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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古代架空)——六渡

时间:2024-07-17 09:59:17  作者:六渡
  大启就要姓夏了。
  因子虚先出了声音:“夏桥,圣上刚刚死了,你就来越俎代庖,你是什么意思?”他晃晃悠悠地爬了起来:“边境已经有赵明德将军,现在我们还是来谈谈更加好玩的事情吧,我手上有皇子。”
  “夏桥,我手上有皇子。”因子虚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没错,我现在就是挟天子以令诸侯,你敢杀了我吗?你敢在文武百官面前杀了我吗?”
  “你若是敢动手,你就是放任皇子流落民间,你就是要大启改姓,该不会,你要大启姓夏?”
  “哈哈哈哈……”因子虚明明这么瘦弱的身子骨,走起路来就好像是一个摇摇欲坠的枯枝,却在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里面藏下了松柏一样的坚韧,好像一折就会断掉,偏偏怎么样都死不了,奉安城的黄沙吹不倒,京都的夜雨浇不透,满身都是泥巴,却步步都是脚印,步履坚定地逼近:“你是要大启落到你的手里吗,你要是杀了我,你就是乱臣贼子,来啊夏桥,你不是伪善吗?我的名声已经烂透了,我被骂多了,我都不在意了,来啊,我就是乱臣贼子,来杀了我啊,能把你的名声拖下水,我许沉今甘之如饴。”
  夏桥可没有被吓住:“口说无凭,你说真的有流落在外面的皇子就真的有?你就在放屁,许沉今这个人狡诈,诸位同僚,他一定在想怎么金蝉脱壳的方法,大家可不要被他蒙蔽了。哪里有什么流落在外的皇室血脉。”
  “有。”
  不知道是谁发出了声音,不大,却好像是一声惊雷炸响。
  夏桥飞快地回过头来,他看见了葛丰正。
  葛丰正缩了缩薄子,脸上的褶子抖了抖,一口气沉到了丹田的位置:“我说,有。”
  他忍不了了,他已经不愿意做一个沉默的绵羊。
  他没有胆子去救下一个人,但是国难面前,或许,他可以救下一个乱世。
  “有,庄琔琔,我葛丰正是御医,宫中娘娘生老病死,一一过问,我说,有,庄琔琔就是圣上流落民间的孩子,阴差阳错,被权将军收养。说这些,臣没有别的心思,就是就事论事而已。”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皇室的遗孤,难道还要眼睁睁看着夏桥这个外姓窃贼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吗?
  因子虚满意地振臂,笑出鲜血淋漓的八颗牙齿:“把我送出去,听到了没有,否则,我有把握让你们永远见不到这个皇室的血脉。”
  下一秒,他的手被人从后面抓住,腕骨一疼,好像是骨骼一点一点裂开,因子虚嘶哑地叫了起来,借着一股大力把他往身后一拉,大片的,在地上拖行磨出来的伤口压在一个宽厚的胸膛面前,因子虚的下巴被重重地抬了起来,扭到紧绷的位置,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了起来,肩头靠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只要闻到对方的味道,因子虚已经知道是谁了。
  他的瞳孔没有生气地瞪大,虚脱一样,悲凉的笑了起来:“你,怎么可能,没有死呢?”
  权持季用力捏着他的腕子:“你相不相信,恶鬼索命。”
  因子虚失力,跪下了:“现在我相信了。”
  他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是谁救了你呢,我明明看见你都已经吃下去了,明明都已经……”
  权持季只说了两个字:“阳长。”
  因子虚明了:“好。”
  他是独身一人的可怜虫,与所有人争,所以他永远赢不了。
  权持季把手放在因子虚的后颈上,用力捏了一捏,对着文武百官道:“现在大家都知道许沉今这个家伙是勾结雄海的乱臣贼子,而我为了什么锒铛入狱,诸位同僚应该记得。”
  “许沉今堂前见人说人话活,见鬼说鬼话,就算是我要杀了许沉今又怎么样,不过是替天行道,况且,是我收留了圣上遗落在外面的皇室血脉,现在让我把这个乱臣贼子带走,去找到庄琔琔,诸位同僚可有异议。”
  话都到了这个份上,大家已经不能再说什么了。
  权持季也不是来这里征求什么意见。
  他手掌用了大力,一掌把因子虚劈晕,抱着因子虚就离开了。
  阳长在殿外候着,见到权持季,出了声音:“唉,你要把因老板怎么样?”
  权持季好像是呆了的样子,反而去问阳长:“我该拿他怎么样。”
  阳长皱了皱眉毛,一副踩到了狗屎的样子,提醒道:“他要杀了你。”
  “他要杀了你啊。”
  “我用了多大的功夫才把你的命救回来。”
  权持季低头,看着因子虚沾满了血和泥巴的脸,说了一句:“他好轻,死人都没有他轻,他好像已经变成了一把骨头。”
  阳长忍无可忍,好想冲过去拽住权持季油盐不进的耳朵:“你就不恨他吗?”
