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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病弱老婆离婚后我后悔了(近代现代)——金玉其内

时间:2024-07-17 10:03:55  作者:金玉其内
  那些曾经令他无比痴迷的夜晚,他就是这样亲吻着江岫白的手腕,压着江岫白不断索取。
  鼻腔的气息突然涌动着热气。
  江岫白突然朝他靠近,漂亮的面庞带着几分不安:“隋宴,你流鼻血了。”
  隋宴微怔,匆忙抹了把:“我忘了晚上还有会,先走了。”
  “你——”没等江岫白说完,隋宴已经狼狈地跑出去。
  房间里突然恢复宁静。
  江岫白目光落在隋宴的外套上,抱起来匆匆追出去,但酒店门口早已不见隋宴的身影。
  …
  距离隋宴离开剧组,已经有三天。
  这期间,两人没有任何微信交流,除了当晚江岫白提醒隋宴忘记带衣服的事。
  江岫白不理解隋宴为什么突然冷淡,但他能猜到,隋宴肯定不是故意这样的。
  拍戏时,他还能勉强保持状态,但每逢下戏,他总是心神不宁地看着手机。
  小新最近总觉得江岫白奇怪。他怀疑,那晚隋宴和江岫白吵架了。最近剧组里总有流言,传两人关系匪浅,就连隋宴的投资也是因为江岫白的缘故。
  担心把这件事告诉江岫白只会令他徒增烦恼,小新没吱声。
  不过人家说得好像也没错,隋宴确实是因为江岫白才投资的。
  晚上拍摄的是一场家庭戏,温醇总是无法达到张臣所要的拍摄效果,频频NG。
  江岫白这几天情绪比较低迷,胃又是情绪器官,眼下有些撑不住身体。
  祁琛见他不舒服,温声提醒张臣:“要不要让大家先休息一会儿,我给温醇讲讲戏。”
  张臣无奈点头:“行。”温醇不是科班出身,演技跟不上,他有些着急。
  “谢谢祁老师!”这举动明显合温醇的意,“我会认真学的。”
  故意NG一整晚,他终于迎来了机会。
  祁琛留意着他眉目间的喜悦,神色依然温和:“跟我走吧,让大家先休息。”
  等两人离开,张臣向江岫白倒苦水。
  环亚虽然财大气粗,却频频插手剧本,他不希望自己的电影首秀沦为资本捧人的产物,更不愿增加那些观众喜欢的狗血俗套剧情。
  “岫白,我明天想请隋总过来吃顿饭。”张臣笑了下,“如果资方都像隋总这么佛我就开心了,从不插手,只负责出钱。”
  提起隋宴,江岫白神色淡了些:“嗯。”
  第二天晚上,隋宴果真赴约。
  不同于以往,他的手上戴着一串佛珠。上面刻着清心咒,据庙里的大师说,可以清除心中杂念。
  他确实想好好追求江岫白,但江岫白一给他好脸色,他就莫名躁动。
  这可是他最爱的老婆。
  他要真能心无杂念,才是圣人。
  入了席,他的目光全在江岫白身上。他们已经四天没联系了,江岫白还是那么令他痴迷。
  “隋总。”
  “隋总?”
  张臣的咳嗽声将走神的隋宴拉回现实。
  隋宴面色镇定:“嗯,您说。”
  “谢谢您投资我们的电影。”张臣主动帮他倒酒,“我敬您一杯。”
  隋宴客气地点了下头,喝完酒视线不偏不倚,再次落在江岫白的脸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他总觉得,江岫白对他有些冷淡。
  那晚江岫白不会觉得被他冒犯了吧。
  菜品陆续上齐,隋宴一门心思全放在江岫白身上,但江岫白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隋宴心乱如麻,要不是有旁人在,早就拉着江岫白撒泼打滚儿,问自己是不是惹他生气了。
  “江岫白,你胃不好,先喝碗汤吧。”隋宴盛了一碗鲜虾排骨汤,小心翼翼端给他,留意他的表情。
  “谢谢。”江岫白受不了隋宴委屈的样子,清浅的眼睛敛在睫羽下,低头默默吃菜。
  明明是隋宴先不理他的。
  怎么隋宴反而委屈起来了?
