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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古代架空)——六渡

时间:2024-07-17 09:59:17  作者:六渡
  权持季突然拦住了因子虚的去路,那声音就像是小媳妇一样:“因老板……”
  因子虚条件反射一眼往后面缩了缩脖子,属实是害怕得警惕了起来:“你还要什么?”
  权持季捧着自己的脸,眼里的目光百转千回,讨要什么一样步步紧逼,很快就睁着大眼睛和因子虚眼对眼鼻观鼻,他的膝盖分开立于因子虚的两侧,若是因子虚没有说出叫他满意的话来,估计又要被权持季罩在怀里迎接下一次的狂风骤雨。
  权持季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因子虚太狡猾了,总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没从这个老狐狸口里面得到一个确切的回答,权持季不放心。
  因子虚微微颔首,突然一笑:“你说是什么关系,凸碧。”
  因子虚扯着权持季的脖子,突然埋在权持季的颈侧发出一声势在必得的轻笑:“你是我的了。”
  “我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个选择到底是正确还是错误,可是由不得你后悔了,权持季。”因子虚道:“你知道的,我是一个没有什么本事的人,在凉都的时候全靠你一个小孩照拂,我的年纪比你大上不少,该是我死了还要你摔盆送终。”
  “以后你会后悔罢。”因子虚摸着权持季后颈的手突然一缩,他若无其事地吹了吹自己的手指甲盖,笑得好像是千树万树梨花开:“可是改不了了,我这个人贪,商人嘛,是不会把自己的东西随随便便就拱手让人的。”
  言罢,因子虚光着脚走进院子里面,不合身的衣服拢进了半山风沙,一应艳阳。
  戴三七已经备好了马,就在院子里面站桩一样等候,他先是看见了因老板,接着看见自己的主子衣衫不整的从屋里蹦了出来。
  戴三七迎了上去:“主子!!!”
  他真的好感动,他的主子替他挨了板子。
  权持季一把甩开戴三七要搀着自己的手,提醒了一句:“你去扶因老板。”
  戴三七:“你都伤了,主子。”
  是权持季替他挨板子又不是因子虚,他的主子都伤了,当然要扶着他的主子啦。
  因子虚正在艰难地给自己来一个大劈叉,高高举起的一条腿努力地掂了一掂,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痛彻心扉,听了戴三七忠诚的话,因子虚简直是吐血:“……”
  或许他才是那个需要被扶着的人。
  权持季这才过来托着因子虚的一条胳膊借了个力,叫他上了马。
  他让戴三七给自己拿了衣服,穿戴整齐后才利落地翻身上马,那板子对他来说确实不痛不痒,打了一个寂寞。
  因子虚出门的时候还把原来是给权持季带的药揣了回去,这不是因为他小气,纯纯是权持季不太配。
  离了销金寨,抄小道去城主府不远。
  因子虚在马上问权持季:“你把销金寨给我是单纯讨我开心还是因为别的。”
  权持季也很老实:“都有,一来,这销金寨真正的作用是运输黑粮,我手下的人不会管,要是临时去找别人也不放心,你是奉安城呆了这么久的人,交给你要叫人放心的多,而且销金寨给你,你开不开心。”
  “如果你可以不要做的那么久,我会更开心。”因子虚面无表情的回答。
  很快就到了城主府,府门口是十几年来都擦不干净的石狮子,巨大的榕树上面垂着拇指粗的枝丫,因子虚等人去通报。
  垂着脑袋小声的提醒了权持季一句:“等会别乱说话。”
  权持季不以为然:“一个没什么大本事的城主,我还没有放在眼里。”
  因子虚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到了这里,你可不能小瞧皇莆七落,而且,我叫你小心的不是皇莆七落。”
  权持季:“那是谁?”
  因子虚闭上了眼睛:“钱……”
  下一秒,权持季只见从门口风风火火出来了一个驼背的老头,一身水粉墨青衣裳,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唱戏的打扮。
  走过来的时候,四平八稳,不像因子虚那样流里流气,老头一横眉,目光如炬。
  权持季还没有躬身做一个礼数,那个老头却突然拿起有半人高的拐杖照着权持季脑袋就下来。
  权持季反应迅速,脚尖一点,身子就快速向后倒去,那拐杖顺着他的鼻尖擦了过去,对方的反应速度也是不遑多让,这时候那拐杖方向一改,已经要砸到权持季的脸上。
  “框……”权持季一记格挡,轻易抓住拐杖的另一头,隔着这拐杖和钱老对视,他微微皱眉,好像是在认真回想:“我们,认识?”
