧握着,连看对方的眼神都拉丝,毛卯心里感叹一句,笑着退回工作岗位上,拒绝继续当电灯泡。
  店里会管中午饭,一般都是叫餐,今天郎徽来了,点了十几里外的老字号给他们打牙祭。
  一群员工道完谢后聚在一起吃饭,看郎徽没架子不见外,又问起他跟肖白。
  “你们是怎么结婚的?”
  “家长给定的。”
  “不是谈恋爱后结婚啊!”
  “我们婚前相处的比较少。”
  “肖白,看不出来……”毛卯在一旁吃得不亦乐乎,一副八卦脸,“你还是闪婚一族呢。”
  肖白羞涩一笑,“运气比较好。”
  “那你们结婚多长时间了。”
  肖白仰头细想,“是四个多月吧。”
  “是四个月十四天。”郎徽帮着他答。
  “算这么快?”肖白跟着同事一起看向郎徽。
  “部队生活枯燥,又是新婚,度日如年,每天都记得清楚。”
  他盯着肖白说这句话,抖动耳朵,撒娇一样,周围的员工憋着笑,埋头进饭里。
  下午,上晚班的杨棱赶来,毛卯绘声绘色地与他说起肖白的优秀老公,杨棱陪着干笑,再次望向肖白那边,眼睛灰蒙蒙一片。
  晚上去郎徽爸妈那里吃饭,肖白请了个假,提前下班买了点东西,到了老宅,饭已经摆上了桌。
  郎家几代从军,家里大小规矩不少,饭桌上不准谈话,短暂救了肖白和郎徽,等众人吃完起身去到沙发那里,老生常谈的问题避免不了。
  郎徽可太了解他妈了,屁股沾上沙发,跟爸爸交换一个眼神,舒一口气后就要开始念了。
  “孩子的事……”
  容绒起了一个头,被郎徽打断,他把身旁正襟危坐的肖白揽到身前,手掌捂上他的耳朵,开始后发制人。
  “妈,您就别催了,我才结婚多长时间。”
  容绒瞅他一眼,“你本来就是晚婚了,工作又忙,我不催,我看你更不上心。”
  “这种事情说一次就够了,说多了烦,您一次次的,我又不是活不长了。”
  容绒眼角一抽,“你说什么呢。”
  “我现在跟肖白感情很好,我们没想离婚,身体也都很健康,孩子的事顺其自然就好了。”
  他就这样提着呆住的肖白站起来,容绒还想说什么,他又补一句,“您要不念叨了,我今天就跟肖白睡这,明天早上,我跟爸去散步,让肖白跟您插花,您要是再念,我可连夜走了啊。”
  “你……”
  容绒一时语塞,郎徽麻利搂着人上了楼梯,“那行,我们先睡了,爸妈晚安。”
  卧室的门关了,郎徽抱着兔子大喇喇躺上床,肖白从他臂弯里抬头,轻声问:“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难道你要留下面,听我妈的唠叨?”
  肖白忙不迭摇头,眼睛里依旧有顾虑,郎徽拍拍他的背安抚他,“没事,她也就是挂嘴上说而已,该怎么样怎么样,这不还有我呢。”
  “嗯。”肖白干脆回应,郎徽转个身把人压在身下。
  “干什么?”他像有感应一样,一脸防备。
  “睡觉。”说着,大灰狼已经开始脱小白兔的衣服了。
  “不是明天要早起陪爸妈吗?”
