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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社恐被怪物盯上了(穿越重生)——不几道

时间:2024-07-17 10:00:30  作者:不几道
  临近十二点,邱秋把田甜送上车。
  小姑娘从包里拿出两个礼盒塞进他怀里,笑着说:“迟来的生日快乐,我和陈景的心意。”
  说完,她冲邱秋招招手,关上车门。司机脚踩油门,车身就像猎豹一样跑远,只有两个礼盒隐隐发烫。
  邱秋鼻子发酸。他收好礼盒,掏出手机给田甜和陈景发了句谢谢。
  没想到以前那么渴望的东西,会在这个世界得以补全。
  *
  邱秋到公寓楼的时间正好凌晨。
  今夜的电梯正好停在一楼,只需要稍稍一按,电梯门就自动打开。
  邱秋站进去,在电梯门即将闭合的时候,不知道从那里传来一两声野猫凄厉的叫声。接着,是不住的狗吠。
  飞蛾顺着缝隙爬进来,飞高撞到滚烫的灯,焦糊味伴着滋啦声响,电梯开始运行。
  黏腻的反胃和心慌久违地涌上心头,邱秋等电梯一到五楼就飞速逃出来。
  好在,五楼看起来一切正常。猫叫,狗吠,飞蛾翅膀震动的嗡鸣,电梯开合的咚咚声,全都归于沉寂。
  楼道里开着灯,白光很是刺眼。
  但邱秋感到安稳。
  他站到裴斯礼的公寓门前,在临开门的时候又有些犹豫。
  裴先生睡了吗?
  他进去会不会吵到他?
  要是没睡怎么办,应该说什么?
  社恐的回避本能发作,邱秋有些艰难地往后退了一步,小声叹了口气。
  算了秋秋。
  你现在已经不再是裴先生单纯的邻居,是心怀不轨的gay。
  邱秋决定今晚上先回自己公寓睡一觉,顺便捋一捋脑袋里乱糟糟的想法。
  他蹲下身从地垫下面拿出备用钥匙开了门,接着推门进去,顺便开了灯。
  而在他身后,走廊的灯管在他进门时猛地炸开,怪物踩着满地的玻璃渣,站在他的门口。
  悄无声息,毛骨悚然。
  很久没回公寓住,里面还是老样子,只不过好些东西都被防尘布遮住了。邱秋打开窗通风,顺便用干净被褥重新铺了床。
  因为对那未曾找到的东西的警惕,邱秋把所有灯都打开,让家里灯火通明。
  客厅的兔笼已经空了,睡觉的时候听不到旺福窸窸窣窣的声响,邱秋还有些不习惯。
  临睡前,他又看了眼手机,属于裴斯礼的聊天框仍然是那几个绅士疏离的字眼。
  邱秋没忍住点开聊天框,敲敲改改,删删减减半天,一个字也没发过去。
  叹了口气,邱秋放下手机,闭上眼睡觉。
  抱着沾有裴斯礼气味的毛衣翻了个身,他一边警惕怪物一边在想今天一天没回去,裴斯礼替他喂兔子了吗。
  应该喂了吧,他那么温柔绅士的一个人总不会拿兔子撒气的……
  希望裴先生不要生气。
  想着想着,邱秋昏昏沉沉睡过去。
  几乎就在他呼吸平稳的瞬间,门口站了不知多久的怪物终于有了反应,祂缓缓抬起手,捏住门把向下用力。
  ——嘎哒。
  门开了。
  随着他抬脚进门,原本灯火通明的公寓霎时陷入一片黑暗。
  咚、咚、咚。
  鞋底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声响,墨绿色竖瞳的怪物慢条斯理走到邱秋的床前,垂眸看着被褥下的鼓包。
  一分钟,两分钟……
  久到被褥下的人发出细碎的梦呓,裴斯礼才转动眼瞳。
  他自认为自己是个足够尊重伴侣,也足够有耐心的家伙,但今天一整天没有嗅闻到喜欢的人,甚至邱秋还在逃离,这就让他感到沉郁和暴戾。
  他不喜欢邱秋躲他。
  黑暗浓稠,裴斯礼伸手掀开被子,露出底下的光景。
  邱秋抱着什么东西,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脸颊绯红,唇齿微张,像极了没有安全感的小兽。
  裴斯礼蹲下身,想将他怀里的东西拿出来。
  但睡梦中的小社恐力气大得很,非但不相让,甚至哼哼唧唧伸手要推人。
  这时候,裴斯礼才看清拿东西是自己的衣服。
  是今早上被邱秋穿错那一件黑色毛衣。
  心里的郁气陡然消失,裴斯礼抬起眼,从鼻腔中泄出轻轻的一声笑,似乎很是愉悦。
  他伸出右手轻轻捏住邱秋的脖颈,拇指情//色地摩挲着那皙白颈部不住跳动的血管,虎口用力迫使小社恐抬起脸来。
  “睡着了吗?秋秋。”他低声询问,语气亲昵。
  不等反应,他低头去舔邱秋的脸。
  猩红的舌尖从小巧的喉结舔舐而过,带着水色一路到耳尖到下巴,又从下巴处舔到那柔软红润的唇齿。
  虽不得章法,但仍快活得祂浑身颤栗。
  用以呼吸的嘴被堵住,邱秋有些不舒服,他皱着眉头呜咽两声,从鼻腔泄出一两声梦呓。
  “裴先生……”
  裴斯礼动作停了。
  他抬起头,墨绿色竖瞳瞬间变成人类眼瞳,直勾勾盯着身下的人。
  但邱秋只是说梦话,呼吸顺畅后又沉沉睡过去。
  裴斯礼感到可惜。
  他不再舔吻邱秋的唇瓣,而是扣住她的手,将自己垂涎已久的指节放入嘴里色-/情地嘬吮。
  前端微微开叉的猩红舌尖缠住那纤细修长的手指,裴斯礼神情餍足又疯狂,他眯眼去看邱秋,喉结重重地上下滚动。
  要疯了。
  要忍耐不住了。
  他现在就想筑巢。
  现在,立刻,马上。
 
 
第39章 睡得好吗?
