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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古代架空)——六渡

时间:2024-07-17 09:59:17  作者:六渡
  也只能说,因子虚这人就是一-个神奇的男人,不梳头不洗面的,乱草般的头发便盖住了因子虚的脸,偏偏因子虚的皮肤白得透亮,被这头脏发一衬,对比就愈加明显,因子虚要是顶着这头脏发,说他是菜市场乞钱的乞丐片儿也是不为过的。
  杨妈妈扼腕:这多好的五官呀,多好的气质啊,这老流氓一身的金贵皮肉全败在"懒”这一字上了。
  她突然觉得脸疼,因子虚若是这样打扮,哪里叫没爷要啊。
  就这是金山银山砸手里了。
  杨妈妈追悔莫及,又生一计:“不如我也帮你物色个合适的爷儿,你们一齐开了荤。”
  因子虚扶了扶高帽,笑得不怀好意:“那妈妈觉得,我这样的该值多少银子?”
  杨妈妈脸色生硬:“我也不诓你了,我们五五分账?”
  因子虚笑眯眯道:“还是算了,单单有钱可不够,非身高九尺,孔武潇洒,有钱有闲没家室的都入不了我的眼。”
  他又笑,风流倜傥:“关键是,那里至少要六寸,长度大小,一样不少。”
 
 
第25章 并不纯情
  杨妈妈见讨不着好处,便青黑着脸遣着因子虚混入那伙贵公子点的美妓里。
  因子虚这副样子实在惹眼,上挑的桃花眼清清透透地一张望,矜贵垂眸,在烟柳之地白透的人好像是不谙世事一样挤进人堆里,眼角洋溢明媚的笑意,这张精雕细琢的脸和他的性子就是两个极端。
  他若好好剃面洗头,也算个美色倾城,只可惜这货不走寻常路。
  因子虚注意着向罩着红帘子那边的主看台那边望去,见仍有一群莺莺燕燕堵在那处,因子虚放心地扯了扯帽子,在那群美妓乐师里边滥竽充数地抡了两下琵琶,这才拿着锣到那群贵公子那处讨赏。
  艳俗的脂粉香溢了满鼻子,因子虚促不及防栽到了一个公子哥的胸口,然后就被重重摁下到他的裆了。
  这下,心照不宣,哄堂大笑!!!
  白得像砧板上的鱼肉的公子还死死地摁着因子虚的脑袋,不怀好意地哄笑:“妈妈,你这新来的倌儿倒纯。”
  纯吗?
  因子虚突然抬起脑袋,一把掐上那公子的腰,然后从善如流地坐上他大腿,甚至还故意蹭了蹭。
  这无疑是给周围火辣的气氛倒油点火。
  杨妈妈大张着嘴,没承想这个“没爷要的”比他这饮春坊里的倌儿姐儿都会。
  杨妈妈还是大张着嘴,脑子里蹦出一个词:“有天分!”
  来了个能玩儿的美人,气氛一下就点燃了,他们七手八脚地揽着美人的腰,笑得激烈又恶心,不知不觉又被因子虚哄得几杯烈酒下肚。
  “嚯!”因子虚突然叫了起来,伸手捂住那要扯他面具的脸,扑通一下往前面一滚,衣服上酒渍点点,淋漓的脖上全是糜烂酒香:“你扒什么扒啊?还要看什么?乱摸干嘛呢?”
  酒懵了的纨绔突然长了点脑子:“你戴这什劳子面具一杯酒也没喝!”他梗着粗红的脖子:“怎的,看不起我们哥几个?”
  因子虚:“……”
  怎么突然就变聪明了呢?
  他心说:当然啦,谁看得起这些所谓纨绔,天下蛀虫。
  但因子虚面上不显,只是挑逗般,转过话头道:“在下喝酒有什么好看的,不如脱衣服吧。”
  因子虚忙伸手去抓泡在果酒里的骰子,眼睛一勾,蛊惑似的:“输一次,脱一件,在下脱,您喝。”
  “一件,两件,三件……”因子虚仰着脖子,一件一件地扒拉着自己的衣裳,扯扯领口,春光乍泄的锁骨一片绯红。
  “加上腰带,共五件。”说完,他“阿呀”一声,投了三个“一”,好像很苦恼一样叹了一口气,干干脆脆地解了腰带扔到那一群沸腾的公子哥里。
  一大群公子猩猩乱吠地争抢美人的腰带,因子虚一脚蹬上桌子,指上不停地盘着骰子,语气像淬了毒一样:“还玩吗?”
  饮春坊的衣裳都轻薄,一件一件解开别有风味,罩人身上更勾得美人曲线曼妙。
  因子虚这双桃花眼长得好,看什么都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此时只露半脸便更加摄心夺魄:“来啊,在下喝醉不好看,但在下光着,很好看。”
  “杨妈妈,上酒。”因子虚大叫一声,奔放得很:“最烈的。”
  那群纨绔都喝得差不多糊涂了,很好骗,当着他们面把骰子倒回去再摇一遍也没人发现。
  因子虚后来索性拿酒坛子就往人嘴里灌。
  汉子们没回过神来:“唔唔唔???”
