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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病弱老婆离婚后我后悔了(近代现代)——金玉其内

时间:2024-07-17 10:03:55  作者:金玉其内
  他重新靠在池边,漫无目的地望着窗外几株凌寒而立的腊梅,心情竟不知不觉好了起来。
  怪不得大家都喜欢旅游,暂时忘记工作上的事,心情也跟着舒畅了。
  “对了,我跟邹凯说,你能参加那档恋综。”
  江岫白神色诧异:“你不是——”
  “我陪你去。”隋宴又不笨,知道江岫白不去主要是照顾自己的情绪。“我也去当嘉宾。”
  江岫白轻轻蹙额:“你这种身份,抛头露面会不会不太好?而且舆论差的话,很容易影响隋盛的股价,你的两位叔叔趁机作乱,你爷爷怪你怎么办?”
  隋宴直直望着江岫白,嘴角跟着笑了下:“你是不是特别在意我?”
  “嗯。”
  江岫白避开隋宴灼灼的目光,抬起手整理耳鬓的碎发。撩起的水珠顺着他的侧脸滑落,沿着修长的脖颈落入锁骨,宛如一幅精致的画卷,对隋宴有着至极的蛊惑。
  “江岫白。”
  隋宴朝他靠近,轻轻捧起他的面庞,深沉的眸底透着欢喜和真诚:“我做梦都不敢想象,有一天你会这么在意我。”
  “你能为了我请假,我真的很高兴。”
  “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特别重要?”
  江岫白目光久久停留在隋宴的眼睛上,隐藏的爱意沉于眼底,声线带着万般复杂的情愫:“一直很重要。”
  话音未落,他的下颚被抬起,唇齿间落入一个滚烫的吻。
  他闭上眼,胳膊缓缓攀上隋宴结实的后背。
  这个吻,温柔又缠绵。
  细滑的温泉水如同丝绸,紧紧裹着两人。
  隋宴放开他,呼吸沉沉:“除了我的家人,第一次有人这么在意我。”
  江岫白眸光一僵:“是吗。”
  “嗯。”隋宴指腹轻拂着他的额头,“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
  额头上的水珠,沿着他的鼻梁没入唇瓣。
  江岫白的呼吸微微不稳:“你总说,你是从未来穿越来的,未来的我对你是不是不好。”
  隋宴沉默两秒,朝他笑道:“都好。”
  江岫白将额头抵在隋宴的肩上:“隋宴。”
  隋宴试探地托着他的头:“怎么了?”
  江岫白:“我困了,想睡觉。”
  隋宴:“行,我们回去。”
  从温泉室出来,江岫白感到一阵冷意。今天外头没有阳光,室内外温差大,以至于经过小院时他披着隋宴的羽绒服,仍觉得阴湿寒冷。
  路上,他双眸无神,偶尔抬头看一眼隋宴,又垂着眸盯着潮湿的地面,思绪仍被那句话牵绊着。
  他知道隋宴心里怨他。
  他也知道隋宴即使是怨他,重来一生还是愿意选择他,哪怕重蹈覆辙。
  可是他自己却无法翻篇,将前尘往事揭过。
  他好像又病了。
  再一次困在迷宫里,无法逃脱。
  …
  进了屋,江岫白呆呆坐在沙发上,虽然被热流包裹着,浑身上下却是凉的。
  “岫岫,你住在主卧,宽敞舒服些。”
  隋宴点好熏香,牵着江岫白:“岫岫?”
  江岫白回过神,随他慢吞吞走进卧室:“好,我先睡觉。”
  “你的手怎么还这么凉?”隋宴紧张地探了探他的额头,“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江岫白呼吸极轻:“就是缺觉。”
  隋宴依然不放心,直接抱着他躺到床上:“我去叫医生,你等等我。”
  “我没事。”江岫白身体微微发紧,熟悉的焦虑感伴随着心悸再次涌上心头。
  “你能不能别走。”他抱着隋宴的手臂,瘦弱的肩膀轻轻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消散。
  隋宴察觉到他的状态不太对劲,帮他吹干头发,顺便脱掉外套:“你哪里不舒服?”
  江岫白瞳孔微散:“没。”
  隋宴搂着他躺下,掌心托着他的脸:“岫岫,你怎么了?”
  江岫白反应有些迟钝,轻轻钻进他的怀里:“我没怎么。”
  隋宴抬起手,蹭着他没有血色的唇瓣,担忧道:“你的状态不太好,我带你去医院行吗?”