  “我恨,我恨他是一个骗子。”手指头划过因子虚消瘦的下颚,细腻的皮肉在掌下抖了抖:“我恨死他了。”
  恨他,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
  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弱小,可怜。
  “或许,我可以把他关起来,这样他能不能变乖啊。”权持季若有所思:“我舍不得他。”
  阳长的笑容都变得僵硬了起来:“你说要是别人,那还是有可能变乖的,因老板吗,这个可能性就很低了,你想想沈问。许沉今本来就是薄情的东西,再怎么捂,也就是冷了自己罢了。”
  “你以为他和你玩玩罢了,其实,他玩的是你的命。”
 
 
第87章 我要更多
  因子虚被带走的时候,低飞的白鸽跟了权持季一路,停在朱红的瓦楞上面,歪着脑袋瞪着漆黑的眼珠子,不停往屋子里面瞟,好像是这些畜生也知道主人生命垂危。
  连畜生都知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怎么它们的主人什么都不知道。
  不是都说许沉今其智近妖吗?
  权持季那掌没有像对旁人那样狠,可能是身子上的伤口过于多了,鲜血淋漓,因子虚昏睡得并不安稳,权持季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因子虚已经清醒。
  他惊恐这缩了缩自己的脖子,好像是冷怕了,也没有和权持季言语,直接抬起腿撒丫子就开始跑。
  跟随因子虚过来的鸽子也扑通着翅膀准备离开。
  离开?哪能就这么轻易离开?
  权持季慢悠悠的搭箭上弓,戏谑地看着因子虚一跛一跛,深一脚浅一脚,他可能觉得自己已经跑得很快了吧,实际上他只是跑得很累了。
  权持季绝对绝对会把自己杀了的。
  因子虚奋力地往前面奔着,直到他一脚下去,好像是绊到了什么东西,,摔了一个倒栽葱,原来就都是血泡的膝盖一定更加惨不忍睹。
  权持季恶意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跑啊,继续跑啊。”
  他拉满了弓,好像是威胁一样,箭镞远远指着因子虚的腿,权持季也是慢悠悠的步步紧逼:“才刚刚醒,就不长记性,要跑?是喜欢跑吗,跑啊,能跑出门去我就放了你,能跑出去我就既往不咎。”
  但凡是个脑回路清楚明白的都知道这几句话就是威胁恐吓罢了,偏偏因子虚真的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找准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始跑,好像是在抓住最后的希望:“此话当真?”
  权持季已经气笑了:“当真,当真。”
  言罢,又一箭出去。
  “那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出去,螳臂当车,异想天开的东西。”
  要是权持季谦虚一点,就不说自己能百步穿杨了,百发百中对他来说还是手到擒来。
  这一箭是奔着因子虚的裤脚去的,一定能把因子虚的裤脚钉在地上,叫因子虚走不得半步。
  权持季倒要看看,因子虚这家伙摔几跤才知道乖。
  可权持季忘了一件事,就因子虚那身破衣烂衫,这一箭过去,没把因子虚钉在那里,衣服先烂了,因子虚只是一个酿跄,箭上带着他裤脚上的一个碎布片,因子虚向前面跌了去,借着那股力,跑得竟然还要快一点。
  趁着权持季不查,他居然真的要到了。
  院子不大,因子虚最后两步,急切地把自己往门上撞,却撞了一个人仰马翻。
  门……锁了。
  锁了,哈哈哈哈哈哈……
  因子虚眼神黯淡,他自嘲地笑了起来,再一抬头,权持季已经居高临下地到了自己眼前。
  对方是高高在上一身白,自己好像是又回到了在奉安城的时候,脸上挂着刻意又讨好的笑意,嘴唇颤抖了好一阵,他实在是不想死,最后只说了一句:“先生,这不公平。”
  “公平?那大理寺你来毒杀我,就公平吗?”权持季的脚背挑了起来,白靴勾着因子虚的下巴,这个位置,要是他把因子虚的脑袋按下去,对方的嘴正好对着自己的裆。
  又瘦又小的杂毛狐狸。。。
  权持季恍惚,心脏一抽一抽地疼,不知道是在心疼因子虚还是在心疼自己,权持季伸手去摸因子虚的后脑勺,突然一个用力,揪起对方的脑袋,眼睛猩红地和因子虚对视:“跑啊,继续跑啊,这个院子你就随便跑,什么时候跑累了,一跟头扔到水池子里面泡着,拖到屋子里面锁着腿脚。”
  这个时候,因子虚的肚子很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他垂了眼睛,欠扁地弯了弯腰,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平白无故就叫人生气:“没有跑累,但是跑饿了。”
  他可真是过分,这一下就叫权持季哑火了:“你倒还知道饿了。”
  权持季一把把因子虚提了起来,扔到了桌子上,他来时带了食盒,外面兵乱,此时的点心并不好找,更何谈权持季带来的是城西那家荷花酥。
  因子虚以前最是喜欢,香甜的酿心叫他爱不释手。
  可现在,他看见荷花酥都吓了一跳,哆嗦得不成样子。
  因为他在牢里毒杀权持季时用的也是这家的荷花酥,此情此景如何叫他不胆战心惊?
