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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病弱老婆离婚后我后悔了(近代现代)——金玉其内

时间:2024-07-17 10:03:55  作者:金玉其内
  隋宴见他生气了,终于失落地松开。
  “你又要走?”
  失去隋宴的支撑,江岫白宛如被抽了力,静静扶着墙站在原地轻咳,没有答话。
  “你要去哪。”隋宴站在江岫白对面,动作带着几分局促和谨慎,跟刚才的蛮横霸道全然不同。
  “我房间就在隔壁。”
  “那你还回来吗?”
  “不回来了。”
  江岫白推开门,转身时发现隋宴一副要碎掉的模样,醉醺醺的眼睛顿时红了。
  他犹豫了下,又将门打开:“我明天回。”
  隋宴眼睛微微亮起:“我等你。”
  回到自己房间,江岫白身心俱疲。
  躺在床上,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心脏却越跳越快。
  …
  第二天,隋宴醒来时已经是上午。
  宿醉的后遗症令他头痛欲裂,至于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一点都记不清了。
  穿好衣服,他盯着床单被罩,依稀想起一些。
  这好像是江岫白给他铺的。
  隋宴头痛,在房间内不停地踱步。
  他不会做了什么冒犯江岫白的举动吧。
  他好不容易拿到了爱的号码牌,千万要维持好稳重踏实忠诚的人设。
  昨夜他睡得并不好,他梦见了江岫白。
  梦中的江岫白非眼前的江岫白。
  准确地说,梦见的是他的老婆。
  因为他提离婚,他老婆好像有些伤心。
  隋宴揉了下泛酸的眼眶,其实离婚那晚不能全怪他。但凡江岫白能挽留一下,他绝对不会再提。
  收拾好房间,隋宴小心翼翼将四件套收好。
  这是小岫岫给他铺的,他要带走留作纪念。
  拍摄现场,江岫白正在和温醇演对手戏。
  隋宴嗓子不太舒服,端着咖啡略显疲惫。这个叫温醇的小明星就连他这外行都能看出演技不太行,也不知道怎么被选进来的,害得他家岫岫总是NG。
  他的小岫岫,演技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虽然穿着简陋的灰色衬衫,依然跟天仙似的,搞得他都想上去抱一抱。
  “隋总,您来了。”
  张臣朝隋宴笑了下:“昨晚喝了不少,有没有不舒服?”
  “还行。”迎着刺眼的光线,隋宴将墨镜戴好,交叠着大长腿不说话的时候,确实有种高冷范儿。但小新觉得,隋宴千万别和他江哥说话,否则一秒破功。
  “隋总,您跟岫白什么时候办事。”张臣视线落在远处的江岫白身上,“婚礼可一定要邀请我。”
  “婚礼?”隋宴轻轻摘下墨镜,满脸疑惑。
  “啊,是我多嘴。”张臣早就听说像隋宴这种豪门家族门槛很高,如果另一半是明星,大概率是不可能结婚的。
  “你在说什么。”隋宴见张臣表情尴尬,越来越好奇。
  “没什么。”一个镜头需要张臣调控,他找个借口,赶忙离开。
  隋宴喃喃:“奇奇怪怪。”
  …
  上午的拍摄结束,隋宴利用江岫白休息的间隙,才跟他说上第一句话。
  剧组的盒饭比较简单,如果演员不愿意吃,可以让助理单独购买。
  刚重生回来时,被隋宴惯成嘴刁毛病的江岫白还不太适应,经常吃不惯外面的饭菜。但吃着吃着,也就习惯了。
  隋宴见江岫白的盒饭比较简陋,心疼道:“怪不得你瘦,天天吃这些,从哪里获取营养。”
  江岫白小口嚼着肉丸:“还好,反正我吃得不多。”
  “以后我派人专门给你送饭。”隋宴趁没人注意,悄悄帮江岫白整理了下衣领,“你记得按时吃,千万别饿着胃。”
  剧组的吃饭时间不可把控,更何况是主演。换作平常,江岫白会非常理性地告诉隋宴,如果戏没拍完,不可能到饭点让大家吃饭。
  “好,我会记着。”江岫白小口咬着米饭,“你不吃饭吗?”
  “我得回公司。”隋宴其实早就收到姜唤的催促,但他有要紧事要与江岫白商量。“岫岫,昨晚我好像喝醉了,是你扶我回房间的吗?”