  邱秋是被一阵沉闷的声响吓醒的。
  咚咚咚——
  有什么正在缓慢敲击着走廊的墙壁。
  身体比头脑更先作出反应,他快速地翻身下床,踩着破碎的日光拉开公寓的门。
  走廊上是一两个穿着工作服的工人,身上跨背着维修包,一人扶着梯子,一人正踩在梯子上换灯泡。
  邱秋听到的那阵声响,就是搬梯子发出来的。
  而他的门边,还站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听到身后开门的声响,对方稍稍侧身看过来,背着阴惨的光。
  是裴斯礼。
  与那双暗沉的眸子对视不过一秒,邱秋慌乱低头。
  紧张又心动。
  因为才起床,他头发蓬松松的,皮肤白里透红,长而卷翘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像犯了错事引诱猎人怜悯的小动物。
  裴斯礼垂眸,目光下落。
  邱秋穿着居家睡裤,裤腿稍短,暖黄的木质地板与白皙青涩的脚踝形成一个情/色的反差。
  ——那么细白伶仃,或许自己一只手就能握住他两只脚的脚踝。
  喉结重重滚动,裴斯礼觉得渴。
  他比邱秋高大太多,这么站着不说话,连周围的空气都渐渐变得稀薄。
  小动物的直觉让邱秋敏感地察觉到裴斯礼应该是生气了,但他又找不出对方生气的理由,想了半天只敢忐忐忑忑地小声试探:“……裴先生?”
  “早上好。”
  音尾微微发颤,带着刚刚睡醒的哑。
  墨绿色眼瞳动了动,裴斯礼收回一直放在那素色脚踝上的目光,他有些机械地抬起拇指,放到下唇上轻轻按了按。
  无来由的,却透着股情/色和引。诱。
  “早上好。秋秋。”
  祂声音有些哑,挪开视线的同时将脑海内下流的思想尽数收敛干净,转身的时候,又变成邱秋最熟悉的,绅士温和的可靠邻居。
  紧绷着的小社恐放松下来,甚至探头去张望走廊。
  维修工人三两下换好灯,抬着梯子走了。
  一地寂静,裴斯礼好心地替邱秋解释现状:“昨晚上走廊的灯坏了。”
  所以一大早才会有维修工人过来。
  邱秋这才注意到走廊满地的碎玻璃。
  指头大小的玻璃渣密密麻麻铺满这边的走廊,折射着惨淡的光。
  他后背发寒,张张嘴想问又问不出来。
  裴斯礼顿了一下,忽地询问:“秋秋是多久到家的,有没有听到声音?”
  没有……
  没有听到。
  尽管裴斯礼的声音一如既往清冷悦耳,但此刻不亚于滚落进沸油里的冷水滴,激起邱秋一身鸡皮疙瘩。
  不止没有听到,他甚至不知道这灯管是什么时候坏的。
  按理说灯管爆炸……还是这种程度的爆炸,他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久违的寒意顺着脊椎直达大脑皮层,邱秋甚至有种被黏腻无脊椎动物盯上的反胃感。
  他脸颊发白,身体下意识凑近裴斯礼。
  依赖的,可怜的,是只被蒙在鼓里但期冀被食肉动物护在身下的柔弱小动物。
  余光一直牢牢黏在他身上的怪物虹膜微微扩张,对于小社恐的亲昵和信任感到餍足。
  于是,他微不可查地扯了扯嘴角,温声安慰:
  “没关系秋秋。你可能只是睡着了。”
  ——
  邱秋洗漱好出来,就刚好碰到从走廊进门的裴斯礼。
  男人手里拿着扫帚和铲子,铲子里是从走廊里打扫来的玻璃碎片。
  邱秋蓦地懂了为什么刚刚会在走廊上看到裴斯礼,他守在那里,无非是为了打扫满走廊的碎玻璃,因为怕伤到其他人。
  真是温柔呀。邱秋想。
  “裴先生,你要怎么处理这些东西啊?”他眨巴眨巴眼询问。
  刚洗漱完毕的邱秋湿漉漉又柔软,脸颊粉红,呆毛翘翘,一打哈欠杏眼里就堆满了水雾。
  俏生生的。
  裴斯礼把碎玻璃渣倒进垃圾桶,又将垃圾袋拴好放到门口,防止不小心伤到邱秋:“待会打电话给垃圾回收中心看吧。”
  毕竟是带有一定伤害性的物品,人类又脆弱至极。
  邱秋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回复,一时间有些愣神。
  他一直认为裴斯礼虽然绅士温和,但骨子里仍带有一定的疏离感,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没想到自己错怪了对方,裴先生明明是个很温暖的人。
  嗯,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小社恐一个人在那里头脑风暴,根本没注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裴斯礼听到他的小声嘟囔,稍稍抬起头。
  温暖?
