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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奶糖(玄幻灵异)——一颗蓝草莓

时间:2024-07-18 09:07:49  作者:一颗蓝草莓
  “行。”肖白硬着头皮答应。
  “好嘞,那祝团长嫂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肖白端着那杯酒,往自己嘴边送,正要贴上杯壁,被一只摊开的手掌覆盖在了杯口。
  “就这么点酒,我还醉不了,接着倒。”
  “弟妹,这可不是不给你面子啊。”熊宗又逮着了机会。
  “继续,给他倒满。”
  郎徽在这番攻势下,果不其然喝醉了,温叔帮着肖白把他扶回卧室,说是今天住在楼下客房,要是有需要就去喊他。
  喝醉了的郎徽依旧保持着良好的卫生习惯,坚持吐到马桶里,知道刷牙,还要洗澡,就是走不了直线了,肖白用全身来支撑着他,眼看终于到了床边,郎徽自己绊了一下,压着他扑倒在了床上。
  他的鼻息把自己的后颈喷得潮湿,抑制贴的胶层沾上水分,被他拱了几下滑了下来。
  奶糖味,酒味,混合在一起,窜进郎徽的鼻子,进入身体深处,动摇他的理智。
  他努力从肖白身上撑起身子,目光灼灼锁住他。
  “为什么要帮我挡酒?”
  “因为,我们结婚了。”
  肖白的毫不犹豫,取悦了郎徽,他的耳朵欢快抖两下,尾巴一下下扫过肖白两条细白的腿。
  然后,他伸出手,摸了肖白又白又软的耳朵。
  “真可爱……”
  他喃喃道。
  肖白被他摸得燥热,心如擂鼓,双脚缩在下面蜷起脚趾,他闭着眼睛,眼前漆黑泼墨般一层层加重,他知道,那是郎徽在靠近他。
  近到两人的心跳贴在一起,肖白又可以继续白天那个短暂的吻。
  可郎徽却没有亲上来,他歪在了自己的脖子边,呼吸加重。
  肖白缓缓睁开眼,推了他两下,身上的人岿然不动,不久便传来规律的轻鼾。
  他大口喘气,视线往下,瞄到郎徽的胯间。
  那东西那么大,有些狰狞,他马上别开眼,无人注意他的害羞,他又看了一次。
 
 
第4章 
  十年如一日养成的作息叫醒郎徽,他扶着头坐起来,宿醉后的头疼一波波来袭,同时涌上来的还有昨晚醉酒后他荒唐的作为。
  借着酒劲对一个乖巧小兔子又亲又摸的。
  他活动下身体,耷拉下一条腿踏在地毯上,挂空挡的感觉很陌生,他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在最关键的地方断片了吧。
  他懊恼皱眉,回过头,肖白依旧睡得很沉。
  穿着奶白的丝绸睡衣,留给他一片白嫩的后颈,腺体上面倒是没什么痕迹,郎徽正努力绷着脸回想,熊宗发来了催促他的信息,叮铃一声,吓了郎徽一大跳。
  他偷瞄一眼肖白,去了浴室。
  穿戴整齐后,他站在床边看已经换了一个睡姿的肖白,大喇喇很放松的仰躺姿势,两只耳朵垂着,呼吸很重,看来昨晚照顾他累得不轻。
  临走前,他没忍住,又伸出手,去摸了肖白的耳朵。
  下楼后,温叔来提醒他说是熊宗等在门口,郎徽整理着衣领,顺便去厨房拿早饭,做饭的佣人正在整理肖白做好的奶糖,郎徽犹豫着要不要去拿一份,没想到熊宗不耐烦按起了喇叭,他看一眼时间,可惜啧了一声,只拿着早饭走了。
  肖白醒过来,已是日上三竿。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环顾了一圈,只找到郎徽留给他的金卡和纸条。
  “通讯号码111****8888,支付密码888888。晚上8点后可以联系我。”
  肖白拿起那张卡,放在鼻尖仔细嗅,是不是他贴身带的,信息素的味道好浓啊。
  他枕着郎徽的枕头,拿着他给自己的卡,闻着他的信息素,在床上直打滚,直到温叔进来叫他,他才洗漱完下去吃饭。
  白天,别墅更热闹一些,猫咪花匠,金毛家政,态度都很温和,缓和了肖白因为郎徽离开的失落。
  奶糖切好装进了包装盒里,郎徽没吃上,其他人见者有份。
  早饭刚过,婆婆容绒来了,妆容精致,华贵端庄,看不出是五十岁的白狼。
  “婆婆,您喝茶。”
  肖白在温叔的帮助下泡了她喜欢的茶,站在沙发边,拘谨低着头。
  “坐下来,你站着我还得仰着头跟你说话。”
  肖白来到婆婆对面坐下,容绒这才注意到他没有印记的腺体,语气不悦。
  “小徽呢?”