  “是,所以我们早点结束战斗。”郎徽厚脸皮道。
 
 
第12章 
  郎徽说话算数,还记得要跟肖白一起回老家看奶奶的承诺,等肖白有了假,立马就要动身。
  前一夜,郎徽大发慈悲没折腾他,出发那日他们在天色青白的时候起身,一路被太阳追赶,赶在午饭前,到了镇上。
  下了车,他们还有一段路好走,之前叽叽喳喳兴奋了一路的肖白,突然就老实了。
  因为他发现,他结婚后第一次带着老公回娘家,被人当成了景点那样盯着看。
  当时他要嫁去狼族的事不大不小,在这小镇上,应该是传开了,如今郎徽顶着一副与温顺兔子截然不同的面孔出现,众兔子又打量又防备,视线齐刷刷朝他们两人聚来。
  肖白局促不安,第一次来的郎徽反倒泰然自若,跟他说这里的空气好,街边有城里看不到的小摊,甚至指着不远处的山,说要跟他一起登上去看看。
  肖白心不在焉地应着,接受了一路的目光洗礼,总算是挪动到了家门口。
  听说他要回来,疗养院的人早早把奶奶送了回来,家门一开,思念的人笑盈盈等在门口,肖白忍不住鼻腔的酸意,嗓子挤出一声奶奶,上去就抱了个满怀。
  一老一小就这样一团从门口抱到了屋里,还是奶奶先注意到被冷落了的郎徽,拍拍肖白的头颅,“乖乖,都成家了还撒娇。”
  肖白湿着眼眶从奶奶怀里抬头,起身去拉郎徽的手,拉他到奶奶边上。
  “奶奶,我老公,特地来看您。”
  郎徽不在家的时候,肖白跟奶奶联系,逮着机会一次次给她做心里建设,说郎徽虽然是只大灰狼,看起来凶,对他挺好的。
  总算是没白费力气,奶奶不像镇上其他人那样望而却步,还大着胆子去拍拍郎徽的肩膀。
  “哎呦,这么高的个子啊。”
  “奶奶您好,我是郎徽,这么久才来看您,希望您别介意。”
  听见她说,郎徽主动躬身下来,脸上堆着笑,态度温和。
  “嗯,好好,对乖乖好就行。”
  “快,收拾收拾,吃饭吧,你们到的还挺早,我这才准备到一半。”
  “那奶奶我来帮你吧。”肖白挽着袖子,跟奶奶去了厨房,郎徽也想插手,实在是一窍不通,好心却一直在捣乱,被肖白赶到卧室,去安置两人的行李。
  郎徽本来不愿意,可是一进了小兔子的领地,便老老实实,不想挪窝了。
  没家里浴室大的地方,家具紧凑,布置简单,各种零碎的小物件随处可见,朴素又很有生活气息。
  郎徽没急着开行李箱,趴在肖白的床上,因为惬意,身上犯懒。
  枕芯里还藏着肖白的信息素,又奶又甜,郎徽埋头进去,上瘾了一样,吸到自己气短。
  抬头,床头柜上挤挤挨挨都是相框,皆是肖白跟他的家人,郎徽一张张看过去,长臂一伸,把最后面肖白的单人照拎出来。
  是很小还没能完全长成人形的肖白,胖团子一个,挺着小肚子,四肢粗成白嫩的藕节,正露着仅长出来的两颗门牙,眯着眼睛看镜头笑。
  实在过分可爱,郎徽爱不释手,看着还是孩子的肖白,他开始幻想他们的孩子了。
  他跟肖白若是养只小兔子,会不会有肖白这么可爱?
 
 
第13章 
  下午他们去了山上,奶奶在前面带路,肖白和郎徽跟在后面,慢悠悠晃荡,路上碰到了邻居的古大婶,他见奶奶在边上,避开郎徽的视线,大着胆子跟他们搭话。
  “肖白,肖白奶奶,去山上呢?”
  “是啊,孩子回来,给他们摘点萝卜青菜带回去。”
  “是是,城里这些东西也要花钱买,刚路过你们家的菜地,看了长得不错。”
  “……”
  那些萝卜青菜,肖白走时才刚撒了个种,当时跟与他签协议的人说好要帮忙看顾着,听大婶这么一说,应该是挺上心的。
  到了菜园,肖白跟奶奶在地里收菜,郎徽说要去林子深处瞧瞧,几步走远了,奶奶凑近肖白,跟他说起体己话。
  “乖乖,你成婚这些日子,怎么……不见有好消息?”
  “啊……”他跟奶奶相依为命,可是这种床笫间的事,大白天的,他有些难以启齿。
  “奶奶,您别问了,我就是暂时没有。”
  “我听说那郎家家大业大的,没逼着你要子嗣?”奶奶皱着眉,忧心望着肖白。
  “有……说过,但是郎徽他说不急,我们偶尔回老宅,他还帮我说话呢?”
  想起郎徽维护他的样子,又帅又可靠,肖白羞涩抿嘴笑,给了奶奶一个自豪的眼神。
  “……那孩子,现在看起来倒是不错。”
  奶奶垂眼,自我安慰般点头,想起什么,又补一句。
  “但是,这是早晚的事情,你也别小孩子心性,该要的时候就要,这对你们两人的感情也好。”
  “知道了知道了,奶奶,我回家了,您就别念我了。”
  肖白撒娇拽着奶奶的手臂摇,换来奶奶一个无奈的眼神。
  逛完了的郎徽从密林出来,把奶奶扶到了一旁,他干活是把好手,学着肖白的样子,没一会功夫,带来的两个篮筐就堆满了。
  晚上吃的是萝卜糕,鲜嫩的萝卜青菜丁拌进米糕团里,用豆油煎,表面澄黄酥脆,咬下去又软又香,肖白大快朵颐,连郎徽也跟着吃撑了。
  奶奶年纪大了睡得早,镇上没什么娱乐场所,郎徽跟肖白洗完了澡,也双双躺上了床。
  白天雀跃了一天,现在吃饱喝足,睡意来袭,肖白昏昏沉沉的,想立马进入梦乡,然而身后灼热的躯体,却不想他如愿。
  床本来就小,郎徽紧挨着他,手脚还要不老实,肖白瑟缩着身子,不满喃喃道:“我要睡觉。”
  “你睡你的……”
  郎徽厚脸皮,专挑他敏感的地方撩拨,热度攀升,肖白的欲望苏醒,扭头瞪他。
  “你这样我睡不着!”
