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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绿茶称霸填空世界(穿越重生)——对四

时间:2024-07-17 10:06:15  作者:对四
  “啊?”
  “我没想到我住的小区旁边还有你这样的地盘。”简颂声说。
  安酒嗤鼻,他哪里是在说这个小区烂,分明是气他一直谈诸诀,嫌弃诸诀给他打扫的房子。
  好好好,吃醋也是好。
  “我的工资租这里都已经很贵了。”安酒说,“不过应该很快就会搬走。”
  “你搬去哪里?”
  “搬到离公司近点的地方吧,这里虽然离……”安酒顿了顿,“我还是想方便点。”
  简颂声从他未说完的话里听出了他的意思。
  以前搬到这里是为了离自己近点,现在只想离公司近点。
  客厅里安静下来,安酒在简颂声身边听见了他的呼吸。
  安酒发出了一声拖长的“嗯”来打破两人之间的寂静,随后望向窗外,却被人从后面揪住了衣领。
  “你……”
  “我什么。”简颂声侧身坐着,“倒是你,怎么半天过去,又不一样了。”
  “我哪里不一样?”安酒求知。
  “又开始扮可怜这一套。”简颂声的手毫无征兆地捏住他后颈,不容他后退地盯着他问,“你喜欢诸诀吗,一直和我提他,还是说你想看我吃醋?”
  安酒被迫仰起一点下巴,视线顺着下眼睑飘出去,望见简颂声的锁骨。他听见自己小声问:“你会为我吃醋吗?”
  “你觉得呢?”
  安酒彻底将视线关闭,闭上眼睛吸了口气,说:“可能有一点吧。”
  他垂着眸,但睫毛如吹散的飞花一般,不安地颤动着。
  还说不是在扮可怜。
  “你的直觉是对的。”简颂声松手,却靠近他的脸颊,等待他缓慢地睁开眼,慌张地往后倒,又顺势将人拽回自己身前,才一字一句的说,“我这么回答你满意吗?”
  安酒呼吸急促,心跳的很快。
  但应该不是为了简颂声。
  是距离真的太近了,他不习惯。
  “满意。”安酒轻声道。
  话音落下,简颂声的面孔便更加贴近了,在眼睛要失焦的瞬间,安酒很快地偏过脸,简颂声的吻便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轮到有人不满意了。
  拇指抚上安酒的脸颊,简颂声的手掌握着安酒耳下和后颈,将他送到自己面前。
  这次近的几乎要亲上了。
  “怎么,不想和我接吻。”简颂声和他做亲密的耳语。
  安酒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就碰到简颂声的嘴唇,只好用手推了推简颂声的胸口。
  两人僵持了半分钟,安酒整个脸颊都快要蒸出热汗,简颂声才松开了他。
  他如获大赦,胸口剧烈起伏,双手往后一撑,脱离了简颂声的掌控范畴。
  简颂声笑着“哼”了一声,像是在笑话他的局促,又像是有点不高兴了。
  “我看不出你有喜欢我的样子。”简颂声评价。
  天知道安酒在半分钟里冒出了多少句国骂,那按着简颂声胸口的手如在弦上的箭一般,简颂声真要是动作了,他绝对会条件反射地把他踹出十里地。
  “我……在生病,怕传染给你。”安酒垂着脑袋说,“而且我们关系也,没到那一步吧。”
  简颂声弯腰,抽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手,修长的指骨在纯白的纸巾中穿梭。
  等擦完,才说:“你紧张得出了好多汗。”眸子轻轻眯起,简颂声恶劣地提问,“是不是没有和别人亲过。”
  ……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安酒不答,兀自起身到岛台打了一杯水,磨磨蹭蹭地站在旁边,一杯分成十几口喝完。
  余光中,简颂声没有做任何其他事,只静静地看着他。
  安酒如芒在背,盖上杯盖,说:“简总,如果没什么其他事,不如先回去吧,现在时间也很晚了。”
  “你管六点半叫时间很晚了。”
  “……”但他今天真的不太想和简颂声交流了!
  “你一个人病着,怎么照顾自己。”简颂声在沙发上坐下,意有所指,“今天不用加班,我倒是比较有空。”
  安酒:“可是我这里只有一间房。”
  他说完,简颂声脸上露出一丝得逞和狡黠的表情:“我什么时候说要在你这里睡?”
