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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古代架空)——六渡

时间:2024-07-17 09:59:17  作者:六渡
  现在权持季才明白,因子虚不仅存了试探的心思,还不仅仅是为了试探。
  这一步走的是:试探结果不满意,因子虚还可以把权持季杀了。
  奉安城皇莆七落搞不定,可是她还是城主,城门这东西归的就是皇莆七落这个女人管。
  此时,城门上突然冒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兵,高高的弩架了起来。
  虽然权持季和因子虚挨得很近,但是他可以清楚明白的感受到,这些箭镞的方向统统指着他自己。
  因子虚慢悠悠地伸出他的手,只要他把手臂落下来,乱箭就会过来。
  “先生,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其实呢,我也不相信他们会百发百中,可是没有办法。”因子虚道:“进了城门,我就被动了。”
  这几句话的意思清楚明白,就是讨要好处。
  多疑小心眼好比因子虚可不会让自己手无寸铁的。
  “花言巧语是最最不可信的,我要的东西是实实在在的。”因子虚旁若无人一般说到:“到了奉安城,庄琔琔肯定是听你的,你在这里还留着几个兵,销金寨也在你的手上,况且刚刚你不愿意和我坦诚相待,先生,我心好慌。”
  到了奉安城,因子虚好像是恢复了自己的老流氓本色:“先生啊,你听听,我的心,慌不慌。”
  明明就是一个要人命的话题,他却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把公事说的那么下流暧/昧。
  “慌死了。”权持季抱着因子虚的脑袋:“这乱箭下来,你也要浑身窟窿眼了,你肯定要慌的啊。”
  因子虚笑了一声:“先生比我高大,到时候身上的窟窿眼肯定比在下要多。”
  “哦。”权持季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原来他就打算给因子虚诚意的,只是没注意到因子虚会用这样的方式和自己讨要。
  他噗呲一下,觉得更有趣了。
  权持季:“因老板,你知不知道人肉盾啊,你在我前面,你还那么轻,一只手就可以把你举起来,你挣脱得开吗”
  因子虚:“……”
  好野蛮的解决方式。
  好不爽。
  结果,一个吻落到了他的耳朵尖上,软和的舌头勾着自己的耳郭,耳边好湿,风吹一下就感觉明显,偏偏权持季故意朝他的耳吹了一口气。
  “你想要的,我会给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给你,不是因为瞄准自己的箭镞,而是因为可以吻上你的耳朵。”
  “我有的是办法化险为夷,给你是我心甘情愿。”
  “你要什么?”权持季道:“尽我所能,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也给你摘下来。”
  他苦笑一声:“要怎么样,才能得到你的信任呢?”
  因子虚好像是一只龟缩在壳子里面的篆愁君,它太害怕了,鬼鬼祟祟,胆小到连别人的示好都叫它如临大敌。
  太苦了,太苦了……
  因子虚一愣:“我要销金寨。”
  他见权持季点头,又继续得寸进尺道:“又不止销金寨,连同你留在销金寨的兵,我都要!”
  说完,因子虚看向权持季的脸,好整以暇,等待回应。
 
 
第96章 你喜欢孩子
  人影之间隔阂着看不清的黄沙,看不见深情的眼睛,城门里面晃晃荡荡的骡子颈子上都挂着清脆的驼铃,听不清应和的声音。
  因子虚想:实在是太大逆不道了,自己要的太多太多。
  基本上是架空了权持季,要对方一无所有。
  如果……如果这也可以答应的话,要么是权持季的脑袋被驴踢了,要么是权持季真的真的很喜欢自己。
  好像是怕权持季没有听清,因子虚又复述了一遍:“销金寨的粮道,你的兵,还有庄琔琔,我都要。”
  “嗯。”权持季没有什么大的表情:“我答应。”
  因子虚恍惚了一下,还是觉得权持季的脑袋被驴踢了,他尝试着开口点拨了一句:“要是都给我了,你就不害怕你手无寸铁,叫我把你弄死吗?”
