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古代架空)——六渡

时间:2024-07-17 09:59:17  作者:六渡
  凉都人是不是都一样?
  视菌如命。
  喻白川:“……”
  喻白川倔强地伸出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招了招:“先……救我。”
  他要被一百个彩色小人拖进万丈深渊了,再不来个人给他摇醒他就卒了。
  喻白川:“有病!”
  谁闲得没事研究因子虚的牙口!?
  阳长冷淡地“呀~”了一声,这才懒洋洋地去看喻白川:“这位好像更严重点,还好不?”
  “……”喻白川咬牙切齿:“你说呢?”
  他就是个可怜的病秧子。
  他们一直说寿材铺子里的那两个就是两盏大灯,没错,那两盏大灯把自己弄得油尽灯枯了。
  阳长轻蔑地扯着嘴角,用手肘蹭了蹭权持季的小臂,嚼舌根道:“我们会不会高估他们了。”
  许沉今是何许人也,其智近妖的前丞相。
  就面前的那两个吃菌子还给自己吃出问题来的小傻子,真的知道许沉今的下落吗。
  权持季拍了拍马头,因子虚还在马背上哼哼唧唧,乱糟糟的发和胡子纠作一团,看不清他的五官,远看就像一只满脸长毛的猴子。
  阳长还在絮絮叨叨:“听说许沉今厌丑。”
  他俩的目光同时落在了因子虚的脸上,试图在他的皮囊里找到一丝一毫的闪光点,但是毫无疑问,他们都失败了。
  一个人长得丑这并不可耻,但是脏成因子虚那样的,或多或少都是有点本事的。
  阳长的一张嫩脸皱成核桃样子,当着权持季的面,对着因子虚yue--了一声,生动形象地表达了自己对因子虚的外貌所持有的观点。
  权持季:“……”
  他觉得自己大抵是招了什么祸害,这个“yue~”完,那个“yue~”。
  阳长厌恶到了极致:“他身上还有什么干净的地方吗真的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受得了他自己的&&*&  .+{}&……,病了大半年洗不了澡的都没他脏。”
  因子虚已经清醒了一半,就是还没有力气动弹不得,他津津有味地听着,觉得自己的形象伪装简直完美。
  权持季看阳长终于发完牢骚,幽幽道:“牙。”
  阳长没听清楚:“什么?”
  权持季漫不经心:“因子虚牙还算干净。”
  阳长假笑:“难为你了。”
  竟真的在因子虚身上找到了一个干净的地方。
  因子虚:“……”
  如果不是没了力气,他定要为权持季的细心观察竖起大拇指。
  马背上就是因子虚,寿材铺子里的傻骡驮着喻白川,滑稽地并排行着。
  喻白川被太阳不体贴地炽着,全身都红,只能埋头到傻骡上,叫了一声:“斗笠,斗笠给我。”
  因子虚终于有了丝力气,他艰难地把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到了喻白川身上。
  没错,就是那件被因子虚呕湿了一片的,属于权持季的大氅。
  权持季和因子虚两相对望。
  喻白川:“……”
  喻白川的脸皱成了囧字。
  两岸的风声莎莎,因子虚的胡子头发里都是沙,夜早深,见日升,大漠里的鸡叫得嘹亮。
  权持季挑眉:“时候到了呢因老板,该出发去凉都吧,只是……我的粮呢。”
  因子虚在马上扭了扭身子:“你们先把喻白川安置好,他的药在寿材铺子里,我带你去粮仓运粮。”
  权持季扯了扯缰绳,长臂一揽,右腿一蹬就上了马,正贴着因子虚的后背。
  因子虚脑袋一点一点的,懵乎乎说了一句:“马……要压死了。”
  权持季:“……”
  他皱眉道:“它不是阳长的心肝。”
  权持季一手拽着马缰,一手扳正因子虚的脑袋让因子虚正对着前面:“粮仓在哪?”
  因子虚实在晕头得很:“奉安城城西,有鸽子,我再盖个指印。”
  权持季拎着因子虚的脑袋与他四目相对,心道:看来也没傻完全,拿个粮食绕了千百个弯子,晕成这样子还是一副爱财如命的性子。
  权持季烦躁地把因子虚的脑袋扭了回去,道:“你拿这么多粮,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因子虚又坚强地把自己的脑袋扭了回来,正正地对着权持季的鼻尖,抬眼,眸光隔着刘海,映着远月和权持季的影子,道:“要攒钱,攒钱……然后,随份子。”
  权持季愣神,觉得因子虚的眼睛真亮,如果不遮着眼的话,应该不丑。
  但是因子虚的刘海好油,权持季也并不好奇因子虚的眼睛到底好看不好看。
  而且,为了随份子而攒钱的,因子虚也算千百年来独出一朵的惊世仙葩了。
  他是随给皇亲呢还是随给国戚呢?手里要捏着这么多粮。
  权持季趁人之危套着话:“因老板,你手上到底有多少黑粮?”
