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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耳兔幼崽和大佬监护人(近代现代)——未悄

时间:2024-07-17 10:09:56  作者:未悄
  至于那些小商小贩,更是极为尊敬徐总。
  总之就是非常和谐。
  报道发出去,很快上了热搜,席卷联邦星网,连外星网民都听说了。
  人们纷纷慕名前来,看看人民的好企业家是什么样儿。
  贫民窟——不,现在已经是自给自足的商业街了——名气越来越大,居然成了知名的旅游打卡一条街,愈发红火。
  徐总和公司收获了好名声,好利润;贫民窟的原住民们收获了生活上质的飞跃。
  所谓共赢,就是这样一桩叫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笑容的美差事。
  今天,联邦议院代表来视察这家优秀民营企业,学习交流先进经验,体察民情,与民同乐。
  徐总和几个副总经理挂着热忱而不谄媚的笑容,为议员们介绍各个店铺的经营状况。
  前有记者,后有围观群众,好不热闹。
  被簇拥在人群中心的,自然是边临松,边议长。
  三年前,赛瑟纳林联邦前总统因腐败、收受贿赂、残害妇女儿童等多项罪名,锒铛入狱。
  考虑到总统权力过于集中,对联邦发展弊大于利,自此。延续数百年的总统制度被废除,国家主体更改为议会制度。
  现任议长边临松,名为议会代理人,实则行联邦元首之责。
  很多人都知道,边临松和前总统或者更往前的元首不同,并无什么大富大贵的背景。
  正相反,他也是从底层一步一个脚印靠自己爬上来的,有所谓“平民之光”的称号。
  这位边议长年轻轻轻,丰神俊朗,无论是对商政大户还是对平民百姓都谦逊有礼,简直挑不出毛病,放在整个星联都是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
  正因如此,他的民调支持率一直很好。
  不仅今天的商贩们激动于能见到议长真人,许多住在附近、或者不附近的居民,都专程赶来,只为见他一面。
  小兔兔从天而降时,边议长正握着一个卖钵钵糕的盲眼老太太的手,倾听她生活上是否还有困难,对街道是否还有其他期望。
  雪白雪白毛茸茸的影子忽然兜头笼罩下来。
  徐总反应还挺快,浑身一震,大喊:“有刺客,保护议长——!!”
  胖胖的徐总将边临松推到旁边,奋不顾身一扑,像抱住炸弹那样紧紧抱住——咦?一朵脑袋还大的蒲公英?
  有蒲公英降落伞般的缓冲,掉下来的兔兔一点儿事也没有。
  小孩子身上还洒着蒲公英零落的冠毛,雪白雪白毛茸茸,像堆凌乱的羽毛。
  幼崽从羽毛中钻出来,头顶上还黏着一片。
  配合上一脸迷茫,像个不小心坠落人间的小天使。
  哎呀,怎么这么可爱!
  围观群众心生喜爱,但活动的主办方一个个吓得不成样子。
  这可是议长亲自莅临的场合,他们早就设置了附近空域禁区,连飞行车都得绕道走。
  到底怎么回事?且不说这孩子是怎么闯进来的——预报呢?警报在哪里?
  这掉下来的是个孩子,万一是个炸弹呢?
  再说了,谁又能保证这孩子就不是炸弹呢?
  徐总胖墩墩的身体想要爬起来,几番冲击“”哎哟哎哟”地直叫唤,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然而他顾不上自己摔跤,疼得龇牙咧嘴,先去关怀别人:“议长,议长还好吗?没受伤吧?”
  方才他一把把人推出去,还好有其他人即使将边临松扶住,否则议长先生将会成为摔得最惨的那个。
  边临松显然也没料到这一茬——天降小娃娃——不过他习惯了应对各种突发事件,习惯了随机应变,神色很稳。
  “我没事。刚才真是多谢徐总了。”
  徐总咧嘴:“哪里哪里。”
  大人该客套客套,小孩还是懵懵的。
  蒲公英立大功,小於并没有摔坏,除了腿上有一点点擦伤,更多的是傻掉了。
  “飞”的时候就在担心,万一掉到人群里怎么办。
  然后就真掉下来了。
  傻呆呆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该害怕。
  他是兔兔。
  是绝对、绝对不可以出现在赛瑟纳林的垂耳兔。
  然而他现在不仅不在mama的家里,还被吹到了很多很多人面前——那些长枪短炮他也是见过的,知道这是一种叫做摄像头的东西。
  徐总和议院这边请来的摄像都中止了拍摄,奈何吃瓜群众太多,他们可不会听指挥。
  所有的镜头都冲着这儿,恨不得杵到幼崽脸上。
  ……好可怕兔兔得赶紧逃QAQ
  徐总虽然是个好人,但是是个胖胖的好人。
  在小小的、轻飘飘的兔崽崽看来,这——样的重量级,那就是个超绝吓人的两脚兽!
