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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社恐被怪物盯上了(穿越重生)——不几道

时间:2024-07-17 10:00:30  作者:不几道
  上厕所要跟着,出门买菜要跟着,起身喝口水也要跟着,走到哪跟到哪。
  偏偏人类药物对祂没有作用,看着男人脸白的脸,邱秋又说不出重话,只能在对方一句句“抱抱我吧,秋秋”里被欺负得晕头转向。
  情况的转变在四月初。
  院子里的黄桷树已经落了满地叶子,旺福跟着黑色大狗在院子里跑,苹果树长高了换了大盆,公寓的阳台吊篮又被裴斯礼找人搬了过来。
  起床的时候,邱秋尽量没有惊动裴斯礼,但洗漱好出门,他还是在门口碰到对方。
  “要出门吗?”
  高大的人立在门边,脸和耳廓被烧红,声音低低的,偷着粘稠的哑。
  “我去办点事,很快回来。”顿了顿,邱秋问他,“要和我一起去吗?”
  一反常态,裴斯礼并没有答应。祂烧得眼尾有些红,身体紧绷着,身体轮廓明显,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色气。
  “今天可以晚点回来。”祂说,“可以出去玩,住在朋友家都可以。”
  总之,不要早回家。
  邱秋觉得怪异,他心里一直忐忑着,思考着,以至于迷茫地顺手在医院缴费台多交了一千块办理了鉴定加急。
  走出医院,他难得那么焦躁,他不知道该给谁说,田甜是女生不方便,陈景又说不出口算了,邱枫……邱枫?!
  电话拨过去,接电话的却不是邱枫,而是沈观云,男人好心情地喘息两声:“邱秋?”
  “……”
  啪,邱秋把电话挂断。
  他不该病急乱投医,冷静下来想想,裴斯礼那种状态,任谁看都不正常,他得赶回去。
  刚迈出腿,沈观云的信息进来:「你如果要问裴斯礼,最好的就是陪着他,毕竟他是个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祝你好运。」
  ……
  医院有些远,事情又有一大堆材料要交,各种签字,再加上高峰期不容易打到车,等邱秋到家,已经是四个小时后。
  家里很安静,他也没有找到裴斯礼,空气里只有浓郁的草木香气混杂着不可言说的腥-/躁气味,像被雨水冲刷过多次的石楠花。
  说不上好闻。
  甚至有些像山里发-/情兔子经过后留在鼻腔里的那股奇怪味道。
  心跳比任何时候都要鼓噪,越靠近卧室,邱秋心中越发不安,甚至觉得浑身血液流速都在变快,都在颤栗。
  可惜,卧室里也没有裴斯礼的身影,有的只有浓郁得呛人的腥气。
  要先出去,要先找到裴斯礼,祂还在发烧。
  邱秋呼吸越发急促,他低咳两声,准备关上门出去,但就在这时,他耳边传来细碎的,指甲和木板摩擦的声音。
  每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就混杂着一声低哑的喘-/息。
  邱秋停下脚步,转身,目光落到床面前的衣柜上。
  整间卧室,除了桌子,只有衣柜是木质的。
  怦怦——
  怦怦怦。
  怦怦怦怦怦怦——
  心跳越来越快,邱秋一步步靠近衣柜。
  或许里面是老鼠,或者是不小心钻进去的旺福,但本能告诉邱秋,里面的东西很可能会比前两者更为危险。
  ——吱嘎。
  衣柜门被拉开。
  扑面而来的,是带着水汽的,浓郁异常的腥躁味道。坐在衣柜里的家伙骤然见了光,竖瞳恶狠狠地望过来。
  黑色睡衣被粗暴地脱掉一半,裸露着带着水色的腹肌胸肌,裴斯礼斜靠在衣柜里,身边乱七八糟堆着邱秋的衣服,祂脖颈青筋暴起,手里粗暴地动作,嘴里叼着什么,正贪婪又痴迷地嗅闻吮吸。
  邱秋看得很清楚,那是他的内裤。
  脚下生了根,尾椎一阵阵发麻,在这股浓烈味道的熏陶下,邱秋甚至有种自己也进入发-/情期的错觉。
  听说,蛇有两根。
  邱秋好奇,控制不住地偷偷往下看。
  裴斯礼这会正是时候,邱秋这一眼,直接让他颤栗着
  出来。
  “秋……秋。”
  只是一个名字,却叫得色气缠绵,邱秋喉结滚动,全身上下都红了。
  “不是,让,你别回来。”裴斯礼恶狠狠喘了口气,他现在在发@情期,脑子里只有下流肮脏的欲望,额角青筋暴起,要死命咬紧牙关才有些许理智,“走。”
  你看,这明明是只怪物,祂大可以用尾巴卷住自己送上门来的猎物,拖进巢穴,拆吃入腹,可以下流地舔舐过邱秋的全身,和他交-/配标记。
  但因为怕邱秋觉得自己可怖,怕邱秋嫌弃自己又要跑,祂硬生生逼自己蜷缩在不大的衣柜里,靠着衣物解解馋。
  心脏像是被谁捏住了,邱秋觉得喘不过气,他动了动指尖,闷声问:“为什么不让我留下?”
