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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反派一体双魂的日子(穿越重生)——蓝溪恨水

时间:2024-07-17 09:50:16  作者:蓝溪恨水
  浑身虚弱无力,周身灵力都被困锁住,体内气机滞涩。
  这时,他却听见牢房外传来轻微的锁链声响,便幽幽的抬起了头,见到一张……
  既熟悉也不太熟悉的脸,是顾雪卿,也是天界的那个梅花仙,后来私逃下界。
  “你来了。明夙呢,他是不是已经和那个人一起去往归墟了,要找回属于自己的力量。他真是越来越自甘堕落,天界的时候是这样,人间的时候依旧是这样,千年前是这样,千年后还是这样。”
  他顿了顿,急速的话语牵扯出他胸膛的伤,“他不会以为,千年之后的他找到归墟便可以恢复自己全盛期的实力吧,就算恢复了,他又如何应对天界之兵,他还是这么不自量力……”
  顾雪卿看着倚靠在地上的柯元嘉,道:“那时候,并不是他的全盛期,不是么。他本就受了伤,在这样危机的时刻,你却利用他对你的信任,对他下了毒。那个时候,你们不是朋友么……那个时候我还尚未化形,却已经听遍你们两人的友谊。你居然能无情无义至此。”
  锁链的声音动了动,柯元嘉本来不想同他多说废话,可是,每一次,他都不由自主地争辩了起来,讥嘲道:“你以为高高在上的明夙太子会把我放在眼内么,他不过是通过我塑造他礼贤下士的形象罢了,若非如此,在他谋反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跟随他?”
  “他同我,只是做戏,没有半点真情。”
  顾雪卿知道,他与眼前人已经没有半点可聊,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看着眼前人让他不要自尽,毕竟他是元神下凡,此身一死元神就会回转天界,若教他把这里的情况告知天界,后果该是不堪设想。
  “他本来就是一个没有真情的人,你的心里难道不是这么想的么。你是为了他的生死安危才下界的吧,但他可曾正眼看过你?”
  顾雪卿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你已经魔怔了。”
  “我难道说错了么,他根本不曾正眼看过我,若非如此,当年,我对他下毒,致使他的谋划功亏一篑,他为何不恨我,为何能云淡风轻同我讲话,为何能安然赴死,却不肯听我一句话,向陛下服软。他毕竟是陛下的儿子……”
  他话锋一转,语调却又幽恨了起来,“在人间流转的千年,他倒是学会将一个人放在眼内,就因为那个人陪他在艰难困苦中流转千年么。”
  顾雪卿:“……这还不够?”
  “但他从不因时间动容,他也不应该为时间动容。”
  顾雪卿也无意和他多言了,因为他简直像是陷入什么出不来的牛角尖,脑回路也变得十分奇诡,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梅花仙,实在体悟不了。
  顾雪卿出了牢房,在殊茗宫四处乱转,走着走着,便来到那两棵梧桐之下,经历过苏茗道灵力,这两棵树如今都是枝繁叶茂,树冠处都纠缠在一起,好似不分彼此。
  树下,竟是月影岚与东方凤、濮阳纯在吃小火锅,一旁的案几上摆着各种各样的肉卷、蔬菜与瓜果。在看那只小火锅,锅里放着八角花椒等香料,表面浮着一层红油,红油在滚开的气泡咕嘟声里不断的翻滚着。
  月影岚与濮阳纯的装束一如既往的朴素,只有东方凤的装束是那么鲜妍明媚,脖颈上还挂着一个金色璎珞,据他所说是他娘非要给他戴上,要护佑他平安一生的。
  值得一提,他娘已经去四处旅行了,和濮阳纯他娘一起去旅行,也不知道两个人是如果认识并且成为朋友的。
  东方凤已经不知道他娘的行踪了,只能等他娘良心发现之后给他寄一封信。他最初还感到担心,到今日已经麻木了。
  总之,这三个人正不拘小节的凑在一起吃火锅。
  心情沉郁的顾雪卿:……
  顾雪卿道:“你们真是胆大包天,现在都敢在这两棵树下吃火锅了,小心我在他们回来之后告飞状。”
  他说了这么一句话,便见东方凤搬了搬自己的凳子,给他也留出来一个位置,是邀请他的意思,俨然要拉他入伙,让他成为共犯。
  顾雪卿顿了一下,自是恭敬不如从命。
  “你们看上去真闲,好像都没什么事情做。”
  月影岚托着腮道:“现在能有什么正事呢,柯元嘉被捉了,那些残党也离的离,散的散,唯一需要担心的事情就是……”
  他抬了抬头,望了望天的方向。
  随即就用长长的木筷捡了一个肉卷,摁到红油的汤底中去,停滞几秒后取出,肉卷已经被完全烫熟,散发着让人食指大动的味道,他便将其摁到料碗里,又一口吃掉了肉卷,嚼了起来。
  顾雪卿也如法炮制的夹起一个肉卷,“你们都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了,为何还这么闲适,真的一点儿都不担心。那可是……天界啊。”
  “天界,修真者梦寐以求的地方,但是,真的会那么可怕么,我们对上天界,真的是螳臂当车么。”
  东方凤沉思了一下道:“我赌濮阳殊与苏茗可以以一抵千。”
  “而且,实话说,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有些奇诡的梦,虽然很奇诡,但是很真实,虽然很真实,但是很奇诡,但你们一定要相信我,这真的是我的梦,没有经过任何的润色。”
  东方凤翻来覆去地说了这些话,正打算面对上众人的疑惑目光,却见众人目光一对,身躯都是一震。
  月影岚默默地把碟子里的生菜拿到自己面前,卷了卷便塞到自己的口中,活像是什么食草动物,“你,你先说?”
