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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古代架空)——六渡

时间:2024-07-17 09:59:17  作者:六渡
  因子虚叉着腰:“关你屁事。”
  自从因子虚走后,这间竹屋就破败了,那年头难民多,隔三差五就有人钻进来偷东西,拦也拦不住。
  屋里被洗劫一空后倒是不来贼,大娘清静了几年。
  想不到今日这户倒霉人家又遭贼了,那贼又丑又没礼貌,活该偷东西都只能捡别人剩下的偷。
  喻白川苍凉杵立,干笑两声。
  十几年来不归家,来了一趟还被当成贼的该只有因子虚一人了罢。
  “老板,许家那时可是有名望族,在凉都一带掌着盐油生意,你以前就住这?”
  因子虚拍拍身上的灰,风骚无比:“在下当时觉得府里氛围不适读书,自己搬出来的。”
  喻白川又哑了。
  他不明白因子虚怎么想的,住在闹市里他反而读得来书?
  因子虚看清楚了喻白川的表情,打了个响指,老实道:“其实在下只是找个借口可以一直在外面逛。”
  可是,逛着逛着,少年成了废相,许府被抄了,因子虚想回去看看也不行了,只剩下这个被洗劫一空的竹庐。
  喻白川被院子里的灰呛得干咳了两声。
  因子虚拿袖子把桌子揩出了一块干净的地方放下菌子,抬起自己的胳膊放到鼻下,响亮地“yue~”了一声:“泡热泉,泡热泉……”
  喻白川抬眼看他:“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哪家热泉愿意让你进去?”
  因子虚:“……”
  因子虚沉默了,把刘海一撩露出精致的眉目:“那这样呢?”
  喻白川用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盯着因子虚:“你说呢?胡子……”
  话说因子虚这人真的很神奇,平时可以完美融入丑八怪的形象,但只要微微打点一下便惊为天人。
  素色的衫虚垮垮地罩着,才洗过的发梳得整齐披到腰际被因子虚随手折的竹节挽上去一簪,只罩了下半张脸的素白面具兜了因子虚那没打理的胡须,两相对比更显出那双桃花目的顾盼生姿,这副样子真是应了那句:看狗都深情。
  喻白川以前倒是见惯了许沉今意气风发的样子,今日见到因子虚这副模样又被勾起了回忆,甚是想念当初干干净净的许沉今。
  因子虚看着浊水里属于自己的倒影,伸出一指搅乱了一片水光淋漓。
  伸腿出院的时候,住旁边的长舌妇顿时噤声。
  诧异: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人。
  喻白川原来是嫌因子虚丢脸,现在是觉得因子虚好看得太突出了,自己格格不入。
  轻车熟路地绕到东市,以前常去的热泉馆子还在开着。
  喻白川比较金贵,病秧子体质差得离谱,热汤也要找个单独的泡。
  因子虚比较爱财,万不肯多出一分钱单独泡个池子。
  俩人在堂房那里领了牌子就各走各的。
  凉都并没有开放到露天热泉几个大老爷们赤条条坦诚相待的地步。
  因子虚剩了贴身的薄薄里衣,湿发贴在修长玉白的颈子上,被水汽蒸得眼尾带红。
  现在是晌午,长工什么的刚吃过中饭正在码头干活,这个热泉里倒是只剩下因子虚一个人。
  他泡得陶醉,差点睡了过去。
  直到池子的另一边又落了个人。
  因子虚脑子正放松着,虚幌幌地睁开眼睛去瞧,下一秒,他整个人都亢奋了,连滚带爬地上岸。
  那人是权持季啊。
  因子虚衣服都没披上,七手八脚地往上攀。
  许是他的动静太大了,反惹了权持季的注意。
  权持季拽住因子虚命运的脚脖子,把因子虚一把扯了回去,因子虚扑通入水,捂着胸口咳。
  权持季挨得太近了,这热泉能漫到因子虚锁骨的位置,却只能到权持季胸前。
  本来因子虚就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废物,这下更是被权持季轻易压制。
  红熟的腕被权持季宽厚的掌把住,重重地扣在一起,他尝试着挣,但挣不开,秀眉蹙起,别扭地歪过脑袋想藏起自己的脸。
  偏权持季要看的就是他的脸。
  权持季连下巴带面具把他的脸扭了过去,四目相对,因子虚的睫毛惊恐地颤了颤,锁骨和肩头都红透了,浓眉上也结了薄薄一层的水汽。
  权持季彻底失神,目光死死地锁着因子虚形状美好的桃花目,口中喃喃:“书生……可是不应该啊。”
  他明明派人来了好多次,都寻不到书生。
  因子虚见机行事就要跑,水下却被权持季揽住了腰。
  隔着两层湿透的轻薄布料肌肤相贴,彼此的灼热呼吸都清晰可听,因子虚被揽得太紧,看样子简直是小鸟依人。
  权持季的手已经绕到了因子虚耳后的位置只要轻轻一扯面具的系带,就可以看见那下半张脸是什么模样。
  因子虚屏住呼吸。
  下一秒,权持季只见娇软的美人一猛子扎到他的胸口摇着头,湿漉漉的红透双眼楚楚可怜。
  因子虚:“……”
  因子虚眼睛进水了。
  权持季放在他面具上的手陡然失力,伸手摸了摸怀里的脑袋,他突然害怕了:单露这双眼睛这么像那个书生,万一下半张脸露出来就不像了呢。
  还有,他究竟是谁?
