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小白兔奶糖(玄幻灵异)——一颗蓝草莓

时间:2024-07-18 09:07:49  作者:一颗蓝草莓
  肖白拗不过他,避着他打石膏的腿,小小一团缩在床边,被郎徽一把抱进怀里。
  他是真的身体恢复神速,不仅能牢牢抱住他,还能灵活地乱摸,从他温热的耳廓,到他白嫩的脸,往下,在他尾巴那儿流连。
  肖白被他摸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挣动不开,小声发出不满。
  “你能不能不要摸我的尾巴。”
  “为什么不能摸?”
  “这个不是常识嘛,狼族难道没有教嘛,尾巴会特别敏感。”肖白煞有介事的正经样子逗笑了郎徽,他把自己的粗壮狼尾一下甩进肖白的手里。
  “你也摸我的。”
  它在自己掌心欢快摆动着,肖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缩着脖子低声说道:“我不摸。”
  “我还要下去睡,你……戳着我了。”
  郎徽这才有所收敛,手从尾巴上拿下来,仍然紧搂着他的腰。
  “那不摸了,叫声‘老公’。”
  肖白从郎徽胸口抬头,怯生生望着他。
  “不想叫?难道那天,是郎彻逼着你喊的?”
  肖白坚定摇头,唇瓣轻启,“老公……”
  郎徽听后,连眉眼都染上笑意,撅嘴亲他耳朵。
  嘴巴到耳朵的距离,变成嘴巴到嘴巴的距离,然后嘴唇相贴,他们没有距离。
  受了伤的郎徽亲人却很有力气,捏着肖白的下巴,咬他柔软的唇瓣,吮他藏在里面的舌头,舔过他每一颗牙齿。
  他变成了想吃小兔子的大灰狼。
 
 
第6章 
  郎徽觉得,他只是腿瘸了,其他各方面的身体功能健全优秀,要补他的新婚之夜,简直小菜一碟,可肖白却诸多顾忌,担心他的伤,也不想在医院做这种事,郎徽不能强人所难,只能熬到自己出院。
  一大早,平时睁眼就在的肖白不见踪影,他心里蹊跷,问过众人也没有答案,还是妈妈容绒来接他出院告知他实情。
  肖白昨晚突发周期,已经先被接回了家。
  郎徽听后慌了神,等不到那一连串繁琐手续走完,恨不得单腿直接蹦回去。
  进了院门,郎徽就能感觉到空气中飘散的信息素,他扔了拐杖,单腿速度不减,径直就往二人的卧室去。
  容绒和温叔差点没跟上他,看他急不可耐的背影,交换一个了然于心的眼神。
  “温叔,这两天麻烦您费心了。”
  “夫人客气了,我会准备好一切的。”
  郎徽推开门,漫天奶糖甜味立马包裹住他,他不由地轻下脚步,一瘸一拐往床边靠近。
  肖白背对他侧卧在床,身上盖了郎徽的军装,露出纤细的小腿和小巧的脚,正不受控制地抖着。
  “肖白?”
  郎徽喊了一声,掩盖在呻吟和啜泣声中,肖白却听见回了头。
  看到他,肖白好像更脆弱委屈了,直接哭出了声音,还朝他伸手。
  “唔……老公。”
  郎徽挪动不便的腿上床来,代替那件衣服,拥住肖白,同时释放信息素,想让他好受一点。
  肖白的眼睛被泪水糊住雾蒙蒙的,人不是很清醒,见郎徽过来,头就往他怀里拱,拱开他的前襟,濡湿嘴角贴上他的胸膛,呻吟换成了不满足的呓语。
  “老公,难受……”
  他夹着两条腿,不停摩挲,郎徽往下一探手,那里汁水淋漓,把他的尾巴都沾湿成一撮撮的。
  肖白好不容易找到了郎徽的嘴,生涩又努力地亲他,见他没反应,眯着眼睛有点抱怨:“老公,你张嘴啊……”
  这还是之前他教的呢。
  如此主动撩人的小兔子,郎徽再也把持不住,单腿褪掉裤子,抓着肖白的手向下,在隐约有抬头趋势的那团揉捏。
  肖白循着手看过去,刚停下的眼泪又在眼圈里酝酿,嘴巴一瘪,哭了出来。
  “唔……唔,老公,我不会死吧。”
  周期会伴随发烧,郎徽看着他红彤彤的脸蛋,伸手覆在他有些发烫的额头上,轻声安慰:“说什么胡话,只是正常的周期发热而已,只要我们结合,你马上就会好了。”
  “可是,可是……”肖白又低头觑一眼郎徽昂扬的下身,“你太大了,我很怕疼。”
  这应该是夸奖吧,只是当下这种情景,他不知道是不是该开心。
  然而箭在弦上,不战而退,不是他的风格。
  郎徽回忆着这几日在病床上加班加点学到的理论知识,一边把手伸进肖白柔软那处搅动着,一边在他耳边轻柔出声蛊惑他:“那老公轻一点,慢一点,好不好。”
