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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古代架空)——六渡

时间:2024-07-17 09:59:17  作者:六渡
  那时的半裁叶还以为沈问是因子虚可以信赖的人呢,结果到头来,分明就是因子虚在玩命而已。
  他死死抓住因子虚的手:“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要干什么?你是在以身犯险还是在干什么别的事情,一无所知的感觉……”半裁叶恼怒了一样,道:“一无所知的感觉真的很操\蛋。”
  因子虚干巴巴地眨了眨眼睛,以往这个时候他确实是在做两手准备,可是现在,他想的只是逃出去,他好像确实没有想到出去了之后,他要做什么?他要成为谁?
  好像沈问一死,执念消失,他的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和走肉行尸也没有什么区别。
  他要干什么呢?
  不知道了呢。
  什么都不知道了。
  因子虚深吸一口气,还是觉得脑袋上混沌的。
  谁都死了,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根了。
  慢慢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到了他的嘴角,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咸的,因子虚了然:泪水,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泪流满面了。
  幸好刘海胡乱地挡着他的脸,谁也看不见。
  拿抓着半裁叶衣襟的手突然就松了。
  因子虚好像是想到了些什么,苦笑了起来:“不如,在下不走了。”
  半裁叶诧异:“那你现在要去哪里?”
  “化龙江。”因子虚抽开了手,高高地举了起来,远远地指着苍穹,笑意点点在他的脸上放大:“我要去等着权持季。”
  半裁叶:“……”
  他没有想到自己能激发因子虚找死的决心,在他的认知里面,因子虚就不该是这样的反应才对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半裁叶使劲地扯了扯自己的耳朵,好像是难以置信,又问了一遍:“你说你要去哪里来着?去找谁?我的乖乖。”
  “权持季。”因子虚脚步往后面一顿,歪了歪头:“好像离开了,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也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了,不如留下来,给大启一个更好的未来。钱老说过,他要教我复仇,在下以前是觉得无所谓的,我为什么要复仇?现在,在下不是这样想的了,远勋的死于我有什么关系,不是我逼死了远勋,是大启,是大启逼死了远勋。”
  “这天下也该要换一个王了。我该为远勋报复才对。”因子虚举目:“你知道吗,在奉安城的这几年,在下见多了难民,每一个都是在从大启割送给雄海,安邦或是西临的地方逃来的,他们没有家了,大启把他们的家送给了别人。”因子虚问道:“如果当时坐上天子位置的是远勋,会不会不是这样,腐朽的王朝选择了最差的君王,为了让他们的天选之子登上这个位置,他们逼死了远勋,就是这个道理。”
  因子虚微微一笑:“现在,我愿意和权持季成亲,愿意再次入局,变回许沉今。”
  他想起自己对赵明德说的话——“沉今嘛,我这个人就低调不了,在下若是不愿,一定闲云野鹤潇洒一生,在下若是入局,便要去和天公对弈,定胜天半子,不死不休。”
  因子虚好像是明白了,这局棋盘,他要赢得轰轰烈烈。
  权持季就是他入局的梯子。
  他……要自投罗网。
 
 
第66章 迪士尼在逃公主因子虚被追到了
  因子虚到了化龙江的时候,出乎他的意料,等着他的不是权持季,而是尔朱勒。
  此时春年花开,江水汹涌,因子虚破衣烂衫,款款歪头一笑。
  你以为他这一笑代表的是从容不迫的大师风范吗,其实因子虚只是想跳脚又要维持自己所剩无几的风度而已。
  尔朱勒的箭还直直地指着因子虚,叫他头皮发麻。
  莫名其妙的恶意一点一点从脚底板上往全身冒。
  因子虚眨了眨眼睛,他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但是眼力见却很好。
  比如现在,只消一眼,因子虚就看出来了:面前这个家伙和权持季决计是不一样的。
  对方的眼神里面酿满了浓浓的杀意。
  虽然权持季以前看因子虚的时候,也带着凉薄的杀意。
  但是权持季的眼神要单纯得多,想杀了因子虚原因也很简单:看他不爽。
  尔朱勒则不然,他的双目铜铃一样瞪大,死死锁定因子虚,带着决心和胜负欲。
  像权持季这样的反而好拿捏得多,因为情感可以给利益让路。
  尔朱勒却不行,因为,执念向来横冲直撞,什么利益交易都无法撼动所谓的执念。
  因子虚不理解且大为震撼:杀了自己能证明什么吗?他这样的小菜鸡,一拳一个不是问题,对方这个的眼神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因子虚立刻就把手举起来了,做出了一副单纯无害的样子,歪了歪脑袋,乱发飞起,他讨好地笑了笑:“在下冒昧,您是哪位?”