  见到自己,他又在跑些什么?
  因子虚感觉得到权持季的手正轻柔地插进他的发间,慰抚似的摸着他的耳。
  因子虚:“???”
  这么温柔的是权持季!?
  不对,这是在干什么?
  权持季问他:“什么名字?”
  因子虚一时编不出来,保持沉默,眼睛死死地观察权持季的反应。
  两人相对无言好一会,权持季竟然一下子怜爱住了:“你是,哑巴?”
  因子虚:“……”
  他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但他选择点头如捣蒜。
  权持季继续问:“家住在哪里?”
  因子虚手足无措地往外随手一指,挂着水的臂还没抻直溜。
  权持季放眼望去,看见因子虚所指的方向彩带飘扬,暖香闹乐,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正是“饮春坊”。
  因子虚看清了自己乱指的方向,脑子烧开水一样沸腾开了,整个人从头红到脚。
  饮春坊啊!饮春坊!!!
 
 
第18章 奴家是头牌!
  饮春坊可不是什么正经酒楼,里面养着小倌小姐,做的是皮肉生意,沾的是贪欲流水。
  常听说那些富贾豪坤贪官恶匪的喜欢调.教一些长相可心的瞎子哑巴,叫他们“瘦马”“哑奴。”
  权持季看着怀里人小鹿一样畏畏缩缩的眼睛,嘴里冷呵一声,摸着因子虚脑袋的动作却变得更加温柔:“会写字吗?”
  因子虚不想昧了自己这些年啃的书,就继续点头如捣蒜。
  “看见我为什么要跑。”权持季的手腕已青筋暴起,将因子虚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前放着:“写这里,为什么要跑。”
  因子虚:“???”
  他的表情变得好惊恐。
  回顾自己现在在权持季眼里的形象,不由齿寒:一个哑巴小倌。
  因子虚只能颤巍巍地在权持季胸口上写了个:“害羞”。
  因子虚眼神“真诚”:“……”
  权持季只能看见:泉上热汽氤氲,美人眼波流转,像只羞人的兔子,红着眼畏畏缩缩地瞧你,眼神不自然地一歪,曼妙的影儿倒在水里被扰碎。
  哑巴不会说话,但情.动时也能从喉间发出细碎的,难耐的呜咽,就像现在一样。
  靠得很近,过分.厮缠的倒影,他们近到呼吸声,心跳声,和哑儿喉间颤.抖的呻.吟都凊晰入耳。
  权持季要疯了。
  像,
  太像了。
  垂眸的神态,下意识的反应,都和他的梦境一样。
  真的好像那个书生。
  权持季真想就这样给他吃干抹净。
  权持季还箍着他,因子虚走不了,一双眼睛雾茫茫的,向来精明的脑子彻底打结,脑海变得:
  一片空白!
  一片苍白!!
  一片惨白!!!
  眼瞅着权持季越挨越近,近到鼻尖抵着他的额,按住他僵硬的腰肢,因子虚这才切实体会到:权持季他娘的真是个断袖。
  “怕了?”权持季用嘴叼了因子虚簪发的竹节,本就挽得松垮的发瞬间就铺了满池,权持季腥红着眼将头埋到他的脖颈上:“我现在去赎你啊。”
  一个像他的小倌。
  权持季想:虽然不是那书生,但他总要找到什么一点人间的慰籍,而且就算找到了那书生,权持季也不敢做什么。
  千人骑万人睡的小倌也关系,反正他的感情也不干净,小倌正正好。
  因子虚瞳孔地震:???
  他是看不懂现在的痴情种了,一见面就说要赎人的,到底是一见钟情还是见色起意。
  因子虚想不透,因子虚只知道现在要快点跑。
  但权持季就明摆着不放过他,磨蹭着磨蹭着怎么都上不了岸,碍事的衣襟早就松散,好一片春光乍泄。
  因子虚平日里胡说八道信口开河,真摊上个事了就是抖,纯情得不可思议。
  权持季他玩真的!
