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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古代架空)——六渡

时间:2024-07-17 09:59:17  作者:六渡
  半裁叶一手护着因子虚,一边来来回回的打,一边骂骂咧咧地叫。
  寡不敌众,就要被打出去了。
  半裁叶忍无可忍,歇斯底里问道:“乖乖,你到底要干什么?”
  直到,一驾马车挤过拥挤堵塞的人潮,马车的篷子上挂着莲花形状的吊坠,伙夫一下放下马车就加入了战局。
  家丁都是没功夫的家伙,因子虚这样的半吊子也能与他们打个有来有回。
  伙夫们却是习武之人,三下五除二就把因子虚干趴下了。
  半裁叶分身乏术,双拳难敌四手,在因子虚被摁住脑袋后不久也一时失神,叫伙夫制服。
  脸被重重的摁到地上,因子虚的腮帮子在接触地面的那一瞬间,沉闷地“咚”了一声,沙地重重摩擦,他的舌头顶了顶腮帮子,细皮嫩肉疼得紧,却冷笑了一声。
  马车上的人探出一双手来,关节骨骼明显的腕子被官服衬着,无端生出了几分威严的架势:“哪来的贱民闹事”
  因子虚不屑,心道:好大的官威。
  他的脸还贴在地上,明明是一个低下的屈辱的姿势,他却哈哈大笑,笑得腹中隐隐作痛,抬眼挣扎地扭了扭脖子,玉白颈子青筋抽搐,艰难转动,因子虚终于让自己的头颅可以抬高一寸,恶狠狠地叫了一声:“我的小饭桶,你叫谁呢?”
  就这一句。
  车内的人猛地起身,珠帘还在晃动,沈问就一步作两步冲到因子虚面前,推开了伙夫,大声咒骂:“滚开,别动他。
  只有他的夫子才会用这么恼怒的语气叫他饭桶。
  那目光灼灼落到因子虚身上,让因子虚恶心透了。
  沈问和以前相比容貌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眉眼狭长,薄唇覆舟一样的形状。
  可是气质却是天差地别。
  以前还能装,现在怎么看都藏不住他阴郁的味道,就像是一条躲在暗处里随时会咬你一口的蛇。
  因子虚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单薄的身子骨上找不出一块好地方,他抖了抖自己长长的袖子,好露出自己的腕子。
  “夫……夫子”沈问错愕,在他的想象里,许沉今不可能是现在这副样子,衣衫褴褛,卑贱如泥。
  他的夫子本该玉叶金枝,永远玉叶金枝。
  因子虚终于把自己的手从袖子里探了出来,对着还算是明媚的阳光照了照。
  他太白,一点儿血迹在皮肤上都明显。
  那玉指葱青,指关节处却都磨破了,渗出血珠子来,酸疼。
  沈问的眼神晦暗,怒意顿起,伸出腿来狠狠地在刚刚摁住因子虚的伙夫身上招呼,这样尤不解恨,大声吩咐:“把他拖下去,杖罚二百。”
  “这青天白日的要杀人了?”因子虚嘲讽开口,朝沈问勾了勾手指:“沈大人要是把他杀了,那可就是折煞在下了,你过来。”
  沈问急不可耐地走到因子虚的面前,眼里好像是落了星光,疯癫了的模样,一声一声地喊着:“夫子,夫子……”
  当因子虚的巴掌落到沈问脸上时,他都没有反应过来,瞳孔失焦,脸上火辣辣一片,很快就高高肿起。
  因子虚没收一点儿力道,打了一下后还觉得不够,又把自己的袖子撩得更高,衣褶挂于臂肘,露出了一整节的小臂,他扬手,重重地把自己的掌砸了下去。
  这一回,打是打下去了,收却收不回来。
  沈问把他的手贴在自己的颊上,笑得病态:“夫子,你终于回来了。”
  在一边的半裁叶情不自禁地咽了咽自己的口水,被这诡异的现象弄得脑筋凌乱。
  因子虚好像是厌极了沈大人。
  越被打越开心的沈大人应该是有那什么大病。
  “撒手。”因子虚的嘴唇不带感情的翕张着,面无表情地阴阳怪气道:“瞧瞧在下给沈大人挑的棺材,喜欢吗?”
  他麻利地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嫌弃地擦了擦,自顾自往院子里迈着步子,吩咐:“怎么?不把在下给你的棺材抬进来?”
  半裁叶欲跟上因子虚的步子,没想到拦住他的不是沈问,反而是因子虚。
  因子虚瞧了他一眼,突然虚弱的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
  他这副样子,笑得比哭的还难看。
  因子虚没和他说话,把自己的脸转向沈问:“给他一笔钱,你觉得在下值多少就给他多少,立刻送他衣锦还乡,听见了吗?”
  家丁伙计一把架起了半裁叶。
  这回骂骂咧咧的变成了这个怪盗。
  半裁叶依旧是没反应过来,两条腿扑通扑通地蹬来蹬去,大声咒骂:“乖乖,你不仗义啊!!!”
