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古代架空)——六渡

时间:2024-07-17 09:59:17  作者:六渡
  眼前和回忆交叠,因子虚汗颜,只能说:谢谢黑七了。
  这间屋子被简单收拾了血迹之后就没人踏足。
  因子虚还可以鸠占鹊巢,得来一份不义之财。
  人在江湖飘,钱多不压身,因子虚虔诚地拜了一拜,好像是面对黑七的幽魂,然后心安理得伸出两根手指头掐了一掐,试图估计出里面能有多少的钱款。
  这个时候,因子虚对于黑七的感情是复杂的,一方面,他觉得黑七有品位:躺在钱上睡觉,想想就觉得舒服。
  另一方面,因子虚又开始埋怨黑七这家伙私底下酒肉都来:要是黑七能清心寡欲一点点,因子虚现在就可以躺在更多的钱上做更大的美梦了。
  还没有算计出自己能白捡多少钱,一道扫兴的声音响起。
  “硿硿——”
  到底是拿了死人的钱,虽然是黑七,可因子虚道德高尚啊……其实是心虚。
  他还是被敲门的声音吓了一跳。
  “谁啊。”
  屋外传来权持季黏糊糊的声音:“因老板”。
  权持季这个人会装,能打扮成明媚风流的少年郎,一道声音沉沉,温柔起来的时候能酥掉人的身子,可是就算他再能装,大家也都知道他的骨子里面绝非良善。
  因子虚立刻从榻上爬了起来,汲着一双破鞋,用身子抵着门,并没有要开门欢迎光临的意思:“三更半夜,先生还不睡吗?在下肝虚,是要睡了,先生有事明天再说吧。”
  言罢,因子虚还像模像样地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
  权持季不怀好意:“拿到销金寨之后,我在奉安城里面睡的可一直是这间屋子,我认床,因老板,你疼疼我,叫我进去。”
  因子虚:“……”
  他可不是一个傻子。
  作为一个合格的梁上君子,因子虚能知道黑七把钱藏在哪里,难道还不能知道权持季那个家伙睡哪间屋子吗。
  用自己的脚趾头想一想也能知道,权持季睡在这间屋子里面难道不嫌晦气吗。
  想到这里,因子虚做作的咬了咬自己的手掌,假装惊讶道:“先生,真的吗?”
  权持季此刻还没有预料到因子虚那张巧嘴里面能吐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虎狼之词,他还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真的,被褥换了我都睡不着。”
  “哦,那先生应该记得,那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黑七的榻上。”因子虚慢悠悠地打开门,伸出一只手出去,往权持季的怀里塞了黑七塞在柜子里面的肚兜。
  他笑得见牙不见眼:“先生认床,连换了被褥都睡不安稳,想必一定很想念它。”
  说着,因子虚妖精一样一手撑着门框往外面挤,自己也出了门,接着把门一关,伸出手把权持季怀里的肚兜拿了出来,挂在了权持季的腰上,不怀好意:“先生,你可真是一个狂徒,既然认它,那可一定一定要收好了。”
  嗯
  “先生还有什么事情呢,难道拿走一条还不够吗,虽然黑七的榻上确实有那么十条八条了……”因子虚又发出一声恍然大悟的声音,一拍手掌,问道:“难道先生把那些红肚兜,粉肚兜,花肚兜全都认下了吗?”
  下一秒,因子虚看见权持季恼羞成怒地把自己刚刚挂在他腰上的赤色鸳鸯肚兜扯了下来,温柔可爱的声音也压不住了,一下就把自己抵在了门框上:“我不认床,我认枕边人,因老板,你知道我要什么。”
  “这夜黑风高,你故意在我眼前,还往我的身上系这种东西。因老板,你是要穿给我看吗?”
  因子虚:“……”
  就没见过比权持季还能倒打一耙的。
  什么叫故意站在他面前。
  因子虚默默纠正:“是你站在我的房间前,也是你来认床。”
  “就算是我先来的,你过来就往我的腰上系肚兜,你难道就没有意思吗。”权持季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他就要看因子虚苦苦争辩,然后羞红耳朵。
  但他显然忘记了,因子虚这个家伙心理素质尤其强大。
  他丝毫没有自乱阵脚,笃定地回了一句:“我没有意思。”
  目光坚定得可以写一份血书证明自己的清白的模样。
  权持季幽怨道:“我知道我不会说好话,可是我说一辈子伴君身侧就是一辈子,少一分少一秒都天打雷劈。”
  因子虚点评一句:“这话真虚。”
  他又说:“你知道吗,别人可不会把话说的那么满,话说得满了就显得虚假了,曾经有人对我娘说,虽然我不能保证我这一辈子只会爱上你一个人,但是我可以保证,你在我身侧的时候,我会一心一意,只爱你。你看,这样很容易就让我娘相信了。”
  因子虚笑眯眯的:“悟到了吗?”