  肖白哆嗦着身子,又失了魂,频频点头,“好,老公快一点……”
  发q的肖白特别粘人,加上已经让郎徽开始上瘾的奶糖味,他顾不上自己还受着伤的腿,把人压在身下,狠命征讨,占有欲附着在深不见底的情欲中随之而来,他在肖白腺体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昭示他对肖白的独占。
  两人折腾到第二天中午,肖白体力耗尽沉沉入睡,郎徽这时候才顾上自己的那条伤腿,忍痛瘸着腿下楼来找温叔安排的医生。
  “郎先生,情况还算好,但是毕竟骨折了,再好的身体也不能经常折腾,还是注意一下。”
  仔细检查一番后,医生开口叮嘱,郎徽应着,抬眼望向楼上主卧的方向。
  “有治红肿破皮的药,也给我留点。”
  他身上浓重信息素混合的味道还有衣领下若隐若现的抓痕,明眼人立马能看出来他刚才经历怎样一场酣战。
  医生脸色如常,把准备好的药拿出来,还不忘给他提出一些实用建议。
  “现在各族通婚的情况很普遍,像郎先生和夫人这种体型差距较大的夫夫,我们建议是用润滑剂辅助,这样能减少受让方的痛苦,不在周期也能有愉快的夫夫生活。”
  他太过一本正经和专业,让刚有夫夫生活的郎徽有些不自在,他的眼睛闪躲,手撑在额边掩饰尴尬,半晌后闷闷出声。
  “知道了。”
  送走医生,郎徽心不在焉垫了两口饭,担心肖白醒来见不到他,他急着又要上楼,温叔跟在他身后,到了卧室门口,把营养剂放进他手里。
  “那个润滑剂…”兹事体大,害羞也得先放一边,郎徽进卧室前主动提及。
  “早已安排人去买了,少爷,十分钟后给您放在门口。”
 
 
第7章 
  肖白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是三天后,他迷迷瞪瞪睁眼,窗帘厚重让他眼前发乌,一时分不清时间。
  他梗着脖子要抬头看,扯到酸软的腰,发出一声又干又哑的呻吟。
  “怎么了?”身后传来郎徽同样沙哑的声音,揽着他腰的手臂用力,一下让两人面对面,肖白清了清嗓子问:“几点了?”
  “才六点,再睡会儿?”
  肖白摇了摇头,钻进郎徽的怀里。
  他第一次经历有人陪伴的周期,后颈腺体和两腿之间都火辣辣的,已经有了另一个人强势入侵的痕迹,情感递进加上信息素影响,肖白对面前这个人产生不可言说的依赖。
  他把脸贴上他的胸膛,连脚都想跟他纠缠在一起,却无意碰到他还打着石膏的腿,肖白一惊,想起他的腿伤,扫一眼他泛青的胡茬还有眼下阴影,闷在他怀里出声。
  “你……还好吧……”
  这几天的记忆,全都是自己缠着他索求无度的凌乱样子,他会不会累着他了。
  郎徽抬起肖白的下巴,看他一脸担忧,语气不正经。
  “你这一副我不行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我是腿不方便,其他功能还是很健全的,这几天你不太清醒是不是忘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他抓着肖白两只手腕摁在他身侧,抬起上身要压过来,肖白只得摇摇头。
  “不要了,我真的好累……”
  郎徽撅嘴,没继续强求,只是手还是不太老实,肖白怕痒,声音也跟着颤。
  “老公……”这一声,叫得顺口又温柔,郎徽停了手,收着劲趴在肖白肩头。
  “好,就先暂时放过你……老婆。”
  他刻意放慢最后两个字,就为了让人听清一样。
  “你叫我…老婆?”肖白瞪大双眼,语气里充满不可置信。
  “你真是爽完了什么都忘记了是不是?”郎徽躺下来,又把人搂怀里,手不由自主往耳朵那里去。
  “你让我叫的,说你叫我老公,我就得叫你老婆,我不叫,你哭得可伤心了。”郎徽揶揄他,偷偷注意肖白的脸色。
  肖白果然如他料想那样,片刻就红了脸,不服气出声:“我才没有。”
  “没有是吧,好,那不叫了。”
  “哎,别,别,要叫。”他讨好支棱起耳朵,蹭着郎徽的手心,弯唇再叫:“老公。”
  郎徽学着他缱绻的语调。
  “老婆…”
  两人对着鼻尖,交换了一个比称呼更亲昵的吻。
  他们一个刚过周期,萎靡倦怠,一个是个病号,行动不便,索性整天腻在卧室这块狭小区域,吃饭有人送,闲事不用理,算是补偿了之前他们想都没想过的蜜月。