  听见医院二字,江岫白将头埋起来:“我不去,我没事。”
  “行,我们不去。”
  隋宴眉头紧锁,帮江岫白盖好被子,手掌轻轻顺着他的后背,就像哄小孩子一般。
  江岫白似乎感到很舒服,轻颤的睫毛渐渐平稳,在隋宴的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牢牢挽着隋宴的胳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梦中,隋宴似乎听见江岫白的呓语。
  “隋宴…”
  隋宴靠近,认真听着。
  “对不起。”
  隋宴听到这三个字后,着急地摸了摸江岫白的额头。
  “岫岫,你跟我道什么歉?”
  江岫白没有回应,渐渐睡着了。
  回忆着对方刚刚失焦的眼神,隋宴眼皮不时跳动,愈发后怕。他掏出手机,给张臣发了条微信,询问他江岫白在剧组是不是被欺负了。
  自从他警告完温醇的哥哥,温醇应该老实了才对,难道又去招惹江岫白了?
  张臣回复得很快,告诉他江岫白没被欺负,就是昨晚通宵拍戏,估计太累了。
  至于为什么熬夜,张臣也告诉了他。
  因为江岫白想请假,只有这一个办法。
  隋宴眉心皱得厉害,心脏更是像被无数根针紧紧扎着。
  他让他的宝贝累到了。
  “张导,岫白平时在剧组,有没有过什么异常情绪?”
  隋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江岫白今天的状态,他没接触过抑郁症患者,但莫名觉得江岫白有这种焦虑倾向。
  “没有,岫白情绪一直很稳定。”
  隋宴怔怔拿起手机,又想起上次让姜唤查的事。姜唤告诉他,江岫白那段时间的资料几乎是空白的,就连福利院那边都没有记录。
  如果非要追查,只能再次从许实新那里下手。
  “姜唤,许实新那边有眉目了吗?”
  “隋总,有一些。”
  隋宴搂着江岫白不敢动,只能暂时在微信上与姜唤沟通。
  “查到什么了?”
  姜唤:“隋总,目前只有一些线索,但大概能猜到江先生为什么16岁搬去福利院。”
  隋宴:“你说。”
  姜唤:“我猜测,江先生遭到了许实新的虐待。”
  隋宴嘴唇紧闭,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恨意与心疼。
  这些事,江岫白从未跟他提过。
  如果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
  他盯着屏幕中的几个字,恨不得立刻把许实新生吞活剥了。
  隋宴:“还有吗?”
  姜唤:“我建议您再查一查江先生的既往病史。您要知道,这种家庭出来的小孩,除了身体上的病痛,心理状态也需要关注。”
  隋宴浑身的血液朝心脏涌入,钝痛感越来越浓。
  “查!”
  “把他从小到大的看病记录全查一遍。”
 
 
第29章 
  江岫白醒来时,四周昏暗无光。外面的天气似乎非常恶劣,窗外的竹林在夜风中疯狂摇曳,发出阵阵呼啸声。
  他失神片刻,轻轻打开床头灯。
  当温暖的光线将屋内照亮时,他仍然没有找到隋宴的身影。
  江岫白头依然很痛,墙壁上的红木挂钟预示着他应该起来洗漱,该回剧组了。
  洗干净的衣服已经被整齐地叠放在床头。他换好后,呆呆地站在浴室镜子前,打量着自己毫无血色的脸。
  他记得隋宴昨晚一直在照顾他,可能后半夜离开了。
  门锁在这时轻轻转动。
  他回眸,发现隋宴轻轻推着餐车走进来。
  隋宴以为他还在睡觉,蹑手蹑脚地将早餐轻轻摆放在桌上,细心谨慎的举动瞧着有些滑稽。
  江岫白神情恍惚,指尖轻轻扶着洗面台没有出声。
  “岫岫——”
  隋宴撞见江岫白,神色一瞬惊讶:“你醒了。”
  江岫白脸上泛着淡淡的疲惫之意:“嗯。”
  “来吃早饭,然后我送你去剧组。”
  这个时间天色还没亮,院子里断断续续传来鸟鸣声。
  “都是你爱吃的,容易消化的。”
  “谢谢。”
  江岫白端着粥,轻声问:“昨晚辛苦你了。”
  隋宴动作自然地给他剥了两颗鹌鹑蛋,放进他的碗里:“不辛苦,你睡觉很老实。”
  酒店的早餐清淡营养,江岫白昨晚没吃饭,虽然胃口不好,还是吃了不少。
  隋宴见他爱吃这里的蝴蝶酥,特意打包一些,给他带回剧组。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过去,夜空开始发亮,地平线上悠悠泛起一丝亮光。
  江岫白发现,隋宴眼部状态不是很好,隐隐约约透着黑眼圈。
  “电影拍摄的地方离酒店有一段距离,平时你休息都在保姆车上吗?”
