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古代架空)——六渡

时间:2024-07-17 09:59:17  作者:六渡
  一切的一切都是许沉今原来就有的疯癫的计划,唯一需要许沉今去赌一把的就是雄海蛮军会俘虏他还是杀死他,许沉今很幸运,他赌对了。
  或许这不是赌也未可知,赵明德相信凭借许沉今那大逆不道的脑袋瓜子,可能很早就参透了人心,知道对面一定不会杀了他。
  所以,许沉今一早就给队里下了毒,到了对面之后就给对方下了毒,对面还一直以为是因为杀戮导致的瘟疫的传播。其实不过是许沉今在哪里,哪里就有瘟疫罢了。
  许沉今天天在对面顶着瘟瘢还蹦蹦跳跳,对这种“瘟疫”束手无策的对面巫医当然认为我们这里有可以帮助瘟疫之人活下去的法子,对面就是这样投降的。
  赵明德:“……”
  好奇葩,好缺德。
  许沉今这家伙原来见他的第一面就没有什么实话。
  ……
  回想到这里,赵明德低哑地笑了一声,拍了拍权持季的肩膀:“求你,别杀了许沉今,老子这辈子就佩服他一个文人。”
  权持季瞥了他一眼:“要是许沉今早就死了呢。”
  最起码因子虚是这么说的。
  许沉今早就死了呐。
  赵明德却微笑地摇了摇脑袋,撇了一眼权持季,站直了背过手来,道:“许沉今太狡猾了,他可是死不了的。”
  “按理说,确实如此,”权持季连眉毛都不舍得抬上一抬,一副唏嘘的模样:“虽然没见过许沉今,但是在你们口中,许沉今好像妖魔化了,我可不信有这么神的人,如果有的话,除非我亲眼看到。”
  他倾身子,支起小臂抵着案子,一派悠然闲适:“巧了,我这里也遇到了一个老妖怪,神出鬼没,你永远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那老流氓说,这几日就可以把许沉今的尸体送过来。”
  赵明德大声反驳:“你信我啦。许沉今怎么可能死。”
  权持季似笑非笑,露出的小臂上肌肉的线条明朗清晰,好像是在恼怒地微微发力:“可要是那个老流氓真的把许沉今的尸体送过来的呢?”
  要是因子虚真的能如他所说,把许沉今的尸体送过来,权持季也无法预料到时候他说喜还是道忧,毕竟若是因子虚真的有这个本事把许沉今的尸体送来,不就证明了权持季一直被因子虚玩弄于鼓掌,这一点光是想想就叫权持季咬紧了后槽牙。
  这个老流氓葫芦里面到底在卖着什么药。
  更叫权持季心慌的是,要是许沉今的尸体真的送过来了,这不就证明这因子虚在祭车上所言非虚,那这样来看:这个老流氓会不会真的要死了。
  明明是这样普天同庆的事情,权持季却揪住了自己的胸口,心跳不安,他觉得心慌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半裁叶那毒还没有褪尽。
  赵明德一把大胡子却呆萌地眨了眨眼睛:“什么老流氓?洒家在和你说的是许沉今,你扯别的干什么?”
  权持季留目看向赵明德,突然发觉对方那粗犷地延到两腮的胡子和因子虚的简直是一模一样,权持季不耐烦了,抬眼没头没尾地道了一句:“赵叔,剃剃胡须罢,有碍观瞻了点。”
  赵明德:“……”
  不是,好端端的,又开始说他丑了。
  他爬了起来跟上了权持季,依旧絮絮叨叨:“我说认真的,要是让你找到了许沉今,别杀他。”
  “噢,”权持季懒洋洋地捅了捅耳朵:“你信不信我不杀他也有别人杀了他,既然如此……”这个少年将军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凶戾:“我还能让他死一个痛快呢,况且,我更相信他死了。”
  权持季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他没有见过那什么狗屁许沉今,但是玄乎乎的因老板可是天天蹦跶,比起许沉今,权持季更愿意相信因子虚才是那个最不省油的大灯。
  “先生……”
  权持季扭头,一下就看见了庄琔琔一路小跑地过来,手上没拿一本书。
  庄琔琔的德行他清楚,要到了检查课业的日子一定灰头土脸哭爹喊娘的,这下子竟然带着笑意,摆明了就是有别的事情可以用来分散权持季的注意力了。
  权持季问道:“又怎么了。”
  庄琔琔老实道:“外面来人了。”
  “噢,”权持季似乎不解。
  自己为了找许沉今从奉安城到了凉都。
  他幼年流落凉都,这凉都可不是权持季现在能待着的地方,到这里来就是给陛下留下了一个大把柄,本应该门可罗雀才对,怎么今天来拜访这里的癫子这么多,不仅有赵明德,还有别人?
  有趣极了。
  权持季连忙应了出去,他倒要看看这个拜访之人到底是谁,目的又是何在?
