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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都不会放过你(玄幻灵异)——一节藕

时间:2024-07-18 09:05:03  作者:一节藕
 
 
第79章 乖一点
  江橘白当做没听见的似的。
  过了半天,还是不服。
  “男人四十猛如虎。”
  “我要这个。”抱善把菜单给徐栾看。她点了菜单上最贵的一个甜品,1988。
  江橘白看见价格,心底咂舌,但表面上无动于衷,反正花的又不是他的钱。
  招来服务生,下单后,徐栾眼睛始终看着江橘白,“我下午就回去了。”
  “……哦。”
  “你做什么,我都会知道。”
  “所以你乖一点,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
  江橘白本来想问对方“你还能一身两用”,结果忽然想起徐栾不止一个身体,江橘白并不想见到从九岁成长起来的那一部分,那一个身上所携带的怨气明显最重,或者说,它只有怨气。
  “别管我的事。”江橘白靠在椅背上冷冷道,“不高兴你现在可以杀了我。”
  他28岁了,不是18岁,他更加难以忍受被人训诫控制,更不想再一次,对徐栾的厌恶和恐惧站在名为爱的残骸上高举胜利的战旗。
  起码目前,对方还存在,对江橘白来说勉强算是个好消息。
  徐栾看了江橘白半天,最终垂下眼,“你让我怎么杀你?”
  “就算你再杀我几回,我也不会杀你。”
  江橘白杀了他,那只是他们之间的情趣。
  听见徐栾的回答,江橘白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徐栾察觉得出江橘白气息从戒备变得无所适从。
  对方一直都像是一只坏脾气的猫,针尖对麦芒的风格对他而言更易保持。一旦心情变得不错又不好变得不错,就不情不愿地将紧捂的肚皮敞开,眼神像是在说着,只许揉一下,多揉一把我就咬死你,马上翻脸。
  江橘白低着头,划了几下手机,他热了眼眶,但一点都不想要被徐栾知道,也不想被看见。
  “巧了。”一道不属于在场任何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桌子旁边站着夏肆。
  夏肆手里拿着一盒水果,他放到桌子上,“他们刚刚去山里摘的,洗过了,试试。”
  水果放在中间,他的意思是徐栾也可以一起吃。
  他坐在了徐栾那边,抱善对面,抱善已经吃完了两支冰淇淋,她举着勺子,正在解决她的甜品,忙碌中,叫了一声夏肆哥哥。
  夏肆很直接,他看向徐栾,“江橘白跟我说,你们十年前网恋过?”
  江橘白一下攥紧了手机。
  “网恋?”徐栾想了想,“应该是吧。”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偶遇小白,意外之喜。”
  夏肆叹了口气,慢悠悠说:"早知道,不带他来山庄了。"
  徐栾只是弯了弯嘴角,眼底一点笑意都没有。
  江橘白则托腮看向外面。
  按照现在的情况,不管他朝夏肆编造了什么,徐栾都会帮他圆回去。
  夏肆叫来了喝的,两份早餐也随之送来,却是放在了江橘白和抱善的面前。
  “先把早餐吃了。”徐栾叩了叩桌子,提醒江橘白回神。
  “你叫的?”
  “你以为是谁?”
  江橘白没做声,一声不吭地拾起筷子吃起拉面来。
  他吃了一口,才想起来去看抱善,“还能吃?”她已经吃了太多东西。
  “我没问题。”抱善说,“我在长身体。”
  抱善体质怪异,若不是她是被徐栾亲手掏出来的,江橘白会怀疑她饿死鬼上身。
  也难怪吴青青不喜欢她,吴青青炖一只鸡蒸一锅饭,只够她一个人吃。
  “徐家后人挺多的,”夏肆忽然开口,“你在徐家应该也挺不容易,能混到今天,天生就该吃少爷饭啊。”
  徐栾:“过奖了。”
  “但是徐家,能接受你找男朋友吗?”夏肆真心感到好奇,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找男朋友的虽然不少,可很少拿到明面上来说,只有固定几个好友知情,不然回头谈联姻都没那么好谈,正经人家的千金们可看不上。
  徐栾发现江橘白拿着筷子的手指紧了紧,他勾起嘴角,“我的事情,徐家没有话语权。”
  江橘白大口吞咽着碗里的叉烧,发现徐栾还在看着自己,他又低下头。
  “哥哥耳朵红了。”抱善指着江橘白。
  江橘白幽幽地看抱善,“徐抱善……”
  抱善立马把头垂下去。
  徐栾靠着靠背,他气质温和,许是由于“身体不好”,这样的天,大家都只穿薄外套,他却穿了一件厚厚的白色毛衣,怎么看都是好性格好脾气的少爷。
  可不管是江橘白还是其他人,都清楚他本性并非如他外表和气质,他更像杀人不见血的软刃,让任何人在他面前都得屈着腰小心翼翼。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回见。”徐栾起身,还不忘去揉了揉江橘白的头发,“我说的,你别忘了。”
  “知道,烦死了。”江橘白把头偏开,一脸的不耐烦。
  夏肆看着这一幕,挑了挑眉。
  江橘白脾气他清楚,但脾气再不好,他以为对方面对着徐栾这种人,哪怕是前网恋对象,应该还是会有所收敛,结果居然比平时还要更加变本加厉。
  他目光慢慢放到了徐栾脸上,对方一脸的餍足。
  -
  国庆假期结束,宁雨风尘仆仆赶来江橘白的家,他还拎着箱子,衣服也是乱糟糟的。
  “夏肆那个狗东西在追你?”