  在这个情况下,任谁都知道留下来会发生什么。
  裴斯礼烧红了眼,他直勾勾盯着邱秋许久:“你会留下吗?”
  邱秋说:“会。”
  *
  邱秋有些后悔。
  他不该一时冲动说会留下来。
  舌头被嘬吮得几乎没了知觉,就连脖子上都被狠狠咬了几口,他睁着水雾弥漫的眼,看着身上的怪物。
  最初的时候,有血滴在脸上,邱秋抬头,裴斯礼伸手捂着鼻子。
  祂太过兴奋,就算流鼻血也闷闷笑了许久,眼尾和脸上布满古怪的潮红,病态又疯。
  甚至,祂会低头舔舐滴落在邱秋脸上的血,然后用拇指指腹按压他被含得绯红的下唇,色气地夸赞:“真漂亮。”
  ……
  腰,裴斯礼的腰很好看。
  劲瘦,窄,但有着整齐排列的腹肌,还有夸张的人鱼线,摆动的时候,是道很特别的风景线。
  他的手臂也很漂亮,肌肉线条流畅,用力时候肌肉鼓胀,青筋凸。起。同理,手指也很漂亮,能轻松握住邱秋的腰。
  ……
  半夜,邱秋已经哭不出来了,他用脚低着裴斯礼的肩膀想推开对方,却被抓住脚踝,恶狠狠咬了一口。
  这是一种酷刑。邱秋确信。
  上班尚有中午一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而和裴斯礼做//爱,片刻喘息都得不到。
  “够了……”
  邱秋抗议。
  他细白的腿上布满狗崽子的牙印,合不拢,软得不像话,腰也阵阵酸痛。因为哭太久,眼睛也肿了,脸上湿漉漉的,下巴尖尖,又可怜又色气。
  裴斯礼几乎是立刻就伏身亲他,装模作样地哄着,却并未对柔弱的小动物产生怜悯,反而是狡诈又卑劣地欺身上去,嘴里哄道:
  “最后一次。”
  ……
  成结了。
  邱秋拽着床单想跑,被拉着脚踝拖回去,同时后颈也被咬穿。
  神经病,他又不是母蛇。
  再怎么成+结标记他也不会像动物一样被染上专属气味。
  这一天,邱秋没能从床上下来,就连吃饭都是裴斯礼做好了一口一口喂进去的。
  第二天,他还是没能出门。
  第三天,邱宇气冲冲过来找人,他气恼不听话的长子没有顾忌惹到了顾家,导致顾家退婚,想着把人压过去道歉。
  哪怕跪下,也要拿下这门联姻。
  他怒气冲冲敲了许久的门,最后,门拉开,眼前的人神色间是被打扰到不愉,赤裸着布满牙印的上身,下身随意套了件小了一圈的兔子睡裤,不伦不类。
  邱宇认识他。
  圈里的新贵,裴斯礼,没人知道他的身世,但他很会赚钱,只要看中的项目基本上都能赚翻,一个人,比整个顾家还要贵。
  在这种情况下,邱宇再不懂也懂了,他尴尬地后退:“裴先生。”
  “有事?”
  “没……”什么大事。
  话没说完,听到没事的裴斯礼顺手就关上门。门外,邱宇一张脸阴沉得可怕。
  邱秋躺在沙发上缓了缓,听到脚步声后裹着毯子坐起来,他身上疼,又被折腾好几天,整个人焉巴巴的。
  嘴被含肿了,眼睛哭肿了,腮帮子上还带着两个牙印,更别说被兔子睡衣捂住的身体。
  他打了个哈欠,歪歪斜斜被抱在裴斯礼怀里,细白的腿裸着,被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把玩揉捏。
  “裴斯礼,床坏了,我想睡觉。”
  男人凶狠可怕的发//情期,卧室那张老旧的床根本承受不住,这不,还没做完,就咔嚓一声坏了个彻底。
  客房倒是有床,就是还没收拾,裴斯礼把人抱在怀里,尾巴打开柜子拿出床单,三两下就收拾整洁。
  当然,祂不会忘记哄生气的小社恐:“明天去买床吧,买张更软更大的。”
  不容易坏,可以更用力。
  邱秋哼了一声,像兔饼一样摊在床上:“刚刚来的是邱宇吗?”