  凉都的年节过后已经十来日了,满地的爆竹红灿灿的,依旧没有扫干净。
  衙内的门开的大,那拜访的队伍却是从后门鬼鬼祟祟到来。
  权持季和赵明德并肩走去一看,浩浩荡荡的队伍在后门拜访,有这个阵仗,却还是走在后门,不由叫人怀疑这个护送过来的东西有什么猫腻。
  权持季等了好久,也不见这伙家伙的主子,只能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骨,冷哼一声,好像是在不屑:“你们从哪里过来,又来干些什么?看看,这摆满了整个过道里面的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将军最近有了什么喜事呢?”
  那打了头阵的小厮引上前来:“将军,我等奉大理寺卿沈问沈大人的命令前来拜访,沈大人特意让我等过来恭喜权将军抱得美人归。”
  权持季的;脸色已经铁青,他攥紧了手,面上却还挂着春风明媚的笑意:“末将谢谢沈大人的好意了。”
  世人皆知,陛下为自己和许沉今赐婚就是存了折辱和闲置自己的心思,偏偏现在权持季还找不到许沉今,这就是在明晃晃地折辱权持季罢了。
  赵明德的表情也微妙了起来。
  沈问这个狗崽子又来发什么疯?
  他踮起脚尖降头靠到权持季耳朵边上嘀嘀咕咕:“沈问这家伙,你有所不知,他就是一个撒癔症的,沈问师从许沉今,年纪却没有比许沉今小,许沉今惊才艳艳,他就是许沉今的陪衬罢了,这时候他一副唯许沉今马首是鞍的样子,后来许沉今倒台,沈问这个狗崽子也出了大力气,但是好笑的是,许沉今倒台对沈问这家伙可没有半点好处。许沉今倒台那日,沈家差点就受到牵连了。”
  赵明德撇了撇嘴,啧啧两声,特别嫌弃:“他是个没脑子的,下手还是狠辣,谁知道这个疯狗又想咬谁?”
  赵明德的嘀咕还没有结束,那领头的小厮突然掀开了围着小车的白布,上面赫然是一口大棺材。
  权持季的瞳孔微微一缩,他是不解:“这是什么?”
  那小厮道:“您的新娘子。”
  权持季呼吸一窒,看向那个红艳大棺材的眼神带上了几分说不清看不明的情绪,脑子里面接二连三地冒出了很多的问题,惊诧过后,他说出口的第一句话是:“因子虚在你们那里?”
  因子虚的话成真了。
  那……
  他说的,要寻死,也会是真的。
  赵明德第一个不信,棺材里面的怎么会是许沉今,天塌下来了,许沉今那个坑逼玩意也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这两年来查无音讯,怎么可能他的尸体会在沈问手上?
  “让开……”赵明德冲了上去,宽厚的掌在棺材板上重重一推,巨大的力气竟然真的叫那棺材张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赵明德又一脚猛猛地踹了上去。
  “咣当”清脆的一声后,他终于看清楚了里面——确实是一具尸体。
  保存得很好,明明是死了又好些年头了,可是皮肤没有蜷缩成皱巴巴看不清的样子,权持季可以清晰地见到那具尸体腰窝上的莲花疤痕。
  赵明德好像是失力了一样。
  “许沉今……”
  这个身量,骨架,还有腐烂皮肤的颜色,好像……就是许沉今呐。
  许沉今以前干了这么多玩命的事情都没有死,这回……
  权持季却依旧警惕:他和这位大理寺卿沈问可没有什么交情,平白无故的,沈问就把他要的许沉今尸体送回来了。他是一条落水狗,帮他能有什么好处?
