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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古代架空)——六渡

时间:2024-07-17 09:59:17  作者:六渡
  许沉今的笑容那叫一个花容月貌:“在下在席上见到了见手青这一类的菌子,在凉都,这东西炒不熟可是要吃死人的,供奉到这里的吃食都是五花八门,有沉今见过的,有沉今没见过的,我怕死。凉都人都说,红伞伞,白杠杠,吃完一起躺板板,要是在下真的吃了这不干不净的东西,葛大人会救活沉今的吧。”
  葛丰正还觉得这个容貌乖巧可爱温柔似水的年轻大人杞人忧天的样子真可爱,遂拱了拱身子,拍了拍胸脯:“当然。”
  许沉今的笑容突然就变得恶劣了,眸子里闪过一份亮色,眉毛微微扬起,笑意不达眼底,怎么看怎么像是不怀好意。
  然后,下午就传来了许沉今就中毒的消息,吃菌子中毒。
  葛丰正:“……”
  他就不该把许沉今当阳长看,阳长要是养成了许沉今这样就废了。
  葛丰正火急火燎的跑过去,好不容易把因子虚的命抢了回来,面前的年轻人却一点也不正经,还和他形容那盘毒菌子到底有多口感顺滑,简直叫人食指大动。
  葛丰正:“……”
  有人在太后的中秋宴会上中了毒,当然要找一个说法,最后那罪名落到了贵妃的贴身奴婢身上。
  可葛丰正分明记得,贵妃马氏背后的人是阁老,而阁老连日弹劾太子远勋。
  许沉今这一举动就是不安好心,在宣战罢了。
  有一些人看起来一副柔弱无骨文人样子,一出手就是疯子附体。
  一个刚刚进了翰林的院士,圣上的面都没有见过几面就来玩这一手。
  葛丰正在那时就笃定:许沉今是个大祸害。
  葛丰正见过许沉今所有狼狈的样子,连他都以为许沉今这么能搞事的一定没两天活头了,但是他没死。
  “你是故意的吗?吃了一秋毙就是等着我来吗?”葛丰正挠了挠脑袋上浓密但花白的头发:“我的头真的要痛死了,会被你弄疯的。你就没想到,万一来的不是我呢?”
  因子虚抱着一团被子来抵住下巴,微微一笑:“必须是你,因为沈问那个饭桶需要嘴严的,而你,我的朋友,你的嘴就是一头老牛,很犟,拿把铁锹都打不开。但阳长就没有学到你这个优点。他的嘴巴就和那个……”
  因子虚生动形象地形容到:“就和那个没系着牛肠裤腰带的棉裤口子一样,漏风。”
  “那你现在就像一个没打好补丁的裤子,不仅漏风而且破烂。”葛丰正的说法比因子虚还要生动形象,他护犊子:“你见过阳长那小子了?他怎么样?你有没有给他气死?”
  “没有。”因子虚回想了一下:“在下把他打昏了。”
  “你……”葛丰正:“……”
  两人的久别重逢,却是闹心。
  “阳长是个有天赋的孩子,可他又是无知的,我从小带着他,他是我养在手心上教导的,就因为这个,阳长看不清形势。他不知道世界上会有人连药都吃不起,就连一匹马他都不计代价地砸了那么多的名贵药材。这个世界上,有的是大夫可以救下但患者依旧死去的例子。”
  因子虚捅了捅耳朵:“现在还有这么赤城的心性可是不可多得的,你不用担心他这个问题,但凡他嘴巴严一点,他就可以管着后宫妃子那些皇嗣生养,我天,前途无量,一生荣华富贵……”因子虚灵性地说了一句:“但是他嘴巴漏风。”
  葛丰正屹然一副踩了狗屎的表情:“你千辛万苦的回来找到我,还把自己搞成了这副鬼样子,就为了在这里和我说我的徒儿嘴巴漏风?”
  因子虚爬了起来,这回老实了:“我想把沈问弄死。”
  “你要回来?”葛丰正一撩下袍坐了下来:“如果你要回朝廷,那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接了圣旨和权持季那小子拜堂成亲。”
  “那要是我不要呢?”因子虚歪了歪眼睛,那怎么办
  那可如何是好呢?
