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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古代架空)——六渡

时间:2024-07-17 09:59:17  作者:六渡
  因子虚明白了:“要是东窗事发了,也可以想办法让我变成一个挡箭牌,是这个意思吧。”
  葛丰正缩了缩脖子,就像一个圆润的球,还是点了点头道:“确实是这样。但是后面你改了主意,你要让这个孩子活下来,我没了一个挡箭牌。”
  因子虚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那么,现在的问题是,这个孩子,到底应该活着还是死了,你要帮我呢,还是帮高氏?”
  葛丰正挠了挠脑袋:“谁也不帮,这个孩子能不能活下来就靠命了,至于我,装聋作哑一向是我的本事,不是吗?”
  “嗯?”因子虚捂着自己的肩膀上簌簌落下的药粉,轻轻地“嘶~”了一声,拿起了点儿精神:“没了这个孩子,高氏就可以离开圣上吗?答案显而易见,不可以,但是,这个孩子生下来,或许就可以了。”
  因老板的虎牙尖尖,笑起来算计人的时候总是咧齿,就好像一只杂毛的狐狸。
  狐狸这种东西,最是奸诈,果不其然因子虚接着大逆不道:“圣上多疑,有了这个孩子,高氏对他来说,就不一定只是一个女人了。”
  “高氏会成为圣上敌人的母亲,谁说虎毒不食子,生在皇室,有的是弑父夺位的例子,这样还不够吗?”因子虚用自己的手指关节扣了扣桌面:“或许我该去见见高氏。”
  ……
  因子虚伤了,奄奄一息就要死掉的消息很快就被传了出去。
  怎么能说伤了就伤了。
  这里不少人都是千年的狐狸成了精,自然可以预料其中另有隐情。
  那可是箭伤,不是突然摔了一跤绊了一下,箭伤得是有人故意为之。
  围猎是不少官员成群结队的,落单之人屈指可数,刨去和因子虚毫无联互不相干的家伙,就剩下了一个权持季。
  这一切就值得人深思起来了。
  虽说没有人明着询问,可大家已经达成共识:
  许沉今这一劫难和权持季可脱不了关系。
  有许沉今在,圣上就有了借口闲置权持季,那么权持季要置因子虚于死地也是人之常情。
  这戏台子已经搭起来了,大伙看得如痴如醉,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感觉实在是太妙。
  更好笑的是,圣上虽然也怀疑权持季这个家伙下的黑手,却是叫权持季去因子虚帐里面瞧瞧他的男妻,这一举动,说白了就是不怀好意。
  因子虚扯扯自己的被子,拿着话本子笑眯眯地向权持季分析:“你猜猜,现在圣上以为我们的关系如何呢?”
  权持季拿着干净的帕子一点一点擦掉因子虚肩头上的残血,眉头越蹙越深,压低了声音:“下一步你又打算怎么来,那你觉得圣上下一步会做什么事情?”
  因子虚起身,捏住了权持季的下巴,翻身坐到对方的腰上,一副压制对方的模样:“圣上估计也想看我们互相扯头花,接下来,为了我不要那么快被你弄死,他就该给我一官半职了,看野狗博弈,这可是帝王术的基本之道。”
  被子厚厚一团隔阂两人,因子虚用生动形象的方法展示完了圣上想要看的抗衡场面,这会儿刚要优雅地滚下来,小腿却被权持季抓住了,彻彻底底动弹不得。
  “嗯”因子虚语气上扬:“你是……”
  这句话说来是疑问的语气,但因子虚早就明白:权持季这家伙就憋不出什么好屁。
  权持季果不其然:“你答应了的,摇到腿软。”
  因子虚:“……”
  有时候,还是要管住自己的嘴巴。
  因子虚认认真真地装了一个傻:“我没洗澡。”
  权持季也认认真真地回了一句:“我不嫌弃。”
  “……”因子虚真诚:“你真是饿了。”
  权持季语气却是恼怒了:“都饿了不是吗,你在密林里面和别人拉拉扯扯,要不是这一箭过去了,你们是不是要贴在一起了?”
  “我气疯了,真想一箭把那个偷家贼的脑袋击穿。就差一点就要这么干了,得亏我忍了下来,然后……”权持季捏了捏因子虚的后脖子,恐吓一样,语气慢悠悠的:“然后,你就倒在那个偷家贼怀里面,好一对儿煽情的苦,鸳,鸯。”
  因子虚头皮发麻:“……”
  不是,大哥你正常一点。
  权持季继续一字一顿:“我,好,生,气。”
  因子虚这个不要脸就喜欢看权持季生气,反而回了一句,也是一字一顿:“我,好,愉,悦。”
  为了换药,因子虚只剩下一层薄薄的里衣,下一秒,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腰摸了上去,沿着脊柱,一点一点上去,因子虚细细地抖了一下。
  因子虚眼神慌乱:“不是,你没开玩笑?”