  “他走了。”
  “走了?”
  “对啊,去军队。”
  “不是,他刚结婚,走什么!”
  肖白一头雾水看着她,对方已经拿出了通讯器,嘟嘟了好一段时间,没人接。
  “估计早到队里了。”她小声嘟囔一句,关掉联通中的画面又抬起头,不争气看着肖白。
  “你也是,你们都结婚了,不能说两句好话撒个娇把人留下,不然,这孩子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昨晚,喝醉了,我也有点累,早上就睡过头了。”
  肖白很诚实回道。
  “趁他喝醉,你就直接……”
  肖白认认真真听她说,摆出诚恳的请教态度,容绒却一下噤了声,她不至于五十了,还要操心儿子儿媳谈恋爱吧。
  “算了,来日方长吧。”她啜一口茶,又问起肖白来。
  “平时也多出去走走,你毕竟嫁过来了,尽快熟悉周围环境,在家里待时间长了影响心情。”
  “知道了,婆婆。”
  见她拿起包准备离开,肖白匆忙去厨房把属于公公婆婆的那份奶糖带出来。
  “婆婆,这是给您和公公的,不会很甜,您可以配茶。”
  容绒不喜欢甜的,但是。
  肖白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
  她接过来,嗯了一声。
  下午,郎彻来了。
  进门一个拥抱,扑得肖白身体后仰差点倒下去。
  “嫂子,还记得我吗?”
  “记得,你是郎彻堂弟,婚礼上我们见过。”
  “对对,嫂子记性真好,伯母怕你在家无聊,让我领你出去转转。”
  郎彻是个外向活泼的beta,身上花花绿绿的,给肖白买的东西也花花绿绿的。
  他们逛了整整一下午,几乎要把郎徽那张金卡刷出了火星。
  时间逼近晚上8点,肖白愈加不安,他想回家,找个安静的地方,联系郎徽。
  郎彻注意到他的不自在,问他:“嫂子,不舒服?”
  肖白摇头,“没有,我就是想回去,跟…他说话。”
  “哦,想我哥啊,走走,回去,伯母还担心你们新婚别扭,嫂子,我没看出来啊!”
  被郎彻念了一路,总归是到了家,八点一刻,真好的时间。
  看肖白紧张,郎彻要留下指导他。
  “嫂子,穿上我今天给你买的衣服给我哥发过去,他会主动联系你的。”
  “是吗?”
  “肯定的。”
  紫色的丝绸衬衫,垂顺西裤,肖白觉得不太好看,但是郎彻却是一水的夸赞。
  他教肖白摆动作,“嫂子,侧身来一张,对对,要照到翘的屁股。”
  “好,就发这张了。”
  晚上,一群人在郎徽办公室下象棋,八点的时候,郎徽的脑中突然窜入了别的事情,一盘棋就这么输了,他索性让给其他人玩,自己来到窗边。
  通讯器上显示收到一张来自肖白的照片,他背对众人走向隔间的休息区,点开。
  那身衣服不适合肖白,但不是不好看,因为衣服下的曲线是好看的,郎徽手指隔着屏幕在屁股尾巴那块摩挲两下,拨通号码。
  “喂。”
  很快就接通了,肖白的声音隐隐雀跃。
  “衣服好看吗?是堂弟郎彻买的。”
  “你穿好看。郎彻是不是在,我跟他说两句话。”
  他就知道今天收到那一堆的刷卡信息是郎彻的手笔,可是给肖白买的这都是什么东西。
  “这个……”
  肖白在郎彻示意下,把通话外放了,郎彻听到,瞪着眼睛冲他直摆手,在屏幕上打字给肖白看。
  ——别扯上我,就问‘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
  两人既然结了婚,早晚会有这一天,然而被赶鸭子上架,肖白的心情有点奇怪,却没时间再犹豫。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老公……”
  郎徽关了门,只是没上锁,门外面的声音不明显,不妨碍他又问一遍。
  “什么,刚才有人,我没听清。”
  “我说,你什么时候能回来,老公。”
  果然第二次就比第一次好多了。
  幸免于大哥诘难的郎彻又进入看戏模式,他戳戳害羞低头的肖白,再次给他看打的字。
  ——嫂子,你脸红了。
  肖白闪躲,耳里传来郎徽的回答。
  “一个月之后吧。”
  “好。”
  窗户玻璃擦得特别干净,在夜晚变成一块镜子,郎徽站在窗前,处在镜子中间,脸上的笑容不显眼,红色却很明显。
 
 