  他和权持季之间可太复杂了。
  “我怕和他拜堂成亲了,他要弄死在下。”因子虚混不吝的扮了一个鬼脸,没个正行地歪倒在软榻上,乌泱泱的头发乱七八糟地纠缠在一起,看起来就叫人疑惑,他又抽了什么风。
  葛丰正可不惯着他:“你可不用怕,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气氛变得低沉,葛丰正把药罐子放在因子虚面前晃了晃:“你就要死了,你以为我真的就是活死人肉白骨?一秋毙我就治不好,你还是要找权持季。”
  “没事,在下料到了。”因子虚一点都没有作为一个贱人的自知之明,反而洋洋得意:“你信不信,权持季给我下了毒的时候都不知道我是许沉今。”
  葛丰正大为震撼:“……”
  他发现了盲点:“所以你还干了什么?他都不知道你是许沉今还这么恨你,连死一个痛快都不给你,下了一秋毙这么歹毒的毒。”
  因子虚打着哈哈含糊过去,像是一只杂毛狐狸一样眯了眯眼睛:“因为他心眼小,他就说他是个童子鸡,他还不乐意了,但他真的是啊。”
  葛丰正见惯了因子虚胡说八道的样子。
  许沉今这个人呐,不认识他的人都说他能言善辩,只有他身边做事的人才知道,他啊,那一口流利的口齿靠的就是大街小巷里胡诌,连说书先生胡说什么怪力乱神都没许沉今这一张淬了毒的小嘴能编。
  他这张嘴呐,明明一直叭叭叭个没完没了,但是全都是废话,不该让你知道的东西就是不让你知道。
  总而言之,葛丰正的嘴严靠不说,许沉今的嘴严靠乱说。
  好在权持季和因子虚怎样关他葛丰正什么事?
  在圣上面前办事,谁还不是一个利己主义。
  葛丰正在乎的也只有自己那一亩三分地。
  想当初许沉今捏着葛丰正的家门命脉叫葛丰正吊着那个叫喻白川的的狗命,被沈问囚禁的那段时间了还用他的妻儿威胁葛丰正给他通风报信,最后许沉今被喻白川带走了,葛丰正废了老大功夫才瞒过了沈问,叫沈问不知道许沉今的出逃他也出了一份力。
  葛丰正是真恨许沉今呐,这个惹是生非的家伙。
  这两年来,他还是被因子虚威胁着,喻白川药方子里的那几味药材都是他定期拿过去的。
  明明都是一个被贬的人了,不知道为什么葛丰正还是在害怕他。
  因子虚手上有自己的把柄,这正是一件叫人心里发麻的事情。
  “我为什么还要帮你,我巴不得你就这样被药死了才好。”
  因子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觉得葛丰正想得没错,权持季之前说的也没错,他呢,就是一个大祸害。
  蛇虫苍蝇,过街老鼠,要不他手里捏着一点东西,凭他惹是生非的本事,能过到现在都可以载入史册,成为奇迹了。
  因子虚道:“再帮我一次。”
  葛丰正抽走了因子虚捏着的属于他的一角衣料:“我现在可没有把柄在你手上了,这些年来没断掉喻白川的药就是我高风亮节了。”
  其实,他早就自由了,没断掉喻白川的药就是大发慈悲了。
  喻白川不像许沉今这样天天忙着找死,所以他也乐意喻白川可以活。
  但是许沉今嘛,还是死了算了。
  因子虚小小的脑袋大大的忧伤,他叹了一口气:“原来这么不待见在下呀?”
  “只可惜。”因子虚笑了一声,顽皮的笑意点点:“在下好像又有把柄了。”
  因子虚再说了一个名字:“庄琔琔。”
  他躺了下去,就像是一种嗜足的狐狸在得意洋洋地摇摆着身后的尾巴:“庄琔琔不是权持季随便捡来的孩子吧,他的身上流着的可是皇室的血脉。”
  葛丰正彻底傻住,他是没想到时隔多年,因子虚都在奉安城这样远离朝堂民风粗疏的地方呆了那么久,还是一副万事皆知的样子。
  “你还有眼线?“
  因子虚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说着:“庄琔琔可是已死的陈嫔之子?当年听说她小产,孩子没保住,母子双亡,太好笑了,其实是你把陈嫔费劲全身力气生下来的孩子换成了死婴,由此瞒过耳目,后来,你从阳长口中知道权持季在找一个与他有缘的养子,就把庄琔琔送到了权持季那里,并借着阳长与权持季交好,了解这孩子的信息。陈嫔在还没入宫之前和葛老先生您的关系好像不错。”
  “可是关系再好也没用呀。”因子虚弯腰给自己套上了鞋子,话里的意思叫人不寒而栗:“这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
 
 
第58章 玩死
  葛丰正认命了,手筋抽动了一下,肉乎乎的脸阴沉,眉间还用力拧出了一个肉疙瘩,他问道:“你怎么知道?你要怎么做?”
  葛丰正的手里还攥着一根有食指长的银针,他已经想好了,若是许沉今提了天方夜谭的要求,这根针就会扎到因子虚的喉咙里,先是哑穴,然后就是命门。
  他会让因子虚无声无息地死掉,然后跑出去。
  就算被沈问追究也无所谓,诛一人还是诛九族,他还是分得清孰优孰劣的。
  因子虚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笑吟吟道:“在下要葛老先生您做的非常简单。”
  葛丰正:“……”
  他不信,许沉今的嘴就是骗人的鬼。
  他阴恻恻提醒因子虚道:“就算是你知道这些又怎么样?你已经不在朝堂了,许沉今。现在,你是沈问偷偷养着的宠儿,是油尽灯枯的病秧子,你逃不走,你这些东西和谁去说?还要威胁我?你凭什么呢许沉今?”