  “因老板是觉得,我在开玩笑?”
  因子虚的眼神往下面一瞟,顿时瞳孔一缩,汗毛倒竖,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年轻,真好。”
  但是,因子虚认为他已经不年轻了,他早早就没有了世俗的想法。
  权持季的手停下来,滑到了因子虚的腰窝,上面的莲花疤摸起来是突出的,叫权持季爱不释手。
  摸索这里的时候,因子虚就会条件反射一样伸出手抓着权持季的腕子,好像是警告一样,眼睛凶狠的一瞪,只可惜眼尾通红,这样的眼神软绵绵的,看起来更让人想要欺负,手下面的皮肤抖得好厉害。
  因子虚道了一句:“现在不行,要是叫人听见了,功亏一篑。”
  权持季却冷笑一声:“只要你小点声,不就可以了吗,因老板。”
  衣襟已经散开,掉到了手肘的位置,因子虚还坐在上面,被权持季死死按着。
  下面一片炙热,炙热还在发酵,漫延,磕人得很。
  因子虚这会是真正的骑虎难下,字面意义和心理意义各方面都是。
  他压低了声音:“我忍不住。你的力气太大了。”
  权持季却是不管不顾,今天就是吃定因子虚了,手上力道丝毫没有松懈半分,威胁一样捏了捏:“你自己动起来,自己控制,我不出力气。”
  因子虚欲哭无泪:“……”
  他还是拒绝:“这个不是力气的问题。”
  权持季:“那是什么问题?”
  这一下就臊白了因子虚的老脸,他顿了好久,说了句:“你太大了。”
  这么大,不用动,光是进来就很疼的啊。
  权持季一听,似笑非笑,但因子虚直觉:这个恶劣的家伙现在很愉悦。
  废话,搁谁谁能不愉悦啊?
  因子虚笑眯眯的,就要悄悄地把自己尴尬的坐姿换过来:“所以,还是改天吧。”
  他拍了拍手,就要替权持季决定。
  出乎因子虚的意料,权持季默认了因子虚的小动作,因老板心想他一定是被自己说服了。
  因子虚满意了,快快乐乐的转过身子,一件一件地给自己套上衣服,裹成了一个圆润饱满的粽子,还朝权持季亲切的挥手表示告别:“你可以走了呢。”
  乐极生悲,因子虚脸上的笑意还在扩散,咧着八颗牙齿不知死活,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那张笑容洋溢的脸就被权持季重重地摁了下去,甚至他还没来得改变自己的表情。
  权持季舒服地喟叹一声,摸着因子虚毛茸茸的后脑勺道:“既然因老板控制不了叫出声音,那就堵着因老板的嘴。”
  因子虚感受道到自己嘴巴里面的那一团,吓得收不住牙齿,下颚被重重一捏,嘴巴收成了一个方便进出的“o”形,隔着衣料,尝到味道。
  他含糊不清:“下流。”
  可是无可奈何。
  权持季解开锢住因子虚的手,声音都是哑的,点了点因子虚的嘴唇:“待会,你要,全部都咽下去。”
  “唔……呕”这回塞进里面的变成了真东西,权持季拉着因子虚的手,将他的两条手臂抓在一处,防止牵扯到伤口。
  帐篷外面,可以听见哽咽,呕声。
  还有规律撞击。
  权持季出去的时候,神清气爽。
  因子虚出去的时候,腿都是软着的,嘴角通红,裂开了。
  他的皮肤白,奉安城的棺材铺子藏在小巷子里面,空气里面都是黄沙,更难见光,于是因子虚白的就像是尸体一样。
  皮肤一白,任何红色的痕迹就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就像是墨水在白纸上要明显的多。
  半裁叶还守在外面吧嗒吧嗒掉眼泪,见到因子虚这副模样,怒意顿起:“他还打你了?”
  好在因子虚拉住了骂骂咧咧就要冲过去框框给权持季两下的半裁叶。
  因子虚:“……”
  他倒是宁愿被打了。
  听到动静的其他人:“!!!”