  因子虚好冷,发抖得厉害。
  权持季好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亲自拿了一块荷花酥送到因子虚嘴边:“不吃?不吃就饿着,饿着才不会跑,饿死了拉倒。”
  因子虚只能别过脑袋,伸手去拿食盒里面剩余的荷花酥。
  他伸出的手却叫权持季打掉了,权持季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怎么?是没眼睛?看不见我要喂你吗,因老板。”
  “先生,戏耍我好玩吗。”因子虚直落落地看着权持季,眼里失了光亮,终于还是认命了,落寞的笑了一下,就像是一只小狗一样弯着脖子,贝齿微微张开,小心谨慎的咬了权持季手上的荷花酥小一口,齿间细细碾磨,慢吞吞地嚼得糜烂的荷花酥艰难地咽了下去,抬头凄凉:“够了吗?”
  权持季却面无表情,只是一字一顿:“吃,完。”
  因子虚本来就饿,这会儿抓着权持季的腕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腮帮子鼓鼓囊囊,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面蓄满了秋水,趴在桌上,好像是真的被欺负狠了的一只可怜狐狸,还是那句话:“够了吗?”
  权持季看着掌心里面的荷花酥碎渣,微微蹙眉,复述了一遍:“吃完。”
  因子虚闻言,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却只能卑躬屈膝地伸着自己的舌头。
  一点一点将权持季手心里面的碎渣舔得干干净净,一个指缝一个指缝地舔,柔软的小舌头伸出又快速缩回。
  手心一片濡湿,温热的舌头一点一点舔,叫权持季心里面痒痒的。
  因子虚收不住的口水顺着自己的嘴角流下,软嫩红熟的嘴唇湿润,就和小钩子一样,好像时刻邀请权持季和他唇舌交缠。
  他抬了眼睛,依旧是那句话:“可以了吗?”
  权持季问他:“咽下去了吗?”
  因子虚莫名其妙:“……”
  这……这还能不咽下去的吗。
  下一秒,呼吸被掠夺。
  桌上的因子虚无措地抓着桌布,被这吻一寸一寸地往下压。
  “狗崽子……”
  他找到了一瞬的空隙,说了最后一句话,之后就只能呜呜嗯嗯,权持季的舌头勾着他的舌,轻扫牙槽,牙关合不上,唾液交换着咽下,还可以尝到荷花酥的香甜。
  “唔……”因子虚眼角飞红,这不由分说的吻差点叫他窒息,舌头被舌头勾起,唇被舔舐湿润,权持季的手挤进因子虚的指缝,他被迫地和对方十指交扣,食指一跳一跳,好像是承受不住一样地抽搐:“唔晤……”
  绵软无力的肩膀推不开权持季越来越近的身躯。
  权持季吮吸他的上唇,伸手遮住他恼怒的,绯红的,圆睁的眼睛。
  看不见了,这个激烈而绵长的吻就更加让人无法忽视,权持季终于撒开与因子虚的十指相扣,反扣住了因子虚的后脑勺,轻柔地揩了揩。
  这一个吻太长,因子虚终于获赦,嘴角还是晶亮的唾沫,被亲吻掠夺失神的样子,眼里原先的一汪秋水彻底氤氲成了一汪春泉,眼睛无意识地勾起,藏住了眼角泛起的红色涟漪。
  这个眼神……太招人了。
  “唔……”因子虚又是惊慌失措的一声,他可以感受到权持季扣着他的后脑勺,又伸出了舌头,口腔包裹住他的唇,舌尖细细临摹唇型,因子虚这样一张大逆不道的嘴,滋味却好到叫权持季发了疯,一吻过后又是一吻。
  粗重而温热的呼吸打在因子虚脸上,因子虚挣扎地剧烈,最后还是承受,指尖发狠的抖,攥着权持季的头发,细细密密地抽搐,唔咽着亲吻。
  权持季亲不够,怎么都亲不够,因子虚很少有能顺畅呼吸的时候。
  他们别的事情都已经干过,这样的唇舌交缠却屈指可数。
  亲吻对因子虚来说,一直是一件特别的事情。
  别的,更过分,或许可以被一句“生意罢了”囫囵搪塞,偏偏是舌尖的纠缠不休,体温的交换,呼吸的缠绵……亲吻一旦发生,感情就会变质,他的眼神渐渐空茫,好像是很难接受权持季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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