  因子虚冷静地招摇撞骗,连骰子的点数都没看就拎着酒坛子往他们嘴里灌:“你们可别是不是玩不起。”
  ……
  一已之力把人都所有人都灌醉的因子虚拍拍手,捡起自己的腰带系了回去,顺便伸腿踩了最靠近自己登徒子一脚,捂了捂面具跌到椅子上。
  下一秒,因子虚惊慌地发觉自己的脚脖子一紧。
  他就被人攥住了脚脖子暖昧地往下拉,油乎乎的手径直奔着他的领口而来。
  坏了,因子虚恍然;遇到酒后犯浑的了!
  他抬腿用膝盖抵了那纨绔要害,猛猛一脚就把人踹下了桌,一个激灵爬了起来往后一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因子虚后脑勺碰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
  原来他再次栽到一片结实温暖的胸脯上。
  因子虚大窘:“……”
  坚实宽厚的胸膛前两络墨发,那人高大身段,微微低头,正与因子虚四目相对,他的一络墨发糊了因子虚鼻尖,颊边骚痒。
  因子虚定睛一看,顿时神色巨变,忙把自己跌了回去。
  是权持季!!!
  权持季将笑不笑,抬手罩了因子虚的下巴,眯眼间却并不显得温柔,轻柔的动作莫名压迫人。
  他道:“小哑巴,又见面了。”
  因子虚知道权持季对这个案子感兴趣,想必是会来一趟饮春坊的,但他不承想他们撞上的场面会如此尴尬。
  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妙不可言,因子虚猛摇了摇脑袋想就地消失,权持季的目光却像狩猎一样紧紧追随。
  “妈妈,点人。”权持季还在看着因子虚,躬身步步紧逼:“点这儿的头牌。”
  头牌?
  因子虚一傻!
  迟到的回忆在脑子里铺天盖地,激得他想给当时浴池里的自己干脆利落一巴掌。
  他好像是诓骗过权持季他是个头牌来着。
  因子虚脸色一僵,想起自己谎报的身份:饮春坊的哑儿头牌。
  权持季应该没听到他说话了吧。
  因子虚冷汗湿了鬓角,慌忙把自己送了上去,扶着权持季的脸不让他再看其他人,脚步一挪,引权持季到了别桌。
  杨妈妈没见过这场面,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她的头牌什么时候变成那糙人了,难道是……那糙人要害她生意!!!
  想到这里,杨妈妈当机立断:“知画!上去陪那位爷!”
  权持季气质不俗,相貌英俊野性,浓眉入鬓,薄唇抿直,看人都带着上位者的攻击性,一看就是个有钱的,断不能让那糙人抢了这生意!
  他早该看出来,因子虚就是在打她那些有钱有闲公子哥的主意。
  知画可是她饮春坊正儿八经的头牌姐儿,风/骚媚人,能喝会赌,琴棋书画也习得不少,去把那爷儿抢回来不是手到擒来?
  因子虚见一个绝色的女/妓拥了过来,驾轻就熟地滚到权持季腿上,顺便把自己挤了出去。
  他大喜,刚要走就被权持季拖了回来,知画花容失色地伏到地上,竟是被权持季一脚踹了下去。
  “怎么?怕了?”权持季轻薄一般地笑,暖昧不清地刮蹭着因子虚的腕心,把他的腕送到嘴边吮了一下,觉察因子虚的僵硬,便别过他的脑袋与他四目相对:“放心,我这人怜香惜玉,你可是头牌,我是不会伤了你的。”
  “但是小哑巴……”权持季突然将他一扯,磨梭着因子虚腰部的手渐渐往下,在他两瓣圆润处一揉,吓得因子虚腰眼一软,表情更僵硬了三分。
  权持季的鼻息打在因子虚的颊部,俩人过分亲密,权持季陶醉一样吮着他的腕,突然伸出舌一舔,在因子虚惊愕的份上又重重地咬了上去,危险透顶。
  “但是小哑巴,你让我在热泉那里候了一天,这怎么算?”
  因子虚大窘:这是要秋后算账?
  权持季掰正他的脸,过分亲密,手渐往下,摩擦腿/根,下/流无比,权持季抵耳而言:“你是怕叫我吃白食了吗?”
  因子虚慌忙反擒权持季作浪的手,不过是被权持季带着自己摸自己罢了。
  他实在难以想象,初见权持季人模狗样,原来这么孟浪。
  自己主动勾别人因子虚开放得很,真的被别人调戏的时候就只知道用自己那乱七八糟的腿法踹一下,就是……他打不过权持季,蹬了一会反而成了所谓的意趣。
  权持季把他往怀里一送,开始咬他的耳朵:“好好的跑什么跑,是怪我昨天没来找你?这么怕白做了生意?”
