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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都不会放过你(玄幻灵异)——一节藕

时间:2024-07-18 09:05:03  作者:一节藕
  他还清晰记得,陈白水死后,愣是等到他们高考结束,一个个全去往大学了,他才找到江祖先,让江祖先送走他。
  没有人能习惯离别,人鬼都别想做到。
  “他们会派人来杀你,是这个意思?”江橘白把椅子往前挪了挪,神色略有些担忧,“徐老头子不是应该维护你吗?”
  徐栾目光漆黑温润,“像徐老爷子这样的人精,他谁也不会站。”
  “不过……他们又伤不了我,一个月后我就能出去。只是我暂时无法与你取得联系,我不知道你会来。”
  聊到这个话题,江橘白表情变得有些不自在,他跟徐栾拉开了距离,“无畏子说你现在处境危险,我,来送你一程。”
  说完后,江橘白将头偏过去。
  “骗人。”徐栾的声音仿若近在咫尺,仿若就贴着他的耳廓在说话。
  江橘白被激得身子一抖,仓皇回头,果不其然,徐栾不知何时凑到了近处,目光死死盯着他。
  “骗人,”徐栾手掌顺着江橘白的颈侧一路抚摸了上去,扶住了江橘白的侧脸,“你分明是来爱我的,小白……”他末尾喟叹了一声,吻了下去,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可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却在被亲得晕头转向的江橘白的脑海中响起。
  “其实你来找我,甚至为了我不惜得罪徐老爷子,我挺高兴的,可是你不该来。”
  江橘白眼睫颤了颤,他想推开徐栾问清楚,却被握住手指,按了下去。
  那道声音继续回响。
  “这座屋子周围的红线,分两种,一种灭鬼祟,一种灭人的心神,我在其中能安然度过。你冲进来,打算出去的时候,做个疯子么?”
  “还有,这里每日送进来三次饮食,全部有毒。徐老爷子知道我的身份,不会置换,他也不会在乎你的死活。”
  “另外……”徐栾的手指撕开了江橘白的羽绒服,他感受到掌下皮肤的战栗,眼中的暗色迅速被猩红代替。
  “徐老爷子已经警告过你了,我的精神状态很差,我不会放你走,我可能会不认识你,会伤害你,虐待你,让你生不如死。”
  江橘白以为会有下文,比如徐栾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让他走,让他选。
  他等了很久,什么也没等到,反而等到了腿被掰开。
  江橘白在椅子上剧烈挣扎起来,他气喘吁吁偏过头,“我走我走我走,我现在就走!”
  他胸膛露了大半,裤子也快要被褪下来了,头发湿润,整个人狼狈可怜极了。
  “但是我没说让你走。”
  “你能不能……”
  江橘白的话都没说完,就被捏住了脸颊,“委屈?不服?生气?”徐栾低下头,一口亲在江橘白的唇上,嘬得“啵”一声,他满足地看着下方的任,再次低头,拽着江橘白的头发往后,给了一个让江橘白几度感到窒息的深吻。
  “不要用人类的那套标准来评定我,你既然自己送上了门,那我就没有让你走的道理。”徐栾看着怔怔的江橘白,他把人一把捞到了臂弯,抱去了洗手间。
  江橘白还以为要来浴室play,他捂着屁股,靠在墙角。
  结果徐栾却是取了根毛巾,接了热水,给他擦脸。
  “我自己来。”江橘白觉得被人这么伺候挺恶心的,他受不了。
  只是手刚伸出去,就被拍了下去。
  “我来。”徐栾的眼神直勾勾的,他此时此刻的神态,寻不见几分人的踪迹。
  擦完了脸,徐栾拎了只箱子出来,看着徐栾那面无表情的阴森模样,江橘白就差以为对方是打算把自己拆解了。
  可又没有如江橘白所想,那是一只药箱,徐栾细细地将要用到的药一样样地拿出来,按着步骤,一样一样地上到江橘白的脸上。
  额头上那条口子已经结了痂,徐栾指腹在上面爱怜地摸了摸,接着趁江橘白走神的时候,直接将痂给撕掉了。
  江橘白疼得脸煞白,几乎想一拳朝徐栾打过去。
  “马上就好了,你乖一点。”徐栾把江橘白禁锢在怀里。
  江橘白疼得脑子里嗡嗡直响,整个面皮都烧了起来,但伤口那一处,很快就有一道湿润的冰凉落了下来。
  他起初以为是药,没什么反应,还觉得挺舒服的,直到略一抬眼,看见的是一条舌头——徐栾在舔他的伤口。
  “我草……”江橘白蹲在墙角,逃无可逃,他的恶心在听见徐栾的吞咽声时,达到了顶峰。
  男人脸色难看,“你也太恶心了。”
  徐栾不为所动,他舔了舔唇角,眼中甚至还有若隐若现的回味。
  江橘白不忍直视地把头往一旁扭,又被徐栾扭了回来。
  接着,徐栾才给他伤口处上药,伤口居然在肉眼可见地在愈合。
  只不过江橘白不知道,他也看不见。
  他现在只觉得徐栾非常不正常,之前是厉鬼,现在是不正常的厉鬼。
  似乎,自己不管说什么,对方都听不见,可对方眼中,仿佛也只有自己。
  徐栾整理好了药箱,推到一边。
  “这一个月,你就在这里陪着我。”他弯起殷红的唇,柔声说道。
  江橘白看着徐栾的眼睛,尽管清楚自己的心意,却也不影响后脊生凉,浑身发毛。
  他牙齿不由自主上下碰撞,眼神带着点微渺的希望,“那这一个月里,我们能做什么?”
