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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污染物狂热崇拜(玄幻灵异)——红祭

时间:2024-07-17 09:55:07  作者:红祭
  所长手里又拿着那管烟枪,他深深地抽了一口烟,氤氲的紫雾就缓缓飘散而出,接着笼罩在实验所内。
  男人被包裹在烟雾之中,只有一只单眸是艳丽的猩红,仿佛大片盛开的罂粟。
  他说:“你是自己走上去,还是我来帮你?”
  舒莫的面前悬立着一个十字架,那看上去朴素简陋,甚至沾染着些许血迹的十字架看上去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舒莫知道旧时代曾经流传过的一个宗教,其传闻时,神之子被人弑于十字架上,然后……对方于三日后复活,成为了他人所信仰的圣子。
  就算这个传闻听上去再怎么美好神圣,也无法掩饰面前的东西是刑具的事实。舒莫在那一瞬间骤然失去了呼吸,他在想:所长真的要把他挂上去吗?
  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
  舒莫的身体紧绷起来,在那一刻,求生和逃跑的本能再次笼罩了他,在他的身后,男人被笼罩在一片浓雾之中,那片雾气缓缓散开,犹如清晨在墓场缓缓逸散的灰雾般,从其中出现的,赫然是一具冰冷的、毫无人性的尸体。
  “所长……”
  舒莫发现他的声音有点抖,他真的想不通所长究竟要做些什么,在这个时候,男人低下头,在他耳边吐出了一口气,又冷又凉地说道:“你不是说你想帮我吗?”
  “可我不明白这是要做些什么?”
  “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吗?”
  舒莫问这句话时是真心实意的,而所长却好像感到很好笑一样:“你不知道?”
  “那么你只要听我的话,就能知道这是为什么了。”
  舒莫站在原地,他像是感到仿徨,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有罪,男人看着他仿佛感到有些迷茫一般抬起脸,试图寻求安慰,然后,他就看见了所长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带着些许恶意和冷漠的神色。
  “……好。”
  所长听见面前的青年说,他眯起眼睛,就看见脸色苍白的青年脸上带着淡淡的柔和神色,轻声道:“我会听话的。”
  “如果这是你的意愿的话。”
  所长的眼瞳如蛇般竖起,他没有回应青年的话,甚至于让场面变得近乎无情起来。仿佛连一点慈悲和怜悯都没有一般,所长看着舒莫主动地走上了十字架,这看似简陋的刑具上方顿时涌现出了道道荆棘,它们长着刺和锯齿般的树叶,一道道地缠绕在青年的身上,将他的身体勒出了些许血痕。
  舒莫手脚张开,近乎被牢牢捆死在上面,有那么一瞬间,所长看见舒莫的脸上露出类似于痛苦挣扎着的、犹如垂死猎物般的神色,然而下一秒,舒莫睁大了眼睛,那双绿眸落在了所长的脸上,青年就好像即将要被所长审判一般,却又垂恋着手持利器的刽子手,痴痴地看着他。
  所长看着他的脸,男人缓缓举起手里的匕首,那把刻着金纹的匕首在房间反射着出冷邃的利芒,只需将刀刃轻轻压在舒莫的身体上,都可以让他的身体被切割开来。
  “……你要,杀了我吗?”
  舒莫声音干涩的说,所长看着他,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在青年眼里看见怨恨,舒莫的眼中有不解、错愕、甚至于一瞬的恐慌,但他却仿佛始终看着所长,一直看着他。
  所长抚摸着自己的武器,他很久没有用过这把匕首了,狩日在他手里来回翻转着,发出些许兴奋的嗡鸣声,那种颤动可以看出它究竟有多么渴望贯穿舒莫的胸膛,然后享受亲手杀死猎物的感觉。
  与此同时,它的主人也低着眼,狭长漂亮的眼中缓缓划过狩日的刀身,在那上面,反射着青年的表情。
  所长一眨不眨地看着刀身上的倒影,他的唇缓缓勾起,突然想起来,面前的青年说他很崇拜他。
  所以,舒莫喜欢他。
  男人想到这一点,突然控制不住地勾起唇,而现在,舒莫却自己走到了十字架上,要看着他崇拜的人亲手杀了他。
  ……真可怜啊。
  所长心里这么喟叹着,他将手中的匕首扬起,刀身上映过男人上翘的唇,那其实已经无法掩饰满满的残暴和恶意。
  舒莫瞪大眼睛看着所长的脸,片刻后,他像是接受了现实,低下头不愿再看对方。哪怕他已经选择顺从,但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倔强。
  “抬起头。”
  所长将匕首抵在他的胸前,刀尖在没有触碰到青年时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割开了他的衣服,从其中露出对方的肌肤,那里是心脏所在的部位,青年的肤色很白,露出的部分更是白得惊心动魄,所长却有些不满意了,他想看见舒莫的表情。
  舒莫沉默了一瞬,所长确定他听见了自己的话,然而青年却一声不吭,明明他已经足够乖顺,然而这种程度的不听话却让所长反而开始极度不悦起来,他将刀微微抬起,缓缓深入了一些,接着冷声道。
  “抬起头。”所长说:“你之前一直在欺骗我,现在面临审判的时候,却不肯看着我吗?”
