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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古代架空)——六渡

时间:2024-07-17 09:59:17  作者:六渡
  “过来。”权持季捏了捏眉心,目光晦暗,窒人的压迫感油然而生:“因老板是打算在地上坐多久?”
  因子虚屁股艰难移动:“在下觉得,坐地上挺舒服的。”
  权持季歪头,目光移动:“琔琔会学。”
  因子虚:“……”
  不然你让我滚吧。
  他灿灿:“那先生去教育他,在下这辈子已经定型了,坐没坐相是习惯。”
  因子虚才不想成为这两个“父慈子孝”的牺牲品。
  权持季侧过身子,垂到腰侧的衣裳泄到地上,影影绰绰可见他结实的腰腹,沟壑鲜明的肌肉排列并不夸张,只显得干练,一双长腿敞开,对着因子虚躬下了身。
  烛火跳跃,因子虚被权持季的影子罩了个彻底。
  权持季道:“平素不是挺能蹬鼻子上脸的吗,今日这么怕我?是作贼心虚?”
  因子虚默了。
  平素你也没这么讲文明懂礼貌啊。
  一遇到权持季教孩子的时候,因子虚总会因为场面的其乐融融而心惊肉跳。
  因老板只好掸了掸身上的灰,“叭唧~”一下坐到权持季对面的位置,他实在是没胆子坐在权持季旁边。
  坐都坐下了,因子虚尴尬地揩揩桌子,这时候他就是一个眼里有活的老实人。
  揩桌子揩了半晌,案子越来越脏,他这才发现:这屋里最大的脏东西就是他自己啊。
  既然如此,因子虚转变目标,视线落到了庄琔琔的教习册上,还没看清楚,一箩筐的夸赞就脱口而出:“庄小子真是小小年纪一手好字,将来一定大有可为……”
  话音未落,因子虚的视线对焦,终于看清了那狗爬一样的字迹。
  他终于明白,这薄薄两张纸权持季怎么要看那么久了。
  俗话说得好:字如其人。
  庄琔琔的字只能说“初具人形”。
  因子虚僵硬微笑:“先生的教育还是任重道远啊。”
  权持季心虚目移。
  从来没想过,自己在因子虚面前第一次名誉扫地会是因为庄琔琔。
  因子虚看得仔细,目光停在桌角的戒尺上:“琔琔……年纪尚轻,那个……别打坏了。”
  权持季淡然:“不打他,放着吓他的。”
  因子虚“啪啪”鼓掌:“先生仁义!”
  “不过你现在要让庄琔琔为水利民事出谋划策也是太难为人家了。”因子虚好不容易才看明白了庄琔琔那两行狗爬小字。
  觉得权持季过于揠苗助长了。
  “搞得你会教孩子一样。”权持季一声嗤笑,抢过庄琔琔的本子又细细端详了好几遍:“琔琔聪慧,我可不是养他当所谓凡夫俗子的。”
  因子虚沉眉:“……”
  他……好像真教过孩子。
  就是成功失败对半开,教出了聪明懂事的小碧螺春,也教出了沈问那个孽畜。
  若让因子虚选,他宁愿沈问和小碧螺春一起消失不见,也不想教出这么个阴暗扭曲的所谓高官。
  不过他因子虚教出来的人,才学都要高于同龄。
  因子虚真诚道:“为何偏要他出人头地,现在不也挺好?”
  权持季意味深长:“我护不了他一辈子。”
  因子虚今晚真的很真诚:“那是你不行。”
  权持季:“……”
  因老板的嘴永远都是那么贱。
  但今晚他俩相聚一堂可不是单纯地谈论庄琔琔的教育大业。
  权持季给因子虚斟了一杯茶:“因老板以前在凉都过得挺潇洒吧,去了多少回饮春坊。”
  因子虚:“……”
  他以前可是一个明媚天真的良家少男,四书五经牢记在心,断然不会来到饮春坊这样烟花之地,无趣得让因子虚怀疑现在这个歹毒的自己和以前天人之姿许沉今到底有什么关系。
  但他不能说出来,这样显得很没有面子。
  因老板低调道:“以前来得也不算多,但来一次花的钱倒是挺多的,正常来说,大概是左边抱一个右边拥一个吧,男女不戒。怎么?先生要和在下一起吗?”
  权持季来了一点精神:“因老板这么聪明,以前逛饮春坊的时候有没有观察到什么?比如,哪些官员平素喜欢到饮春坊议事,饮春坊上面到底是谁?”
