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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病弱老婆离婚后我后悔了(近代现代)——金玉其内

时间:2024-07-17 10:03:55  作者:金玉其内
  林特助:“董事长总说,自从小隋总来公司上班,经手的投资不仅眼光毒辣,完成效率也很高,就连财务部那么严格的审查组都经常夸他。”
  姜唤笑着点头。
  “所以,能有这样优秀的接班人,董事长很欣慰。”林特助目光落在姜唤脸上,“但小隋总毕竟年轻,除工作外,难免有不稳重的时候。你作为首席助理,要多提醒。如果有什么大事是你无法干预的,可以来找董事长汇报工作。”
  姜唤皮笑肉不笑道:“好。”
  一小时后,隋宴回到办公室。
  林特助起身颔首:“小隋总,董事长托我给您带些东西,您看完这些资料有什么想跟他说的,随时可以去找他谈。”
  隋宴“嗯”了一声,疲惫地坐在沙发上,拿起资料翻阅。
  看到第一页时,他的表情出现一瞬的冷漠,随后抬起眼,平静地看着林特助:“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林特助微微一笑:“您还没看完呢。关于江先生的个人经历我不发表任何评价,但既然您那么喜欢他,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些。”
  隋宴面上显出淡淡的不耐烦:“我不用看,他的一切我都知道。”
  林特助:“包括他搬去福利院的原因?”
  隋宴脸色突然冷下来,屋内气氛降落至冰点。
  沉默很久,隋宴一字一句道:“接下来我跟你说的话,请你务必将每个字都传达到董事长那里。首先,江岫白的一切没人比我更清楚。其次,这些资料如果敢泄露出去,对他造成任何伤害,无论是谁我必定百倍奉还。最后,请你转告董事长,江岫白是我的底线,你们既然查了他,肯定知道他有严重的抑郁症。今后如果因为你们,对他的情绪造成任何影响,别怪我发疯。”
  林特助看着他,唇边笑容浮起:“小隋总,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理解您的心情。但董事长说了,这样的人不适合当下一任董事长的合法伴侣,您明白吗?”
  隋宴冷睨着他,嗤笑:“你以为我在乎这个破位子?就算我不工作,父母留给我的股票、不动产、证券,我十辈子都花不完。谢谢您给了我新思路,这么一想与其当上董事长每日殚精竭虑,倒不如当个纨绔,悠闲一生,好像也不错。”
  林特助笑容渐淡:“小隋总,话不是这么说。”
  “你不用说了。”隋宴将离职报告打印出来,递给对方:“你回去和董事长说,我来公司,为的是我父母的心血,为的是隋家,如果他不需要我,我随时可以离开。你们以后不用拿这个威胁我。”
  林特助没有接,语气缓和:“小隋总,我可没有逼您离职的意思。您的想法我会转告给董事长,但您也别意气用事。”
  隋宴倚在办公桌前:“辞职报告在我电脑里躺两天了,你觉得我是意气用事吗?”
  林特助勉强笑了下:“您继续工作,我不打扰了。”他走后,姜唤悄悄推门,露出一颗脑袋:“小隋总,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隋宴端起水杯:“不算大事,就是可能我要离开公司了。”
  姜唤:“啊?是因为…江先生吗?”
  隋宴没说话,默默坐回电脑前:“你觉得,江岫白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姜唤神色犹疑:“我不太了解江先生,目前来看,江先生不爱说话,比较高冷。”
  隋宴注视着林特助送来的资料,声音苦涩:“他很像一只小刺猬,为了保护自己,外表冷硬,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其实他很善良,也容易心软。二十二年,他从来没伤害过别人,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才好不容易长大,为什么这些人就见不得他好呢?”
  姜唤张了张嘴:“偏见吧。”
  隋宴喃喃:“我今天上班前,他还劝我,不要和爷爷闹僵,可是我爷爷对他却毫不客气,甚至拿他的病和小时候受到的恶劣伤害当作攻击他的武器。这点我真的不能接受。”
  姜唤叹口气:“或许你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这件事。”
  隋宴:“再说吧,周五我们去京市,正好散散心。”
  ...
  董事长办公室,林特助已经汇报完。
  隋老微微拧眉:“他早就知道?”
  林特助:“嗯,而且小隋总并不在意。”
  隋老手指缓缓捻着玉石手串:“你觉得,他真在不在意我的位置吗?”
