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古代架空)——六渡

时间:2024-07-17 09:59:17  作者:六渡
  因子虚莫名其妙想到了一个词:“销/魂”。
  想到这里,因子虚不禁笔尖一抖,吓了一跳,难以置信:竟然,真的被权持季勾到了。
  好不容易思绪平缓,因子虚抚平了自己的小鹿乱撞,反而咬牙切齿了起来,他和权持季的关系,不过是利用罢了,因子虚可没有忘记自己的狗命三番五次被权持季拿捏的痛苦。
  他是一个惜命的人,对于要他老命的家伙,因子虚向来记仇。
  终于画好了,权持季满意于他在因子虚脸上捕捉到的一瞬红霞,翘起了嘴角。
  他也好奇,在书生的笔下,自己与他的交缠会被画成什么样子。
  还记得,凉都的翠竹长得都很高,细长的竹叶很容易就探进屋来,因子虚就是以这样的姿势,一点一点,把还幼小的权持季描进画里面。
  罢笔过后,因子虚的脸颊总是飞红,抿了抿唇,可能也在心里面再三发誓再也不会做这样有伤风化的事情,可是当那两张丑春宫被别人嫌弃后,书生都会骂骂咧咧地坐回来,拿着笔重燃斗志,接着再次羞赧而归。
  好可爱,好有趣。
  书生画画的时候贪凉,长长的袖子束缚手脚,便用羊肠带子绑上,露出一小节皓腕,头发虽然扎得不好,但是胜在全部都梳了起来,露出少年明媚的一张脸,什么时候咬住嘴唇权持季都可以清晰观察。
  权持季回想到了这里,又抬头看向了因子虚,眉毛挑了挑:“……”
  只可惜,岁月这种东西太容易把人雕刻成与以前毫不相干的样子。
  因子虚看着自己的画,由衷大声赞美了一句:“我怎么能画得这么好。”
  他一只手上还有好大的一块墨迹,明显是这几年画棺材画得多了,笔都是乱丢的,脸上被溅上了墨点也不在乎,甚至是用手揩了一下,生生弄成了花猫样,和特意孔雀开屏一身白衣的权持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权持季叹了一口气,把因子虚的画拿了过去,他倒要看看因老板画的是什么东西。
  因子虚的画技向来是没得挑剔的,画面干净,线条流畅,可能是经了人/事,这家伙终于可以画出那种血脉偾张的氛围,权持季跃然纸上。
  画面里面,两道人影相连,神采奕奕,因子虚的笔触泄去了不谙世事,带来一分老辣的情绪,四肢交缠,画中人一个仰首,一个垂眸,撕咬彼此的锁骨,明明没画出要紧的地方,却分明叫人心神荡漾。
  唯一欠揍的一点是,因子虚把权持季的脸画到那个“承受者”身上。
  权持季:“……”
  他就该知道,因子虚这个老流氓就放不出什么好屁。
  虽然权持季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其实现在耍流氓更多的是他自己。
  因子虚好整以暇地等候权持季的反应。
  权持季现在这个模样太异常了,叫因子虚难以理解,他还是更喜欢权持季对他要打要杀的样子,毕竟如今暧昧得异常了。
  这叫因子虚头皮发麻,不知道如何是好。
  因子虚自认为他是一个贱人,可能就是受不了这种特意的接近亲昵。
  权持季也是无言了,他的手指头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语气不由自主不友善了起来:“你觉得画得好吗?”
  因子虚一副坦荡荡的表情:“画得非常好,先生就说画得像不像吧,和先生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权持季咬牙切齿:“倒不如画得不像。”
  他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什么可爱的宠物一样盯着因子虚,不怀好意地咄咄逼人道:“因老板是想在上面吗?”
  因子虚话不惊人死不休,说出了更加不要命的话:“我不想在上面,但我想让先生在下面。”
  权持季的面色有一瞬间的铁青:“不想在上面,但想我在下面,什么意思?”
  他的眼睛又危险地眯了起来:“因老板的意思难道是,要我和别人一起,还要别人在我上面。”
  喜好犯贱好比因子虚也觉出了气氛的不对,再胡说八道下去,自己可就要见血了,因子虚识相地咽了咽唾沫,弱弱道:“不……是。”
  权持季却没有好心眼地放过,他还是那副威压十足的模样,靠近因子虚的时候,因子虚膝头一软,要不是还坐着,因子虚一定会麻利地跪下去忏悔自己这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
  权持季的声音不自觉就带上了拷问的味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因子虚喉咙骨碌一下,差点闪了舌头:“意思,意思……”
  他终于找到了完美的说法:“我的意思是先生这么优秀的一个人,该有很多人自己愿意骑着那里,摇到腿软,先生现在和我这么亲近,在下惶恐。”
  权持季的齿关露出了一声轻笑,表情由阴转晴,笑眯眯问道:“那因老板愿意骑上来,摇着腰,直到腿软吗?”