  江岫白端着饭盒,轻轻垂眸:“嗯。”
  隋宴试探:“那我有没有发酒疯?”
  听见两人说这件事,小新偷偷靠近。
  “你不记得了吗?”江岫白浅褐色的眼眸平静深邃,“你昨晚——”
  隋宴紧张道:“我昨晚怎么了?”
  江岫白朝凑近的隋宴展颜一笑:“你说,我很像一个人。”
  隋宴神色僵住几秒,连忙解释:“你不像他!”
  “哦?”江岫白轻轻道:“真有这个人啊?”
  小新表情精彩纷呈,越听越八卦。
  这该不会是什么白月光替身文学吧?
  “不是…没有这个人。”隋宴神情滞了一瞬,“非要说你像谁,应该是像——”
  隋宴说到一半,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江岫白勾唇:“像谁?”
  隋宴:“我的——梦中情人。”
  薄唇染了层绯色,江岫白微微扬眉,没再说话。
  隋宴肉眼可见地慌了起来。
  他以后一定不能再喝酒了。
  万一江岫白误会他,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江岫白。”隋宴郑重其事道,“我一心一意在追你,不喜欢其他人,你别误会我。”
  江岫白眼睛填着淡淡的笑意,像是思索,又像是携着几分思念。
  “嗯。”
  …
  离开剧组,隋宴心神不宁地回到公司。
  姜唤在门口接到他,不停地抱怨:“我的小隋总啊,董事长都等您半天了。”
  隋宴:“爷爷有什么急事吗?”
  姜唤:“您去了就知道了。”
  推开办公室的门,隋宴发现隋老正在翻他的书。这些都是他重生前喜欢看的,为了成为更值得江岫白托付终身的人,他婚后非常努力,和隋老接触误会后除了工作就是照顾江岫白。
  为了增强自身管理能力,江岫白休息时会陪着他上金融课,因为他觉得太枯燥了,必须抱着江岫白才能听进去。
  “爷爷,您来了。”
  隋老将那些书撂下,笑眯眯道:“我刚刚查了查你最近处理的计划书,批改得不错,很多意见都有建设性,甚至给了我启发。”
  “谢谢您的认可。”
  隋宴头还是疼,从抽屉里找出止疼片吞了一颗。
  隋老皱眉:“怎么了?”
  隋宴:“没事,头有点疼。”
  隋老叹口气:“你啊,年纪也不算小了,身边也没个女朋友照顾你。”
  听见“女朋友”几个字,隋宴头更痛了。
  他忘了跟爷爷出柜了。
  “下周有个酒会,你陪我一起去。老孙的孙女从国外念书回来,长得很漂亮,介绍给你认识。”
  隋宴微微愣住:“爷爷,我有喜欢的人。”
  隋老和蔼一笑:“哦?哪家的千金?”
  隋宴一时恍了神:“江家的。”
  隋老顿时心情大好:“改天你带她给爷爷看看,如果人品好,咱们就结婚。”
  隋宴凑过去,帮隋宴揉肩:“他胆子小,害怕见生人,等我们关系再进一步,我带他给您看。”
  隋老笑着蹙眉:“爷爷又不吃了他。”
  隋宴:“再等等,等我追到手。”
  隋老哑然失笑:“原来你还没追上人家呢。”
  隋宴跟着笑了:“嗯。”
  …
  日子过得越来越快。
  还有一周即将过年。
  自从那晚过后,江岫白常常梦见隋宴,剧组里关于两人的流言也越来越热闹。
  有说他即将跟隋宴结婚的。
  有说他被豪门婆婆拒之门外的。
  还有说他手段了得,攀高枝技术一流的。
  隋盛近几年发展得如日中天,隋宴作为继承人备受瞩目。
  说不眼红是假的。甚至已经有人开始造谣,凭借隋宴的关系,《雾时》一定能在电影节拿到大奖。
  小新听到这些气得够呛,但他却没多大感觉。
  这样的流言,上一世他同样经历了一遭。
  他记得他当时拒绝隋宴的主要原因就是隋宴的家庭。他们可以说是云泥之别,甚至有点灰姑娘和王子的童话色彩。
  他担心自己交付真心后被践踏,也担心隋宴顶不住家庭压力和他分手。
  是隋宴让他所有的担忧化为乌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岫白,开始拍戏了。”
  江岫白收回思绪,准备与温醇拍摄第五场对手戏。
  今天的温醇一如既往地不在状态。每当江岫白酝酿好感情,都会被温醇的屡次笑场打断。明明是一场兄弟间的温情戏,他不明白有什么可笑的。
  张臣对此已经麻木,向祁琛投去求救的目光。
  祁琛这次没理会,不想再给温醇讲戏。
  在第八次NG后,江岫白撂下碗筷:“你需要休息调整状态吗?”