  手已经伸到因子虚里衫里,暧昧地掐着他的腰,见他抖得厉害,权持季松了手:“你不信我会赎你吗?”
  因子虚:“……”
  他不是不信权持季去赎,是害怕权持季真的赎。
  权持季把头靠在他耳朵边上,灼出一口沸腾的热气,:“好,现在不碰你。”
  “你想要什么?金钱,权势,地位……你想要的我都能双手奉上,我不会有妻室,我没有子嗣,我甚至不会管你去做任何事,全凉都你都找不到比这更好的生意。”
  权持季又去勾他的发:“你是个小倌,见得多了谈情说爱却背后捅刀的,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不是一见钟情,我是在你身上找别人的影子,你有权利拒绝我,但对你来说并不划算。”
  “只要你点头跟了我,千金万金,我倾家荡产也赎你,你只需要捂好面具,用这双与他神似的眼睛看我就够了。”权持季死攥着因子虚的手,眼神烫得因子虚眼热:“你现在不愿就算了,我可以去饮春坊点你的名字,一次再一次,我不怕你不答应。”
  因子虚湿漉漉的香肩一缩,眼神无处安放地垂下,然后他下流地看见了下面,瞬间脑海沸腾:“。。。”
  好轰轰烈烈的示爱啊。
  权持季有病!
  因子虚是什么?
  他是千年的狐狸成了精。
  惊诧劲儿过后,因子虚又生了点恶毒心思,他抬腿从善如流地架上权持季的腰,手臂一只乖乖顺顺地攀着权持季的脖子,另一只暧昧地在权持季腰上画着圈儿,眯起的桃花目笑意点点。
  那画着圈儿的手突然一顿,摸上了权持季结实的腹,在上面缓慢地写道——“奴家身价贵”
  “奴家是头牌。”
  因子虚咬牙切齿地用指重重地写上“头牌”二字,满脸的理直气壮。
  权持季将要倾身过去却反叫因子虚轻轻一推,指尖在他身上继续写——“现在不可以,官人若是真心,便先和妈妈谈。”
  权持季的目光还留在因子虚裸.露的香肩,湿透的里衣贴身,热泉清澈,可见两点朱丹,他想:不愧是头牌,真是活妖精。
  因子虚软绵绵地靠过去,手指抵在权持季的唇,另一只手又在权持季身上写:“官人稍等,我这就为官人取一定情信物,官人可凭信物来饮春坊寻奴家。”
  那玉指划过的地方烫得吓人,权持季的耳早就烧透,呆呆地看着因子虚的背影不知作何反应,直到:
  那道清瘦身影突然高抬腿,大跨步,三步并作两步跑。
  因子虚啊哒啊哒……亡命奔。
  心道: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啊。
  权持季突然就发现了不对劲,那小哑巴跑的方向是独汤的厢房。
  权持季捞起自己的衣服慢慢逼近,并不急着把人抓回来。
  这儿就这点儿大,他一个小倌衣裳不全的能跑到哪儿?
  许是自己吓了他,倒别生生把人扯回来才好。
  独人厢内向来冷清,这个点儿人也少得可怜。
  权持季一间厢一间厢寻过去。
  十间独厢九间没人。
  还有一间内……藏着俩。
 
 
第19章 先生,来潇洒啊~
  喻白川一副贞操烈女状,他一手摁着因老板的脑袋,一手拽着他乱七八糟的胡子,两人正拳打脚踢。
  权持季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贪小便宜的因子虚想要花一人的钱泡两人的泉,尚有良知的喻白川表示拒绝,两人就在这里推搡打斗了起来。
  因子虚上身赤.裸,只着亵.裤,俩个人齐刷刷地看向权持季,因子虚似是惊了一下,片刻后向他挥了挥手,假模假样地笑:“先生,你也来泡热泉?”
  权持季也回以假模假样的笑:“因老板,若我没看错,这是独人的热泉厢房吧。”
  因子虚刘海上的水顺到眼里,他也不敢伸手去扒拉两下,甩了甩头,只是贱兮兮地解释:“天知地知我们仨知,先生还是过于不通窍了,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里面是不是真的只有一人?”
  权持季冷呵,嘲讽道:“因老板真是精打细算。”
  因子虚:“不敢不敢,闯人厢房的,先生也是独一个吧。”
  权持季悖悖地岔开话题:“因老板,刚才可有见到一个小倌?”
  “小倌?”因子虚掩面惊叹:“先生这是?开窍了?”
  权持季突然下水,步步逼近,伸手掐住因子虚的脖子:“因老板不会碰他了吧。”
  因子虚干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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