  “先生,我是要亡你后路。”
  “我知道。”权持季不道德地笑了起来,笑声爽朗,叫人错不开眼睛,权持季悠悠道:“你绝不会杀了我。”
  因子虚不留情面:“那谁知道呢。”
  权持季却是老神在在:“琔琔离不开我,到了这里,就是庄琔琔的眼皮底下。”
  “你们可不会无时无刻待在一起。”因子虚反驳。
  权持季却眯起了眼睛:“因老板会喜欢庄琔琔的,你也不会想看到孩子失望的表情。我死了,庄琔琔可是会伤心的呢。”
  因子虚:“……”
  他干巴巴地反驳:“我不喜欢孩子。”
  权持季歪头:“不,你喜欢。”
  城门守卫见因子虚没有手势指令就放着他们进去,到了里面,因子虚下马,箭镞还在穷追不舍地指着权持季,因子虚回过身子,慢悠悠地把偏长的缰绳捆到自己的手掌里面,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沙子:“走吧,先去销金寨,东西没拿到我是不会带你去见庄琔琔的。”
  言罢,因子虚借了城门另一匹马,对着权持季招了招手。
  权持季策马跟上,身后还有皇莆七落的人。
  这群人都是八百个心眼子。
  因子虚不会随便相信权持季,皇莆七落更是不信。
  权持季不免好奇了起来:“因老板,你和皇莆七落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原来以为自己带着因子虚和喻白川出城的时候是因老板和皇莆七落的初次相识,现在看来,那就是两只老狐狸的故人重逢。
  因子虚捅了捅自己的耳朵:“我刚刚到这里的时候就认识这个女人了。”
  说来好笑,奉安城这个地方实在是荒僻,战时连年,今年奉安城还是大启的,明年可能就变成雄海的,西临的,安邦的……可谓是流水的国君,铁打的城主。
  偏偏奉安城气候实在不好,常常将犯人流放到这里,无论是哪国的国君都不想花功夫好好治理,据皇莆七落说:他们不过是把奉安城当成一个垃圾场罢了。
  垃圾场里什么都缺。
  茶楼,铺子,饭馆,客栈……屈指可数。
  原来因子虚带着喻白川藏匿在这里的时候,为了不动声色,就想找一份清闲工作,左思右想,一拍脑门:卖棺材不错啊。
  卖棺材是一个晦气生意,很少能有回头客,门可罗雀,不见天日。
  偏偏这里是奉安城。
  在这里要能开一个棺材铺子也是独一无二,刚刚开业那天,来来往往竟然也可以算是络绎不绝。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因子虚自嘲一笑:真是可怜啊。
  直到那日,皇莆七落来了。
  那个女人坐着步辇,珠帘微微晃动,露出一双手,步辇停在棺材铺前面,她的侍女一脚就踹飞了因子虚的门板。
  因子虚那时候只是还没有蓄好那乱蓬蓬的胡子,可是刘海已经脏乱,一身大红大绿乱七八糟,急急忙忙从屋子里面跑了出来。大喝一声:“我的门!!!”
  接着,因子虚就看见了皇莆七落,一个长得娇滴滴的小女娘,抬眼却是清清凉凉的杀意,不说话的时候,威压吓人。
  喻白川紧随其后出来。
  皇莆七落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对着她的侍女出声道:“阿月,他可真白啊。”
  因子虚一下子就警觉了起来,一把把喻白川扯了下来,暗暗打量对面,接着扯出了老实巴交的笑脸,巴结道:“这里小小棺材铺子,敢问不远万里过来,所为何事?”
  皇莆七落微微颔首:“我要订一个棺材。”
  “哦,”因子虚开始去拿图样:“为谁定的,要什么样式?”
  皇莆七落淡淡的:“要两个。”
  因子虚同情:“是死了双亲吗?喜丧吗?”
  这个年头,死人是并不避讳的事情,或许死亡才是更好的解脱呢,更别提大多数人都是草席一裹,抬到深山老林里面找个地方埋了,立一块木牌就草草了事,这个女人还能给人准备棺材,照理来说,他们算是过得不错的了,按皇莆七落的年纪来看,她的双亲或许是自然老死。
  因子虚准备好了几个八仙庆寿二十四孝的图样叫皇莆七落看着挑选。
  那个围着面纱的女人却嫌弃地伸出两根手指头捏住那几张图样,敷衍的看了两眼,遂往地上一扔:“我是给我自己和阿月准备的棺材。”
  因子虚“啧”了一声,一个屁股蹲蹲在地上把图样捡了起来,倒是不惊讶:“给自己吗?那你要什么图样?”
  “要龙,只要龙。”皇莆七落好像很满意因子虚的波澜不惊。
  因子虚想:这下该不会遇到什么神经病了吧。
  九五之尊才配用龙。
  “姑娘,这可是僭越。”
  皇莆七落抬了抬眼睛,阿月的刀一下子就递到了因子虚的脖子上面。
  她道“你就说,能不能做?”
