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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污染物狂热崇拜(玄幻灵异)——红祭

时间:2024-07-17 09:55:07  作者:红祭
  “它们是无处可去的怪物、是被其他人所厌憎的存在,需要被人控制、需要被人管控、需要被我——统治。”夕不断地吻着他,那根舌头在柔软的口腔内涌动着,让舒莫的眼瞳无法承受般收缩起来。
  那悦耳的、犹如天籁和世间真理般的声音涌入他的耳中,仿佛洗脑般来回盘旋,不断重复:“我并未做些什么,我只是让它们得到了可以栖息的庇护所。”
  “它们应该感激我的仁慈,”夕微笑着:“然后我会带着它们……毁灭一切。”
  “唔!”
  舒莫发出一声呜咽,想要说些什么,却连喉咙都被完全堵住,黑发青年的小腿挣扎着,片刻后,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连最后的声音都被完全吞没。
  “好孩子,和我一起。”夕的手指划过舒莫腹部的标识,指尖划动着,在那一轮日冕的中心,填充上了漆黑的、让人压抑的纯黑色彩,犹如一轮即将打开的身影。
  光与暗完全结合,形成一轮正在燃烧的太阳,这轮太阳并非是仁慈的,而是傲慢、独裁、带着非人般的恐怖压迫感,让所有望见的人跪伏在这片烈日之下。
  夕满意地看着这道标识,亲了亲舒莫的脸颊:“你会和我一起获得一切。”
  舒莫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整个人被死死压住,夕微笑着,背后的翅膀张开,将他们完全包裹,无数的眼珠转动着,最终齐齐望向一个方向,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透出一股如同本能般的独占欲。
  审判所仅存的七诫和主教聚在一起,侵袭了二层的中央电梯,他们走入其中,伸出手,要强行启动通往最高层,也是作为高塔最顶层神居的所在。
  他们节节败退,以至于已经无路可退,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审判所却产生了内乱,七诫之一的阿卡纳、教士加里以及圣女在一起共同背叛了他们,局势在一瞬间轰然倒塌,他们并非不想背叛,但却已经被死死绑在了审判所的船上,因为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人,都参与了那一次的大清洗。
  所以……他们必须找到退路。
  局势落到这种程度,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但归根结底,这一切都归于柱神的冷眼旁观,这些人已经快要疯了,他们一定要找到柱神,或是祈求救援……又或是,结束这一切。
  就在其中一个人即将按下电梯按钮的时候,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却突然传出,主教受惊般地朝后转去,接着拔出了武器,斩出的刀芒却被一只白皙的手握住。
  “是谁?!”
  雾蓝色的长发垂在身后,一金一红的异眸犹如镶嵌在眼眶中的宝石,冰冷阴翳,又隐隐带着美艳气质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即使是在这种局势下,都让其中的几个人呼吸一窒。
  所长缓缓走出,他戴着蓝色手套的手捏住那道刀芒,伴随着咔咔的声响将其捏碎。男人优雅地拍着手,垂下眼眸望着面前的这些人时,就像是在看着一群走投无路的野狗。
  他的突然出现,让他们都要绝望了,日柱2尤加厄莱拉,高塔内地位和实力仅低于柱神和希的存在,他捏死面前的这帮人,甚至可能只需要一只手。
  所长的视线划过他们,眸中只有让人畏缩的冷漠,但他却并未出手,其中一位主教顿了顿,说道:“所长大人,您……想要做些什么?”
  “你们想去神居?”
  所长开口,他的声音明明如此殷丽,语气却如机械般冰冷:“带我去。”
  “您想做什么?”
  “啪”地一声,开口的主教被所长随手一巴掌拍得粉碎,他身旁的人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血水溅了一声。
  “我似乎没有在询问你们的意见。”所长收回手,他还穿着那件十年如一日的白大褂:“这是命令。”
  “我们……打不开电梯。”剩下的人说道:“神居并不是我们可以轻易入内的,只有收到神谕,才能进入其中。”
  “哦?”所长说道:“那你们为什么来这里呢?”
  “说起来,我也确实很久没见到过普尔纳了。”所长轻声说道:“不,又或者说,我从未见过祂。”
  “到了这种时候,你们都没有办法联系上祂?”男人微微挑了挑眉:“难不成祂已经彻底抛弃了你们,还是另有打算?”
  “您来这里,就是为了羞辱我们的吗?”七罪玛门说道,他的长发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不,我只是有些事要和祂谈谈。”
  所长说:“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被我羞辱?”