  权持季点了点头:“知道了。”
  因子虚循循善诱:“知道了什么?”
  权持季不确定要:“过满则溢,话不能说得太绝对。”
  因子虚立刻摊了摊手:“你看吧,你还是没明白。”
  权持季抓着因子虚的下巴与他对视,咄咄逼人:“没明白什么。”
  面前这个一身花花绿绿的老流氓突然歪着脑袋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明晃晃的大白牙:“明白说出的话那都是狗屁,你说的满的听起来都不像真的。说的好听还打动人心的,骗的人这么期待,结果也还是假的。”
  “权持季。拿出一点实在东西吧。”
  权持季问他:“销金寨,还是别的,不是都给你了吗。为什么还不信我。”
  “因为你不是一个孩子了,我也不是一个孩子了。”因子虚保持着被权持季握着下巴的姿态,笑意不达眼底:“要我还是许沉今,我可能会赤忱地相信你,可是我已经不是了,权持季,我年少成名,结果现在回头一看,还是蹉跎漫漫岁月,一事无成。俗话说得好,吃一蛰长一智,过去吃的苦都变成了我的心眼子,所以很难相信别人了。”
  “如果你是一个小孩就好了,若你是一个小孩,我会相信人之初性本善,我会相信一个小孩拥有的善意是纯粹的。”
  权持季沉声道:“若是我是一个孩子呢?”
  因子虚冷冰冰:“又在说什么屁话,你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
  权持季喋喋不休:“我是说,若是一个孩子对你的爱,你会相信吗?”
  “若是一个孩子对你的爱意疯狂,疯狂到了叫别人恶心的地步,你会害怕吗?”
  “你会相信吗?”
 
 
第99章 凸碧是权持季?
  因子虚笑,感到莫名其妙,心底却抓狂:“先生是什么意思。”
  屋里面床褥还没有收拾回去,屋外面权持季虎视眈眈,看起来就像是一辈子没见过姑娘似的,哦不……差点忘了,权持季可是一个纯种的断袖,要真是见了姑娘那还要好办得多。
  因老板只好没个正形地靠在门上,笑嘻嘻,抱着自己的肩膀,看看天,看看地,看看脚底下的小蚂蚁,一副完全不稀得听权持季讲什么的样子。
  和稀泥道:“好好好,你是一个孩子,还不行吗。”
  “我还没扮嫩呢,你倒先起来了,要和我在门口聊到什么时候。”
  权持季的语气竟然委屈起来了:“那因老板你就放我进屋啊。”
  因子虚假笑:“你看我傻吗?”
  这和引狼入室有什么区别?
  权持季瞧着因子虚的面色,突然勾唇笑了一下,这一笑简直是千树万树梨花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笑得那么明媚好看,叫因子虚心里痒痒的,更加大事不妙了起来。
  笑得那么好看,就是来勾/引人的,今夜过来就是要把自己拆吃入腹。
  危!!!
  权持季俯下身子,高大身形带起的影子把因子虚罩得完完全全,微微侧头,睫毛轻轻扇动,好整以暇的模样:“你真的不让我进去吗?”
  那还用想吗?
  因子虚点头如捣蒜:“不让。”
  权持季:“为什么?”
  因子虚:“你不安好心。”
  这一句彻底把权持季逗笑了,他一只手捧着肚子,另一只手支在因子虚的脖子旁边,指腹温热,倒不知道他是在威胁一样扣着紧闭的房门,还是暧昧不清地摸着因子虚的脖子。
  因子虚恼了:“笑什么?”
  难道权持季现在这样耍流氓还不能证明什么吗?
  权持季他确实是一副居心不良的样子啊。
  权持季慢悠悠的,手指头从他的脖颈摸到耳垂,轻轻的捻,手指和精致的耳朵都变得滚烫了起来。
  “你的耳朵好烫。”
  因子虚忍无可忍:“你搓它的时候力道大得就像钻木取火,能不烫吗?”
  “这样吗?”权持季还是笑眯眯的样子:“我刚刚还在想,你到底是害羞的,还是紧张的,脸那么红?”
  因子虚只要一个对视就明白了权持季一定有他的言外之意:“我紧张什么?”