  他还是许沉今的时候,惹过的人可就太多了,谁知道这又是谁的七大姑八大姨。
  因子虚对于人脸这种东西,除了好看好比权持季,其他类型都不能做到过目不忘。
  尔朱勒一听,更加火大了:“你竟然不记得我了,许沉今,你个贱人。”
  因子虚老实巴交地缩了缩脖子,绞尽脑汁仔细回想,但还是无法在空空如也的脑子里面找出任何尔朱勒的痕迹,他只能心虚道:“您说两句,可能就记得了。”
  尔朱勒咬牙切齿,从牙缝里面挤出了一句:“当年,你在我这里诈降,骗走了你们大启的太子,还投毒。”
  因子虚醍醐灌顶,他好像是记起来了:“你是……那个,那个。”
  可惜了他还是没把对方的名字记起来,只能把话头咽了下去,又起话头别开话题道:“这真是……男大十八变。”
  这样来看,倒是误会权持季了,原来这个要人命的家伙和权持季并不是一路。
  因子虚继续挂上讨好的笑容,耸了耸肩,所幸,他的脸皮还够厚,面对尔朱勒这样的冤家,因子虚还可以笑嘻嘻地说出一句:“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尔朱勒:“……”
  想念?
  想你个大头鬼,大启的男人果然没脸没皮。
  他恶狠狠出声道:“许沉今,你知道你让我失去了什么吗?”
  “原来那是我的第一仗,我本该扬名立万,雄海的太子之位原来就该是我的,偏偏是你,你让我的风光首战成了一个笑话,父皇厌弃我,我就像是一条狗一样被放逐到了这里,还美其名是出使,我那没有用的皇兄现在趁着我到这里的功夫,一步一步吞食我的势力,等我回去了,人家就是雄海的王了,而我呢,我要跪下去舔着他的脚以示忠诚。”尔朱勒越说越激动,步步紧逼,在他的眼里,把因子虚射成筛子远远不足以抵他心头之恨:“就是从你开始,我离王位越来越远,就是你,你就是一个扫把星”。
  因子虚抬眼,握拳,坚定而又忠诚地点了点头,支持道:“你说得对。”
  显然对自己的扫把星身份很自豪。
  “可是,在大启境内,你要杀了我,不知道权持季会不会同意,毕竟……”因子虚又开始狐假虎威了起来:“毕竟我可是他的男妻,虽然我已经流放,可是,只要我和权持季拜堂成亲,我就是权将军的内眷,虽然说出来这层身份有点叫人害臊,但是无缘无故,还是在大启境内杀害官眷……”
  因子虚的笑容放大,刘海流里流气地挡在眼睛的位置,说出来的话老奸巨猾:“这怕是于理不合,你就不怕客死他乡?要了官眷的性命,你怎么敢的。”
  有时候,虽然,但是,这个君约真的很好用啊。
  尔朱勒却一声冷笑:“你当权持季认你吗。”
  对于权持季,尔朱勒更多的是敬佩,对方是堂堂正正在战场上把他打败的战士,因子虚对他来说则不然,这是一个贱人,用下三滥手段的贱人。
  所以,他的目标一直都是杀了因子虚和打败权持季。
  因子虚挠了挠脑袋:“……”
  兵不厌诈不是人之常情么,这家伙心眼真的好小啊。
  尔朱勒好像是觉得用箭射杀因子虚是便宜了他,要拿刀出来将因子虚一点一点剜成一堆烂肉才能解恨,遂提刀逼近因子虚,刀尖冰凉抵到他的肩头,慢慢的刺透,还扯着因子虚的一条胳膊,叫他挣脱不得,只能发出一声惨叫,嗓子眼里难耐地发出一声呜咽。
  尔朱勒好像就是为了折磨他一样,刀子插/进因子虚的肩膀时特意放得很慢,一点一点,硬生生磨着骨头,就像是凌迟。
  因子虚本来就受不了疼,恶狠狠的瞪向尔朱勒,喉间吸了一口冷气,尽管是咬牙忍耐,却还是咬破了下唇,喉间继而一甜。
  他哇一声把血吐了出来,咧着一口血齿,气息不稳,只有放大音量才能保证流利地说出话来。
  “权持季呢?”
  不知道是不是人类的劣根性,好像就是有一些人喜欢看着猎物惨叫,一刀又一刀,痛苦万分,恨不得立刻死掉,偏偏又不伤性命,叫人生不如死,偏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疼到力竭,卑贱如泥一样死去。
  他还是问:“权持季呢?”
