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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古代架空)——六渡

时间:2024-07-17 09:59:17  作者:六渡
  因子虚现在可是公认的过街老鼠,没人理睬。
  他是一个男妻,没有一官半职,还曾经辅佐圣上的胞弟,废相一个,和他同行能有什么好的,那可是要嫌弃晦气的事情。
  权持季为了按照计划远远地给因子虚肩上来上一箭,这回也不好同行。
  因子虚独身一人骑马走向密林深处。
  君子六艺要求骑射俱佳,因子虚原来也是驯马的好手,虽然说不上百发百中百步穿杨,但也可以算是一个能手,在马上的时候,他可以留心到周围的风吹草动。
  要是什么都没有猎到还中了一箭,未免叫人太难看了。
  因子虚看见树梢微微一动,可是周围无风,便笃定了树上得有一只鸟。
  要是猎到野猪啊什么的,显得招摇,但是一只小小鸟,很合适。
  因子虚立刻搭弓。
  出乎他的意料,树上并没有掉下来一只肥嘟嘟的大鸟,反而掉下来一只龇牙咧嘴的男人。
  因子虚揉了揉眼睛,觉得这一坨男人有一点眼熟。
  还没来得及定睛一看,因子虚就看见对方扶着插着箭的肚子爬起来,呆在地下对着因子虚破口大骂了起来。
  因子虚定睛一看:“……”
  原来是半裁叶啊。
  因子虚情不自禁夸赞道:“你的步伐就像一只鸟一样轻盈呀。”
  半裁叶:“……”
  神他妈像鸟一样轻盈。
  因子虚立刻把阳长给他的金疮药扔了出去,对着半裁叶挤了挤眼睛:“怎么你混过来了。”
  这个家伙,明明有一身的好本事,怎么好像是耗上了自己。
  说实话,对于半裁叶,因子虚是感恩的,对方一路护送,尽职尽责。
  因子虚哭笑不得:“沈问给你的钱是不够吗,怎么还要跟着我?”
  半裁叶暗骂他冷心冷肺,控诉的样子就像是一只扑棱耳朵的可怜小狗:“你都被权持季带走了,我好不容易才混过来的啊。”
  越说半裁叶的表情就越悲怆:“你还给我来了一下。”
  因子虚尴尬地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突然探了探脑袋,对着半裁叶笑了一声:“你的意思是,你要给我当下手?”
  半裁叶愣了一下,原来他只是无意识地跟着因子虚,要问他的目的,其实他是不知道的,现在因子虚明晃晃地问他:到底要的是什么,是不是要和因子虚挨在一起?
  半裁叶自认为他从来不适合守护什么东西,对于因子虚,更多的是带着一点看小猫小狐狸的怜悯,这么可爱乖顺的东西,为什么命运多殇。
  因子虚又问了一句:“你愿意吗?”
  半裁叶明明还在思考,嘴却比脑子先做出了反应:“可以。”
  因子虚顿时就露出了一副商人嘴脸:“你知道的嘛,我现在是落寞了,那就月钱二两,每天都不保证有肉吃的哈,不放假。”
  半裁叶:“……”
  他立刻就后悔了,这个扒皮。
  他大名鼎鼎的怪盗给他当侍卫,就这个待遇吗?
 
 
第80章 
  该说不说,虽然嘴上嫌弃因子虚抠门奸诈,倒霉死心眼的半裁叶还是立刻就肩负起了保护因子虚的使命,他一边委委屈屈控诉,一边留心周围的风吹草动。
  因子虚倒是不在意。
  他可是一个大大的笑话,他这么有趣有趣的东西,有的是人要羞辱他,但是很少有人要杀了因子虚,毕竟这可是送上门来的谈资笑料,是平淡生活的一点点缀。
  大家不舍得。
  他微微一笑:“也犯不着现在就开始紧张,这里除了飞禽走兽,可是没有什么大危险的,况且,这儿来往的猎户也不少,因为这次围猎被驱赶,要是真的有猛兽也该早就被消灭了。围猎这种东西就是闹着玩的,谁会夺魁这件事情已经心知肚明了。”
  因子虚回忆道:“那时,我还是丞相的时候,围猎可以带着十个骁勇的猎户,他们得到的猎物都会归于我的名下,有时候还有人拿着已经死掉的野兔往我的框篮里面装,都是有水分的东西。”
  半裁叶悠悠:“还是小心为上,你知道黑市的,我们接的任务里面有很多都是混入各国的围猎活动进行刺杀,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到这里吗?”