  温醇摇头:“我不需要啊。”
  江岫白起身,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如果不需要,请你把这几句台词记清楚,不要再浪费大家的时间。”
  温醇有些挂不住脸:“我第一次拍戏,没有演戏经验不是很正常?”
  江岫白眉目冷下来:“没有经验不是反复NG的借口,而且是没有经验还是不上心,大家心里很清楚。”
  “你——”温醇从小被捧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他冷笑一声:“别以为你攀上高枝就能对我指手画脚,人家说不定就是玩玩你。”
  “温醇!”祁琛与张臣站出来调解,“你说话别太过分。”
  温醇望着祁琛,突然委屈:“明明是他先说我的。”
  祁琛冷淡地看他一眼:“他说的是工作,你呢?”
  温醇哑口无言:“我——”
  祁琛走过去安慰江岫白:“你先回房间休息,明天再继续拍摄吧。”
  江岫白谢过他的好意,但脚步未动:“没关系,我可以继续拍。”
  温醇气不过,继续嚷嚷:“明明是他先挑事,你们怎么都帮他说话?我昨天让我哥帮我查了,人家隋宴对外宣称没有对象。听说隋宴爷爷还给他物色相亲对象呢!你们别被江岫白忽悠了!”
  听到相亲对象几个字,江岫白平淡无波的眼神明显愣住。
  围观的群演和工作人员越来越多。
  江岫白浑身透着寒意,冷漠地盯着疯狂诋毁他的温醇。
  下一秒,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挡在他面前。
  “江岫白,我没有!”
  隋宴原本心情很不错,提前下班后特意带着玫瑰来剧组看江岫白。不料还没到片场,就听几位群演八卦说,片场那边的两位主角在吵架。
  “你哥哥叫什么名字?”
  隋宴眉眼间带着愠怒,几步来到温醇面前:“这是我的家事,你们兄弟俩不但打探我的消息,竟然还大肆宣扬。”
  “是不是活腻歪了!”
  隋宴在剧组的形象还算和善,与眼前暴怒狠戾的模样形成强烈反差。
  温醇吓坏了,磕磕绊绊地开始道歉。
  “我确实没有对象,那是因为我在追江岫白。他答应我,我就有对象了。是不是这些,我也要跟你们兄弟俩汇报?”
  隋宴一股郁气直冲心头。
  他追妻进度本来就慢,偏偏还有人给他添堵。
  “隋总…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
  温醇吓得脸色都白了,使劲儿往张臣身后躲。
  张臣没办法,出来当和事佬:“隋总,温醇年纪小不懂事,您别跟他计较。”
  “隋宴,算了。”江岫白在后面喊道。
  “我警告你,再让我发现你在背后嚼他的舌根,你跟你哥哥这笔账,我一起算。”
  这场闹剧结束后,已经接近凌晨。
  张臣特意把隋宴单独留下,把隋宴醉酒那晚的举动告诉了他。
  隋宴压着的怒火猛地涌上来。
  原来始作俑者是他自己?
  他竟然说了那么没有边界的话。
  他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
  …
  和张臣道了谢,隋宴在酒店门口徘徊,迟迟没去找江岫白。
  他就知道,醉酒那晚他没做好事。
  他都那样了,江岫白居然还给他铺床。
  隋宴坐在江岫白的窗户下,琢磨着怎么道歉。
  而房间里,江岫白迟迟等不到隋宴,去浴室洗了个澡后,坐在沙发上发呆。
  隋老已经开始给隋宴物色相亲对象了。
  那么上一世,隋宴有没有去见面呢?
  江岫白吹干头发,独自站在窗前向外眺望。
  他现在越来越矫情了。
  净想一些莫名其妙的假设。
  这样一点都不像他。
  他托着腮,独自发呆。
  隋宴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刚才解释半天,也没说相亲对象的事。
  窗下的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江岫白抱着警惕,将窗户锁上。如隋宴所言,这里确实比较容易进贼。
  突然,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出现在江岫白面前。下一秒,隋宴顶着玫瑰突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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