  他声音很大,吼得抱善身体一震,抱善把脏衣服一件件塞进洗衣机,竖着耳朵,极为关注战况。
  江橘白刚洗完澡,他坐在沙发上,有些懵,“向生告诉你的?”
  “我昨天晚上跟他约了顿饭,他说漏嘴了我才知道,”宁雨把墨镜摔在地上,那五六千一副的墨镜直接被摔掉了两条眼镜腿,“夏肆居然敢撬我墙角,他疯了吗?”
  “你居然还跟他一起出去玩儿……”跟江橘白说话,他的表情一下就变得哀怨。
  江橘白面无表情地将宁雨从自己膝盖上推走,“不是夏肆。”
  “什么?”宁雨没明白。
  “我不会跟夏肆在一起。”江橘白说道。
  宁雨松了一大口气,他瘫坐到地上,“那就好那就好,夏肆有什么好喜欢的,工作一般长得一般,而且他还是,额,嫡子!他妈凶得要死,要是你跟他在一起,他妈肯定天天骂你。”
  “我还没说完,”江橘白顿了很久,他看着宁雨小狗一样的眼睛,有些不忍,“我不会跟夏肆在一起,但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宁雨眨了眨眼,“为什么?”
  “你有喜欢的人了?”一瞬间,宁雨的脑子里出现了很多名字,可江橘白朋友不多,跟那些人更只是点头之交,江橘白爱好也不是风花雪月,他要么在山里,要么在家折腾他那些新淘来的电子产品。
  “还在了解……”
  宁雨一下就从地上扑到了江橘白的怀里,他捂住了江橘白的嘴,说话时,声音直颤,“不、不许说。”
  “你有喜欢的人了?那我怎么办?”眼泪从宁雨的眼睛里滚滚而下,“你以前出去玩过那么多次,都没有喜欢过谁,这次就去了几天,就说要喜欢上别人了,那山上有狐狸精么?”
  “你先起来,起来说话。”江橘白偏过头,他推着宁雨的肩膀,试图把人推开。
  “我不要。”宁雨把江橘白抱得更紧,宁雨看着瘦,其实力大如牛,他不像江橘白那样一周里能有七天都待在公司,他背景硬,一毕业直接空降公司成为总裁,事儿交给总助秘书办,他负责当一杆坐镇的旗子。
  所以,他体能比江橘白好许多。
  宁雨把脸埋进江橘白的颈窝,“这么多年,我都没能打动你吗?”
  “我接受不了你喜欢别人,你不可以喜欢别人。”
  “你喜欢我吧,我会对你好的,我有两个哥哥,继承家业轮不上我,我们一起吃分红,我爸妈人也很好,他们肯定会很喜欢你,我……”
  “宁雨。”江橘白打断对方近乎语无伦次的畅想,严肃地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宁雨眼泪还在不停地淌,他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江橘白。
  他凑过去,想要亲吻对方。
  江橘白很轻易地躲了过去。
  “那……”宁亿哽咽着,“我能给你做妾吗?我会对你们好的。”
  “……”
  “宁雨,你是我的朋友。”
  “为什么做妾也不行?”
  “因为不喜欢。”
  宁雨抱着江橘白的腰,埋在他的颈窝里继续流眼泪。
  有些话听起来像开玩笑,但说话的心思不是。
  他知道江橘白难以打动,所以等着,等到江橘白年纪大了,不得不将就了,他就挺身而出,拯救对方于水火之中。
  他想跟对方在一起,哪怕不是男朋友,因为他们都是单身,可以没有边界感。一旦哪一方不再是单身,他们都要主动保持距离。
  宁雨无法接受那样的结果。
  “为什么啊……”宁雨的眼泪不止,“那我怎么办?我以后怎么办?”