  他双腿发软,站不起来,还有点疼。
  向后蹭,试图远离两脚兽。
  幼崽张了张嘴,想要呼救,却不知该叫谁。
  难受,伤心,失落的时候,想要见妈妈。
  害怕,恐惧的时候呢?
  这种时候……应该找爸爸。
  小孩子潜意识里给爸爸妈妈划分了不同的角色,哪怕以前在安全的绒绒球星上,他并不会受到被姊妹欺负以外的危险。
  然而就像童话故事里说的,爸爸总是那个充当保护者的人。
  尤其当怪兽来临时,崽崽找爸爸准没错儿。
  可是,谁是爸爸呢?
  这一问题让小兔兔迷茫了。
  垂耳兔先生已经是绒绒球星的一个旧梦了,小於已经慢慢明白,那里他再也回不去,那些曾经的家人,他再也见不到。
  奇异的是,这一事实并没有让小孩子很悲伤。
  也许是因为,比起总忽视他的家庭,现在他有了更好的新mama——
  既然有mama,小兔兔脑袋上又冒出来一个问号,有mama,是不是就应该有papa呢?
  Papa……是不是应该,是mama的什么人呢?
  在想出答案之前,胖胖的两脚兽已经伸手过来抓他了,不大会跟小孩相处的徐总试图堆出一个亲切友善的笑:“那、那个,小朋友啊,你跟叔叔来……”
  脸部肌肉过于僵硬,笑得非常像个不怀好意的大灰狼。
  小兔兔天生怕大灰狼。
  小於吓得浑身发抖,双脚在地上蹭着直往后退。
  他的后背撞上了什么。
  男孩仰起头,看见一个好高——好高的人。
  在小孩子的认知中,长得好看的一定不是坏人。
  比如他一眼“沦陷”的新mama。
  也比如这个个子高高的陌生人,比其他人都要英俊。
  既然如此,就应该是papa了吧?
  小兔兔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伸出小手颤巍巍抱住男人的大腿,小奶音哽咽着:“Papa……怕……”
  突然喜当爹的边临松:“?”
  所有围观群众:“???”
 
 
第16章 
  走在路上突然有个小孩儿扑上来哭着喊爸爸,好家伙,这场面就算是见多识广的议长先生也没有遇到过。
  和许多五毒俱全的政客相比,他自认洁身自好,这么些年片叶不沾身,唯一的经历还是个男人——哦,严格来说,雄性赛瑟纳林族,绝对不会怀孕的那种。
  再说了,就算真能怀孕,年龄也对不上啊。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个哭唧唧喊爸爸的小崽儿,绝对不会是什么年轻的时候的意外,不是他的私生子。
  四下都是黑洞洞的摄像头,边临松有点儿头大。
  小孩子认错人,其实不算新闻。
  可怕就可怕在不知道社交媒体会疯传成什么样子。
  老议长病退之前,跟他翻来覆去讲的最多的忠告就是,人言可畏。
  现在这样数据急速爆炸的时代,早就不是一句身正不怕影子斜就能盖过的了。
  流言歪曲的程度足以毁掉一个人。
  既然这不是他的孩子,那么也没什么可心虚的。
  边临松摆出会客的笑容,蹲下来摸摸小兔头,温声道:“小朋友,你是不是认错人啦?”
  没想到小孩抬起哭花的小脸,抽抽搭搭,发音却极为清晰:“Papa……我怕……mama不在家……要papa……”
  这段话应当分成不同部分来理解:
  第一,mama不在家,他被蒲公英吹上了天;
  第二,面对这样的环境,崽崽很害怕;
  第三,要是有个papa在就好了。
  然而这么多摄像头、这么多陌生的人冲着他,完全调乱了他的语言系统,幼崽只捡了几个关键信息说出来。
  就彻底乱套了。
  在此之前,还可以解释成为小孩认错了人;此话一出,一桩“联邦议员抛妻弃子,孤儿寡妇生活困苦,孩子无助上街寻父”的大戏登时在全联邦人民面前展开。
  信息量极大。
  别说警戒线外的围观群众,就连跟随访问的代表团和接待团都开始窃窃私语。
  “这孩子难道真的是……”
  “不会吧……”
  “我记得议长不是……”
  边临松脸都黑了。
  随行医生简单检查了下徐总的情况,也就是摔了个屁股墩,没别的。
  他匆匆赶回来,没想到就遇上这么尴尬的场面,赶紧从人群中挤过来解围,朝着四周吆喝:“哎哎哎,有人认识这谁家孩子么?走丢了大人都没发现?”