  现在就在被狠狠羞辱的玛门:“……”
  在最开始的愤怒后,玛门却在努力思索,他突然发现,在之前的战斗中,面前这位尊贵的所长,在自己的实验所升天后,就只能带着自己的手下建立新的基地,但他却并未加入任何一方,甚至公开拒绝了希的邀请。
  而现在,一直袖手旁观的所长却在这个时候独自一人来此,似乎要前往神居。
  一种难以理解的想法,突然出现在玛门的脑中。
  这位所长大人,不会是在这个时候,准备下注了吧?
  这怎么可能。
  玛门自己都笑起来,然后他突然想到,那个将实验所的0号放出,并让实验所升天的圣者大人,与日柱希有着密切的关系。
  玛门抬起脸,忍不住看了所长一眼。
  对方满脸冷漠、气息阴冷、眸光冷冽,总而言之,活像是被狠狠背叛了般,整个人都显得极其压抑。
  玛门沉默了。
  他并未说话,只是缓缓后退了一步。
  再联想到那位圣者在荒诞戏剧中和贪婪的相处,以及之后和希的纠葛,再到现在的所长,如此尊贵、地位如此特殊的几个人,都和对方有着某种牵连这件事,让玛门的眼角抽了抽。
  “也就是说。”
  身上气息隐隐不快的所长突然开口:“你们没有用,是吗?”
  审判所的一群人缓缓靠近彼此,几乎就差当场抱在一起,那一金一红的异眸望着他们,那一瞬间,所长的模样完全模糊,他们仅能望见的,是对方眼中逐渐浮现的清晰杀意。
  犹如死神即将挥下的镰刀。
  就仿佛他们是刚刚好凑到所长的脸上,将要变成对方出气的替罪羊般,一种极度不妙的感觉缓缓浮现。
  而就在这样的局势下,他们身后的电梯,却突然亮了。
  “……?”
  所有人都微微一愣,转过脸,看向身后的电梯,那上方的按钮清晰显示着:并非是他们前往了上层,而是上层的电梯正在缓缓往下移动,逐渐下降。
  审判所的人仿佛找到了救命的稻草般,既紧张又激动,而所长则缓缓眯起眼,脸上的表情依旧冷漠。
  在所有人的凝视下,电梯缓缓下沉、下沉,最终,这扇通往神居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位一头长发的神使从内走出。
  他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却犹如一盆凉水浇下般,让他们的心微微一颤。
  满身狼藉、身体畸变的神使站在他们面前,说道:
  “是下层的审判所吗?”
  神使向前挪动着,他的行动,只能用蠕动来形容,在他的身上,几张不同的脸缓缓浮现,接着又与其融为一体。
  审判所的主教们缓缓后退,而神使则在慢慢前进。
  “快……快告诉其他人……”
  神使向前走着、走着,他越是前进,身上就钻出了越来越多的手脚、躯体,声音也开始发抖,逐渐变形。
  “柱神祂……柱神大人祂……”
  “疯了。”
 
 
第102章 温和、仁慈的大地之父
  神居的神使终于来了。
  带来的却不是柱神的恩赐和帮助,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噩耗。
  柱神疯了。
  二层在风雨摇曳中仍然死死抵抗的审判所犹如遭受到了一拳重击般,那缕最后一丝的希望之火噗嗤一下,犹如一个屁一般,被放了出去。
  彻底灭了。
  审判所的人灵机一动,开始宣称希为日柱1,便是即将上任的新神,而他们将信仰希,奉他为主。
  在现在的这种局势下,审判所的倒戈已经成为一种必然,他们甚至愿意为了希建立一个更大更辉煌的神殿:反正信仰柱神就行,至于是那一位柱神,又有谁在乎呢?
