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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社恐被怪物盯上了(穿越重生)——不几道

时间:2024-07-17 10:00:30  作者:不几道
  粘稠腥臭的血液顺着床榻蔓延到妇人脚边,隐隐约约地,内里传来小孩儿轻声叫唤:
  “娘,我疼……”
  没等邱秋看明白床榻上的是什么,画面就转到漆黑的山里,乌鸦怕打翅膀掠过树梢,粗嘎的叫声让人心惊胆颤。
  像是某种巨大的爬行动物经过,周围尽是窸窸窣窣的声响,伸手不见五指,虫鸣和野兽的叫声时远时近。
  滋啦一声,面前燃起香烛。
  昏黄的亮光照亮周围,邱秋这才看清,面前是一个黝黑的山洞,内里没有丝毫光亮,洞外站着很多村名,他们跪拜祈祷,邱秋看到的那对夫妻赫然在列。
  妇人麻木地跟着众人跪下,又起身,再跪下,合着手睁着眼愣愣看着黝黑的洞口,一副失了智的模样。
  这就好像这是某种祭祀,他们刚刚献祭了某个东西,所以在祈祷风调雨顺,福泽绵厚。
  洞里传来拖拽声,窸窸窣窣让人头皮发麻,村民们白着脸退开,只有留在原地的妇人从怀里摸出几个馒头,一股脑丢进洞里。
  “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她浑浑噩噩,脚步一深一浅,一边念叨一边走远。
  插在石壁上的香烛泛着暖色的光,偶尔发出小声的哔啵声,邱秋听到山洞里传来指甲抓挠木板的声音,用力之大,像是带着滔天的恨意。
  这么一想,他就大着胆子凑近了些,再凑近了些,接着,他对上一双墨绿色的竖瞳。
  像是一脚踩空,邱秋骤然惊醒,他大口喘息,浑身发抖,身上被冷汗完全浸湿。
  他颤抖着眼睑,呼吸急促惹得肺部抽痛,眼前发黑。好半天才发觉眼上覆盖着男人温热的掌,替他遮住了斑驳刺眼的光亮。
  “邱秋,不要怕,慢慢呼吸。”
  “……”
  极度恐慌下,男人的声音像是一道强心剂,邱秋乖乖按他说的做,抓着男人放在眼帘上的手,颤抖着眼睫缓慢呼吸,以此平复激烈的心跳。
  ——扑通扑通……
  等他终于冷静下来,眼上的手也随之挪开,入目的,是昏黄的光亮。
  裴斯礼再次打开了壁灯。
  邱秋恍恍惚惚还没回过神,杏眼水润迷茫。
  “做噩梦了吗?”男人低声询问。
  他这才吸吸鼻尖,后怕地点点头。
  小脸惨白,身体一直在细细发抖,看来是被吓得不轻。
  裴斯礼扯了纸巾替他擦额头和脸上的冷汗,怜爱地摸摸他的发:“不要怕,那都是假的,只是梦。”
  “……嗯。”
  邱秋说不上自己怕什么,但就是怕,难受得想哭,但又不想在男人面前丢脸,所以梗着脖子不掉眼泪。
  看他这样,裴斯礼稍稍掀开被子,绯薄的唇微张:“要抱一抱吗?”
  就像很小的时候,小社恐做噩梦后窝进人怀里撒娇,讨要抱抱一样,他也可以在他害怕的时候抱住这块甜滋滋的小黏糕。
  抱……抱抱?
  和裴先生!!
  邱秋小心翼翼抬起湿漉漉的眼,紧张地询问:“可……可以吗?”
  真的不是自己太过紧张听错了嘛QAQ?
  裴斯礼垂眸,眼瞳晦涩:“只是朋友间的安慰,没关系的。”
  话刚落,他怀里塞进一个暖烘烘的小甜糕,馥郁的香气撞了满怀。
  “……好!”
  胸膛撞在男人硬邦邦的腹肌上,邱秋觉得胸脯有些奇怪的麻痛,但他没多想,抱着裴斯礼的腰把自己团吧团吧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
  一时之间,谁也没舍得说话。
  鼻腔里是男人身上令人心安的草木淡香,耳畔是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邱秋慢慢冷静下来,他把圆滚滚的脑袋埋进男人宽厚的胸膛,小小声道谢:
  “谢谢您裴先生,您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嗯。”
  裴斯礼收紧放在邱秋后背的手,将下颌轻轻靠在他头上,变-/态又痴迷地嗅闻着他的味道,竖瞳微眯:“没关系的秋秋,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第32章 
  裴斯礼有些不对劲。
  本就沉默寡言的人话语更少,态度变得冷淡,只不过视线一直黏到邱秋身上,直勾勾的,极具侵略性。
  偶尔邱秋喝水的时候,放下杯子就能看到对方那双墨绿色的眼。被主人抓包,男人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垂眸看着那被含吮过的杯沿,喉结滚了滚。
  这被林间食肉动物盯上的感觉让邱秋寒毛都竖起来了,他像只被拎住后颈皮的柔软小动物,无助又迷茫地瞪大杏眼,甚至傻乎乎给男人倒上一杯。
  “要……要喝吗?”
