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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耳兔幼崽和大佬监护人(近代现代)——未悄

时间:2024-07-17 10:09:56  作者:未悄
  好在,这最后一柄加在联邦「自由」上的枷锁,如今也要被卸下了。
  庆典是全联邦同步直播的,外部可以免费进入,内场也同样会通过发放奖励、抽奖、门票售出等形式,为普通民众提供观看的机会。
  今年的庆典一如既往,定在首都星的胜利广场。
  广场中央矗立着一座巍峨的雕塑,是一尊巨型花环,上面镌刻着数百年前联邦成立最初时的团结宣言。
  首都星几经战火屠戮,联邦几次危在旦夕,花环雕塑在毁灭中重生,而赛瑟纳林同样顽强地存活了下来。
  来自各星系、各星球的人们身着民族特色服侍,脸上涂着联邦旗帜或徽章的油彩,在胜利广场上等待。
  游行、美食、表演、烟花,各项传统活动依次拉开帷幕,人们将在这里狂欢,在这里尽情挥洒对国度的热爱。
  由于团结日是联邦第一节日,通常高层会邀请其他友好国家的领导来参加。
  每年会有哪些星网新闻中常见的大人物到场,也成了民众津津乐道的话题。
  作为赛瑟纳林最坚实可靠的伙伴,人类帝国的元首自然要到访。
  今年来的不仅有帝后,那个鲜少在公众面前露面的小公主也来了。
  小道消息称,她此前在爆红的娃综“友情森林”里认识的好朋友,就居住在赛瑟纳林,她是为了朋友而来的。
  除此以外,赫特帝国的人鱼王、王后和小王子一家三口也来了。
  往年总是含着奶嘴的小王子长大了不少,将奶嘴那颗极为罕见的极光珍珠当做项链挂在脖子上,叫人不禁感叹,真是时光飞逝,孩子都这么大了。
  按照以往的惯例,庆典上还会有一批将士进行授衔与表彰。
  过去的几十年中,赛瑟纳林群星屡遭战火侵袭,从争权夺利的内战,到抵御宇宙异兽的自卫战,无数一线将士们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他们一直是民众最尊敬的人。
  数百个拟态悬浮摄像头以蝴蝶、蜻蜓和鸟儿的姿态在人们的头顶翩飞,时不时有捕捉到的精彩画面会被投射到360°的环绕大屏上。
  “苏格尔元帅看起来还是那么有精神!真好啊。”
  “元帅真是赛瑟纳林的顶梁柱了。”
  “我见过他一次,他人可好了。”
  “陆上将也来了!我的天,只要她在,联邦就不会垮。”
  “陆上将是谁啊?”
  “联邦女武神,你不知道?”
  “诶,这个是日上将军吗?”
  “天哪,老得我都认不出来了。”
  “据说日上家的孩子不争气,之前还出了那种事……”
  大屏上出现的大多是上了年纪的老一辈长官,他们活在年轻人和孩子们的教科书中,亲眼看见,总有种穿越时光之感。
  终于,白发苍苍的老长官中间,出现了一张格外亮眼的面孔。
  那么年轻,那么英俊,简直好看得不像个军人。
  观众们的议论声顿时大了起来:
  “岑少将,那个是不是岑少将?”
  “是那个岑寻枝吗?”
  “是啊,我天,怎么这么帅啊!”
  “听说往年每次都有邀请他,但是他从来没有来诶。”
  “啊,今年发生了什么让他转变想法了?”
  “这个人真的太神秘了。不过真的好帅,不对,这已经能用‘美’来形容了吧?”
  “我不觉得他会喜欢听到这个形容词。”
  稍微对岑寻枝熟悉一点儿的人会惊讶,他今天竟然没有坐轮椅来。
  几年前,德尔塔象限虫群入侵时,黄昏晓是第一个沦陷的星球。
  而他也以一人之力,顽强抵抗到了最后一刻。
  他幸运地活了下来,但是失去了行走能力。
  几年不见,看起来已经恢复了很多。
  虽然走路还需要人搀扶,但已经可以摆脱机械的帮助。
  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样站立、行走、奔跑了。
  岑寻枝由副官搀扶着落座。
  今日他久违地穿了全套的黑红军装制服,联邦一级勋章挂在胸前,整个人显得格外笔挺有气势,可那张精致的脸蛋又莫名显得清纯,这种矛盾感让他看起来更加迷人。
  场外的议论声还在继续:
  “我听说他是个残废来着。”
  “哎,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
  “人家不就是有腿疾吗,哪里废了?你这么牛逼当年你怎么没去乱杀铁藤螳啊?”