  “钱老!!!”因子虚立刻凑过去讨好地把隔着两人的拐杖用力掰了下来:“先进屋,先进屋。”
  权持季先有了反应:“钱?”
  他绞尽脑汁,还是没有想到自己和钱老有什么过节。
  权持季无辜地别过了身子,好像是把钱老当成了空气,对着因子虚道:“他是不是认错人了。”
  因子虚:“你,闭,嘴。”
  权持季不消停:“因老板,我被吓到了,你哄哄我。”
  因子虚:“……”
  他才要被吓到了。
  钱老哼哼唧唧,一直用要杀了权持季的眼神死死瞪着这个家伙。
  因子虚:“……”
  他倒是知道钱老一直看不太上权持季,但是钱老在他的心目中一直是一个靠谱而又稳重的人,一上来就要打要杀的情况还是头回见。
  因子虚默默的转过身子扶着钱老:“怎么了这,庄琔琔在你这儿最近怎么样?”
  权持季:“呵——”
  钱老横眉倒竖,拿起了乔:“那个孩子看起来没有一点帝王风范,应该是前面的人没教好。”
  权持季脚步一顿,冷笑了一声:“大庭广众议论别人,您也是一样的为老不尊。”
  空气中的硝烟味道一下子就点燃了,钱老忍无可忍,也是一声冷笑:“这上梁不正下梁歪,狗娘养的家伙能教出什么好货色。”
  因子虚汗颜,权持季也大笑,对着因老板笑意艳丽:“因老板,他说你是狗娘。”
  因子虚:“……”
  你闭嘴,你真的闭嘴。
  钱老还在喋喋不休,一点也不避讳权持季就在身侧:“你不是说要把他杀了吗,怎么还带过来了,你若是下不了手,我来帮你。不就是一个销金寨吗,只要他死了,皇莆丫头有的是机会把销金寨收回来,心软可不是好事,他欺负你的时候也没有见他心软。”
  因子虚:“……”
  你也闭嘴,你们都闭嘴。
  他打了一个哈哈:“师傅,你消停会儿,也许,权持季是一个好人。”
  钱老的白眼要飞到天上去了:“死断袖。”
  因子虚默默揣了揣袖子。
  权持季不甘示弱:“死驼子。”
  “你你你……”
  两个人一言不合又要吵起来了,因子虚弱小可怜无助地挡在两人中间,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皇莆七落带着阿月过来,手上是刚刚拿到的城防图,笑着对因子虚勾了勾手指:“好等啊,许相。”
  正在吵架的两个人也收敛住了,进了屋子,步入正题,权持季开始看着手上的图纸。
  皇莆七落一条腿还架在太师椅上,面容淡定,说出来的话却是不容乐观:“你们耽搁的时间太久了,雄海那边什么动静因老板你知道吗。”
  因子虚也在看图:“怎么了。”
  皇莆七落道:“尔朱勒和夏桥这两个狗贼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夏桥怂恿大启的兵送过去给尔朱勒打,基本现在雄海要什么有什么,有人接应的感觉,实在是太妙。”
  “况且……”皇莆七落伸出自己的手指头,不动声色地指向了权持季的方向:“怎么,没杀了?你的那两个小兄弟天天在我这里骂人,你还把他留着,就不怕出什么乱子,人心齐泰山移,人心要是不齐,早晚会出乱子的。”
  因子虚敏锐地发现了盲点;“你是说半裁叶?”
  他就知道,虽然钱老一开始对权持季就没有什么好印象,但一见面就要打要杀的情况一定少不了半裁叶的推波助澜。
  皇莆七落点了点头:“是。”
  他实在不理解,怎么因子虚还会把权持季带回来:“我以为你那是在哄孩子,没想到你真的把人带过来了。”
  因子虚汗颜:“半裁叶呢。”
  皇莆七落道:“在陪着庄小子,待会就该过来了。”
  说着,皇莆七落招了招手,把因子虚叫出去后小声问了一句:“现在权持季是有什么价值吗,你留下他的性命和留下一个后患有什么区别,销金寨已经到手了,权持季的价值也榨干了,难道……”皇莆七落的眼睛里面精光一闪而过:“他还有什么别的东西?”
  因子虚不好意思道:“他的价值就是……”
  皇莆七落表情瞬间严肃:“是什么?”