  因子虚喉结抖了抖,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可以。”
  要因子虚怎么做都可以,但是要他的命就不可以了。
  因子虚连忙亲亲热热地用自己的指甲弹了弹刀片,示意阿月把自己脖子上这个吓人的东西拿开。
  好端端一个女娘,一出手就是一把有因子虚半人高的刀,挥刀的时候一点也不手软。
  就这刀,要是因子虚还不一点能扛起来。
  因子虚能怎么做,只能讨好笑笑,“欢迎光临”,面不改色,“什么都行”。
  “哦。”皇莆七落又出了声音:“算了。”
  因子虚瞬间绽放微笑:“啊?”
  算了好啊算了妙。
  和这个女人做生意怎么看都有一种大事不妙的味道。
  谁承想皇莆七落的“算了”,不是“算了,不做棺材了。”
  而是……
  皇莆七落微微一笑:“不用做两个了,做一个,我和阿月合棺。”
  因子虚从来不是什么保守固执的人,相反,因子虚很喜欢不按套路出牌,但是当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变成别人,他就需要时间消化一下了。
  因子虚弱弱的问了一句:“是夫妻合棺那种尺寸吗?”
  “是的,许沉今。”皇莆七落这话一出来就叫因子虚掉了一身冷汗。
  他刚刚逃出来不久,怎么这么快就被人认出来呢?
  不过看样子对方也没有什么心思要把因子虚送到哪里。
  因子虚慢腾腾地拿了笔墨纸砚出来在地上铺了一层,慢悠悠地画着图样,神色淡定:“哦,怎么认出来的呢?”
  皇莆七落蹲下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因子虚的圆润饱满的后脑勺,好像是好奇一样:“许沉今,你的身份被人揭穿了,你就不害怕吗?”
  因子虚:“……”
  他把笔抬了起来,手心一直在抖:“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害怕了。”
  他的龙画得都是哆哆嗦嗦歪歪扭扭的。
  皇莆七落:“……”
  她心道:许沉今这个人身上倒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实在。
  因子虚见自己的手抖得厉害,干脆罢笔,蹲在地上哈出了一口气:“你们有刀我没有,我能怎么办呢?你们怎么知道的?”
  皇莆七落还是那副笑吟吟的阳长:“强龙不压地头蛇。”
  话音未落,因子虚真诚地道:“什么强龙?不过是落水狗罢了。”
  皇莆七落见和因子虚实在没有办法正正经经地交流,只能支起身子:“许相你可是大名鼎鼎,我一直好奇传闻中许沉今能扭转乾坤,到底是真是假,原来要和许相你好好聊聊合作,现在看来,你是没有什么心情。在奉安城,谁都是自由的,可以自由地选择活还是死,你要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逼你。若是以后有机会,许沉今,若你要重新见光,翻云覆雨,我们可以合作。”
  皇莆七落一脚登上步辇,阿月站在步辇边上。
  那个女人伸出手撩开珠帘,对着因子虚微微一笑:“对了,你那棺材做好了就送到城主府。”
  城主府?
  因子虚那时才明白。
  这个看样子娇滴滴却出手狠辣,说话莫名其妙的小女娘就是大家口中奉安城城主皇莆七落。
  她做的那个雕满了九龙的棺材,意思不言而喻:这就是在明晃晃地告诉因子虚,她皇莆七落确实有反心。
  不仅如此,她还想要因子虚帮她反。
  把棺材送到城主府的时候,因子虚又看见了皇莆七落,这回因子虚长了记性,拿出一把小刀藏在袖子里面防身。
  却冷不防听见那个女人说:“许沉今,你知不知道,你连刀都藏不好?”
  因子虚麻麻赖赖:“在下不才,是知道的。”
  皇莆七落叫阿月给因子虚奉茶:“那你还带刀过来。”
  因子虚笑出了两个梨涡:“城主误会了,我带刀过来不是为了伤害城主,就凭我这三脚猫功夫,白白送命的事情我还是不会干的,只是有一些东西,我说不出口,这刀能代表我的意思。”
  “许沉今是一个愚人。”因子虚笑着,边说边用刀子在地上铺着的草席上割了一道口子。
  这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之意。
  “也许以后我还会过来做出不一样的选择,但是我现在,累了。”因子虚说完,把刀扔了,旁若无人地离开。
  皇莆七落在他的身后道:“许沉今,你信不信,到以后,你终究还是会忍不住起了反心?”
  “许沉今,我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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