  他的手还放在因子虚后脑勺的位置,轻轻地敲了敲,这个力道不至于让因子虚感到疼痛,但是权持季的存在感不可忽视,好像是因子虚说不出令权持季满意的答复的话,权持季的手就会转换方向,捏住因子虚的脖子,叫因子虚一命呜呼。
  “……”因子虚能怎么办。
  他只能满头冷汗地点头如捣蒜:“愿意,愿意的。”
 
 
第76章 还生分吗?
  权持季满意,又往前面蹭了一步,宽肩罩下的阴影把因子虚的整个脑袋都笼罩。
  那是一种狼崽子准备开饭的表情。
  因子虚机灵啊,一个鲤鱼打挺,顺势就把自己挤出了权持季的控制圈。
  笑死,当时以身作注和权持季谈条件只是无奈之举,他可不喜欢和权持季你侬我侬,第一次是爽的,待到了后面一晚上好几次,就是精疲力尽,老命都要拼掉半条,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被来回折腾得身上没有半块好肉,奄奄一息。
  权持季这家伙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什么野兽成了精,需求大到叫因子虚恐惧,因老板这两次都是浑身软得像面条一样,任权持季翻来覆去地捣玩。
  绝对不可以!
  因子虚像一条滑泥鳅一样,他找准机会,将身一扭,反从权持季的胯/下逃走了。
  他转过了身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权持季的手就朝着他的胸口过来,因子虚条件反射一样伸出手肘贴着权持季的小臂把他的动作一压。
  风拂过头发,手刀动作当机立断,沿着权持季揽过来的手一劈借了力道,因子虚的身子柔韧地一斜,这才躲了过去。
  他还在惊心动魄,伸出自己的“奇迹小手”看了看,有感而发:“我去,原来我这么厉害。”
  他刚刚可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哗”地一下,手“啪叽”一扒啦,然后四两拨千斤,拦住了权持季,因子虚觉得:又有可以吹嘘的资本了!他竟然拦住了权持季!!!
  话音刚落不到一秒,因子虚震惊没多久,他又看向了权持季的手臂,小臂型线凌厉,因子虚有自知之明:这就不是他这么轻飘飘一下就能压下去的。
  权持季笑了一声,歪头的样子狡黠:“终于,不是一上来就抬腿踹了。”
  他饶有兴趣,似笑非笑:“谁教你的,竟然还能教得动你,得是一个多么罕见的大人物啊。”
  因子虚:“……”
  在心里给钱老磕一个大的。
  因子虚揣了揣袖子,一副苍老无奈的样子,眉心没有什么精气神的抬了一抬:“先生又逗我,有的是人想教我,想要挑战自己。”
  因子虚都不敢想,教会自己的难度有多大。
  权持季坐了回去,一张一张地把画儿捡了起来,整整齐齐叠放好,锁进小匣子里面:“谁教的,你怎么就不叫我来教?”
  因子虚:“……”
  让你教?
  那和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倒是叫因子虚想起了点事情,钱老要自己做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他警惕了起来,钱老说和权持季有关,那么是什么关系?
  “云中阁”是因子虚监听世家大族的耳朵,钱老要是朝中之人,便不可能逃过因子虚的窥视,既然因子虚在那之前不知道钱老,也就意味着这家伙和朝中的党争没有什么大关系,那么……他又是如何和权持季扯上关系的。
  话头到了这里,试探一下总是对的。
  因子虚状似无意一般提及:“教我的是一个老头,也没有什么官衔,乡野村夫,恰好有一门手艺傍身罢了,姓钱,是个跳舞的戏子,想必功夫是远不及先生万分之一的。我和他也不过就是萍水相逢,现在要找还要费点劲了。怎么,先生要帮我找人吗?”
  权持季皱了皱眉:“姓钱?戏子?能教会你这两下可不该是无名之辈。”
  因子虚恍然大悟:“所以,先生您不认识。”
  也是,许沉今未流放之前,钱老到许府时,因子虚也不知道原来这个文文弱弱的戏人还有一手好功夫。
  所以,钱老要报复的家伙到底是谁呢。
  平心而论,因子虚欠钱老的,要是没有帮钱老报仇雪恨还真的还不了。
  “对了,喻白川呢?”因子虚纳闷了,他这些天,拜访的人可算不了少,怎么就喻白川这么冷心冷肺,难道是生气了?