  在场众人都是人精,只要有眼睛,都能看出两人关系的非比寻常。看来流言不是空穴来风,隋宴真的是因为江岫白才投资的。
  隋宴现在确定,江岫白真的生他气了。
  他没法子在饭桌上认错,只能闷头干酒。
  张臣近来心情不佳,陪着隋宴喝了不少。他其实想问问隋宴能不能再投资一些钱,这样他就可以挺直腰板跟环亚硬刚。但两个亿不是小数目,隋宴再喜欢江岫白,也不可能不计后果地投入。
  “隋总,这酒酱香味儿很浓,您再尝尝。”
  祁琛看出张臣的为难,默默叹息。
  电影圈的生态就是这样,资方才不管你搞的是不是艺术,谁有钱话语权就最大。
  温醇看了眼江岫白,心中满是不屑。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不用担心江岫白跟他抢祁琛,祁琛似乎对江岫白有好感。
  包厢里,弥漫着浓重的酒味儿。
  江岫白闻着不舒服,独自去院子里讨清闲。
  他最近似乎变了好多。
  隋宴不过两天没联系他,他居然会有些难过,甚至惴惴不安。
  他不得不承认,他总担心隋宴再一次放弃他。
  “江哥!”小新好不容易找到他,气喘吁吁道:“张导让你过去一趟,隋总酒喝多了,正在饭桌上闹呢。”
  江岫白起身,匆匆赶过去。
  一推门,他便听见隋宴醉醺醺的声音。
  “除了我老婆带我走,我哪都不去。”
  “你们走吧,我自己留下。”
  张臣正急得焦头烂额,他哪里知道,隋宴的酒量竟然这么差。
  “隋总,您助理的电话是多少?”
  “张导。”江岫白朝两人走来,“把他给我吧。”
  “岫白,隋总力气大得很,我们得帮你——”张臣话还没说完,突然被隋宴扒拉开。
  隋宴微微撑着桌起来,注视着江岫白的眼眸,含着醉意的双眼仿佛看见最喜爱的东西,藏着深不可测的感情。
  “老婆,你来了。”
  江岫白平静地看着他:“穿衣服。”
  “哦。”隋宴尽管身形微晃,却还是听话地将外套穿上,静待江岫白下一步的指示。
  “我们先走了。”
  江岫白跟张臣打了声招呼,迎着众人的视线,拉着隋宴的手慢步离开。
 
 
第22章 
  酒店门口,隋宴的司机早已等候吩咐。看见隋宴走路摇摆不定,老陈急忙下来帮着搀扶,不料隋宴却躲了下,迷离的双眸沾着醉意:“不用你,我想让我老婆扶我。”
  老陈愕然,小隋总竟然结婚了?
  什么时候的事?
  “我来吧,您帮我开门。”江岫白庆幸,幸亏隋宴酒品不错,不然他自己是不可能扶动的。
  “上车。”他沉声道。
  “好。”隋宴很听话,虽然上了车,手却依然拉着江岫白,力道很紧,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江岫白目光沉静:“隋宴,快回家吧。”
  隋宴醉得迷糊,目露抗拒:“你不跟我一起回家吗?”
  江岫白:“我需要继续拍戏。”
  “那我不回去。”隋宴作势要下车。
  “不可以。”江岫白挡在车门处,声音坚定:“这里没人照顾你,我已经让姜唤去家里等你了。”
  “江岫白,你不能扔下我。”隋宴眼睑微微耷着,被酒意浸染的声音带着沙哑的醉意,“你不能不要我。”
  江岫白注视着隋宴,声音变柔:“我没不要你,我在拍戏,没办法照顾你的。”
  “能。”隋宴捉住江岫白的手攥在掌心,“你别赶我走行吗?我已经好久没见到你了。”
  江岫白心软了下,放任隋宴下了车。
  见老陈还在等他吩咐,他道:“您走吧,我照顾隋宴。”
  老陈:“有事您再喊我。”
  回到酒店,江岫白求助张臣帮隋宴准备一间房,这酒店被剧组包下,普通客人无法入住。
  张臣来得很迅速,陪江岫白一同将隋宴带进房间。他本以为隋宴会撒酒疯,不料对方却格外老实,进了房间也不折腾,也不嚷嚷,安静坐在沙发上注视着正在倒水的江岫白,乖得跟个幼儿园的孩子似的。
  “岫白,我先走了,有事叫我。”
  “谢谢张导。”
  送走张臣,江岫白递给隋宴一杯蜂蜜温水:“快喝吧,解酒的。”
  酒劲越来越大,隋宴头昏脑胀,看着江岫白微微重影。他垂眸,将水一饮而尽,还杯子时趁机最后捉住江岫白的手,喃喃自语:“老婆,我好想你。”
  江岫白一怔,轻声问:“想谁?”