  因子虚嘿嘿一笑:“在下还以为就这样把你吓唬住了呢。原来是没有。我确实没办法了,可是你别忘了,喻白川还在,喻白川现在就跟在权持季身边,你猜猜这些东西我告诉喻白川了吗?”
  葛丰正:“……”
  好歹毒。
  “你可别忘了,喻白川这家伙和阳长一样,嘴巴漏风啊。”因子虚笑容可掬道:“所以您还是乖乖听我的嘛。”
  好像有什么怨念在心中呼啸而过,葛丰正就像秋风萧瑟里一颗蔫蔫的老白菜,好落寞好可怜的样子,他挠了挠花白的头发,就好像要把因子虚掐死一样的架势,愤愤不平道:“你这毒,我没办法,我是真的没办法。”
  如果因子虚要说什么你救不活我,我就诛你九族,那简直就是强人所难。
  而且,据葛丰正对因子虚的了解,这家伙就喜欢强人所难。
  他都已经准备好因子虚要狮子大开口了,结果,他听见了因子虚说到:“在下不求这一条烂命了,但是沈问必须死,若我死了,给我葬在凉都,或者奉安城,你去和沈问说,等等,我还有几日活头来着?”
  葛丰正干巴巴:“半月。”
  因子虚理解地点了点头:“那你就说,我只剩下十天了,这几天别惹怒我,我不开心一点就短命一点。然后守口如瓶地回去,我是说服不了权持季的,告诉阳长,喻白川手里有东西,叫权持季把沈问弄死。”
  葛丰正一时难以理解:“……”
  就这?就这?
  许沉今和他对弈了这么久扯东扯西,从求他帮忙说到诛他九族,连庄琔琔这个事情都被说出来了,结果就要他当一个送信的?
  葛丰正难以置信。
  要是许沉今以前,谁和他聊点条件指不定被他扒一层皮。
  他帖心地说了一句:“权持季知道了也不一定会帮你。”
  “他会的。“因子虚笑笑:“因为权持季和在下的这桩婚事是沈问搞的鬼,如今把沈问的把柄送到他手里,你猜他会不会清除异已。”
  “你的意思是,权持季会过来救你?”葛丰正好像是理解了因子虚的意思,联合权持季呗。
  可因子虚歪了歪嘴:“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是权持季的异己?”
  他做出了一副无辜的表情:“比起沈问,权持季怎么样都应该更想杀我。”
  这就是因子虚的人贵自知。
  葛丰正沉默了:“……”
  原来因子虚自己也知道自己很讨嫌呐。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但是如果是许沉今,那还是打吧。
  葛丰正一个暴起,对着因子虚的脑袋“框框”就两下,却对上了因子虚波澜不惊的眸子。
  他这双眼睛生得是有名的好,形状美好,就如一瓣桃花,眼波流转,谁也看不清他的心思,他太苍白,破碎的味道就好像藏在一颦一笑中,明明一直撒欢闹事的人是许沉今,可是一旦他露出那样的表情,谁都会心头一软。
  葛丰正砸到因子虚头上的指节顿住了,他叹了一口气:“那按你的意思来说,你呢?你不就是必死无疑了吗?”
  因子虚笑笑:“为什么我要靠权持季大发慈悲才能救下自己?我会竭尽全力,努力地活下来,等一个……属于在下自己的奇迹。”
  葛丰正问:“还有后手”
  “只有半条老命。”因子虚扭头开始远远地望着窗外,眼里的意思叫人看不透,也说不清道不明。
  屋外头开始闹了,沈问的声音远远地传了出来,是歇斯底里的质问声:“你们怎么不在里面看着夫子,统统过去领罚……”
  因子虚捅了捅他的耳朵,弹了弹指尖后揉了揉眉心,一副苦恼的样子:“又要看见饭桶了。”
  他已经穿上了自己的破鞋,露着自己张扬的大脚趾,一脚踢开了门,对着院子里的沈问歪了歪脑袋:“怎么?要吵我?”
  葛丰正一言难尽地把自己缩成了一个圆润的球。
  当初,大家都说,许沉今这厮和他的乖徒沈问,两人年纪不大,下手却一个比一个的阴狠。
  特别是沈问这家伙,他简直就是许沉今养来汪汪汪咬人的恶狗,只是最后谁也没想到许沉今落马时,沈问简直是功不可没。
  更别提沈问把许沉今拖下马就是为了大逆不道将他高高在上的夫子拖下泥潭行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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