  林特助:“说不好。”
  隋老默默凝视前方:“这孩子聪明,我也不愿意把集团交给那两个混账。”
  林特助:“不然,我们各退一步?最好还是别把小隋总逼得太紧。万一伤了感情就不好了。”
  隋老:“嗯,先这样吧。”
  ...
  私人停机坪前,陈暮已经被司机送来。在看见隋宴身边的江岫白后,他诧异一瞬,随后便无比自然地打了声招呼:“岫白,上次听隋宴说起你就很期待和你的见面,真人果然比电视上还好看。”
  江岫白点头:“你好。”
  登机时,隋宴小心牵着江岫白,朝身后的陈暮说:“岫白马上就要去新疆拍戏,正好有机会去京市出差,所以我想带着他一起散散心。”
  陈暮笑了下:“是个不错的主意。”
  机舱内的环境不错,不仅娱乐设施丰富,休息区的宽敞舒适,对酒感兴趣还可以让调酒师特调一杯。
  “你的飞机不错,环境很新,比我家里的宽敞多了。”陈暮摘下墨镜,靠在沙发上:“坐着也舒服。”
  隋宴帮江岫白系好安全带:“早就买了,但我不经常用。”
  陈暮望着两人笑了笑:“岫白今年多大了?”
  江岫白:“22。”
  陈暮语气轻松:“你看着好小,可能是五官太精致的缘故。”
  江岫白不擅长和陌生人寒暄,淡淡笑了下:“应该是吧。”
  隋宴在旁观察,只觉得逗乐。有时江岫白真的很天然呆,这种礼貌式的官方夸赞,只有江岫白会这么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的嘴唇怎么有些干?”隋宴让空乘人员准备了一杯鲜榨橙柚汁,“是不是没好好喝水?”
  江岫白反应有些慢:“好像是。”
  隋宴温声开始讲道理:“下次我给你写一个喝水时间表,督促你什么时候该喝。否则你拍起戏来,又该一天不喝水了。”
  江岫白小口喝着果汁:“你怎么知道我拍戏时一天都不喝水?”其实现代戏还好,古装戏他为了防止去卫生间,确实一天禁水。当初被隋宴发现他这个毛病后,劝了他很久,甚至有时间就去剧组盯着他,惹得好多同行打趣。
  隋宴咕哝:“都说了,我是你未来的…”
  江岫白余光扫了眼正在观察他们的陈暮,小声问:“未来的?”
  隋宴没再说,怕被陈暮当成神经病。
  “你们的感情真好。”陈暮浅浅一笑:“好像比综艺里,还要更熟一些。”
  隋宴拿着毛毯帮江岫白披上:“你看过我们的综艺?”
  陈暮:“嗯,毕竟那么火爆。”
  隋宴笑了:“我们俩的CP人气好像挺高。”
  陈暮:“非常高。”
  隋宴眼底充满笑意:“岫白,你说我们去出去逛街,以后是不是得戴上帽子和墨镜?”
  江岫白:“你如果愿意,还可以戴上口罩,最好把全身都裹上。”
  隋宴假装听不出对方的揶揄:“长这么大,头一次体验当明星的乐趣。”
  江岫白唇角微微一弯,笑容宠溺:“出道吧。”
  隋宴:“你说以我的颜值和身材,能不能与祁琛并驾齐驱。”
  江岫白端起果汁:“够呛。”
  隋宴不满,使劲揉了揉对方的头发:“打消我积极性,你应该说我肯定比祁琛要红。”
  江岫白挑眉:“我怕天打雷劈。”
  隋宴弯眉低笑:“行行行,我不如祁琛行了吧?”
  江岫白在空气中嗅到一丝酸味,扫他一眼:“我没这么说。”
  隋宴还想继续与他battle 几回合,怎料江岫白用毯子蒙着脑袋,一副马上入睡的模样。
  他没办法,只能坏心眼地隔着毛毯,悄悄戳着江岫白的痒痒肉。
  两人的互动陈暮看在眼里。
  起先他以为隋宴之所以这么迷恋江岫白,江岫白在私底下一定百依百顺,很听隋宴的话,并非综艺中那么高冷。
  这么一看,两人的相处方式和综艺里一模一样,且隋宴处于主动方。
  很快,飞机降落在京市,三人乘着商务车前往陈暮的外公家。
  江岫白上次来这里是两年前,对这座城市不算熟悉。
  陈暮主动问:“你们要不要住在我外公家?舟车劳顿,住在酒店肯定没家里舒服。”
  隋宴笑着拒绝:“你跟你外公这么久没见,有我们俩多别扭?酒店我已经提前订好,听说还不错。”
  陈暮:“我外公昨天还念叨说想你了,他上次抱你,是在你的满月酒上。”
  隋宴:“没关系,外公生日那天我提前去看他。”
  话说到这,陈暮没再邀请。
  停在一座洋楼前,陈暮和两人道别。
  江岫白提醒隋宴:“你帮他把行李送上去吧,我在车上等你。”
  隋宴没迟疑,拎起陈暮的箱子送他上去。
  临走前,陈暮意外地看了江岫白一眼,匆匆跟上隋宴。
  江岫白想得很简单,既然隋老将送陈暮的任务交给隋宴,隋宴已经到门口,理当陪陈暮拜访一下家里长辈。
  一刻钟后,隋宴上车。
  江岫白看向他:“送完了?”