  颇为巧妙地转移了矛盾,很快又有人谴责起了不负责任的佳人和上班族育儿制度的缺陷。
  视察工作其实已经差不多结束了,按理来说,再握握手拍拍照就该返程,结果被这个小插曲给耽搁。
  警卫吆喝着让围观群众散去,他们最近的是家花店,于是徐总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要不,议长先生,咱们先进室内吧。”
  边临松点点头:“也好。”
  再怎么习惯了被众人目光包围和追随,那也不是被看笑话。
  再继续在外边儿带着哭唧唧的小崽子,可就不知道怎么收场了。
  花店老板诚惶诚恐迎接贵客,连忙把外面的卷帘门放下来,隔绝人们八卦的目光。
  边临松起身,歉意地朝他笑笑:“打扰你做生意了。”
  花店老板从前饭都吃不饱,邻里街坊也没哪家有钱买台光脑或者PADD,联邦元首哪是只在想象中的存在。
  哪儿能想得到,今日能亲眼见到,还坐在自己店里面,还——还向自己道歉。
  老板更慌了,过来送水的手都哆嗦:“没、没事,我这儿本、本来也没……那个,总统先生,请、请喝水……”
  “总统”在现如今的赛瑟纳林可不是什么好词儿,代表着那个贪污腐烂的旧时代。
  徐总的副手皱眉,纠正道:“别瞎喊,这位是议长先生。”
  老板也是这时候才想起来总统和议长的差别,瞪大眼睛,手一抖,差点把杯子给摔了。
  他以为自己犯了要掉脑袋的大错,一瞬间后事怎么交代都想好了。
  年轻的议长先生却丝毫不觉得被冒犯,还好脾气宽慰他:“没关系,头衔而已,都是为联邦服务的。”
  众人闻言,知道边临松这是主动给他们台阶下呢,连忙借势吹捧夸赞一番。
  末了,话题又转移到小孩儿身上。
  大人们你来我往的档口,小幼崽一直倚在边临松身边,睁着紫灵灵的大眼睛畏怯又警惕地看着所有人,谁都别想把他从“papa”身边摘走。
  连边临松自己都不明白,这小东西怎么就赖上他了。
  他的确从小到大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尤其在进入议院之后,都强化训练了自己的亲民形象,现在是绝对的国民男神——
  但也不是这么个受欢迎法。
  黏上来非要认爹的,他也是头一回遇上。
  幼崽小小只,哭声也轻飘飘的,长得又可爱,非但没有熊孩子哭天抢地的讨嫌,反而叫人心疼。
  连一向能自由调节情感和心绪的边临松,都有些不忍了。
  他的秘书已经去紧急联系公关团队,而徐总这边则把走失儿童的事情告知了警署。
  无论哪一方,眼下能做的只有等待。
  徐总叹胖气:“太抱歉了,边议长,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边临松苦笑了下:“这也不是你们能预料到的。”
  幼崽是个触觉型小家伙,一直用双手抱着他的小臂,圈得紧紧的,好似那就是瘦小身体全部的安全感来源。
  想来想去,还是先问问小孩自己对家长和家有没有印象。
  怕人太多吓着孩子,边临松让其他人在前厅先坐,单独带小孩去了后面备花的房间。
  老板没来得及打扫,屋子里满地都是残破的花枝,无处下脚,修到一半的蓝玫瑰靠在透明的花瓶里,舒展着丝绒似的花瓣。
  过于馥郁的熏香中,边临松把怕踩到花儿的男孩抱起来放在椅子上,后者局促地双手放在膝盖上,小短腿够不着地,可也不敢乱晃。
  小兔兔觉得这个场景有点儿眼熟。
  刚被带来这颗星球时,在新mama的办公室等着,自己好像也是这么被羊叔叔放在凳子上来着。
  大人的椅子……怎么都这么高的呀!
  他不安地搅着小手指,怯怯地开口:“Papa……”
  这称呼听得边临松虎躯一震,无奈地揉了揉额角:“小朋友,我不是你爸爸。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你记得你爸爸叫什么吗?”
  幼崽仰脸看着他,慢吞吞摇了摇头。
  边临松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孩子年龄太小了,最多两三岁,有的小孩儿这么大话都讲不明白呢,记不住事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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