  因子虚好像突然就精神了,抖擞了一会,颤巍巍地转过身子,像一颗别扭的小土豆一样别过身子,缩着脖子,袖子揣手,讷讷道:“不,我不……告诉你。”
  权持季“呵”了一声。
  风声猎猎,离城西越来越近。
  “我,我的鸽!”因子虚突然叫了起来,手脚并用地向前扑通,权持季不耐,一手擒了因子虚的脑袋将他摁了回来。
  权持季只见天上的一个“小黑点”突然冲了下来,轻盈的羽扑棱两下,乖巧地站在因子虚的肩上。
  鸽子歪了歪脑袋,滴溜着小小一点的黑色眼珠子和权持季对视着,张大尖嘴,脖子向前一探又一探的,仿佛要啄死权持季。
  因子虚废劲扒拉着肩上的鸽子,笨拙地取出绑鸽子脚上的小竹筒,拿出里面薄薄的一张纸,突然就看向了权持季。
  他还是晕乎乎,眼睛都对不好焦似的,说了声:“先生,手。”
  权持季没设防地伸手,叫因子虚一把抓了。
  下一秒,因子虚低首,就着权持季的食指腹就咬。
  权持季一下子不知道作何反应才好,轻轻地“嘶”了一声,控住因子虚的下巴才把自己的指收了回来,恶狠狠地皱眉:“你……”
  因子虚无辜地看着他:“……”
  权持季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因为因子虚丑得让他噤声。
  他原来想问因子虚是不是属狗,后来觉得不必侮辱狗了。
  权持季把湿润的食指对着火折子一照,看见指腹已经被因子虚咬破,血滴凝成一珠,灼眼得很。
  因子虚忽地伸手,两人的指尖相触,那点血迹融于他们的指尖纹路,权持季不合时宜地想到一个词——“结契”。
 
 
第14章 
  然后……
  因子虚抹走了权持季指腹上的那一点血,抹匀于自己的指腹,对着另一只手上薄如蝉翼的纸戳了上去。
  纸上出现了一个鲜红圆润又清晰的指头印,甚是标准好看。
  权持季沉眉,脸色已经不好看了。
  原来,自己是被因子虚当成了印泥。
  因子虚轻车熟路地将纸折成了特别的样子,卷起来塞回竹筒,挂到了鸽子脚上。
  下一秒,白鸽展翅,晃晃悠悠地追逐着远方刚要升起的红日。
  权持季见鸽子远飞,伸手猛地向前一探,抓着因子虚的脖子,用了点力,因老板那白嫩脖子上顿时被挫出了两道清晰的红痕。
  既然粮食已经到手,知道许沉今消息的又是喻白川,那因子虚当然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因子虚不适地皱眉,细得可怜的手攀着权持季的肩,挂到了权持季身上,扭了扭脖子,迷惑了叫了一声:“先生,菌子卡喉咙了。”
  他脑子还迟钝,现在只要不舒服了就是菌子惹的祸。
  权持季犹豫了一会,最后哑言:“……”
  只是把手收了回来,在因子虚身上嫌弃地擦了擦,又“呵”了一声。
  世上的草芥那么多,再多一个也无足轻重。
  权持季又把身子往后靠了靠,抬起因子虚还挂在他肩膀上的手臂,想离因子虚远一点。
  因子虚睡得不知不觉,待醒来时已经被打包到自己的骡子旁边。
  得亏阳长大夫妙手回春,喻白川现在很清醒很精神,不像因子虚那样只会抱着骡。
  庄琔琔昨夜睡得安稳,捧着权持季塞他怀里的饼迷迷瞪瞪地啃,一出门看见了抱着骡子呼呼大睡的因子虚,他“呀”了一声,扭头向阳长问:“是要发赈灾粮吗。”
  阳长笑得灵性:“呵~”
  喻白川不忍直视,干笑:“哈哈哈。”
  因子虚睡得太香,不知梦见什么,笑得猥琐:“嘿嘿嘿……”
  原来因子虚的打扮就脏乱潦草,折腾成一个晚上更是看不出半点人样,庄琔琔认不出。
  因子虚被吵醒了,迷迷瞪瞪,眼还没睁开,身子先挺立,急问:“什么粮?哪里有粮?”