  眼神对视,因子虚佯装镇定,心中早就万马奔腾。
  什么意思?权持季偶尔的捉摸不透总叫因子虚抓狂害怕。
  毕竟这家伙不笨,偶尔还很聪明。
  权持季笑:“你能紧张的事可就多了,这挡着不让我进去,莫不是金屋藏娇?”
  因子虚:“……”
  白紧张了,我去你娘的金屋藏娇。
  还没有把心放回肚子里面,还没有假笑着骂回去。
  却听见权持季自言自语,声音却好大:“哦,差点忘了,以因老板的性子,金屋藏娇的事情是做不出来的,毕竟自己这么好看的一张脸都舍得糟蹋。”
  权持季又看向因子虚,嘴角勾起,好整以暇:“那应该是娇屋藏金。”
  娇屋藏金?
  娇屋等于黑七的屋子。
  金,那不就是那些钱。
  因子虚:“……”
  他翻了一个明晃晃的白眼:“进来吧,既然都知道了,又何苦来,逗我玩呢?”
  他已经做好权持季把钱全部收回去的打算了。
  毕竟权持季可没说把黑七的私财给他。
  可权持季眼神直勾勾的,把因子虚往榻上一推:“我来不是来收钱的。”
  因子虚难以置信:“这你都不要?”
  权持季:“我对钱不感兴趣,特别是死人的钱,也不怕晦气。”
  因子虚一脸欣赏:“先生,你那么伟大,一下子就把继承家产的人都一起骂了呢。”
  不过,
  因子虚回过味来:“那你进来干什么?”
  他烈女捧心,结结巴巴:“总不能,总不能……来睡觉?”
  权持季捏他的脸:“来问你个问题。”
  因子虚歪了歪脑袋:“什么?”
  还有什么事自己没有交代的?
  因子虚道:“在下一个正经商人,先生不要把我的心眼子想得那么多好不好?”
  权持季:“我问你,要是,就是如果是,我很小的时候就心悦你了,你会怎么样?你现在有没有一点,哪怕是一点的心悦与我?”
  因子虚脑子依旧没有绕过弯的模样,说话就像开玩笑,不要脸道:“没有流放之前,喜欢在下的多着呢,踏破门槛的说亲你当都是胡编乱造吗?”
  他依旧是没脸没皮:“对了,先生你现在多大来着?”
  其实他是不想说:确实,自己对权持季动心了。
  可是兵临城下,动心可是一个祸害。
  他被沈问弄怕了,吓急了,不想也不愿意承认罢了。
  成业第一步,先杀心上人,这个道理简简单单,可因子虚没成功。
  喜欢啊,这种东西摸不见看不着,偏偏叫人抓心挠肝,有了喜欢,就有了软肋。
  因子虚本来就一无所有,现在再给自己套上一套镣铐,加上一副软肋,这太傻了。
  其实,在京都的时候,本来因子虚是打算徐徐谋划拿了权持季的命,可是他总是想起化龙江上权持季点燃烽火放他离开的模样,喜欢在那一刻潜滋暗长,他甚至可以忍受和一个男人鱼水之欢,在以前,他可是以为自己喜欢的一直是女人。
  一切都太荒谬了,因子虚这才马上磨刀霍霍,一刻也拖不了了,他怕对权持季的喜欢发酵起来,到了自己也控制不了的地步,倒不如把一切扼杀在摇篮。
  因子虚笑了起来:“孩子才有时间谈喜欢,我这一把年纪了,你和我聊这个,太梦幻了吧,先生。”
  权持季无视因子虚后面一句话,佯装无事一样回答因子虚上面一句话回答:“我比你小十岁。”
  因子虚一傻:“哇。”
  或许是权持季太高了,因子虚看他的时候还要仰着脖子,知道权持季年纪比自己小,但是不知道小那么多啊。
  “那我还没有流放的时候,你就只是一个半大孩子……”
  “比那还要早,在我还是一个6岁的孩子,在你未入仕途之前,你还是寂寂无名的时候,我就喜欢,不是,是迷恋上了你。”权持季希冀因子虚能突然之间醍醐灌顶想到什么,想到凉都的点点滴滴,想到温柔的风,想到不知名河畔落了凉都的雪。
  结果,因子虚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桃花眼眯了起来,眸光亮亮的。
  权持季莫名攥紧了手心,头垂了下来,心却跳的好快好快,什么东西要奔出胸膛一样,从未……从未如此忐忑,好像在柔情的刀芒之下听候发落。
  因子虚……该知道了吧。
  他已经说得那么明显了。
  可是,因子虚一锤手心,铿铿锵锵,掷地有声,真诚赞美:“那先生真的是很小就知道自己是断袖了呢,真好,幸好先生知道得早,还没有祸害过小姑娘。”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