  “我表姐在军总院工作,好几年前岑少将来治疗过一个月,最顶尖的专家都拿他没办法。”
  “难道是遇见了什么游医?高手在民间嘛。”
  “没那么简单,他那根本不是生理上的问题。”
  “精神力紊乱?我也有过这种情况,导致手脚不协调。”
  “可能还不止紊乱这么简单。”
  “总之,应该是很幸运遇到了好医生吧。”
  话题中心的岑少将并不知晓自己已然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
  他没有看向台上,而是时不时瞄一眼腕机,和旁边的副官耳语什么。
  身旁特意空出了一个位置,看起来,像在等什么人。
  副官起身,暂时离开。
  又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
  但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副官怀里抱了个小男孩,接近座位时放下来。
  然后,成千上万的观众同一时间看见,那个戴着兜帽的小幼崽风一样跑向岑寻枝。
  众人哗然:
  “天哪,谁家的孩子?”
  “不是吧,全联邦谁还不知道岑少将最讨厌的就是小孩?”
  “胆子太大了,家长怎么管的啊。”
  “讲道理,咱们联邦战神,别说是小孩了,我一大人也是怵他的。”
  “我也是,他一看就是那种冷酷无情么得感情的杀手。”
  “哎哟哎哟完了,这小家伙还挺可爱呢,肯定要被吓哭了。”
  有人看好戏,有人则当真为幼崽捏了把汗。
  然而叫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小幼崽跑到岑寻枝面前,趴在他的膝盖上,眼睛弯弯露出一个很甜的笑容——
  然后,那个传闻中「冷漠」「残忍」「无情」「恨不得把“讨厌小孩”“幼崽别来沾边”几个字刺在脸上」的岑寻枝,弯下腰,轻柔把孩子抱到怀里。
  ……啊?
  当事人浑然不觉自己如今的一举一动正在全星域直播,捏了捏小兔兔因为奔跑而红扑扑的脸颊:“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弗拉夏呢?”
  小於回答:“Fufu哥哥看见了好吃的!”
  岑寻枝:“你怎么没吃?”
  “因为——”小孩子从口袋里掏出来好几颗漂亮的糖果,笑眯眯,“要跟mama一起分享嘛!”
  岑寻枝大概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现在他只要看见这个小不点,向来没什么波动的脸上都会显出格外柔软的笑意。
  不过那笑意随着全场的安静一同收敛。
  现在到了议长讲话环节。
  边临松今天西装革履,每一根头发丝儿都是经过精心打理的。
  依旧那么……衣冠禽兽。
  回顾联邦数百年发展历程;
  赞扬各星团通力合作;
  感谢到场的友邦元首;
  展望联邦美好未来。
  气势凛然的场面话信手拈来,天生当领导者的料。
  场内外爆发出欢呼声的同时,小垂耳兔倚在监护人怀里,圆圆的眼睛一眨不眨望着台上的人。
  崽崽还没有见过这样有气场的pa……不,那人呢。
  看起来很陌生,和印象中很不同。
  Mama眼里的那人,又该是什么模样呢?
  “Mama。”
  “嗯。”
  “他以后,不是papa了。”
  “对。”
  “那,小靳哥哥会是新的papa吗?”
  “……不是。”
  “可是小靳哥哥很好诶。对崽崽很好,对mama很好哦。”
  “这代表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不代表一定会建立怎样的私人联系。当然,你们可以当朋友。”
  “喔……”
  “失望了?”
  “没有!那那,小於还会有新的papa吗?”
  “不会。”岑寻枝捏捏他的小脸蛋,故作严肃,“有我在还不够吗?”
  小幼崽头摇成拨浪鼓,连忙否认,然后抱着监护人的脖子撒娇:“不需要别人,有mama就好——小於,最、最、最最爱mama啦!”
  岑寻枝失笑:“嘴这么甜,跟谁学的。”
  崽崽剥了一颗糖,殷勤地喂给监护人:“是吃糖糖吃哒!”