  徐栾启唇,“做。”
  江橘白眼中希望的火苗熄灭了一盏。
  厉鬼将垂涎欲滴的面目贴上了男人绝望的面颊前,“爱。”
  名为希望的最后一盏灯也熄灭了。
 
 
第87章 吃饭了
  下一瞬,徐栾将江橘白扑到了地上,地上居然是暖的。
  这不是一座正经屋子。
  江橘白的一身衣裳被剥了个干净,他捡起地上的毛巾系在腰上仓皇出逃,被门外的徐栾接了个满怀。
  对方低着头,面目艳丽至极,又阴湿至极,看着江橘白的眼神像是在思考着从那一处开始拆吃更合适,哪一处又更美味。
  “能商量一下吗?”江橘白小腿发软。
  “说。”
  江橘白以为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心底轻松了些许。
  “三天一次。”
  徐栾摇了摇头。
  “两天。”
  徐栾再次摇头。
  “那一天,频率不能再高了。”
  徐栾这次没有立刻拒绝,他仿佛在思忖着什么。
  “三十次。”他轻声说道。
  江橘白眼底释然,“对对对,就是一天一次,一个月正好三十次。”
  总算能听懂人话了。
  徐栾看着江橘白眉飞色舞的样子,唇角扬了起来,可说出话的话却……
  “不,我的意思是,一天三十次。”
  江橘白的脸色倏忽变得惨然,他往后退了两步,却被徐栾攥着手腕拖了回去。
  徐栾拉着他朝床的方向走去。
  那不像是床,那像是他的坟墓。
  “商量一下商量一下,我们再商量一下。”江橘白帅不起来了,他在这里也没有观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应,说不定他越叫喊,徐栾还越兴奋。
  “你难道不想跟我谈朋友?”江橘白急中生智。
  徐栾的脚步果然微顿。
  江橘白心中重新燃起希望。
  “出去再谈。”徐栾拖着他继续向前走。
  希望又被灭了一次。
  床是古朴味浓厚的木雕窗,连被子都透露出阴森森的陈旧感,江橘白只在外婆家见过这么土的棉被。
  徐栾把江橘白抱上去,他慢慢压向江橘白,却没有动作,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江橘白看。
  江橘白浑身肌肉紧绷,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
  寂静的环境里,他这一声吞咽,尤为清晰。
  “你看,你明明也是想的。”徐栾像是终于等到了入口的时机,朝江橘白扑咬过去。
  略显冷清阴森的空气登时就变得混沌不清,江橘白双手被捏在一块按在了头顶,被子有香烛纸钱的味道,他只是躺了一会儿,便已经觉得头晕目眩。
  这地方果然不是人呆的。
  他被抬了一条腿起来。
  江橘白的心还是硬的,神经也绷得紧,可身体已经不由他做主了。
  徐栾还套着他一身人皮,这身皮子似乎能随着他的年龄而变,看起来比少年期更要棱角分明,侵略性也更强。
  他在想,橘子,柚子,橘子,柚子……
  橘子花,柚子花,橘子花,柚子花……
  江家村露天下的橘子得过了冬才会开花吧,吴青青每年都会给他拍照看那漫山遍野的橘子树开的橘子花,不知道明年他是否还活着?