  挂在窗上的玉牌,左右摇晃,撞得叮当响。
  江橘白朝那边看了一眼,像是想起了什么,很熟练地转移宁雨的注意力,“向生说你在土耳其……”
  话都没说完,宁雨就从江橘白身上起来了,他抹了一把眼泪,站到地上,边走向行李箱边说:“对,我在土耳其偶遇了我很喜欢的一个牌子的设计师,他给我送了好几样礼物,全是没有面市,他亲手做的,是绝版。”
  宁雨在江橘白家里呆到晚上才走,他垂头丧气,在电梯里撞到夏肆,夏肆哟了一声,“哭了?”
  宁雨表情冷冷的,没有理他。
  夏肆用手挡着电梯门,“看来你是知道了,好心提醒你,别想着去找徐栾的麻烦,我知道你素来不关心圈子里的人,但徐栾你应该听说过。”
  听见徐栾的名字,宁雨怔然,眼泪唰一下就下来了。
  完了完了,这下是真的做不了小了。
  夏肆用衣袖使劲擦着宁雨的脸,“得了,多大点事儿……”他看着宁雨呲牙咧嘴,忽的想起江橘白手指上的纹身,柚子花,柚子,徐栾,栾,栾有柚子的意思。
  他说呢,怎么会有人会往手上纹柚子花这么少见的东西。
  也难怪宁雨说江橘白十年都没恋爱,合着是心里一直都有人。
  -
  香炉里烟丝袅袅,整个房间宽敞得让人感到空旷,灯光昏暗得只能看见人形的轮廓。
  徐栾半躺在缓慢摇晃的躺椅里,他手中举着一本书,半天才翻一页。再惨淡的光线,也不影响他的视力。
  身后桌案上的烟丝往半空中转悠,又缓缓沉了下来,从背后钻进了徐栾的身体里。
  他面前站着他名义上的两个弟弟,都才高中的年级。
  两人灰头土脸,鼻青脸肿,因为是被父亲叫来的,可这里却只有四哥,屋子里很冷,他们穿着三件套的校服,都还是冷得骨头疼。
  “每个人三鞭子,可以吗?”书的后面,男人的声音温和缓慢。
  “凭什么?你算老几?你凭什么罚我们,要罚也是父亲罚我们!”
  “就是,凭什么?”
  两人在家排行老八和老九,是双胞胎,同样是被私生子,只不过是在徐家从小长大的。
  徐家老爷子胡搞了五十来岁,家中子女成群,但他只将自己的孩子认了回来,女人一个都没让进门,全用钱打发了。
  在徐家,私生子的地位和待遇就是不如婚生子,他们都认了,反正衣食无忧。
  可不久前,徐栾空降,地位别说是他们这群私生子,就连原配的那两个,都赶不上。老爷子什么都听他的。
  徐栾手中的书放了下来,“鞭子。”
  他身后隐匿在暗处的人立刻就将鞭子捧了上来。
  两个男生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
  惨叫声从楼上房间传到楼下,在客厅本就战战兢兢的众人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子。
  老二想上楼去劝劝。
  老大翻着报纸,“有什么好劝的?管管也好,那两个混账,谁让他们在学校拉帮结派欺负人。”
  三鞭子,两个孩子是被从房间里抬出来的,家庭医生早已经等候已久,立即上工。
  优雅闲散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众人偷偷一瞥,又很快装成完全没注意到的样子。
  徐栾明显是要出门。
  “四哥,你去哪儿啊?父亲说今天晚上都得在家吃饭的。”徐六是个女孩儿,她叫住徐栾。
  “追人。”
  江橘白在加班,他喝了两杯咖啡,接了吴青青一个电话,身为同事的明晗也还在工位上,不过他已经借口测试程序稳定性开始玩起游戏了。
  加班于江橘白来说是家常便饭,他趴在位置上睡了几分钟。
  “部长,”门被轻轻推开,“有人给你送花。”
  外面那些耷拉着的脑袋齐刷刷抬了起来。
  送花倒不稀奇,稀奇的是被送花的人,他们部长可是一棵铁树,别说开花了,那树下简直是寸草不生,任多漂亮的女孩对他暗送秋波,他都不为所动,让许多人对他白张这么帅而扼腕痛心。
  江橘白呆呆地坐在办公桌后面,他还没回神,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大束白玫瑰放在了自己办公室的茶几上。
  送花的师傅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从包里掏了一张纸条,江橘白以为是要签字签收,他从抽屉里拿出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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