  这天下熙熙,都为利来,天下攘攘,都为利往,沈问安的是什么心思。
  “沈大人费心了。”权持季做了一个礼数,终于拿正眼瞧人,话语里面满满都是试探:“不知道卑职有什么可以用来报答沈大人的。”
  那小厮恭恭敬敬道:“一秋毙的解药,我家大人说了,想和将军修一场高山流水之交,巧了,我家大人最近收了一个倌儿,属实是心爱得很,就是这倌儿好像招惹了将军,中了奇毒一秋毙,怕是没有两天活头了,请将军可怜可怜我家大人,把解药给了,日后在朝堂之上,我家大人和将军也能相互有个照应。”
  权持季了然:“哦。”
  这话就是清楚明白了。
  沈问要与他交好,只要他把一秋毙的解药拿出去,沈问不仅把许沉今的尸体送回来了,还能替他在朝堂上摆平一些事情。
  这条件简直诱人,谁也不能拒绝,包括权持季。
  可是……最近吃了一秋毙的倒霉蛋只有因子虚那个老流氓。
  那个老流氓……这么招人的吗?真是开了眼了。
  转念一想,因子虚那么剔透玲珑的心思,常常让人看不透,叫人抓耳挠腮,气质流里流气中带着神秘的故事感,确实勾人得要命。
  权持季舔了舔唇,似是有些燥火。
  或许,因子虚确实招人,而且招惹别人有多难?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哥哥好厉害,这是肌肉吗,好有力气,我可以摸摸吗。”“哥哥要和我回家吗?”“哥哥喝酒吗?”“我就喝不了,我一杯就倒。”“哥哥好厉害~”
  这种油嘴滑舌的东西,想必因老板手到擒来。
  权持季想象了半天因子虚扭来扭去勾搭人的样子,一阵恶寒,挑了挑眉毛,脑中思绪万千,那解药却不带犹豫地扔到了那小厮手中,权持季道了一声:“快些赶回去罢,小心,他没命了。”
  或许,自己确实不舍得因子虚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的死掉,权持季把药扔过去的时候,虽然还是冷嘲热讽的表情,但是不可否认,那一刻他松了一口气,好像是解脱。
  赵明德还是没有反应,呆呆地看着许沉今的尸体,什么时候,那个笑得奸诈的小厮带人离开了他还不知道。
  “这下不就好了,你也不用害怕许沉今那个家伙没被我搞死反而把我搞死了,因为,他已经死了。”权持季的背影如释重负,他微微一笑:“我该回京了。”
 
 
第62章 掉马万字大肥更啊
  午夜,风还是飘飘摇摇,一阵一阵地吹到皮肤上并没有显得很凉,可是因子虚的目光却冷感,让人如坠冰窟。
  他和沈问相对而食,因子虚捏着筷子,突然往米饭上面一插,张口就是冷嘲热讽:“对着饭桶吃着饭,沈大人,你这里叫人好没有食欲。”
  他眯眼,一副看好戏的架势,狡猾得像老狐狸:“怎么你还没有疯掉呢?”
  他用着身上的一秋毙和沈问对弈,要的就是沈问不敢对他做些什么,要的就是日日讥讽折磨。
  寄人篱下者反而高高在上。
  因子虚好愉悦。
  果不其然,沈问恭恭敬敬地因子虚倒了一碗汤,声音简直可以说得上是柔声细气:“夫子高兴就好。”
  因子虚却反手一推,连着汤带着碗往沈问脑袋上砸,汤汤水水顺着他的脑袋留下,连他的肩头都落满了满满当当的食物碎屑。
  这样的事情,沈问已经见怪不怪,他一点也不恼,反而托着腮帮子,笑问:“那夫子,解气了吗?”
  语气舒缓恭敬,卑躬屈膝。
  他觉得他真的要疯了,对夫子无可奈何,不过……待到乾坤扭转之时,不知是谁笑谁哭。
  就比如现在……夫子可不知道,一秋毙的解药就在这一顿饭食里面。
  沈问抬着胳膊挡住了自己的脸:“夫子若是觉得问儿倒胃口,那就别看问儿就好。”
  因子虚还是一副乱七八遭的样子,他支起一条腿架到了另一条腿的膝盖上面,坐没有一个坐相,捧着肚子哈哈,差点咳出了血:“沈问,在你杀了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我会不会开心呢?”
  他每日每日都在沈问面前讲着邹念,每天都在细数沈问的罪行。
  这样抽丝剥茧一般的折磨,因子虚坚信沈问的精神好不了。
  他俯下身子,将脸贴到了沈问的耳边,恶劣至极道:“要是你没有杀了邹念,或许,我会喜欢你一点呢,小饭桶。”
  杀人诛心。
  沈问看向了因子虚脚踝上的细小脚链蔓延到了地上,银色的脚链在他的脚腕上留下了隐隐约约的红痕,脚链的一端系在了塌边,因子虚的活动范围左右没超过这间小院子。
  沈问的眼神越来越晦暗。
  夫子骂他,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夫子已经离不开了。
  夫子这双眼睛啊,形状美好,就像是一瓣桃花,或嗔或怒,都是叫人魔怔的好看。
  而现在……现在,夫子只能看着他了。
  沈问把调羹递到因子虚的嘴边,汤汤水水已经被他吹凉,他温柔浅笑:“夫子还记得吗,夫子第一次和问儿说话的时候喝的就是这个菌子鱼汤,夫子还夸它味道鲜腴,快张口,再吃一点吧。”
  那调羹不由分说的挤进因子虚的唇瓣,撬开他的牙关,因子虚乱蓬蓬的胡子上面飞溅上米白的鱼汤,沈问看向他的眼神越来越癫狂。
  因老板一呛,喉结来回滚动得激烈,连续不断地咳着,眼尾敷上一层殷红,恶狠狠地一瞪沈问,心中却是了然:“看样子,咳咳……你拿到解药了,是吗?”
  要是没有解药,沈问可不敢这样明着欺负因子虚。
  沈问笑了起来,语气好愉悦:“夫子向来聪慧。”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