  因子虚那是相当地不要脸:“因为想我啊。”
  半裁叶:“……”
  后悔之情油然而生。
  他被噎了一下,出声解释道:“大启哪里都有黑市,上面的一些苟且事情,大人物不想脏了自己的手,都会找我们这种江湖人士,昨天,我看见了这次围猎的见红令,这次围猎一定是不太平的,所以我怕要的是你的命,就过来了。”
  所谓见红令是指黑市里面买卖的任务级别,见红就是说:一定要见血,要么完成任务杀了目标,要么没有完成任务自/杀见血。
  因为必要见血,所以价格高昂,若不是走投无路,谁都不会接这样的任务。
  半裁叶语气一顿,阴森森道:“那个见红令,被人接了。”
  因子虚不禁呼吸一屏,后脖筋有一点儿发麻,他咽了咽唾沫:“看来,真的有点子事情。”
  半裁叶表情凝重:“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总没有错。”
  因子虚肯定地点了点头。
  有道理!
  两个人对着点头,身子挨得很近,因子虚非常怂地靠在半裁叶的肩膀旁边。
  下一秒,因子虚发出了一声尖叫。
  半裁叶一声见鬼啊,猛一下回头看见了身边的因子虚,那一秒,半裁叶的世界天崩地裂。
  一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了过来,无声无息。
  那么快,却没有带动任何的风声。
  这得是很大马力的箭,巨大的气力,才能如此。
  半裁叶一下子抱住了膝头一软的因子虚,歇斯底里叫了起来:“因老板!!!小乖!!!”
  他就知道,就知道,那个被挂到见红令的就是因子虚。
  好好的,他的小狐狸在他的身边,就这样倒了下去。
  半裁叶的眼泪就这样滑了下来,他只知道,自己果然不适合保护。
  他就是一个卑劣的偷子而已。
  鸡鸣狗盗,不堪大用。
  下一秒,因子虚的手举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半裁叶哭得更大声了:“你别动,因老板。万一箭上有毒呢,一动起来,毒液就会蔓延全身,你就没命了,大夫,大夫啊啊啊啊……”
  因子虚别了别脑袋,果然看见密林深处远走的背影。
  好高的人啊,这肩背宽厚,就是权持季啊,这样的好身材可不常见啊。
  可半裁叶哭得那么惨,因子虚实在不好意思说这一切都是计划的一部分。
  因子虚见没有办法拍拍肩膀安慰半裁叶,干脆头一歪,装死起来了。
  他确实很疼啊。
  半裁叶把因子虚扔到了马上,拍了拍马腿,歇斯底里跑出密林。
  因子虚换了一个更加可怜的姿势,吐了吐舌头,一副活不长了的样子。
  葛丰正远远看见了因子虚:“……”
  他咽了咽唾沫。
  他就知道,这个家伙就安分不了。
  他又擦了擦眼睛,然后,又看见了半裁叶。
  他不理解,为什么因子虚进去时是一个人,出来的时候就是两个人了。
  半裁叶“乖乖,乖乖”叫了起来,死了爹妈的哭丧都没有这么惨烈。
  阳长:“……”
  怪他的视力太好,一下就看出来这箭击中的位置不是致命伤。
  但阳长还是没有掉以轻心,心道:这家伙叫得那么可怜,就好像一夜之间被灭了满门的样子,因老板可能没有表面看起来轻松。
  难道是,毒?
  伤口好处理,毒可就难弄了。
  阳长立刻迎了上去,招呼手下人把因子虚抬近帐里。
  自己在后面先拿了一点应急的药罐子,这才进去。
  那个把因子虚抬进去的仆役,有点子眼熟。
  因子虚微微眯起了眼睛,随后突然就伸出了手,摸向了那人的脸侧。
  凉凉的,滑滑的,不具有活人的体温。
  因子虚几乎是一下就反应过来了,他刚要大声呼叫,这时候却被人拧着腮帮子。
  因子虚:“……”
  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伙同权持季搞了一场谋杀,这下还能遇到一场真正的谋杀。
  有病啊。
  带着假面的人俯下了身子,因子虚抖得好厉害,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却禁不住一缩。
  脚底板好像有一股凉气爬上他的裤管,叫因子虚动弹不得,他欲哭无泪。
  你大爷的。
  唉?