  隋宴抬头,双眸微微皱起:“你啊。”
  江岫白心中升起一个猜测,问:“我今年多少岁了?”
  隋宴艰难拧紧眉心:“28岁。”
  果然。
  江岫白放下玻璃杯,静静看着他:“我们不是离婚了吗?”
  隋宴双臂微张,猛地将他搂紧,下巴贴在他的小腹前,轻轻抬头蹭着:“没有。”
  江岫白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你是不是很恨我。”
  隋宴矢口否认:“当然不。”
  望着那双真切的眼睛,江岫白喉结滚动两下,语气低沉:“这几天,你怎么没来找我。”
  隋宴表情微怔,似乎忘了这几天发生的事。
  江岫白发现隋宴手腕上的佛珠,好奇地抬手摸了摸:“怎么戴这个了?”
  隋宴手指蜷了下:“心不静。”
  “嗯?”江岫白挑眉。
  隋宴把脸埋在他身上:“想你。”
  江岫白抬起手,几番纠结后,摸了摸隋宴的头。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隋宴闷声回:“你不理我。”
  江岫白叹了口气,拍了拍隋宴的肩膀:“行了,赶紧去洗澡刷牙,你睡着了我再走。”
  隋宴松开江岫白,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你不跟我一起洗澡吗?”
  江岫白睨着他,手指轻轻戳了下他的眉心。
  “快去洗。”
  隋宴似乎沉浸在他与江岫白刚结婚不久的热恋中,不满地皱眉:“你又这样。”
  “我怎么了?”江岫白淡然笑着。
  隋宴盯他片刻,高大的身躯微微晃荡着起身:“算了,不想跟你计较。”
  江岫白觉得隋宴今天有点人来疯,多少带着点故意的成分。他双手抱臂,指尖轻轻敲着胳膊,想瞧瞧隋宴下一步动作。
  隋宴很速度,很快脱掉所有衣服,包括内衣。
  江岫白微微侧头,走到窗边。
  虽然他们俩的关系再亲密不过,但毕竟离婚了,又占着年轻的躯壳,还是避嫌比较好。
  身后的人似乎久久未动。
  江岫白轻轻蹙额,余光留意着身后的动静。
  突然——
  隋宴朝他走来,声音低哑暧昧:“老婆。”
  江岫白下意识应了声:“嗯?”
  隋宴:“我大不大?”
  江岫白神色微变,静静站在原地。
  “隋宴。”
  隋宴:“嗯?”
  江岫白:“我数三个数。1、2——”
  “3”还没出口,隋宴已经匆匆冲进浴室。
  听到锁门声,江岫白才回头。
  酒店的浴室由几组磨砂玻璃制成,虽然看得不清晰,但人的轮廓还是挺清楚的。
  他有些后悔,今天就不应该留隋宴。
  …
  隋宴出来时,江岫白正在帮他套着干净的床单被罩。这是他从自己房间拿来的,隋宴爱干净,酒店卫生又没保证,还是铺上比较好。
  他不太擅长换这些,过去有隋宴在,哪里需要他操心?
  “老婆,谢谢你。”
  隋宴仅穿了件睡袍,悄悄走到江岫白背后。
  “你去洗吗?”
  江岫白忙碌着:“我不去,你快睡觉。”
  “你不是特别爱干净吗?”隋宴从身后悄悄扶着他的腰,凑到他耳畔:“不洗也行,我不嫌弃。”
  灼热的呼吸扑在他的颈间。
  腰腹下,一双手掌轻轻摩挲,渐渐掀开他的毛衣。
  江岫白躲了下:“隋宴!”
  隋宴站好:“在。”
  江岫白气得头晕,撂下被子:“你自己套吧,我走了。”
  隋宴明显跟不上他的节奏,一个箭步把江岫白搂在怀里:“你去哪?”
  江岫白被绊了下,完全跌在隋宴怀里,动弹不得。
  隋宴低头,顺势凑近他索吻,被他用手指轻轻挡着:“隋宴,放开我。”
  隋宴没理会,再次凑过去,啄了下他的耳垂。
  江岫白浑身像被大火撩过一般,瞬间涌动起燥热,身体本能的欲望被无限放大。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太熟悉了。
  吃到糖的隋宴理智渐渐崩塌,环在江岫白腰间的双手越来越用力,弓着腰将脸埋在对方的脖颈处。
  “岫岫。”
  “隋宴,我要回房间。”
  常年健身的缘故,隋宴臂力惊人,匀称健硕的肌肉紧紧绷着,江岫白怎么也掰不动。
  他用着力挣脱:“隋宴,你快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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