  权持季出来摸了摸庄琔琔的头,对着因子虚“呵~”了一声,低声教导庄琔琔:“成大事者不可视财如命,你看看他,可笑至极。”
  因子虚自认别的优点没有,偏就是个顺风耳,听到了权持季的话也不恼,反而讨好地向权持季招了招手,挤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骡子身上大红大绿的鞍子磨得有些薄了,因子虚抱得并不是很舒坦,挣扎两下直起身。
  权持季瞧着他:“凉都遥远,因老板可用收拾收拾行裹?”
  因子虚的头发胡子和衣服乱得太突出,权持季实在是不忍直视。
  因子虚自觉他就是用来衬托别人光鲜亮丽的绿叶,他不用收拾。
  奉安城城门天亮就开,得亏了权持季,因子虚这个落了奴藉的没查户口就被放了出去。
  奉安城城门天亮就开,这个破败的地方阳长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奉安城虽荒僻,却实在是大,两日的脚程才能到城门,权持季自己的东西没多带,马儿拖的都是庄琔琔的家当。
  因子虚这个身子是真的弱,净天呆在他那头倒霉骡子身上,没办法下来走上哪怕半步。
  庄琔琔对着他扮了个鬼脸。
  他是真的瞧不上因子虚那副德行。
  连喻白川那样的都可以下来走两步,因子虚凭什么不可以,因子虚一定就是权持季声讨的所谓“懒蛋”,自己定不能和他同流合污,寒了将军的心!
  因子虚就不缺的就是别人的白眼,庄琔琔烦他,他却好奇:“小东西,你是被权家收留了,可为什么你姓庄,不姓权?”
  庄琔琔见权持季的目光没有落到自己的身上,这才凑过来小声道:“我也问过先生,先生不说,他叫我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因子虚就好奇别人不想说的东西,贼兮兮地靠了过去:“那你为什么也不叫他爹啊?”
  就因子虚所见,权持季确实是把庄琔琔视若己出,但是对于庄琔琔,权持季的态度实在是蹊跷,他把庄琔琔当儿子却好像并不奢望庄琔琔能把他当作父亲。
  庄琔琔自己也不知道,他对着因子虚的耳朵道:“小时候,我叫过先生父亲,但他好像呆住了,等到了第二天就命令我叫他先生,不准叫父亲。”
  因子虚:“……”
  他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庄琔琔对权持季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还没来得及再问多一句,权持季的声音突然就从前方传来了,他呵斥庄琔琔:“离那家伙远一点,那家伙脏。”
  还邪乎。
  昨日权持季派人跟着因子虚那只鸽子,但是那鸽子却凭空消失,权持季了然:因子虚训练了一批用来传密函的鸽子,且这批鸽子还与别的不同,这伙鸽子学会了把自己藏起来,学会了夜行日伏。
  庄琔琔应了权持季一声,忙不迭的勒马缰,一溜烟跟上了前面的权持季。
  权持季道:“快到城里了。”
  奉安城虽然偏僻,地域却广大,流放到这里的官员数不胜数,还有满地的痞子骗子聋子……明明是这么鱼龙混杂的地方,城主却是个女子,叫皇甫七落。
  要出城就要拜访拜访皇甫七落。
  权持季来时已经见过那位优雅但是狠辣的女人,此时正和她谈笑风生。
  因子虚不适地靠着墙,站没个站样。
  皇浦七落长着一张娇滴滴小女娘的脸,略施粉黛就明艳无双,笑盈盈地捧着茶杯,对着权持季笑道:“不知道权将军在我这里找到许沉今了没有。”
  权持季老实道:“没有,怕是叫许沉今跑到别的地方了。”
  皇甫七落却笑:“将军总没找到许沉今,却也得了销金寨,不是吗?”
  权持季早有预料,黑七那个蠢货张扬,早把销金寨的老底都泄了个干净,要说皇甫七落什么都不知道,权持季是不信的。
  原来还在打着盹的因子虚精神了,抻了抻老腰,汲着长拖拖的袖子捂住嘴,打了个响亮的哈欠。
  七落的目光立刻落在了因子虚身上,挑了挑眉,手上还在不紧不慢地烹着茶: “权将军这是?带了什么蠢物?”
  庄琔琔没拉住因子虚,反而被因子虚挣开。
  因子虚弯腰,恭敬道:“城主大人也想要销金寨吗?”
  权持季撇他,就想看看因子虚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结果,因子虚脱口而出:“我支持你。”
  权持季:“……”
  他刚要示意手下把因子虚拖下去,却只见因子虚一下子跨坐到皇甫七落的桌子上,不客气地用指勾走了她的杯,一饮而下润润唇道:“城主要了销金寨能干什么?销金寨里边的大多是没脑子的蠢货,您要是缺这两个打下手,不如捡一捡官道沿路的小乞丐养着。”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