  父子俩若无旁人互动,旁边的副官也早就习惯了他们这般亲昵。
  完全不在意,场外和直播屏幕前,已经有无数人眼珠子快瞪出来了。
  ——他们是在做梦吧?那么讨厌孩子的岑寻枝,怎么会对这个小幼崽这么温柔啊?
  感觉像被调包了。
  不确定,再看看。
  虽然这只小崽崽确实有一点……不,是非常可爱啦。
  与此同时,台上接受万人山呼海啸喝彩的边临松,在热闹的间隙中有些走神。
  他给岑寻枝、岑小於还有梁施预留的都是VIP席位,非常前排,且非常显眼。
  方才上台后,第一眼就注意到岑寻枝今天竟然没有乘轮椅。
  不仅坐在原本的座位上,旁边也没有轮椅的踪迹。
  他先是怔忪,尔后一闪而逝的怅然,在短暂的怀恋后,最终化作完全的欣喜。
  他们,都已经彻底地挥别过去的陈伤了。
  边临松低头笑了笑,然后清清嗓子:“诸位,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情要宣布。在团结日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赛瑟纳林联邦,将实现真正的、彻底的大团结——”
  台下,推动全新法案实时的小垂耳兔正在摆弄自己才收到的联邦身份卡。
  尽管过几天就该办理退籍了,监护人还是先为他正式申请了赛瑟纳林的国民认证。
  身份卡上的照片,小男孩对镜头甜甜一笑,兔耳朵害羞地垂在脸颊旁。
  性别:男(雄)性
  种族:垂耳兔
  出生年月。
  家庭住址……
  最上面的姓名那一行,清晰地印着两个好看的字:
  岑於。
  这是一种证明,证明他来过这里。
  他曾经是差一点就要流浪宇宙的小十七,是赛瑟纳林不允许进入的垂耳兔。
  如今,则是无论在哪里都备受宠爱的岑於。
  他有名有姓,也有家。
  *
  数日后。
  阿尔法象限,人类帝国,母星星系。
  诺厄星船坞。
  任劳任怨的“黑缪斯号”平稳降落,万能的机器人管家推着大大小小的行李箱率先下了舷梯,在他后面,小兔兔牵着步伐不稳、但勉强能靠自己行走的监护人,慢慢朝外走。
  舷梯之下,早已有人等待。
  最前面的年轻人黑发黑眼,清秀温和,看起来像个邻家哥哥,完全看不出来他就是诺厄星成功伏龙的那位最高指挥官郁延。
  身边有个金色长发的俊美男人,时不时对他捣捣戳戳,不被理睬就暗暗发小孩子脾气。
  然后被郁延笑意不变地一掌拍开。
  “法拉米,不许闹。”郁延低声道。
  “我不闹可以,那今天晚上……?”
  “……晚上再说。”
  “哼,那你答应我了。”
  “??”
  谈话间,贵客已然到了面前。
  郁延主动伸手:“岑长官,欢迎您。”
  岑寻枝同他握手:“以后就麻烦郁长官了。”
  小於拉着mama的手,眨巴眨巴眼睛。
  郁延弯腰,冲他宽和的地笑:“你好呀。”
  崽崽有点儿害羞,但还是乖乖打招呼:“哥哥好~”
  法拉米挤过来:“我呢我呢?”
  崽崽咬着手指想了想:“……姐姐好!”
  法拉米:“QAAAAAAAQ!!!我是雄的,雄的!”
  他还要再据理力争,恨不得当场展现一下强劲的胸肌让小朋友确认下自己的性别。
  被郁延赶紧拦下。
  法拉米很崩溃:“他怎么能把我认成姐姐?怎么能?”
  郁延熟门熟路顺毛:“小孩子嘛,性别意识还不够清晰。你是哥哥,是哥哥,好了吧?我们都知道的。”
  法拉米:“那你今晚那个的时候也要叫我哥哥。”
  郁延:“……………………”
  小於有些茫然,歪着小脑袋听他们两个人费解的对话。
  岑寻枝按着小兔头帮他转回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幼崽更不解了:“Mama,什么叫非礼呀?那个金发姐姐要非礼黑发哥哥了嘛?”
  岑寻枝:“……这个词是不能截成一半理解的。而且,他们没有在非礼。还有,金发的也要叫哥哥。”
  小兔兔这回是真的有很多问号了。
  但他没有继续问下去,因为他看见了熟悉的、颇为想念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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