  修长苍白的手接过瓷杯,裴斯礼垂眸看着因为交替而微微动荡的水面,接着含住邱秋刚刚喝过那小块瓷白杯沿,滑动喉结吞咽。
  末了,他用舌根小心舔舐完残存的甜腻气息,将瓷杯原封不动放回邱秋手里,颇有一种多谢款待的意味。
  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小社恐红着耳尖不知道作何反应,那被还回来的,冰凉的瓷杯在这一瞬间变成烫手山芋。
  邱秋不明白裴斯礼为什么会对着自己喝过那地方下嘴——是故意的,还是没发现?
  他红着脸不敢多想,漂亮的脑袋轻垂,露出来的半截脖颈染上藕粉,青涩勾人。
  回家的机票早就已经买好,时间定在下午。出发前,邱秋趁收拾的当口拿着从前台那得到的创口贴进了浴室。
  警惕地锁好门确保不会被发现,他这才敢对着镜子撩起白色毛衣下摆,露出那羞耻又红肿的部位。
  也不知道是过敏还是被虫子咬了,左边肿得厉害,夸张又怪异地突起着,在粉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触目心惊。
  即使秋天衣服厚实藏的住不会被人发现,布料刮蹭着也会带来麻痛,让小社恐又羞耻又恼怒。
  因为两只手要协作,他只能用嘴勉强含着毛衣下摆,对着镜子稍稍挺起胸脯,将创口贴撕开再小心翼翼贴上去。
  初初碰上,疼得他嘶了一声。
  疼痛的源头被小又窄的创口贴束缚住,邱秋觉得更加奇怪和不舒服,他伸出手不放心地按了按创可贴两端,防止它们在半途脱落。
  希望可以坚持到他到家。
  恰好门被裴斯礼敲响,男人低哑地声音透过门扉传进来:“邱秋?”
  语调微微上扬,听得人耳蜗发痒。
  邱秋瞬间像干坏事抓包的猫,翘着尾巴匆忙卷下毛衣下摆,洗了洗手才悄咪咪推门探出脑袋。
  裴斯礼在门口等着他。
  男人长身玉立,眼睑微微下垂,目光直勾勾落到他身上,眉眼很是清冷俊美。
  看起来很是不好相处。
  邱秋被他看得无端心虚,小脸酡红,仰着脑袋疑惑:“裴先生?”
  你怎么会过来?
  裴斯礼终于舍得收回一直黏在小社恐身上的视线,喉结微微上下滑动:“准备出发了。”
  原来是这样。
  邱秋乖乖点头。
  机场是沈观云亲自开车送的,邱秋甫一坐上车,就看到副驾驶上臭着一张脸的邱枫。
  脾气不好的小少爷不知又被谁招惹了,浑身是刺,冷着脸谁也不搭理,只顾着低头玩手机。
  看到邱秋进来,他不动声色地坐直了些,也不顾着玩手机了,余光一直往后面瞥。
  小少爷视线太过明显又毫不知收敛,邱秋不自在地动了动,干脆靠着窗闭上眼休息,装作没有看到。
  从后视镜看到人闭上眼睡觉,邱枫彻底放下手机,侧身探头往后座看。
  以前只知道邱秋是被赶出家门的可怜蛋,邱枫以为他会蠢笨粗鄙,过着连狗都不如的日子,上不得台面,所以他打心眼里瞧不上对方。
  但和他想象中的恰恰相反,邱秋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哥哥话不多但很是聪明漂亮,有自己的小脾气和固执,可爱乖巧的,就是让人莫名被吸引。
  他不是那种被赶出温室后渐渐枯萎的娇花,反正靠自己过得很好。
  邱枫看着那张薄粉的脸蛋,咬着牙啧了一声,正想开口把装睡的人叫醒,后背就猛然一凉。
  抬头,他对上裴斯礼墨绿色眸子。
  男人直勾勾盯着邱枫,眼底倒映着对方稍显扭曲的身影,明明对方散漫地撑着下颌没开口说一个字,但就是让人从心底感到畏惧。
  邱枫牙齿打颤,慌乱转身坐好,重新低头玩手机,没再发出一点声响。
  ……
  黑色轿车缓缓在航站楼附近停下,邱秋随着车身的停稳“适时”醒过来,随手扒扒睡乱的头发,他晕乎乎跟着裴斯礼下车。
  男人和沈观云去拿行李,让他站在原地等。
  航站楼来来往往都是人,好奇又惊艳的目光一直往这边扫,穿着白色毛衣的邱秋像只被钉在原地的蠢笨小企鹅,无措地垂着脑袋。
  邱枫忍了一路,终于找到了机会。他不动声色走到邱秋身边,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小社恐。
  邱秋疑惑抬头:“?”
  干什么?!
  “你不通过我好友,总得给我个联系方式吧?”