  因子虚:“……”
  他只知道沈问那个孽畜在饮春坊养小倌。
  若他早点来一趟饮春坊也不至于锒铛入狱时才发现沈问那厮的异心。
  但是牛是已经吹出去了,因子虚只好硬着头皮接招:“这倒是不太清楚,但是那些大官爷抱着的姐儿可和我们的不一样。”
  权持季道:“什么意思?”
  因子虚靠近他,轻声说道:“您想想,那些官爷怎么可能和我们享用一模一样的女人,一般来说,他们会把自己看上的干净孩子送到饮春坊这样的艳所,让妈妈爹爹们教导他们承欢之术,但是这些孩子是不会接客的,他们虽然呆在这里,主人却是别人,除了把他们送来学习的大官,其他人都碰不得。”
  因子虚真诚道:“在下倒是想勾搭上那些官爷,只是没机会啊。”
  权持季突然贴近他:“因老板您说,官爷们可能去点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勾栏姐儿吗?”
  因子虚举起两个手指头:“一般来说是不会的,他们怕得病,脏。若是有,那就是两种情况,一就是来的官爷是像您和阳长大人一样的愣头青,什么都不知道就开始胡乱点人。二就是这个官爷的官应该没有多大。”
  权持季的语气不善了:“什么叫愣头青?”
  因子虚一瞬精神抖擞开始找补:“呃……就是,呃,呆愣愣的很可爱,青涩讨人喜欢……”
  权持季的恶趣味有时候就是这么过分,他爱看因子虚心虚找补的样子,而且追不追究全靠他的心情决定。
  因子虚面带微笑:“先生还有什么问题吗?”
  权持季抿了一口茶,隔着香炉袅袅青烟让因子虚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于烟气中探出手,指尖落到因子虚的下巴那里,毛茸茸的胡须顶到因子虚的唇,权持季若有所思:“因老板,你这颈子是?牙印吗?”
  那指头很烫,权持季垂下眸子与因子虚对视,看似是漫不经心的姿势,眼神却有探究的意味。
  完了,要认出来了吗?
 
 
第38章 先生把我…画得好看吗
  “啊?“因子虚这才留心到自己的颈子上都是扮小倌时被权持季挫啃出来的红痕。
  原来不用片刻就能消个八九不离十,偏偏因子虚是个手贱的,将那块儿生生抓挠成了一大片,幸好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只是红肿渗血了这一大片,多少有点触目惊心。
  因子虚道:“蚊子咬的。”
  权持季随手把桌上的药罐子往因子虚怀里一抛:“冬深了,蚊子怎么还这么毒。”
  因子虚悖悖附和:“真毒。”
  说的不是蚊子,是权持季那张对着自己的脖子又亲又啃的嘴。
  权持季审视因子虚的脖子,道:“若因老板能好好把自己洗涮干净,倒不至于招这么多蚊虫。”
  因子虚:“……”
  他也好奇权持季对着自己的脖子是怎么下得去嘴的。
  其实他日日沐浴,身上搓不出半点泥,他是很干净的,不过……因子虚那两身破衣服实在太脏,破布往身上一盖,谁也看不出他是个洗刷干净的少年郎。
  因子虚整个人白透,乱发一披,胡子拉碴……黑白对比鲜明才显得更加凌乱。
  “或许……”权持季突然眯眼,一手攥住了因子虚的脖子。
  他道:“不是蚊子吧?我给因老板瞧瞧?”
  喉结娇嫩,这一扼就是按住了命门。
  因子虚艰难地咽了一口气,抬眸面无惧色:“先生,又怎么了?”
  他抗拒,立即烈女捧胸把脚一抬,和权持季隔开了距离,作势告辞:“还是算了,在下不配,瞧了要恶心的。”
  权持季今天就是看因子虚这副鬼怪子尤其不顺眼,由背后爬住了因子虚的肩膀:“敢走一个试试,因老板。”
  因子虚咽了咽唾沫,对着权持季对着自己面门刘海而来的腕一阵腿软,猛地一屁股墎跌到地上,涮一下捂了自己的脸,恼了:“先生。”
  权持季看他摔得狼狈,居高临下地扬了场下巴:“因老板长得就这么见不得人?你这乱七八糟的刘海和胡子实在脏眼。”
  因子虚又往后蹭了蹭:“在下长得晦气,有碍观瞻。”
  认出来了,绝对是认出来了。
  权持季在求证,求证因子虚到底是不是那个小倌。
  热泉里的小倌为何凭空消失?
  因子虚的脖子上为何斑斑点点?
  他们为何都对同一件案子兴致勃勃?