  安酒故作失言,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那你到了点自己回家吧,我还头晕,先去睡觉了。”
  “你都睡了一天了,怎么还要睡。”
  安酒:“……”
  谁家好人病了不睡觉的!
  安酒腹诽,果然,永远不要奢求资本家能共情普通人。
  “那我陪你在这里熬吧。”安酒无奈地盘腿坐下。
  膝盖刚黏住沙发,就被简颂声按住往前推了一下:“说的好像我是上门来折磨你的一样。”
  安酒:难道不是吗?!
  安酒:“我没这么说。”
  简颂声看他一肚子牢骚,不紧失笑:“你刚才说,我们关系没到那一步是什么意思?”
  安酒反问:“难道随随便便的两个人也可以接吻吗?”他咕哝道,“接吻是情侣才会做的事。”
  “意思是你想做我的男朋友?”简颂声不客气地问。
  安酒:“……”
  简颂声除了这幅皮囊还不错外,灵魂里当真全都是陈年普信男熬制出来的酸臭味!
  不可能回答这个问题的,一是不想,二是不能,安酒摸了摸耳朵,继续扒拉自己的膝盖,打算坐下来陪简颂声熬鹰。
  就当他觉得简颂声已经不吃他茶言茶语这一套时,简颂声开口:“真要在这杵着?”
  “……”安酒飞快起身,“我回房睡觉。”走到一半,他又回头,“你——自便就行。”
  此时,简颂声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安酒垂着头,瞥见来电人是个有点熟悉的名字,随后就听见简颂声叫他:“妈。”
  安酒眨了眨眼睛,往回走的步子慢了又慢,捡着几句不太愉快的对话。
  “我不觉得你们有插手我人际关系的权利。”
  “交往?那更不可能,我不会和你们介绍的人交往,也不会和他们见面。”
  “你们大可以把我开除了,毕竟我也不是非要在简氏里干。”
  安酒老头遛弯似的挪到门口时,简颂声终于挂断电话。
  正机灵地准备溜走,被简颂声叫住。
  “偷听完就想走?”
 
 
第14章 比绿茶更绿茶14
  安酒撇撇嘴,心想,简颂声真是个贼精的渣男。
  “……隐隐约约有听到一点。”
  “我得回家一趟,”简颂声说,“你家这电子锁的密码是多少,告诉我。”
  安酒拧眉,大半夜被简颂声突袭的恐怖指数应该直逼有NPC且追逐版的重恐密室逃脱了吧。
  “不要。”
  简颂声意外,握着手机向他走来,揶揄道:“怕我对你做什么?”
  “不是……”安酒想了会儿,找到个借口,“太晚了,我怕影响你休息,你还是——”
  “我要对你做什么,其实也不用等到半夜回来吧。”简颂声站在和他有些距离的位置,轻笑了一声,“你不让我亲,我不就没亲吗。”
  安酒浅吸一口气,捏了捏拇指,看似为难地妥协:“12141214。”
  “1214是什么好数字,你要重复用来做密码?”
  安酒的手轻轻垂下来,捏住了睡衣的衣尾:“随便取的,越不相关越安全。”
  简颂声挑眉,不知是信还是没信,应付了句不咸不淡的“哦”,转身要出门。
  “简颂声。”安酒在后面叫住他,脸色凝重。
  简颂声满足地回头:“怎么,不舍得我走?”
  “既然我已经坏人做到底了,就把当年的事情告诉你。”
  安酒的声音很平静,像是慢条斯理地剥开药丸外面包裹住的糖衣,露出里面褐苦的部分:“你爸妈其实并没有联系越白,而是联系了越白的班主任和你的班主任,想了解你们两人的事情,但是当时越白的班主任过于紧张,主动找到越白谈话,希望你们俩可以分手,也透露出你的家庭情况和你爸妈想要插手的态度……是我打的电话,促成越白和你爸妈见面,我不知道他们具体怎么谈的,最后你爸妈给出的条件是可以按照你的生活标准,负责他的人生到25岁。”
  肉眼可见的,简颂声脸色沉寂下来,他冷漠地看着安酒,声音毫无感情:“你的意思是,你们拿我对越白的感情换来了十年的富裕生活。”
  安酒低下头:“差不多。”
  冬日的天色暗的很快,没有开灯的过道只散进来一簇客厅的光线,并不明亮。
  简颂声的落寞也无从窥探。
  他讥诮地笑了一声:“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一定要计较的话,年少时的那些事你爸妈确实插手了,但我想他们的态度也许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决绝和蛮横。”安酒顿了顿,说,“其实,你肯定比我更了解你的父母,这么多年,我就没有怀疑过吗?”