  “那就不睡了,做一次,累了好睡。”
  他越来越流氓了,肖白腓腹。
  还没想好怎么回绝,裤子就已经被人脱了,上身衣摆被撩起来,肖白全身都落在了郎徽手里。
  “那……那你快点。”
  床上那点事,郎徽格外霸道,还不如顺着他,早早结束了好。
  老房子隔音不太好,肖白捂着嘴不敢大声叫,偶有一丝呻吟沿着指缝倾泻,郎徽便不知被挑动了哪根神经,坏心眼般又深又重地顶,看肖白委屈地掉眼泪,他吻着肖白红透了的耳朵,笑容开怀。
  这一次漫长又折磨人,完了之后肖白连哭带喘,半天都没平息下来,郎徽在他身体里歇好了还不出来,看着鼻头红眼也红的小兔子,俯身下去,跟他接了一个温柔又热烈的湿吻。
  津液交织,呼吸交缠,肖白脑袋还浆糊着,听郎徽在接吻的间隙柔声叫了一句。
  “乖乖……”
  “你……你说什么?”
  “乖乖!”他松开了肖白的嘴唇,这次吐字清晰。
  “……你不许叫!”
  奶奶叫,是疼爱,郎徽叫,又是在床上,肖白就知道他另有图谋。
  “为什么不行,奶奶能叫,我为什么不能?老公为什么不能叫?”
  “乖乖,再来一次好不好,再来一次就睡觉。”
  短短几句话,身下的酸胀感复又回来了,肖白推郎徽的下巴,说什么也不让再来了。
  “不要了,你说话不算数。”
  两人开玩笑一样的“打架”。
  肖白软着身体扑腾,郎徽纵容他不痛不痒往自己身上招呼,身下的床很配合地咯吱咯吱响着,在肖白最后一次想要翻身逃离的时候。
  他不负众望地塌了。
 
 
第14章 
  肖白的腰胯陷进断掉的床板里,像个饺子那样,四肢合上,被包了起来。
  他愣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又羞又怕,哭出了声音。
  郎徽以为他受伤了,慌忙架着他的胳肢窝把人捞出来,眼睛在他身上看了个遍,语气不安。
  “伤着哪儿了?是不是划伤了。”
  肖白顾不上这些,哭得越来越起劲,边哭还边抱怨。
  “都是因为你,都怪你。”
  “怪我怪我,但是先跟我说伤哪儿了?”郎徽一遍遍擦他的眼泪,捧着肖白的脸,面露担忧。
  肖白勉强止住哭,抽几下鼻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除了郎徽留下的痕迹哪里还有别的什么伤口,他活动了下腰,只是有点泛酸,跟以前每次跟郎徽欢爱后的感觉一样。
  他朝郎徽摇摇头,“没伤哪儿。”
  “那就好。”郎徽松了口气,这下也没心情再继续了,他把肖白用毯子团成一团安置在椅子上,打开床边台灯,掀开床单床垫看床板。
  陈年老木头,不是什么好材料,又睡了这么多年了,经不起折腾,郎徽上手沿着断开的豁口那里掰了掰,整个床身便又跟着吱呀作响。
  肖白从毯子里露出张粉白小脸,耳朵懒懒扑腾两下。
  “还能睡吗?”
  “不能睡了。”
  “那怎么办?”
  “去客厅吧。”
  郎徽抱着肖白去冲了个澡,大概看出肖白脸色不悦,没敢再动手动脚。
  从浴室出来擦干水后,两人穿好睡衣,抱着枕头被子,到了黑黢黢的客厅。
  沙发也是老物件了,又窄又短,躺下肖白一个还要蜷着腿,郎徽倒是不在意,在沙发边的地毯上又草草铺了张床单,撑着手臂坐下去,跟梗着脖子看他的肖白头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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