  ……
  因子虚没理他,他低眉顺目地跨进门槛,好比温和地走入地狱。
  沈问还在身边候着,目光死死地盯着因子虚的一举一动,像是在打量什么稀世珍宝“夫子……”
  因子虚就好比是沈问童年时就一直垂涎的一块糕点,因为时间酿造出来的执念,这块糕点对他的诱惑力越来越烈,简直要叫他疯魔了,不……已经疯魔了,早就疯魔了。
  是许沉今教他要抓住喜欢的一切东西,我命由我不由天,天欲灭我我灭天。
  那他要的是许沉今,不行吗?
  “别叫我夫子,沈大人。”因子虚冷淡拂了缚袖子,抖出雪白的小臂,示意沈问把身侧的侍从打发走,待到只剩下他们两人时,他突然说了一句:“邹念是不是你杀的?”
  又是一声:“是不是?”
  沈问开始捧腹大笑起来,笑意越来越狰狞,好像一直乱咬人的疯狗,他啐了一声,可悲可叹道:“夫子的眼里果然从来就没有问儿。”
  “自知之明是好东西。”因子虚依旧这副没心没肺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势,半点不顾沈问的表情,继续质问:“邹念是不是你杀的。”
 
 
第57章 小嘴叭叭
  “是。”沈问歹毒地哈哈大笑了起来,捧着肚子笑意狰狞,笑得牙床都可以让因子虚看见,他仔细地回味着:“夫子可知道,邹念这个婊子都成了千人骑万人睡的官妓,还敢和问儿说,夫子是不会接受问儿的,夫子会娶一个女人,会有孩子。”
  沈大人的笑声嘎然而止,声音阴狠了起来:“夫子记不记得,那个婊子说要嫁给你。所以问儿一刀一刀捅碎了她的胞宫,折磨凌辱,谁叫她生了这么大逆不道异想天开的愿望。”
  因子虚冷笑:“为什么?为了逼我回来?沈问,你玩的够脏啊,你手上还有谁?”
  沈问捏住了因子虚的肩膀将他摁到椅子上坐着,踱步来到因子虚的身后,隔着圆弧状的椅子背靠拥抱因子虚入怀,手心轻轻的把着因子虚的下巴,附身,唇接近他的耳朵,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好像是蛇吐出了分叉的毒芯子。
  “夫子,我怕你忘了回来,只能这么干了,不只是邹念,不止是凉都,在所有夫子可能呆着的地方,对了,我还在凉都找到了夫子带走的尸体,好笑不好笑?我杀了夫人亲近的所有人,一个两个……夫子这回真的好迟钝,怎么现在才发现,要是夫子早点过来,那就会少死两个人了呢。”
  “你……”因子虚因为愤怒而颤抖,可他现在拿沈问无可奈何:“无耻。”
  “我回来了,你如愿了,你手上还有谁?放了,听见了吗?”
  “没有剩下人了,都杀光光了。”沈问无辜的耸了耸肩膀,摊手道:“我把他们都杀了,可还是没等来夫子,最近还为此苦恼了好久。”
  因子虚聪明啊:“所以,我和权持季的那个狗屁的婚约也是你动的手脚唆使的吗?为的就是借着权持季做借口来找我?在下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喜欢当红娘呢?”
  果不其然,他听到了沈问肯定的答复:“是,我和圣上身边的李公公有点交情。因为夫子一直不回来,这才出此下策,问儿怎么会让权持季那个莽夫染指夫子,夫子放心。”
  因子虚推不开越来越逼近的沈问,只能仰起脑袋,避免和沈问这个恶心下作的东西脸贴着脸。
  他的喉结艰难地滑动:“那现在找到我了,你要拿权持季怎么办?”
  “无所谓。”沈问邪性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会把夫子藏起来,他永远都找不到夫子,就让权持季永远回不来朝廷吧。”
  “在下真想啐你一口。”因子虚笑了一声。
  沈问却低头:“那夫子便啐吧,问儿……甘之如饴。”
  因子虚向来不是说说罢了。
  他恶狠狠地一啐。
  满意地看向了沈问,笑得见牙不见眼。
  沈问的脸颊上一片湿热,他好像是被因子虚啐爽了。
  病态的笑意放大:“夫子开心就好。”
  可在看见因子虚的笑脸时,沈问的笑容却凝固了。
  因为因子虚咧出来的分明是一口血齿。
  而自己脸上的湿热不是因子虚啐的唾沫,而是他啼的血。
  “血……”沈问惊慌失措了:“为什么会咳血?”