  “我没有,我没有……骗你。”
  一直垂着头的舒莫身体颤抖了一瞬,他的声音有点抖,但在这种情况下表现出的却是一种近乎执拗的顽固,仿佛在强调着什么,证明着什么。
  “你怎么会觉得我会骗你?”
  青年的声音在屋内缓缓响起,所长的刀刃又深入了一些,狩日上铭刻的花纹似乎在加深,犹如饥渴的饕餮一般饮用着从舒莫身上流出的血水,连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近乎贪婪地汲取着。
  它甚至在不断地发抖,催促自己的主人继续深入,并殷盼着彻底贯穿舒莫心脏的那一瞬间。然而所长的动作却骤然一顿,他望着面前的人,轻声说道:“你明明是个污染物。”
  男人说:“却一直表现地好像是个普通人类一样,混进了我的研究所,靠近了0号。”
  “你本来就是为了它而来的,不是吗?”所长的声音微嘲:“在来到这里后,你就迫不及待地扑向了它。”
  甚至……当着他的面,去亲吻那个怪物。
  回想起之前看见的那一幕,所长独眼中的红色就越发深邃起来,浓郁到猩红一般,他望着面前的舒莫轻笑起来,那笑声一声声地在青年的耳膜中鼓荡着,犹如一把把利刃般割动起来。
  “没有关系。”
  所长说:“无论你抱着什么目的,等我杀了你之后,你都只能被永远留在这里了。”
  说到这里,所长微微一顿,等待着青年的反抗和被揭穿后的愤怒,然而他却什么也没有听见,舒莫在他说完那几句话的时候仿佛就已经死了一般,连呼吸都变得微弱起来。对方垂着脸一言不发,连抵在胸口处的刀刃都不管不顾了,他被束缚在十字架上,仿佛真的遭到了不问是非的残杀一般,变得一片死寂。
  所长沉默了一瞬后,没有听见他的解释,就继续着自己的动作,狩日更深入了一些,感到青年的心脏近在咫尺,它饱饮着鲜血,恨不得直接冲进去大肆侵犯,然而所长却在这一瞬间停了下来,他似乎感动一丝焦躁,男人的声音很冷:
  “抬起头。”
  “你不想要解释一下吗?”
  所长继续追问道,他望着面前一言不发的人,几乎想要直接杀了他。所长眯起眼睛,他伸出手,捏住青年的下巴,几乎逼迫对方抬起脸。
  然后,他就看见了舒莫冷漠的、平静的眼眸。
  所长的心猛得一跳。
  青年被绑在刑具上,手脚都被束缚,他的胸膛上抵着尖刀,流出的血水被狩日一点点饮尽,舒莫的脸色越发苍白起来,但他却表现地对生死极其漠然一般,望着面前的人,神色中甚至带上了微妙的悲悯。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舒莫望着他,片刻后,青年很轻地勾起唇笑了起来:“我明明……是为了我所崇拜的人而来的。”
  “我可以为了他做任何事,而你,却要以这种方式羞辱我。”
  所长的眼睛睁大,看着面前的人慢慢张开嘴,对着他笑了起来,唇角勾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
  “你并不相信我,也许我崇拜的人不在这里。”
  “尤加厄莱拉。”
  “我对你,很失望。”
  舒莫说完这句话后,就重新抵下头,一言不发,所长冷冷地望着他,仿佛被激怒了一般,就要一刀捅穿他的心脏。
  然后,在下一秒。
  一枚石子突然从半空中出现,砸在了舒莫的身上。
  血迹从青年的衣角流淌下来,那一瞬间,舒莫的额头上满是冷汗。
  他轻轻地唔了一声,然后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所长依旧用一种冷漠至极、也冷血至极的眼神望着他,片刻后,男人说道:
  “失望?”
  “实验品的看法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所长低下头,狩日等待许久,终于可以完全撕裂面前的青年。所长的长刀又深入一分,几乎已经按在了那颗跳动的血肉上,青年就算真的是个污染物,但他被击穿心脏,也会迎来死亡。
  但没有关系,只要所长杀了他,那么作为污染物的青年就会重新复活,到那个时候,舒莫就没有办法再欺骗他了。
  但是,一个微弱的声音在所长的耳边响起来。
  ……如果他真的只是个普通人呢?
  如果他……真的没有骗他呢?
  他手里的狩日贯穿舒莫胸膛的那一瞬间,他到底是会得到一个实验品,还是会得到一具尸体?