第5章 
  郎徽在演习中出了意外,被杀红眼的对方不小心开车撞了,人当场就晕了过去,他没办法回家了,肖白去军区医院看了他,这天,离郎徽的一月之期还有十天。
  耳畔是滴滴作响的医疗器械的声音,郎徽迷迷糊糊睁眼,入眼移动的白大褂,不停围着自己转,他的四肢被人钉在床上,唯一能动的头,转起来像年久失修的齿轮那样僵硬。
  床边站了一堆模糊人影,听声音,是妈妈,爸爸,战友……
  好像还少了个人,他闭眼再睁开,适应了光线,看清了一张张关切的熟人面孔,还有人墙后,踮着脚,不停穿梭着,却只能露出一双兔子耳朵的肖白。
  麻药逐渐过劲,知觉一点点恢复,郎徽感觉到疼,还有心安。
  医生嘱咐患者需要休息,一群人问候过后离去,容绒走之前,交代了肖白,要他好好照顾郎徽,后者殷切点头,不停往病床这边张望。
  当病房只剩郎徽和肖白的时候,肖白才凑过来,先把他浑身上下都细细查看了一遍,然后拿起棉签,小心把水沾在他干裂的嘴唇上。
  “医生说,要等麻药全部退了还能喝水,你先忍忍。”
  “不用你做这些,劳累活找护工就行,你坐过来。”
  郎徽的声音透着疲惫和病弱,跟他平时的形象极不相符。
  “没关系,不然我回家也没什么事情干,这些我做的很顺手的。”
  肖白在床边的椅子坐下来,又给他掖被角,“之前我奶奶病重,我也是自己照顾她的,虽然我们结婚后她进了疗养院有了专门的护工,她还是说,我做的好。”
  “所以,你放心养病。”
  他毫无负担的样子让郎徽心里不舒服,他舔了舔嘴唇,又哑着嗓子开口:“你是因为奶奶才跟我结婚的吧,结了婚,我们还没怎么相处,又碰上这种事,对不起。”
  肖白被他说得一愣,回过神来努力斟酌着词句跟他解释:“最开始是这样的。”
  郎徽垂了垂眼,表情稍显落寞。
  “但是,但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狼族所有人都对我很好,管家温叔,还有公公婆婆,堂弟,都很好。最开始,我害怕,是因为我们兔子之前从没跟狼族通婚过,两族还有不太好的过往,现在,我觉得,嫁过来,挺好的……”
  郎徽开心了,开始逗肖白,“就只有他们好,我不好吗?”
  肖白抖动两下耳朵,有些不敢看他,“你……也好。”
  “哪里好?”
  “嗯……你虽然看起来有点凶,但是说话不凶,还答应我可以回去看奶奶,还有给我钱花……”
  他越说,郎徽看他的眼神越炽热,肖白脸上的红单靠两只耳朵已经盖不住了,他落荒而逃。
  “那个药快打完了,我……我去找医生。”
  第三天,郎彻来探病,说是看郎徽,却只顾打趣他吊在半空那条骨折的腿,对着肖白比对他还殷勤。
  “嫂子,你先别忙,我有事问你。”他把给郎徽擦手的肖白拉过来,摆足了讨好姿态。
  “上次你给我的奶糖,还有没有,我开店的朋友都说好吃,都分完了,我都没吃几块。”
  “有是有。”肖白慢下动作,有些犯难。
  “那再给我一份好不好啊?”
  “可是那是……”
  “那是给我留的……”郎徽侧耳听着,接过话茬,肖白登时眼睛一亮。
  当着郎彻的面,郎徽朝肖白把手伸出来,一副不给糖就要闹的小孩样子,肖白去行李箱里,把糖拿出来,连糖衣都帮他扒好了,放在他手心。
  “我问过医生了,说现在可以吃了。”
  他放嘴里,夸张做着咀嚼的动作,还振振有词,“嗯,好吃,奶味浓,又不甜腻。”
  郎彻在边儿上看不下去,转身要走,走之前还背着郎徽跟肖白说悄悄话。
  “嫂子,我哥他好奇怪……”他伸出食指在脑袋边打圈,表情一言难尽,肖白有些不好意思,“等我照顾好老公,回去再给你做,好不好?”
  “好嘞,嫂子,你辛苦了。”
  军区医院的医术和医疗条件没的说,但是住院环境一般,更不可能有什么vip待遇,过来照顾病人的家属,只有一张简陋的行军床。
  郎徽提过,让肖白去医院外的酒店住,温叔来请了好几次,肖白依旧不为所动,前些日子,郎徽的腿被吊着,活动不方便,吃喝拉撒都是肖白亲力亲为,现在,情况稍微好转,晚上,非拉着肖白一起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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