  因子虚笑眯眯地说了一句:“是一秋毙,解药怕是只有权持季有。”
  “在下再教你一课小饭桶,无论如何都要再作一手准备,哪怕让自己受点苦。”
  沈问似是不信,铁钳一样的手死掐着因子虚腮上的软肉,齿关合不拢,血和唾液一同延下,因子虚眼神发狠。
  沈问靠得很近,眼睛瞪大,瞳孔缩成了极小的一点,看起来极为恐怖,他用死活平缓不下来的语气急促地问道:“是他?是权持季逼你吃的?!我要杀了他。”
  因子虚口齿不灵便,手还推搡着沈问的胸口,只能嘟嘟囔囔:“我……自愿的。”
  他挑了挑眉,满是得逞的模样:“权将军喂我的,嘴对嘴喂。”
  最后的一句话简直是杀人诛心,因子虚弯眼似在回味什么,道:“毕竟……在下是他的男妻。”
  “你!”沈问把因子虚的脑袋一把抢到自己的面前,眼睑通红,他又怕又怒又疯又恼:“夫子,你放过问儿吧。”
  “乖一点,不行吗?”沈问的手上青筋暴起,妒嫉在脑中汹涌,掐着因子虚的力道又重了一分,好像要把人生吞活剥。
  控着因子虚两腮的手换了姿势,无名指和中指插到他的唇间,夹住因子虚滑腻柔软的舌头来回摩挲。
  “唔……”唾液完全收不住。
  沈问的表情疯狂而愉悦,说出来的话叫人遍体生寒:“你们亲了?夫子的舌头要是说不了气我的话就好了,可是若夫子没了舌头,又该怎么和问儿唇舌交缠……”
  话音未落,因子虚舌根一痛,眼角通红,高高地扬起脖子,被折辱疯了,推搡的手把住了沈问的脖子毫无章法地掐着,舌头可怜兮兮地被沈问拖到嘴角。
  “问儿才该是和夫子……生生世世纠缠不休的人。”沈问恶狠狠地咧齿,尖尖的牙径直要奔向因子虚的唇舌。
  他们的呼吸已经交缠。
  唇快要碰上唇。
  下一秒,变故横生。
  因子虚的眼无意识地向上一翻,喉间又一甜,大股的血溅到沈问脸上,身子再没力气控制,脑袋重重地向后一栽,砸到椅子被靠上。
  沈问怔了一瞬,撕心裂肺:“来人!!!”
  他跪于地上,头还枕着因子虚的膝盖,终于崩溃:“大夫,大夫……”
  ……
  因子虚醒了,眼睛在眼眶内轮了好几圈,这才可以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皮,药香盈盈满室,和血腥味道掺杂在一起,闻起来就觉得难受。
  因子虚吸了吸鼻子,对着正背着身子劳碌的太医葛丰正嘻嘻笑了一下,明明都没有力气,贱人模样依旧不改:“在下见到了您,就好亲切。”
  “我见到了你就晦气。”那老头一身墨绿的长褂,腿挺短的,裤腿子更短,明明是大夫,身子骨却不轻盈,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憨态可爱的大肥鸟,在因子虚记忆里葛丰正好像是只有待在家里才会穿的这么随便。
  因子虚“哟”了一声:“看样子,辛苦你了。”
  “我见过你那个宝贝乖徒阳长了,按道理来说,凭着他这样子的好天分,怎么会天天闲得发慌跟着权持季乱跑,这年头太医院已经这么舒坦了吗?”因子虚坐了起来扭了扭自己的肩膀:“你对阳长怎么看的?”
  “没了你,太医院是要舒服很多。”葛丰正一巴掌抽到了因子虚的身侧,差一点就要打上因子虚了:“我是服了你的,许沉今,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个鬼样子?”
  “老是打人是不好的,阳长已经和你学坏了。”因子虚歪了歪眼睛看向葛老干巴巴的手,还是贱人模样:“在下是这样了,葛老这些年也明显见老,怎么还在干呢?以前可是老说自己要打包袱一走了之,其实,在下也理解你,你知道的实在太多了,知道太多的人容易死。”
  葛丰正:“……”
  或许因子虚还是这样安安静静地死掉比较妙。
  想起因子虚,葛丰正就头疼,说这家伙有病决计不是在骂他,而是他真的有病。
  当年在高堂之上初见许沉今,他意气风发,泼墨一样飘逸的发高高的束起,发辫里还有两簇用银发扣别住的小辫儿,额头光洁明亮,桃花眼笑意盈盈。
  他是新晋的状元,是户部尚书排行老二的嫡子。
  许沉今抿唇,高谈阔论,正是少年风光,口口声声全是鸿鹄壮志。
  葛丰正毫不怀疑,许沉今就是一个风光齐月的玉人,出口成章的才子。
  印象的转变是在一年太后设中秋晚宴时,许沉今却在御花园里逗着蝴蝶,见到葛丰正,这位年轻的大人笑眯眯地露出可爱的梨涡,问他:“呀,葛大夫也出来透风吗?”
  葛丰正对这个年轻人没留什么心眼,看着他就像在看徒弟阳长一样,点点头:“是,太闷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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