  裴斯礼认真回想:“嗯。”
  邱秋大概知道人来做什么的,只不过他现在浑身不舒服,也不想动弹,放空大脑,很快就睡过去。
  ……
  四月中,天气慢慢回暖,邱秋去医院拿了报告。
  刚出医院大门,他一眼就看到倚靠在车边等他的裴斯礼,或许是经历过了亲密的发q期,男人倒是不会动不动就跟上跟下,但某些时候仍旧缠人。
  邱秋拉车门坐上副驾,裴斯礼就伏身过来给他系安全带,气息交缠着,祂猝不及防伸舌舔了舔邱秋的唇。
  小社恐睁着圆圆的杏眼伸手捂住祂的嘴,点评道:“变//态。”
  裴斯礼低笑一声,侧头舔他脖子:“待会真不用我跟上去?”
  “不用。”
  他只是给邱宇送个东西,送到就走,不会久留。
  裴斯礼说好。
  周末,邱宇和继母都在家,看到邱秋,继母只是掀起眼皮看了一眼,随后和家里的阿姨商量着哪里应该摆放她的包和用品。
  邱宇抬头张望片刻,没想到真只有邱秋一个人来,他有些遗憾:“裴先生没有跟你一起来?”
  “没有。”邱秋说,“我不打算联姻,也不会继续留在邱家。”
  邱宇手里动作一顿,皱着眉头:“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骗您的意思,我不准备听从安排去联姻,也不会留下来为您换去利益。”
  话落,一个茶杯猛砸在邱秋脚边。
  邱宇近乎是暴怒:“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不联姻,不会留在邱家?你邱秋只要活一天,你就姓邱,是我邱家的人,我就是你老子,你就应该为这个家考虑!”
  “你说不联姻就不联姻,顾家没了我不说什么,裴家你总拿得下吧?只要和裴斯礼攀好关系,我们邱家只会更上一层楼。”
  听了这些话,邱秋莫名有些悲哀,他抬头看过去,继母冷漠地站在邱宇身后,家里的阿姨更是离得远。
  没人为邱秋说话。
  他的存在,似乎是大家心知肚明的,用以换取利益的筹码。
  想了想,邱秋还是把手里的报告放到桌上,他对着男人鞠了一躬:“谢谢您十几年的照顾,还有每年的二十万。”
  说完,邱秋转身出去,邱宇几乎是气狠了,抓住桌上的报告就要撕掉,直到他看到顶部硕大的几个字。
  ——亲子鉴定报告。
  大脑刺痛,他将信将疑地将报告从纸袋里抽出来,一目十行看下去,最后看到最下面的报告结果。
  「邱秋,邱宇,支持亲子关系」
  支持亲子关系。
  亲子关系。
  关系。
  邱宇骤然想到邱秋母亲。
  在他还是对方父亲部下的时候,那朵白玫瑰就不曾看得起他,但他很喜欢她,因为她漂亮,温婉,有教养,后面生了邱秋,他爱屋及乌,哪怕邱秋母亲仍旧不喜欢他。
  但是在她病故后,他生意越做越大,见过的人太多,快要忘了她的样子。邱秋高中时候摔了腿,要输血,在看到与自己和妻子毫不相关的血型时候,他武断地认为这不是他的孩子。
  他太刚愎自用,更不想这件事流传出去,再回想起邱秋母亲时候,白玫瑰变成了白米饭,甚至他觉得是邱秋母亲对不起他,提前出了轨生了孩子,根本没想自己在外面还有一个仅比邱秋小几岁的儿子。
  越看那张和亡妻相似的脸,邱宇越觉得难堪,最后干脆把人赶走,除了每年二十万,他什么也没有付出。
  甚至在听说顾家喜欢邱秋时候,他才想起这个孩子,但不是作为儿子,是作为一件可以换取利益的商品。
  邱秋,怎么会是他的亲生儿子呢?
  怎么会呢?
  邱宇试图在报告里找到作伪的痕迹,但报告上印的正规医院公章又让他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他的妻子没有背叛他,邱秋是他的儿子。
  *
  邱宇怎么想,怎么做,这些都和邱秋没有关系了。他本身亲情单薄又不是原主,更不会因为邱宇就感到受伤。
  而且,他现在有裴斯礼。
  回去的时候,裴斯礼问邱秋接下来的打算。
  “没想好,可能不会离开这里,我有点讨厌搬家和麻烦,然后应该会找点事情做,买个咖啡店?”
  裴斯礼安静想了想,说好。
  但是祂没告诉邱秋,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晚上坐着读完了一本书,书上说精心养育的玫瑰是开的最艳丽的。他想,藏品也应该一样,他要养邱秋,所以要赚钱。
  在搬来邱秋隔壁的第一晚,他几乎兴奋颤栗到睡不着,只想恶狠狠侵占剥夺,但站在阳台看到邱秋抱着兔子笑的时候,他又觉得可以再缓缓。
  反正不急,他们的一辈子会很长。
  ……
  回去时候买了菜,裴斯礼一手提东西一手牵着邱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我给林秘书涨了工资。”
  “嗯?”
  “他有些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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