  简颂声默了许久,才做结案陈词:“你觉得我误会他们了。”
  尽管已经看出简颂声的脸色极差,但安酒还是坚定地回答:“是。”
  夜风好似争前恐后地挤进来,安酒摸了摸双臂感到一丝凉意,偏过头看向窗口,竟是已经飘了些小雪。
  冬天真的来了。
  非常细微的脚步声也能听见,简颂声往后退了半步,忽然毫无预兆地笑了起来:“昨天我喜欢你正义的样子,但今天我觉得你这个模样真可恶。”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客厅大门“嘭”的一声关上。
  和往常不一样,安酒没有在他离开的瞬间就恢复自己不装了的样子,反倒是在过道中站了十几秒,才松了松全身的力气,回到主卧。
  “安酒安酒!”二狗叫他。
  安酒窝进被子里,还将肩膀两边都掖好了,仿佛暖气供应不足,很怕冷的样子。
  “好感度——”
  “好感度掉了吗?”安酒问。
  二狗说:“没有呢,比昨天高了5点,80点了。”
  可是。
  安酒想,在简颂声想要吻他的那一刻,应该不止80吧。
  二狗:“你为什么要和他说他爸妈的事情啊,本来你们看上去相处的很好的!”
  “因为我没有来得及和我的父母告别,我不想他将来也和我一样留下遗憾……”安酒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算了,你就当我烧糊涂了吧。”
  二狗安慰他:“没事没事,还差20点,任务就完成了。”
  安酒也不太确定简颂声刚才说自己“可恶”是生了多大的气,他闭上眼像是睡过去,却在夜色彻底黑透以后,突然开口:“你从诸诀那儿拿10点好感度,给我抽张卡吧。”
  “好啊,诸诀好感度可高了呢!可以抽很多张!”
  “不用那么多,抽一张就好。”安酒说。
  二狗抽出一张,安酒睁开眼,看上卡背写的是“回忆卡”。
  安酒:“……”他怒从心起,问,“我就想知道,回忆卡是不是你们卡池里的普卡,最烂的卡就是这张吧!”
  二狗赶紧证明自己绝非奸商:“不是的!还有很多更烂的,你没有抽到而已!”
  “我不信,再抽一张。”
  “你别抽那么多了吧,虽然说诸诀对你好感度高,但是你这一抽抽掉20点,明天他就又没那么爱你了。”二狗说,“估计明天都不肯来给你收拾家了!”
  安酒迟疑了片刻,想想还是算了。
  他还是蛮喜欢诸诀这个小可爱的。
  “那看看这张回忆卡又是什么。”
  卡面翻转,安酒这次被带进了简颂声的回忆里。
  那是简颂声高一的年纪,安酒视角跟随着他,看见他肆无忌惮地找那些更高年级的混混们动手,每每打到头破血流都不肯停。
  一直到双方都送进医院,简父简母亲自出面和解。
  父母指责骨折了躺在床上的简颂声,说他不成样子。
  简颂声裹着满脑袋的纱布,无所谓地笑:“你们不是爱管我吗,就让你们管个够。”
  时间跳跃,来到简颂声大学毕业,父母让他在自家公司里实习,简颂声意外的没有拒绝,结果将总公司搅得天翻地覆,几个项目都出了大问题。
  直到简父简母妥协,承认当初不该插手管简颂声初恋之事,现在后悔莫及。
  但事已至此,即便父母已经低头,破镜终究有裂缝,亲情的暖光照过来也会从缝隙中散漏出去,留不下温度。
  记忆结束,安酒想了一会儿,最后翻过身去,良久,说:“可恶就可恶吧,反正话已经说出口了,也挽回不了。”
  病本就没太好,睡觉前看着简颂声问题儿童的纪录片,忘记把卧室里开来透气的一片窗户关上,安酒睡的不太安稳,总觉得身上凉飕飕的。
  直到隐约在睡梦中听见“吱呀”几声。
  额头被人用手碰了碰,安酒不太舒适地滚了半圈,被子松开,凉风肆无忌惮的闯进来,但很快又被人用手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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