  在因子虚的脑子里,他想过自己被权持季这样子残忍杀害,但决计不是现在这样。
  没有商量余地的……死掉。
  他偏头一笑,声不成声:“在下……还……以为自己……有,有油嘴滑舌的机会呢。”
  俗话说的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面对将死之人,尔朱勒难得大发慈悲:“权持季?我和他有一场较量,赌的就是你的命。”
  “我把你杀了,权持季就输了,但你没死,那就是他赢了。”
  “我的人手已经把权持季拖住了,权持季在你们大启的京都,竟然不是英雄,而是皇帝的眼中钉,他的下手都不能带入京都,可喜可贺,你们大启不过是草台班子,你们大启该玩完了。”
  因子虚:“……”
  尽管口吐鲜血也没有制止住因子虚瞪大双目,条件反射一般“哈”了一声。
  在他眼里,尔朱勒就是一个傻孩子,和权持季比这个?他真的不怕正中权持季下怀吗。
  直接帮权持季解决心头大患好不好。
  有没有可能,权持季也想杀了自己呢。
  权持季这家伙真的好棒的一条命,想上茅厕了就有人递草纸。
  因子虚一听,好想替权持季谢谢尔朱勒啊。
  他叹了一口气,悠悠地伸长脖子,朝尔朱勒身后“喏”一声,意思是叫尔朱勒看向后面。
  尔朱勒眉间一阵抽搐,好像是难以置信一样,油然而生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后方是半裁叶,刀剑悠悠地指着他的脖子,叫尔朱勒遍体生寒。
  为什么,无声无息就到了后面。
  因子虚身子往后面退,终于把自己从尔朱勒的刀上拔了出来,血流了因子虚满手,他懵懂地看了一眼一手的鲜红,然后面如金纸,不忍直视地闭了闭眼睛。
  这些血,白流了。
  他肉疼。
  尔朱勒尽管已经失势,却还是把刀指着因子虚,势要问一个清楚明白:“他是一直在后面的吗,听到权持季不能过来了,他就冒出来了,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因子虚:“……”
  老实说,是的。
  面前这个孩子有点子傻。
  他原来还以为到了化龙江,等着他的会是权持季和尔朱勒两个人,要是单打独斗,他和半裁叶迟早被削成肉泥,只能取巧。
  半裁叶偷子出身,走路没有动静,身法矫捷,可以突击偷袭权持季身后,只要给因子虚一个和权持季对峙的机会,因子虚就有把握说服权持季。
  他撩开了自己的刘海,笑眯眯地贴心安慰尔朱勒道:“也没有看不起你呢,其实你还是说得不错的。”
  因子虚的面色突然一冷,语气带着几分不由分说:“大启,确实该完了。”
  他被刀指着却浑不在乎,指尖捏住尔朱勒的刀尖,轻轻一弹:“对于大启的没落,我们有目共睹,这是一件可惜的事情,但是可惜之余,我并不介意成为杀死大启的侩子手。”
  “哎呀,那我们以后有机会可以合作呢。”因子虚眼神狡猾,他从来不掩饰他的大逆不道。
  化龙江江水汹涌,春季的江水总是寒凉,冷彻心扉,因子虚立于化龙江边,破衣烂衫,狼狈不堪的样子,却让人情不自禁想到了那个传说:化龙江葬龙。
  因子虚望向自己的眼神突然一直,尔朱勒突然又是一阵毛骨悚然,他眼睛一斜,心里好歹有一点自知之明,因子虚这样戒备的眼神可不可能是留给自己的。
  他的身后有谁?
  是谁叫因子虚这个小人如临大敌?
  由于角度的问题,尔朱勒先看见看见了沾血白靴子,再往上面看,是冰冷滴血的刀尖,大刀宽背,虎头刀,非身量九尺,一般人难以驾驭。
  刀是要用血浇养的,这样好的一把刀,值得一个杀神做它的主。
  尔朱勒终于看清楚了,是权持季。
  他自嘲一样地笑了笑:“权持季,你是一个汉子,我那十来个死士竟然也没有拦住你。”
  因子虚也在风中凌乱:“……”
  不是,说好了来不了了呢。
  难道,权持季觉得还是亲手杀了自己比较过瘾?
  权持季面无表情地看着尔朱勒,是在睥睨:“两国交互,不斩来使,要是可以伤人性命,还要快一点,不过,好像不来也没有什么关系。”
  因子虚站在风中,刘海糊脸,刺挠得难受了就伸出指头把刘海一撩,面如敷玉,眼含春/情,伸出手呈现一副乖巧任人拿捏的姿态:“先生,你是来杀我的吗。”
  他和半裁叶两个人可怜兮兮地站在这里,欲哭无泪。
  夜快到了,月还悬在树梢,天色欲昏不昏,幽蓝深邃,隔着夜色,看不见权持季的表情。
  突然,权持季拿出火折子点燃火光,虎头刀的刀锋淬了火,带来的炽热浪潮在因子虚脸上轻轻拂过,那刀高高地被权持季扔了出去,点燃了数百米的狼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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