  因子虚尴尬假笑,然后艰难晦涩地“嗯”了一声,开始点头。
  他能怎么办?
  权持季现在不就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可以随意亵玩的小倌?
  就像权持季所说的,他需要这个小哑巴来代替亡人。
  但是现在的场面实在是不好看,因子虚不知道权持季想要自己替代谁的影子,只知道若权持季一直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会很不自在。
  所以……杀了吧。
  想办法把权持季杀了。
  反正只是好色的酒囊饭饱罢了,权持季现在展现在因子虚眼前的价值不过如此。
  “嗯?”权持季似是得了趣一样,终于放过因子虚的腰下,转而像挠猫儿似的挑逗着因子虚的下巴:“怎么这么生分?在热泉里不就已经坦诚相见了吗?”
  “来这里不就是来玩的吗?妈妈。”权持季邪性地叫了一声:“你这里的头牌好像不太放的开呀。”
  杨妈妈面色一僵,眼瞅着她真正的头牌姑娘知画还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一派一言难尽的宫寒表情,不知道是何目的的因子虚反而被大官人抱在怀里玩得面色潮红。
  杨妈妈呆了呆,好像是明了,挺了挺胸脯,显摆着自己傲人的事业线,把权持季怀里的因子虚一怼,满脸堆笑道:“没事,我们这里也还有别的美貌小倌,保准教您满意。”
  她心道:无论如何都要把饮春坊的生意保下来,自己教导的这些媚骨天成的倌儿比不过那个半道出家的,说出去都叫人笑话。
  因子虚简直要给杨妈妈磕两个响亮的头,太谢谢她了,权持季怀里他是一分钟也呆不下了。
 
 
第26章 出千
  权持季却没放过他,随手卸下一个戒指扔到了杨妈妈的脚下,很不屑:“妈妈可是看不起我?我就要你们这里的头牌,我就要他。”
  权持季的指尖正正的指向因子虚,他歪头一笑,坐下时眨了眨眼睛,眼波潋滟,就是行走的两个字“风骚。”
  给吓得因子虚眼神涣散。
  他已经看不懂权持季这家伙了。
  这么能孔雀开屏平素到底是怎么做到揣着架子的。
  而且,因子虚不齿,因为他发自内心地觉得:权持季眨眼睛眨得还怪好看。
  这下好了,杨妈妈一个头两个大。
  她倒是想叫因子虚卖啊,但是因子虚就不是她饮春坊的人,况且谁家好艳所的头牌会是个外人?
  要她戳穿因子虚她又舍不得白花花的银子。
  因子虚真乃是天分型选手,来这一天就入了几个好几个有钱款儿爷的青眼,再多呆几日,这头牌的位置定然是他的,看样子他们饮春坊要继续招贤纳士才对。
  只是眼前的爷儿绝计不可放过,杨妈妈只好嘴唇翕动着:“咱们……饮春坊儿也……不只他一个头牌。”
  “啊?”权持季狡黠地勾着因子虚的腰,像是要把对书生的阴暗欲望都发泄在因子虚身上,不怀好意道:“这么多头牌花的柳的,独宠你一个让人妒了怎么办,不如叫他们也出来瞧瞧吧。”
  因子虚不解,但他现在的人设是小哑巴,他假模假样地笑,似是观察权持季又要耍什么大戏。
  在饮春坊点名儿那都是要钱的,权持季大笔一挥,从最前头的名字点到了最后的名字,看也不看,就是一个豪掷千金。
  杨妈妈欢欣鼓舞地让坊里的倌儿全副武装,花团锦簇地上来,乐师闹闹,人影相叠,比过年还快乐。
  饮春坊的倌儿姐儿谁不想得了贵客的青眼?
  个个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万花丛中”的权持季。
  因子虚也以为自己可以麻溜地从权持季身上滚下来了,毕竟这里的美人那么多,哪个不比他有意思?
  然而权持季点了这么多妹子和嫩草的目的似乎很单纯:让大家伙儿看看他是怎么调戏因子虚的。
  因子虚千方百计要起身没成功:“……”
  他脑中就两个大字:昏庸!
  幸而因子虚自作自受说自己是个小哑巴,不然他定要破口大骂。
  权持季可能还觉得自己真霸气。
  果不其然,权持季玩够了因子虚的手,将他的腕子放到自己颈侧枕着,暧昧道:“小头牌,还要玩什么好呢。”
  因子虚:“……”
  他藏了这么多年,脾气好了很多,真的!
  换他还是许沉今的时候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
  权持季的眼睛形状饱满,像盛满少年感的幼湖,但是眼神老练,包藏野心勃勃,正因为如此,他总是眯着眼睛装出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远远看去,确实是少年意气风发。
  但因子虚凑近观之,可以看见权持季的戏谑,那是一种隔笼观戏一般的神色,好像权持季什么都知道。
  只能说:权持季长得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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