  没有关系,他还有其他方法让舒莫复活。所长权衡着,将舒莫的生死放在天平上称量。那样他只是会损失一份珍贵的“药”罢了,就算舒莫变成了一个废人,那他也可以养着他。
  舒莫的生死不重要,他是死是活都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那么他为什么会犹豫呢……?
  面前的人不断发着抖,垂死的猎物已经感受到了死亡的来临,此时正闭着眼睛,准备迎接死亡。但是舒莫再也不肯看他了,所长望着面前的人,端详着、审视着。
  他不肯再看着他了。
  如果舒莫重新复活后,也不愿意再看着他呢?
  男人垂下眼睛,眼皮搭在那只血眸上,片刻后,他像是感到索然无味。正在青年伤口最深处深深扎着的狩日被直接拔出,上方的金纹骤然爆发出强烈的光泽,但却被它的主人直接收了回去。
  所长看着舒莫胸口的伤,青年的胸膛深处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血口,其中却只有淡淡的血色,过了一会,才有血从里面涌出来,只要再往前一点点,舒莫的心脏就会被那把匕首完全贯穿。
  然后,他闭着眼睛,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脚软了下来,青年睁开眼睛,几乎差点踉跄着倒在地上,他的眼中出现一瞬间的吃惊,在下一秒即将倒地的一瞬间,被一双手稳稳扶住。
  舒莫瞪大眼睛,望着面前面无表情的人,所长的脸上没有笑容,也没有让他恐惧的疯狂表情,甚至于,所长的那只血眸也显得有些黯淡,他看上去冷漠疲倦,又恢复成了一幅倦惰的模样。男人伸出手将青年擒在怀里,用力抱住他的身体,接着将下巴按在舒莫的头上。
  他们在实验室里相拥了很久,片刻后,所长的声音传来:
  “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男人的手指又冰又冷,手套上还沾着舒莫的血,他的指尖在舒莫的身上划过,接着缓缓上升,精准地擒住他的脖子。
  “对吗?”
  所长的声音在舒莫耳边响起,他的四肢无力,脸色因失血而更加惨白,却被人抱在怀里,接着点了点头。
  “嗯。”
  “我、”舒莫本来想要说出这句话,却好像因为咳嗽而停顿了一下,下一秒,青年才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我喜欢你。”
  “乖孩子。”
  所长的怀抱骤然禁窒起来,用力到仿佛要将舒莫融入他的血肉之中,是完全不顾对方身上还流着血般,近乎恐怖的霸道和强势。
  舒莫的呼吸一窒,眼前都出现大片的白芒,窒息感和无力感让他几乎眩晕。所长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这漂亮得让人心惊的庞然大物细细地端详着他,竟然比此时的舒莫看上去更像一具冰冷的尸体。
  “既然喜欢我,那么就要好好喜欢我。”
  舒莫点了点头,下一秒,所长很轻地笑起来,他现在的这副笑容没有一丝一毫的狞恶和疯狂,反而带着一点淡淡的欣喜,纯粹的快乐。
  “真好。”所长看着面前摇摇欲坠的人,他舔了舔唇,最终,男人的脑中回想着曾经在收容室内看见的一幕,他的视线在舒莫因为失血显得略淡一些的唇上,不知为何突然控制不住地想要品尝青年的味道。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所长想,会是软的吗?会像是舒莫本人一样,可爱,又招人喜欢……
  他看着面前的人,伸出手咬开了自己的手腕,一点带着淡金色的血液被男人含在口中,接着,所长低下身,将舒莫压在一旁的桌子上,毫不犹豫地覆了上去。
  那点淡淡的金色就那样涌入了舒莫的体内,带着令人发抖的暖意,他的神色中既有对那股暖意的眷恋,也有一丝对于所长的畏惧,对方的气息又沉又冷,只在唇齿间带着温度,舒莫感觉自己的体温越来越暖、越来越暖,他的呼吸一窒,却是身上的伤完全好转了过来,精神焕发,但手脚却仍然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原来亲吻是这种感觉啊。”
  男人片刻不停,只在空隙中喘息着说:“你没有这么吻过0号是吗?它让你这么做,也是知道这样很舒服?”
  舒莫没有办法反抗,只是睁大眼睛看着他,所长继续说道:“你既然喜欢我,那么以后一直这样怎么样?”
  舒莫看着他,然后用力握住他的衣服,摇了摇头,所长的白大褂被他揉乱了一些,男人的神色仍然是冰冷的,完全看不出现在失控的样子:“为什么要拒绝呢?”
  “你明明这么喜欢我……”
  舒莫的眼前一黑,却是所长又凑了过来,下一秒,他的眼角缓缓流下泪水,实验室的大门紧紧闭着,只能听见偶尔几声从其中传来的磕碰声。过了一个小时后,舒莫才跌跌撞撞地从里面走了出来,所长被留在房间里,看着青年的背影,想着刚刚他们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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