  果然,他们的猜测没有错,权持季就是想要许沉今的命,还打人,这就到装都不装了。
  许沉今这次出事,八九不离十就是权持季动的手脚。
  大家眼神交流,在短暂的对视之后,发现所有人的想法都如出一辙。
  因子虚看向远方招摇的旗帜下,高氏嬉笑,拿着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远远看见了因子虚,两个人好像是很相熟一样点了点头。
  下一秒,从高高的城墙上面闪过一道人影,因子虚没有看清什么,只看见高氏的笑容凝固了。
  她呆了一样伸出手,嘴角一僵,然后,吐出了一口鲜血。
  人群一下子就闹了起来。
  因子虚在一片嘲哳声音里面沉默,好像超脱世俗之外。
  见红令。
  一定要见血的。
  因子虚神情恍惚了。
  远处这个女人,要死了。
 
 
第82章 我爱你啊
  这是一种大厦将倾的感觉,好像碎石沉淀在脚下,透过眼前混乱的人群,因子虚好像是看见了大启落寞的未来缩影。
  一场围猎,人心不古,居心不良,两面三刀……所有的阴阳人共聚一堂。
  一个怀着皇嗣的妃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口吐鲜血。
  葛丰正歇斯底里地冲了过去:“让开。”
  因子虚抖了抖肩膀,好像是失力一样蹲了下去。
  太超蛋了,这一切腐败得叫他想吐。
  明明他自己也知道,大启就是这样金玉其表败絮其中,明明他已经下定决心做一柄扎到大启胸口的刀,可是眼前却叫因子虚依旧手腕抽动,要了命了。
  怎么一眨眼,这个自己生活过的地方就烂成了如此模样。
  怀着孩子的高氏危在旦夕,这个时候便要找个替罪羊了,所有人都可以看见高氏是怎么死的,但是,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祸水东引。
  圣上的营帐里,阁老温苑先出了声音:“高贵妃现在横遭不测,圣上悲痛欲绝,重情重义,实在是我们大启之福。贵妃生死未卜,确实要给他找个交代不是?好像,许氏顽劣许沉今今天也受了一箭伤,实在是叫人生疑,对贵妃和许沉今图谋不轨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敢问户部尚书,这次围猎是由你全权负责,为什么会让不相干的人混进来?”
  户部尚书这个老头一边跳脚一边连珠炮一样把自己撇个干干净净:“依老臣之见,朝中人心不古者甚多,这次围猎,里三层外三层,都是臣亲自查看,不假他人之手。依老臣之见,这个凶手一定就混在诸位之中。”
  都是千年的狐狸成了精,怎么能不明白这其中的深意:要是不知道杀了高氏的人是谁,那么伤了许沉今的人就可以出来顶个罪。
  毕竟高氏现在生死未卜,可许沉今还蹦蹦跳跳呢不是。
  权持季也发觉了其中厉害:要查便可以被查出来,这下可就要开始做一点准备,费时费力的事情又多了一点,不过无伤大雅,权持季不说,因子虚不说,谁要来查,凭着因子虚的脑袋也能糊弄过去。
  他哑笑了一声,有点儿得意洋洋:这下可是踢到铁板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因子虚没有官职,却被召见,到了帐篷里面,工工整整一个礼数:“罪臣许沉今参见陛下。”
  来这里的意义因子虚门儿清,这个空当,他众星捧月,他就是所有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希望,他一张口就会有一只可怜的替罪羊锒铛入狱。
  这种突然变得高贵起来的感觉,熟悉得叫因子虚心悸。
  坐上宾看堂下客,满目畏戒。
  因子虚微微一笑,看向身后,被头发糊住的脸散发着奇异而妖冶的美感,好像是畏畏缩缩的兔子突然伸出了蛇的芯子,叫人后怕了起来。
  户部尚书先开了口:“许沉今。你好好回忆一下你受伤时的场景,也算是戴罪立功。”
  因子虚的脚还是光着的,走路的时候还有一点跛,却好像没感受到脚下的寒凉,走动的时候,歪了歪脑袋,眼里是胜利的喜悦。
  权持季蹙眉,他隔着两人和因子虚对视上去,直勾勾的。
  因子虚打情骂俏时的眼神可不该说是这样,直觉告诉权持季大事不妙了。
  果不其然,因子虚上下打量周围之后,直直地看向了权持季,妖异的笑容放大,显现出一种神奇的神气,微微伸出自己的手,在只有权持季可以看见的角度,因子虚做了一个口型:走好。
  权持季几乎是一下就反应过来了,只见因子虚歇斯底里瘫坐于地,一把鼻涕一把泪:“今天有诸位大人在,沉今请你们做个主。”
  因子虚颤颤巍巍的手指头猛一下就指向了权持季,因子虚声泪俱下:“原以为大家都是浮萍,不曾和想我们权将军不曾惺惺相惜,还要三番五次害我性命,沉今虽然是罪臣之身,可沉今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因子虚对峙高堂,摆明了就是要把权持季锤进泥巴里面。
  他本来就是冷心冷肺的人,所谓的合作也很难诚心诚意。
  因子虚没有一点儿愧疚的心思,成王败寇,怪得了谁?
  在权持季被押走的时候,因子虚和权持季擦身而过,权持季还可以看见因子虚嘴唇翕张:我会替你照顾好庄琔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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