  越说,男生面色越红,咬着后槽牙像是又要发火:“我又不吃人,你那么堤防我做什么?!”
  真烦,怎么对裴斯礼那么客气那么温顺,对着自己就像只炸毛刺猬,到底谁才是他弟弟?!
  邱秋抿着唇没说话。
  那颗红艳的唇珠被他含进去,好半天,邱枫听他冷哼一声。
  “……”
  草,真是服了。
  眼看着裴斯礼就要回来,邱枫有些急躁,他抓抓脑袋:“我不是想打裴斯礼的主意,我就是想要你联系方式……”
  他喏嚅着唇,红着脸别扭地喊出那个称谓。
  “哥……”
  *
  邱秋最终还是给了邱枫联系方式。
  当然,给的前提是,对方不能无故打扰,也不能再说些奇怪的话,不然还是得拉黑。
  邱枫撇撇嘴,有点不高兴,但好歹是答应了。
  于是加了联系人和微信后,邱秋便没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近一周没住人的公寓,即使是五楼也有些积灰,空气里隐隐散发出灰尘的味道。
  看来得先搞卫生。
  邱秋先打开窗通风,接着扯掉走时候盖上的防尘布,他把白色沾灰的布卷吧卷吧放到一边。再转头的时候发现裴斯礼已经脱下外套,卷起袖口做好干活的姿态。
  “……”
  说实话,就算已经在一起住了许久,邱秋还是会在某些时刻受到男人美色的冲击,不论是那露出的半截紧实流畅的小臂,还是因为解开两粒纽扣而显得格外性感的胸肌,都让他觉得艳羡。
  裴先生身材可真好啊!!
  可惜自己既没有鼓鼓囊囊的胸肌,那处还在过敏QwQ。
  本想一个人包揽清洁公寓这项工作的小社恐顿时哑了声音,他在心里发出感叹,然后红着脸不敢再乱看。
  为了能长久和裴先生住在一起,邱秋决定待会自己要多干些!
  毕竟勤劳能干的同居伙伴,总是会比较招人喜欢的。
  但他撸起袖子人还没来得及动,就被男人抱猫儿一样掐着腋下提起来。
  四目相对,邱秋迷茫地眨巴眨巴眼。
  “?!”
  这是干什么呀?
  就算知道男人很高,但邱秋没想过两人体型差会这么离谱,他双脚离地被托高才得以和对方平视,莫名显得他一个一米七几的男生小小一只。
  公寓里瞬间安静至极,静得邱秋可以听到男人不正常的喉结滑动声。
  他后知后觉感到羞耻,挣扎着要从裴斯礼手里脱身,但微微一动,从腋下穿过的大手就碰到了尚且疼痛的地方,让他猛地一哆嗦。
  邱秋进退两难,最终只能认命般焉头巴脑垂着脑袋。
  好吧,不论裴先生做什么,总归他是个好人,不会害人。
  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要是长有毛绒绒的耳朵尾巴,邱秋现在肯定已经耷拉着耳朵垂着尾巴满脸不开心。
  真可爱。
  “秋秋。”被发了好人卡的“裴先生”丝毫不掩饰眼底的愉悦,他按耐住想嘬小社恐腮帮子的冲动,大步把香甜白软的猫儿抱到门口,这才不舍的把手放开。
  真软。
  “这里我来就好,你去接旺福他们。”
  末了,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一顶渔夫帽戴到邱秋脑袋上,低声叮嘱:“注意安全。”
  温情得像送小丈夫外出的新婚夫夫。
  邱秋顿时红了脸,他抬手按按渔夫帽,晕乎乎点头答应下来:“好,好的。”
  宠物店就在离公寓楼不远的街上,毗邻药店,邱秋实在是因为羞耻不敢去看医生,索性先在药店买了一支软膏。
  等他拿着药膏带着两小只回家时,公寓已经焕然一新,洗衣机发出阵阵嗡鸣,空气里散发着好闻的,清新干净的草木淡香。
  裴斯礼似乎不在。
  难道,是有事外出了一趟,或者是去买什么东西了吗?
  这么一想,邱秋胆子大起来。
  他安顿好白兔子和狗狗,这才做贼心虚地从兜里拿出那只软膏,盘腿坐在沙发上仔细查看药盒上面的用药说明。
  不知是不是看得太过于专心,还是裴斯礼走路没有声音,沙发陡然一重,男人不知何时坐到他身边。
  慌乱之下,软膏吧嗒一声掉到地上,狼狈地滚了两转。
  裴斯礼稍稍俯身捡起来,在看清上面的字体时墨绿色虹膜微微扩张:“秋秋,生病了吗?”
  这本来是个正常的话题,如果只是普通的病症,邱秋不会有丝毫隐瞒,但坏就坏在他病在难以启齿的地方。
  绯色顺着那粉白的指,渐渐蔓延到小社恐瓷白的脸颊,他捏着小指似乎想辩驳,又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哼哼唧唧半天,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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