  两人的身形,一模一样。
  不过,因子虚是丑八怪,那小倌长得眉目摄心夺魄,但万一……
  权持季坐了回去,将因子虚杯里凉透了的茶倒了干净,直直泼上了因子虚的胸口又斟上了新的:“因老板不必如此,即使你真的丑如夜叉又怎么样?正大光明地把脸露出来,谁若无缘无故贬你一句,便把他的舌头拔下来。”
  因子虚看着权持季递过来的热茶,指尖被“突”地一烫:“你,可以自己拔自己的舌头吗?”
  权持季道:“呀,因老板,衣服湿了。”
  权持季的手不由分说点上了因子虚的胸口。
  酸痛。
  “那是……”因子虚大骇,心里了然:那里是权持季咬的牙印。
  “先生今天说的在下都听不懂,但先生今日对在下动手动脚,怎么这么下流。难道是……”到了这份上,因子虚突然倾身,跨/坐到了权持季身上,一言不合就开始脱衣服,直到露出圆润莹白的肩头,衣襟还要褪不褪地捂着胸口:“先生,你这里是…免费的吧。”
  言罢,又往权持季下面坐了一下,隔着衣料磨擦,无耻道:“先生,在下都懂。”
  权持季:“……”
  你懂,你懂个屁!
  因子虚道:“男人嘛,都是有需求的,需求到了,随便一个洞都可以,在下这样的,也可以下得了口。“
  权持季的面色已经铁青了,手腕上青筋暴起。
  他柔顺的头发和因子虚乱七八糟纠成一团还掺着草叶子的头发混在一起,从下往因子虚那看,只可以看见因老板乱蓬蓬的胡子。
  因子虚坐在权持季腰上扭了扭,佯装诧异道:“先生,你是不是不举?怎么没反应?”
  权持季:“……”
  饿疯了都不可能对因子虚这厮老流氓起反应的。
  “下来。”权持季恼了,他觉得自己是疯了,没脸没皮的因子虚怎么会是那个羞赧推拒的小倌。
  因子虚一声尖叫,被权持季从自己身上扔下去,摔了个狼狈的倒栽葱。
  他大叫,心伤道:“不做就不做,把在下摔了干什么?”
  还烈女捧心,追悔莫及:“为什么不做?“
  权持季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淡漠:“你长得太丑了。”
  因子虚这才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在下曾答应一位友人,他成婚那日,在下必剃面洗头盛装出席,要和他饮最烈的酒,献上最宝贵的珍玩,用最好的姿态恭贺他人生的新禧。”
  权持季倚着桌子,不留情面道:“难道你那友人和你一样是个老光棍?”
  因子虚顿了顿,道:“他死了。”
  太子远勋死了。
  因子虚哑声笑了起来:“在下等不到了他大婚的日子了。”
  权持季“哦”了一声:“从那之后你就不洗头不剃面了?”
  因子虚还未答应,门外突然一闹,庄琔琔兴高采烈地捧着大汤罐奔进来,把汤罐往桌子上一摆,顺便自然而然地把桌角的戒尺往袖里一收,动作熟练老道。
  权持季朝因子虚勾了勾手:“过来吃点,琔琔给你做的。”
  “……”因子虚贵在自知之明,庄琔琔哪里是为他洗手做羹,明明是为了找个借口名正言顺地把事情翻篇。
  庄琔琔这个年纪再怎么教养也是小孩子气性,挤眉弄眼地捧了碗老鸭汤过来。
  汤底沉着软烂的鸭骨,几粒枸杞两片拇指宽的参片和半指长的芦根为这汤添了两分风味,“咕咚咕咚~”咽下,连胃袋都温暖了起来。
  因子虚无比欣慰:现在的小孩都会做饭!
  自己的小碧螺春菌子炒得不错,庄琔琔汤炖得蛮好,连沈问那个小瘪三都烧得一手好菌汤。
  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
  权持季把教习本塞回庄琔琔怀里:“下不为例,再玩疯了,谁也救不了你,打断你的腿。”
  庄琔琔嘴角活泼地一扬:“好呀好呀。”
  因子虚直觉这孩子太天真了,权持季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果不其然,权持季呷了一口老鸭汤,补上一句:“明日到书房,把欠的课业补上。”
  庄琔琔灿烂笑意的嘴马上就瘪了:“……”
  因子虚抚掌大笑:“先生明智。”
  “吃完走两步再歇息,别积食。”权持季又往庄琔琔怀里盛了一碗:“不服气?”
  庄琔琔闷闷:“没有。”
  因子虚和稀泥:“小孩子嘛,还小呢,不懂先生的良苦用心也是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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