  但郎徽毕竟不是整天泡在训练场上的大头兵了,他的工作更多是在办公室开会和看各种批文,病假加上之前没休完的婚假在家待了将近一个月,转眼,明天又该回部队了。
  临走前一晚,肖白被郎徽半哄半骗的,给架到了胯上。
  这种事情,食髓知味,比在演武场上流血流汗更让他上瘾,他也因此格外有探索和实践精神。
  郎徽半躺在枕头上,看肖白一张俏脸融在头顶灯光下,红的嘴唇白的腮,瞳仁又大又亮。
  他正按照郎徽教的那样前后有规律地摇,时不时仰头抽一口气,鼻翼翕动,耳朵也跟着晃,越来越快,随后眉眼染上绮丽的神采。
  郎徽在最后关头没忍住,抓着手腕把人往下扽,自己往上顶,直到把肖白填满了,看他捂着肚子倒伏在自己怀里,这才满意了。
  肖白还在余韵中没回过神,垂着眼睫毛,似要睡着那样小声咕哝。
  “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很快就会有宝宝…”
  郎徽抚摸着他还有牙齿咬痕的腺体,收起下巴,端量他涌上愁思的脸。
  “不急,没进生殖腔,不会那么快就怀孕,你先熟悉下这里,在别墅无聊就找郎彻,或者,你想工作,就找份轻快的活。”
  “真的可以吗?”肖白突然抬头,差点撞上郎徽的下巴。
  “嗯,可以,你也是这家的主人,想干什么干什么,至于孩子的事,我跟我妈说。”
  肖白露出兔牙,沿着郎徽的下巴亲上去,郎徽承着吻,捏了掌下软弹的屁股。
  “别想这样糊弄我,明天又要回去当单身汉了,今天我得捞回本儿。”
 
 
第8章 
  郎徽第二天五点就起了,摸黑下床,洗漱动作麻利又安静,穿戴好后,对着床上睡得正香甜的肖白的轮廓,端详了好一会儿。
  以前不见他回队里这么依依不舍的,这次为了避免两人分离的场景,竟然还计划着要悄没声地走。
  他放轻了呼吸,俯身在他额头落下轻吻,然后把写好的便签压到床头时钟摆件下面,拿着包,一步三回头。
  最后一次,视线落在走廊灯光照亮的肖白酣睡侧脸,郎徽收拾心情,关上门,大踏步往楼下去。
  肖白早晨起床,边上已经没有了人影,他探手过去,只有蚕丝被冰凉的触感。
  熟悉的地方有郎徽给他留的字条。
  “想跟我说话就发信息,我看到就会回,晚上8点后,随时可以视频。”
  肖白失落的情绪被安抚,把纸条放进他专门买来的收纳铁盒,缩进被窝里,闻着郎徽残留在床上的信息素。
  要睡回笼觉。
  肖白最近找到了工作,是郎彻张罗的,就在他朋友开的那家甜品店,帮着烘焙的师傅打下手。
  他好像特别喜欢这份工作,以往两人对话琐粹多样,大多都是家里那点事,肖白顺利入职后,内容渐渐变成了他跟郎徽分享他的工作日常,他的精力被工作分散,不再时不时问郎徽什么时候能回家,有没有想他,甚至近来比郎徽都忙。
  不能及时回消息的变成了肖白,郎徽有些不适应,闲时盯着手机发呆,没躲过鬼灵精陆觅的眼。
  “团长,又想嫂子呢。”陆觅是他的文书,平时工作也挺清闲。
  “干你的活,上面要求的那篇关于演习的报道出来了没有。”
  “就知道您要问,早都发给您了。”
  郎徽没搭理他,他反倒凑上来了,借着给郎徽倒水,人坐在郎徽对面。
  “您现在正是新婚腻歪的时候呢,想也正常。”
  他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侃侃而谈,郎徽念在他确实在感情方面比自己丰富,姑且坚持听下去。
  “我让你出主意呢。”
  “团长,您现在想听了?”
  “啧……”
  “好好,我说我说。”
  “你们已经结婚了,您就直接把他接到家属院里不就行了,那家属院都空着呢,我跟熊指导员想住住不上,您这还犹豫什么?”
  郎徽听完,烦躁扶了下额,这要是肖白没工作那会儿还能商量,现在他正醉心于他那份新工作,这时再提出来,怕是该不高兴了,而且好不容易熟悉了家里的生活,再过来适应这边的,也够折腾他。
  他没答应,表情紧绷着,陆觅知道这主意不行。
  “不过,您开车回去也就三个小时,平时队里没什么事不也能一个月回去个两三次,这您都不满意?”
  陆觅想到自己,带着浓浓的羡慕,他女朋友十万八千里之外,那可是半年才能见一次。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