  他垂眸冷淡地看了眼脚边的垃圾袋。
  祂才不是那种会发善心的家伙。
  如果不是为了在邱秋面前树立一个好形象,祂根本不会去管。
  早餐是面包。
  邱秋含着面包片盘腿坐在沙发上,裴斯礼洗完手从他身后路过。
  冷白的皮-/肉组织上尤带着水珠,手指指节修长,骨骼感很是明显,指甲被修剪过,整齐又干净,就连手背上的每一根黛色血管都透着性张力。
  纸巾从指缝和掌心停留片刻,接着就被主人扔进垃圾桶。
  裴斯礼在桌上拿了片面包,接着在邱秋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他吃东西一向慢条斯理,咬进嘴里后细细咀嚼,像是在品位什么了不得的大餐。
  和腮帮子鼓鼓的仓鼠秋形成强烈对比。
  邱秋半是心虚半是羞怯,低着脑袋咬面包,不敢抬头去看裴斯礼的脸,只能没话找话,试图缓解尴尬。
  “裴先生,你昨晚睡得好吗?”
  出乎意料的,裴斯礼没有立刻回应。
  邱秋没忍住抬头偷偷瞥他。
  ——裴斯礼在看他。
  视线直勾勾的,露骨且情-/色。
  有那么一瞬间,邱秋甚至觉得自己成了男人手中的那块软乎乎的面包,被撕咬进嘴里,残忍地被捕食者咀嚼和品味。
  脑袋里警铃大作,邱秋慌乱低下头,只觉得心跳如鼓,腰眼发麻。
  裴先生……真的很性感。
  看到小蜗牛欲盖弥彰地躲回壳里,裴斯礼眯了眯眼,他吞咽掉粗糙又干巴的人类食物,低声回答邱秋的问题:“不好。”
  “?”
  “我等了秋秋一个晚上,但你没接电话。”
  电……电话?!
  邱秋手忙脚乱地从沙发另一边掏出自己的手机,按亮后确实发现了十来通属于裴斯礼的未接电话。
  拨打时间被间隔开来,最后一通甚至在今早上七点。
  居然……真的等了自己一个晚上嘛?
  邱秋说不出心里具体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心尖上有些痒,想伸手挠一挠,还有些愧疚,愧疚自己让裴斯礼等了一晚上。
  他垂下脑袋,红着脸道歉:“对不起……”
  裴斯礼没说什么没关系,在他看来,这种承诺和歉意远不如邱秋一直待在自己身边来得舒心。
  话题一转,他问道:“或许,你是在躲我吗?秋秋。”
  躲这个词性质太过特别,邱秋不想承认。
  他抬起脑袋来,小声为自己辩驳:“没有……我只是不想打扰裴先生休息。”
  “昨晚上和朋友去聚餐了,我换了新工作,然后回来时候太晚了,我怕裴先生已经睡了,就先回自己家睡一晚。”
  当时心里或许有逃避的想法,但更多的,是怕麻烦裴斯礼,也怕男人觉得自己事多,觉得自己烦。
  他不想让裴先生讨厌自己。
  一五一十交代自己行踪的小社恐像只被主人质疑的可怜小狗,委屈又愧疚,着急忙慌的,生怕被厌弃。
  裴斯礼喉结微微一滚,头脑因为这个想法而感到兴奋:“秋秋换了工作吗?”
  “嗯,以后不会去奶茶店上班了,田……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画室的工作,离公寓不远,待遇也挺好的,总之……”他耳垂发烫,“我每一天都会早点回家的!”
  不会再让裴先生等!
  “……”
  终于得到想要的回答,裴斯礼心脏怦怦狂跳,肌肉和骨骼痉挛颤栗,差点维持不住人形。
  邱秋对此一无所知,他因为愧疚不敢抬头,也就错过了自己那“心动对象兼好心邻居”脸上的,古怪又快慰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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