  面前那人突然说话了,有点耳熟。
  那人弯下的身子与因子虚记忆里面的画面相重合。
  因子虚醍醐灌顶:“……”
  是,钱老啊。
  他如释重负。
  钱老却并不乐观:“你被谁伤了。”
  因子虚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阳长就急匆匆带着大罐小罐跑了过来。
  他立刻奔到因子虚面前,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先把因子虚肩膀上面的箭拔了出来。
  一大团药粉被堵在了伤口上,阳长立刻拿起了因子虚的手,呼吸有点儿不稳:“怎么样,会很难呼吸?意识有没有模糊,难受吗……”
  因子虚很淡定:“……”
  阳长继续:“你说啊,你快说啊,要是上面有毒,你就完蛋了。”
  “该不会……”阳长看向因子虚的表情突然就变得悲壮了起来,好像因子虚已经活不长了,他说了一句:“该不会,你现在已经,说不了话了吧。”
  因子虚彻底不说话了:“……”
  阳长摸着因子虚的脉,突然觉得不对劲:这家伙的脉搏还怪强健的呢。
  因子虚尴尬地出了声音:“其实,我还挺好的。”
  阳长的表情一下子就凶狠了起来。
  葛丰正一副如我所料,果然如此的样子。
  钱老:“……”
  钱老沉默了。
  因子虚看着阳长好像要杀了自己的眼神,默默咽了咽唾沫,给自己找补道:“但是,我真的挺疼的。”
  葛丰正已经习惯了,慢悠悠地走过来,一张晚爹脸看向因子虚:“你这会又要我们怎么说?”
  因子虚觉得钱老这个人真上道,这一个问题真的熟悉得叫人心疼。
  因子虚不厚道地微笑了起来:“就说我要死了,但是强大的意志力叫我活了过来在这几天估计卧病在床,一定要找到伤了我的凶手。”
  阳长没有什么好表情:“所以是谁伤了你?”
  因子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嘿嘿一笑,庆幸他的脸皮还够厚:“是权持季。”
  阳长:“……”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这两个凑在一起,总能搞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没什么好气:“我可不会帮你,天杀的。”
  阳长还以为因子虚要死了呢,他还差点急出了满头的冷汗了,结果就这,就这。
  谁要帮因子虚谁去,反正他不去。
  谁料因子虚压根就没有把阳长放在眼里,他对着葛丰正笑得如花似玉:“葛大人~”
  “不过,高氏那位娘娘好像是有点儿事情。”因子虚还是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模样:“趁着现在这里没有人,我们可以好好说下嘛,在下非常好奇。”
  葛丰正闭上了自己的嘴,因子虚小嘴一张:“葛大人应该也不想我把你的事情说出来啊。”
  葛丰正立刻一个激灵:“……”
  他和因子虚对视,心头莫名害怕了起来:果然还是不可以给这只狐狸留下把柄啊。
  下一秒,葛丰正挥了挥自己的手,叫周围人出去。
  阳长还留在原地,葛丰正却回过头来,对着他的爱徒摇了摇头:“你也出去,这些东西可不是你可以知道的。”
  待到目送阳长和下人全都离开的时候,葛丰正眯了眯眼睛,圆润的身子挡着门,对着因子虚做了一个口型:“高氏不是高氏。”
  因子虚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什么叫高氏不是高氏。”
  葛丰正说到:“这可是一个酸臭的故事,高氏不姓高,她原来是一个仆役之女,却被圣上看中,为了名正言顺封妃,圣上就给他找了一个身份,高氏之女。”
  “可这不是什么你情我愿的故事,高氏不爱圣上,可是怀了孩子,这个女人要自己堕了腹中的孩子。”
  “这件事情是要掉脑袋的事情,谋害皇嗣。”葛丰正压低声音:“那时你不是叫我把他肚子里面的孩子弄死吗,那时原来我要顺水推舟,那个时候,我该多么庆幸啊。”
  因子虚却眯起了眼睛:“你是希望她肚子里面的孩子生下来,还是堕胎。”
  葛丰正惨惨笑了一下:“生下来有什么好的呢,这个孩子万一成了下一个庄琔琔呢?我费劲千辛万苦才把庄琔琔送出去,却百密一疏,还是让你知道了,那么这个孩子呢?”葛丰正轻笑:“我是最没有本事的人。”
  “以前学医是为了叫我娘我姐姐不哭,现在呢。还是天天看着这些女人哭。”
 
 
第81章 沉默
  好复杂。
  因子虚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还是不理解葛丰正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只能蹙眉:“这太冒险了不是吗,你让那女人喝藏红花,要是这孩子真的没了,你有九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葛丰正道:“藏红花不是我给的,我只是假装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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