  江岫白抱着蝴蝶酥,微微愣神:“嗯。”
  隋宴又道:“我送一辆房车给你吧,祁琛都有,作为未来超级明星的你,必然也得有。”
  这回,江岫白没推辞。
  “谢谢,我喜欢卡其色的。”
  隋宴笑意更浓:“行。”
  他记得江岫白曾经也有一辆卡其色的房车,简约大方,在阳光下颜色很舒服。
  “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把江岫白安全地送到剧组,隋宴放心离开。今天是大年初五,许多企业都没开工,买房车的事估计还得几天,不过他打算先去挑挑颜色,再趁着最近休息,亲自去调查江岫白的病情。
  第二天,按照姜唤提供的线索,他找到一家私立医院,委托院长帮他调出江岫白的病历。
  这家医院规模不大,但心理咨询比较出名。又因价格在私立中较为经济,每天接待的病人络绎不绝。
  隋宴站在走廊里,附近那些神情呆滞,目光忧郁的患者令他心情格外压抑沉重。
  院长那边查了很久,当一沓完整的病历递到隋宴面前时,他却没有勇气翻看。
  “江先生从去年才开始在我们的医院治疗,之前的病情分析都是通过他的口述。”
  隋宴盯着“重度抑郁”四个字,喉咙像是被尖锐的刺卡住,呼吸顿时无法保持顺畅。
  他深深呼了口气,极力忍耐着心里的情绪:“他经常来吗?”
  院长回忆:“两个月前保持半月一次的频率,但最近突然不来了。”
  “为什么?”隋宴掀开一页病历,指尖微颤。
  院长推测:“江先生的经济状况一直不是很好,治疗费用有限,我猜测跟这个有关。”
  一股无法言说的刺痛在隋宴心底逐渐蔓延开。他疼得冒着汗,不可置信道:“因为钱?”
  院长见他状态不对,沉声安慰:“这是我的推测,毕竟其他原因也是可能发生的。比如病情的变化或者其他的外界因素。”
  隋宴试着继续翻看,钻心的疼痛令他瞬间红了眼眶:“他的病有多严重?”
  院长:“江先生的头痛嗜睡比较频繁,与他人的情感交流中,存在一定的障碍,偶尔会有厌世的念头,自杀过两次。”
  “自杀?”隋宴目光一滞,额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薄唇隐隐泛白:“他自杀过。”
  院长沉重点头:“嗯,不过这些都是几年前的事,江先生同我们口述的。”
  隋宴全身的力气仿佛突然消失。
  他无力地握拳,无法接受这些摆在面前的事实。
  江岫白有这么严重的抑郁症,为什么他从来不知道?
  他追了江岫白三年,一点都没发现。
  而且这三年之中,江岫白很有可能也存在轻生的念头,那时他却沉浸在追求心爱之人的喜悦中,丝毫没有察觉异常。
  “这个病,可以治愈吗?”
  “可以,但也会再复发。一般复发三次以上,则无法治愈。病人这辈子,基本也完了。”
  “三次?”隋宴紧紧捂住腹部,生理性的疼痛令他直冒冷汗,“那他有没有复发过?”
  院长接过病历:“江先生目前还没有治愈,您别担心。”
  “我一点都不知道。”
  “他的病…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心理承受的巨大痛苦让他脸色苍白,他回忆着与江岫白认识后的所有画面,渐渐察觉到一丝端倪。
  江岫白确实经常头痛,他以为只是对方身体不好。有两次两人两个月未见,江岫白暴瘦,他花了好长时间才重新将对方养胖。
  至于情感障碍…
  “医生,情感障碍一般什么症状。”
  院长回:“江先生不太喜欢与别人交流,临床表现为拒绝任何人的一切触碰,我们病情诊断后,推测江先生可能暂时无法与人形成亲密关系,比如正常恋爱、接吻以及性行为。”
  隋宴眼神黯然,呕吐感越来越强。
  没忍住,他跌跌撞撞地跑进卫生间,喉咙里又痛又涩,早餐全部吐了出去。
  院长刚刚得到隋盛的投资,对隋宴很是关心,追着隋宴来到卫生间,他贴心地递去矿泉水:“隋总,江先生是您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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