  因子虚不要脸道:“取悦我。”
  皇莆七落:“……”
 
 
第106章 只有你了
  因子虚眨了眨眼睛,见皇莆七落还是没有反应,于是继续殷勤地眨了眨眼睛,脑子里面的思绪百转千回:“那你要拿权持季怎么样?”
  这个容貌娇俏的小女娘说出来的话确实歹毒:“杀了。”
  因子虚“哎呦”一声,劝导:“庄琔琔可不会同意。”
  皇莆七落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阿月给她递上了新鲜的茶水,她道:“不同意又怎么样?”
  因子虚“嘶”了一声:“撕破脸可不好呢。”
  这几句话的意思清楚明白:皇莆七落要的从来不是辅佐庄琔琔登上至高无上的位置,她只是想要借庄琔琔的一个身份罢了,所以无论庄琔琔是死的还是活的,开心的还是不开心的,那都是无所谓的。
  也正因如此,因子虚才着急拿到销金寨,毕竟一旦自己没有价值了,皇莆七落必然不会手下留情。
  皇莆七落悠悠道:“我可不认为庄琔琔这个孩子能做好我想要的事情,孩子嘛,太天真了,我可不是哄孩子的。”
  因子虚点点头:“是。”
  皇莆七落话音一转:“谁知道呢,庄琔琔这个孩子不听话,不亲人,万一我千辛万苦把他扶上去,到时候他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亏本买卖不是吗。”
  因子虚认真思考了一下,突然警觉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皇莆七落道:“我在想,若是庄琔琔不听话,我得有一个身份,或者直接把这个小孩也杀了。”
  因子虚肯定地点了点头:“若是要权利,拿着自己的名声会前程艰难,城主还是别动庄琔琔的好。”
  皇莆七落道:“是这样,所以我们把权持季杀了,权持季是庄琔琔的养子,杀了权持季让庄琔琔姓皇莆,如何?”
  因子虚汗颜:“……”
  或许也不必如此简单粗暴。
  皇莆七落把茶盏往因子虚眼前一摆,笑得并不厚道:“这里是奉安城,强龙不压地头蛇,要在这里神不知鬼不觉杀了权持季,易如反掌。”
  “等等……”因子虚突然把手摆了一摆:“你什么意思,你要当庄琔琔他娘?”
  皇莆七落点了点头,理直气壮到了冠冕堂皇的地步:“是,因为我和阿月生不出孩子,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孩子,阿月也很喜欢庄琔琔”
  因子虚:“……”
  好像在以城主府为中心往外扩展数十里的地方,所有人突然都变得很不待见权持季。
  因子虚扣了扣自己的鼻子,弱弱道:“我现在还是挺心悦权持季的。”
  皇莆七落道:“男人有的是,你换一个。”
  “……”因子虚:“不要说的好像是换衣服一样简单好不好。”
  皇莆七落有自己的道理:“可不是像换衣服一样简单,有了权势,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钱老不喜欢权持季,你那个送信的贴身侍卫不喜欢权持季,当然,我也不喜欢,他死了,钱老和半裁叶开心,庄琔琔也能得到一个更好的干娘,所有人都会很开心。”
  因子虚伸出了自己的手,悄悄一举:“我不开心。”
  皇莆七落道:“所以现在我来通知你一下……”
  她的目光在因子虚的身上盘桓,最后若有所思地停在因子虚的脖子上面,满面含春威不露,意味深长道:“你可以现在多享受一下,要是腻了,记得和我说一声,这就杀了。有的是可以换的,比权持季好看听话还不麻烦。”
  因子虚迷迷瞪瞪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受到了一阵刺痛,轻轻地嘶了一声,觉察到是权持季在自己的脖子上面留下了印子。
  因子虚:“……”
  唉唉唉,不是……
  他跟随者皇莆七落的脚步,还要叽叽喳喳劝慰就看见大堂里面的剑拔弩张,庄琔琔一个跟头扎到了权持季怀里,大声叫着先生,鼻涕眼泪抹了权持季一脸,半裁叶看着自己原来牵着孩子的手突然一空,简直是恼火,他“切”了一声,一回头看见了因子虚,立刻像庄琔琔扎进权持季怀里一样扎到了因子虚怀里:“乖乖。”
  钱老不动声色地看着庄琔琔,指尖被茶杯烫了一下,冷冷地呵了一声。
  庄琔琔看见了因子虚,立刻收敛了泪光,对着因子虚崇拜道:“先生,你都不知道因老板有多厉害,他说把你带回来就真的把你带回来了,为了救你,他一定花了很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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