  离了性命之忧,因老板又惦念起了他的黑粮。
  当时是把黑粮的账目的调度权利都给了喻白川,现在因子虚有点儿肉疼,正在思考如何用体面的方式把他的钱和粮要回来。
  权持季没什么精神头:“还昏着呢,阳长说就这两日就该醒了。”
  因子虚顿时抖擞精神,结结巴巴地质问权持季:“你打他了?你打一个病秧子?你要不要脸啊,你就……谁许你打他了的。”
  权持季友好地问道:“你不知道他昏了?”
  因子虚的表情少见地老实了起来:“我怎么可能知道,我是没想到你们还打他了,你们也不怕他的命没了就打他。”
  权持季把因子虚提溜了起来,拎着因子虚的领子,就像在拎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大白狐狸,一下就把他塞到了马背上,自己也跨了上去,慢悠悠地解释道:“可不是我们打的,是他自己气火攻心就倒了,倒是也该让你去看看了,放心好了,但凡他身上多一个口子淤青你就过来打死我。”
  因子虚还是扭头,恶狠狠地瞪着权持季,嘴上连珠炮一样絮絮叨叨道:“那就是你们拷问他了,你们拷问他做什么,在下干什么事情,他能知道什么?拷问他,吓他,也不怕他没命了,看看,看看,给气成什么样子了,他是昏了几天啊。”
  权持季也是无奈了:“好像,他是被因老板你气到了。”
  因子虚皱了皱眉:“我能气他什么,我都走了,钱也给他留了,一没大声说他,二没打他,我连一点活都没有交代他,他给他留的信里面讲的比他爹都要温柔体贴。就是你们气他了,就是。”
  权持季把因子虚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按了下去:“你说是就是把,幸好阳长能救他,要不然,这人命关天的屎盆子就要扣我头上了是不是。”
  一路倒是平坦,既然说好了同意因子虚留在这里,倒也不用遮遮掩掩了,权持季的手还紧紧地攥着因子虚的腰,使坏一样抓了抓笼头,叫因子虚在一阵又一阵的颠簸里面紧紧盘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叫骂了一声:“先生,你这样子不仁义了。”
  “路上人多拥挤,马儿容易受了惊,因老板担待些。”权持季还是恶劣,说着又把因子虚的腰往自己身上靠:“因老板知不知道,今天我们就这样子走一遭,明天我娘就可以杀过来,到时候,没有八抬大轿,我娘倒是先不答应了。”
  权持季的语气突然一凉,好像是质问一样:“留到这里,你就是我的,外人会把你当成笑柄谈资,为了明哲保身,我们要一直待在一处,拉拉扯扯,你就没有一点不愿意吗?”
  “流言蜚语会落在肩头,嘲笑怒骂也要担着,甚至于……”权持季歪了歪脑袋:“据我所知,因老板好像不是断袖之癖,其实我也看得出来,现在就是你的缓兵之计。”
  因子虚脖子一梗,头皮发麻了,呵出了一口寒气:“……”
  好棒啊,原来不都是大家一起揣着明白装糊涂,现在青天白日把一切都挑明了,倒叫因子虚不由自主又警觉了起来,就怕权持季还要因子虚拿出什么诚意,因老板可是抠门得很。
  他急于证明自己的忠诚:“先生有庄琔琔,除了先生,在下还可以投奔哪里?”
  权持季却不吃这套:“高氏肚子里面不是还有一个,因老板大可以等一等,毕竟,蛰伏这种事情,对因老板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因子虚耳朵动了一下:“……”
  不得不说,权持季这一把确实是不给面子了,来来回回那点小算盘就这样明晃晃地被公之于众。
  因子虚也不留情面了:“那先生呢?先生对我突然态度大变是为了什么?叫这下这样的小商人诚惶诚恐,这个合作看起来是那么没有真实感,我要留点儿底子不也是人之常情?况且,先生明明什么都知道,还愿意和我合作,想必也是看上了什么东西,既然如此,又何必说这样生分的话,叫人寒心。”
  马上风大,把因子虚的头发都刮到权持季的身上,刚刚洗干净的头发上面还带一点檀香味道,书生气十足,倒是文雅。
  权持季心道:态度大变?
  因为你是书生,我是凸碧。
  可是有些东西就是无法宣之于口,要是说出去了,所有美好的回忆也就被搅散了。
  于是,权持季俯身,在因子虚耳边漏出了一声轻笑,头歪到了因子虚的脖子边,嗅着发丝味道,若是没有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他也可以当一个登徒子,权持季淡淡道:“因为,你现在好看,好看到值得偏爱。”
  因子虚:“……”
  不是,这家伙的以貌取人竟然到了理直气壮的地步。
  权持季还咬了因子虚耳朵:“如此回答,因老板还觉得生分吗?”
  因子虚:“……”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