  隋宴:“嗯。”
  江岫白:“我们出发去酒店?”
  车里不再有外人,隋宴仗着位置宽敞,轻轻拍了拍大腿,示意江岫白坐上来。
  江岫白眼底的平静顷刻间染上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隋宴等不及,干脆直接抱着他坐在上面。
  “岫岫,你知道陈暮刚怎么夸你吗?”
  江岫白手臂勾住隋宴的脖子:“嗯?”
  隋宴:“他说你真大方。”
  江岫白轻挑了下眉尾:“这不是大方,这是绅士。”
  隋宴:“虽然这是礼貌,但我依旧有些失落。”
  江岫白:“怎么说?”
  隋宴:“如果你能表现出一点点吃醋,我可能会更高兴。毕竟——陈慕也算我的相亲对象。”
  江岫白沉思片刻,勾唇看他:“隋宴。”
  隋宴:“在!”
  江岫白抬手点了点隋宴的眉心:“谁让你真送他上楼的?”
  隋宴脱口而出:“你让我送的啊。”
  江岫白嘴角微不可察地一勾:“我让你送就送?这么听我的话?”
  隋宴有些辨不清对方语气的真假:“我当然听话。不听你的话,我听谁的?”
  江岫白迎着他的目光:“既然这么听话,那你下车,跑着回酒店吧。”
  “我——吃醋了。”
  司机很配合,将车停在路边。
 
 
第60章 
  “隋总,在这里下车可以吗?”司机回头,一本正经地问道。
  被两道目光同时注视,隋宴面上一烫,放在江岫白腰间的手臂微微收紧:“嗯?”
  江岫白重复道:“隋先生,准备下去吧。”
  隋宴用头轻轻抵着江岫白的肩膀:“我要是下去,你舍得吗?”
  江岫白懒洋洋地倚着隋宴,漫不经心道:“确实有些不舍,坐在你的腿上,比坐在椅子上舒服一些。”
  隋宴随即抬眸一笑:“那我不追车了,行吗?”
  江岫白眼尾晕开一抹艳色:“可是我还是有些吃醋怎么办?”
  隋宴薄唇微扬:“你凑近一些。”
  江岫白照做:“嗯?”
  隋宴黑眸映着汹涌的温柔,捏着他的下巴轻轻咬着两瓣柔软的唇:“闭眼。”
  江岫白垂下眼睫,眼睛被温热的手掌覆上。
  下一秒,他的耳垂微凉,一枚蓝宝石耳钻被隋宴戴在他的耳朵上。
  “早就想送给你,但一直没有机会。”
  隋宴没说谎,这枚耳钻背后,确实有一段故事。耳钻叫深海之泪,是隋宴从英国拍卖行买到的。
  他们结婚第三年,江岫白演了一部电影,饰演的是一位珠宝设计师,最钟爱的珠宝就是以这枚深海之泪为原型。
  电影中说,深海之泪能给爱情带来好运。隋宴因此深信不疑,在江岫白拍完电影后,悄悄拍下这枚耳钻,准备在旅行中当作惊喜送给他。
  后来,他便再也没有机会将耳钻送出去。
  他们离婚那天,这枚耳钻其实就在他的口袋里。如果岫白有不舍,他会立刻将礼物送出去,为自己的莽撞决定道歉。
  “它的名字你应该不知道。”这次,隋宴为了弥补遗憾,费尽周折从一位收藏家手中提前购下,“猜猜看?它叫什么?”
  江岫白深深望着镜子里的耳钻:“深海之泪。”
  隋宴惊讶道:“你见过?”
  江岫白:“嗯。”
  隋宴难掩失落:“那你也知道它的寓意吧。”
  江岫白觉察出什么,转头看向他:“不知道,你说说看?”
  隋宴笑了下:“寓意是能给爱情带来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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