  连最后一波负隅顽抗的人都在一瞬间表露出了这种意图,可以想象到柱神疯了这件事给审判所的人带来了多大的打击。在这一时刻,所有观望事态的旧贵族和中间派都表露出了投奔日冕的意图,他们纷纷开始赞扬起希的能力以及他作为柱神的正规地位和权能,仿佛之前口口声声说希是暴君的人一夜之间彻底消失了似的。
  “希大人……”
  侍从带着这个消息赶来,神色中难免有一丝担忧,他害怕希会接纳审判所的旧部,毕竟只要接受了他们的投诚,那么希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成为正统,理所当然地成为审判所景仰的柱神。
  但希却仍然静静地坐在那里,他的气息如深渊般深邃,即使是一直跟随在他身边的支柱们,都不知晓他会怎么做。
  在这样的局势下,却没有一个人敢真的开口询问希的意思。希的一头白色长发流淌在桌面上,带着温热的气息,他放下手中的笔,拿起面前的文件拆开,男人微微抬起眼望了一眼,就将上方的信息一览无余。
  审判所的人宣布,他们承认了希是新的柱神,并奉他为主,这并不是口头声明,而是希如果接纳了这件事,那么审判所便将为希建立神像:但那样一来,希便不能再对他们赶尽杀绝,毕竟,神怎么可以向自己的信徒挥下屠刀。
  但这也并不是没有条件的,审判所宣布,他们会为希主持一场宏大的加冕仪式,并向他献上信仰。
  那双暖白色的眼眸注视着这封文件,下一秒,希随手将它丢到了桌子上。希抬头看向天边,那里“天国”的所在。
  实际上,不止是审判所的人想要求和,而是除了日冕组织的一部分人以外二层的旧贵族、一些支柱、包括希的一些部下,都希望希可以表现地宽容一些,并放过审判所的人,在他们的簇拥下加冕。
  这是很微妙的心态,但又显得有迹可循,审判所并不是一个标识,而是一个盘踞多年的组织,盘根错节,遍布八方。希现在只需稍稍妥协,那么便可以轻易获得他们的忠诚和信仰,如果在此刻赶尽杀绝,那么反而有可能会让一些人畏惧。
  他们不畏惧犯下恶行的审判所,反而会开始畏惧做出这些事情的希。
  “有多少人接见了审判所的主教?”
  希突然开口,他伸出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月柱维斯突然出现在了希的身后,他犹如一道幽影般站立在那里,望着前方的希,眼神微妙。
  希微微抬起身,仅仅只是这么一个轻微的举动,就像是一具雄狮般缓缓扭过头,他身上的威势,是让人心惊肉跳的威严感,维斯按了按自己的围巾,他总感觉,即使是他,只要有一丝丝惹得面前的人不快,他都有可能被面前的人当场拧下脑袋。
  太可怕了,维斯想,他可不希望变成那样,弟弟会嫌弃他的。
  “星柱1、月柱11,还有……”说到这里,维斯顿了顿,即使是他,也有点不太理解对方的想法:“贝拉夫人,都去接见了审判所的主教,并接受了他们的礼物。”
  希靠在靠背上,喜怒难辨:“如果我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对审判所赶尽杀绝,那么你们会怎么称呼我?”
  维斯犹豫着,他挠了挠头,像是在思索似得,接着思索了好一会才说道:
  “这个问题听上去太危险了。”他说:“我能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希转过脸望向他,维斯后退了一步,或许是感到不太安全,他又后退了一步,这位月柱就差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毫无二心了:“暴君。”
  维斯说道,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如果您执意要继续做下去的话,那么他们就会称呼你为——”
  “暴君。”
  希侧过脸,那完美的脸庞浅浅晕着一层光,如天堂的垂影,即使是坐在那里都让人心生恍惚,望见了圣洁的神祇。
  由始至终,男人的脸上都带着毫无变化的轻笑,他微微点着头,说道:“暴君?”
  “听上去很不错呢。”
  男人伸出手指,黄金色的权杖上闪过耀眼的光华,并非有一丝愤怒的神色,却比表露愤怒来得更加让人胆寒。
  他什么时候,不是个暴君?
  “星柱1、月柱11、月柱3.”他轻轻念着这几个名字,有如死神轻轻念着死亡名单般,语气仍然是温和的。他甚至将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包含在了其中,语气中无一丝偏袒和尊敬。
  希的目光垂下,眼中划过一丝兴味,究竟是什么,才让其他人,或者说他的部下,甚至都会觉得他在这个情况下选择退让,选择妥协?
  是因为必须他们觉得,想要成为柱神,就必须要经历审判所的加冕,需要信仰?
  “贝拉大人。”宽敞的房间内,贝拉夫人抚摸着自己的一头银发,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的右眼之中,一枚白色的眼珠缓慢地眨动着,却时刻都仿佛要从眼眶中钻出一般,不断地挣扎着、排斥着她的身体。
  女人伸出手指,抚摸着自己的脸,表情显得有些冷漠。
  她身后的男人抬起手,帮她梳理着头发,对方的语气关怀且温和:“您真的要这么做?”
  贝拉没有回答,她的侍从也就垂着眼睛,很乖巧地侍奉着,直到女人突然开口:“跪下。”
  侍从表情凝滞了一瞬,接着,他迅速跪在了贝拉夫人的脚边,然后看着女人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
  男人的眼镜歪了一瞬,他仍然在笑,没有一丝不悦,贝拉夫人看着他,右眼中缓缓渗出血水,侍从伸出手帮她擦拭着下巴,女人这才转过身,将那枚眼睛挖出。
  “雷切尔,”贝拉说道:“你应该是知道的。”
  “这一切都是他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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