  “嗯——”
  再如何努力地使自己灵魂出窍,身体的感受随时变化着,他也随时体验着,根本无法忽视。
  江橘白差点被顶吐了出来。
  还真是不讲半点客气和旧日情谊。
  同时,徐栾低头叼住江橘白的唇舌,抬着他的下巴,方便他长驱直入地深吻。
  窒息感很快就随之袭来,江橘白跟不上徐栾的节奏,呼吸变得越来越乱,但徐栾还是在越发深入地亲吻他,恨不得将他口中的一切都舔舐殆尽。
  逐渐地,江橘白能听见外面的雨声了,他偏着头,光是听着雨声,就觉得凉快了些许,额头上的热汗也少了些许。
  他不由自主发出发出声音,他若咬牙,徐栾就啃他的脸,撕咬他的耳朵,咬他的喉结,手腕。
  周围的一切都显得不真实,因为伏在上方的厉鬼阴气森森得不真实,它给人的感觉,甚至比长头发的贞子从井口朝外攀爬还要更悚人。
  床在不停晃动。
  徐栾的脸也在晃,出现了许多张脸,每张脸,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阴郁的,幽深的,玩味的,怪诞的,兴奋的,漠然的,但无一没有死死地锁定着大汗淋漓的漂亮男人。
  它细长的手指,能牢牢地将江橘白的胯部按死,不论江橘白如何谩骂挣扎,都无法撼动厉鬼半分。
  不论是身体,还是那颗被扭曲破坏杀戮充盈的心灵。
  它恨不得把江橘白撕碎,吃进肚子里。
  可现在,它只是g他,仅此而已。
  “休……休息会儿……”江橘白伸手去掐徐栾的脖子,结果被打横抱了起来,他软着腰挂在徐栾的怀里,“十分钟,五分钟也行。”
  徐栾亲走江橘白额头上的密汗,低头,默默倒数着时间,同时也盯着江橘白被亲得红肿的嘴唇,一瞬不瞬地盯了三分钟。
  时间一到,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呜……”江橘白眼泪差点冒了出来,可又觉得这也太弱了。
  他舌根被对方亲得发酸发疼,一开始,江橘白还知道反抗、挣扎,后来只能挥得动手臂了,那像撒娇一样的驱赶,被徐栾稳稳接住,借势发动更迅猛的攻势。
  再后来,江橘白没了力气,他甚至濒临昏厥,可在徐栾的手中,又怎么会允许他不管不顾白眼一翻直接晕过去。
  徐栾残忍地让江橘白一直保持清醒,不论是意识,还是感官。
  江橘白恨得在徐栾肩膀上留下了深陷进去的牙印,没有见血。
  屋子里不明时间,江橘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总之再醒来时,外面的天彻底黑了下来。
  他身体只是有些发软。
  适应得这么好?
  江橘白看着高处的房梁,他不信,肯定是徐栾耍阴招了,方便他玩够一个月。
  他想回去了。
  想喊救命。
  那几个天师难道不再来了?没有售后?
  江橘白撑着床铺坐了起来,床边放着折叠整齐的棉布睡衣,他也没心思对尺寸,直接套身上。
  大了,多半是徐栾的衣服。
  他下到地上,走了两步,忍不住回头,他脑海中浮现自己与徐栾纠缠的画面,他明明不该有这个旁观视角,可为什么……
  江橘白看自己和徐栾看得一清二楚,像是买了VIP席位的观众票。
  床上的那个人,即使有着比大部分男性都优越的身高与俊朗的外形,却依旧被玩得不成样子,刘海胡乱糊在额头上,睫毛不知道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的。
  对方要用手抱着那厉鬼的脖子,要用腿勾着那厉鬼的腰,才能勉强稳住自己。
  可就算不做这些,完全放手也没关系。
  换个姿势就行了。
  他被反复品尝,厉鬼也完全玩不累,吃不腻。
  他浑身都往外冒汗水,昏暗的色调里,他的皮肤被汗水釉上了一层细腻温润的光,于是上面那些咬痕就越发的刺眼。
  江橘白低下头,解开了两颗扣子,看来不是幻觉,他皮肤遍布咬痕。
  江橘白满脸凄色地转身,他没有看见徐栾,于是有了闲心打量这座古香古色的屋子。
  从外面看,这屋子并不大,像是一个房间,可内部却暗藏乾坤,屋子的内部一间套着一间,卧室、书房、洗手间……所有的房间都在一条水平线上。
  站在尽头的卧室,穿过拱门,能一眼望到另一个尽头。
  江橘白感到莫名地诡异。
  这种老气横秋的装潢,远离人烟的地界,就是容易滋生不太常见的脏东西。
  就算没有脏东西,也能成为外来脏东西的温床。
  江橘白的直觉告诉他,徐栾一定很喜欢这里。
  他在主卧转了一圈,趴在格子窗上,想要看清外面,可视野却一片模糊。
  江橘白抬手,试着往外推,推不动,他换一个方式,朝里拽,也拽不动。
  “小白,你在做什么?”一道温润得阴森森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身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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