  东方凤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参观的什么动物,真是浑身不自在。这时,他感觉自己的脚踝上擦过去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定睛一看却是那只孟极兽,它安然自若地把自己的爪子搭在了东方凤的膝盖上,点了点头,示意他说自己的梦。
  好嘛,他觉得这只孟极也很快就要成精了。
  “我梦见……过去,我爹,还有我的叔叔,我的娘都死了,是争夺海图的那个人杀的,是应无求。那人伪装成我的父亲,掌控了整个浮花岛,整日研究海图的秘密。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消息,东方家传下来的海图需要东方血脉的血才能开启,他便把我关在囚牢里取血。”
  “没脑子的东西,哪里有那样取血的,取了那么多血,还打不开海图,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海图的打开方式根本不是这个!”
  他想到梦中的内容,不由得怒火上心头,狠狠地拍了拍案几,差点把小火锅都给打翻,是月影岚眼疾手快的稳住了小火锅。
  月影岚捧哏道:“然后呢,你自己逃出来了。”
  东方凤一噎,“不是,是有人打下了浮花岛,浮花岛的所有人都成为了他的奴仆。然后,他杀死了应无求,放出了我,用他的血开启了海图。”
  “那个人的名字是……”
  他没来及说话,月影岚却抢答。
 
 
第92章 
  “除了少主还有谁,是殊少主吧。”
  “你……”东方凤惊讶地看向月影岚,月影岚便淡定地咽下了口中的生菜,“不就是梦么,我也梦到了。”
  “什么。”
  “我梦见,当年的自己并没有被茗少主买走,于是辗转在黑市之中成为奴隶,若干年后,我才终于逃出,然后,投奔了那个时候已经建立起魔宫的殊少主。不过,那个殊少主,待人待物都要冷淡的多,甚至有点冷酷。”
  “而且,他在十七岁那年才崭露头角,太晚了一点。殊少主七岁的时候就扬名了。”
  月影岚又道:“毕竟只是一个梦,梦到内容也没有多清晰,我只记得这些了。不过,我在我的梦里还看见了你,苦大仇深的。”
  东方凤:“我没看见你,但我不相信你能是喜笑颜开的样子。”
  两人的目光幽幽地看向顾雪卿,顾雪卿便移到濮阳纯的身上,濮阳纯摇了摇头道:“我确实做梦了,但是并没有很详细,我只梦见我死了,好像是天都城和哪方势力起了冲突。”
  顾雪卿便接道:“我,从来不做梦。”
  月影岚下了一片莲藕,道:“虽然是梦,但感觉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梦,顾雪卿,你不是神棍么,能不能给我们解一下梦,看看这梦究竟是什么意思。”
  顾雪卿简直无言,神棍,谁是神棍了。
  他意图去抢锅中浮起的一片肉,却夹到了一颗红枣。
  红枣就红枣吧,又不是夹到八角,他把这颗红枣扔到自己的口中,道:“梦从来都是很神秘的东西,像这种联系现实的梦,都不是随随便便能做的。佛教说三千世界,也许,那就是额外的一个世界吧。”
  月影岚垂下眼睛道:“那个世界,好像很悲伤。”
  东方凤便把一片莲藕夹到他的碗里,“吃吧,吃着火锅就不会感觉悲伤了,更何况这只是一个梦。话说回来,不知道濮阳殊和苏茗他们在吃什么,海上应该不怎么方便吧。不过,他们早就辟谷了,不吃也没有什么。”
  “唉等等,别把这些肉卷都下到里面,这个烫几秒就可以吃,否则就老了。月影岚,别糟蹋……”
  “大不了给孟极吃喽,看它殷勤的样子。”
  “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殷勤谄媚了,不是不吃嗟来之食么。”
  孟极嗷呜一声,便咬上了东方凤的袖子,东方凤无奈的拉扯住它绒毛的耳朵,“不要咬我的袖子啊,很贵的,你的口水……我错了我错了大错特错好不好,孟极大爷?不是嗟来之食,从来没有嗟来之食,这些食物都是我上供的,可以了吧。”
  孟极听见此话,慢慢点了点头,便把袖子吐了出来,留下东方凤欲哭无泪,在那里心疼起自己的衣服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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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濮阳殊坐在甲板上,正在看着他面前的那一小锅汤,神情算得上是全神贯注。
  他自语道:“书上写的应该没错吧,我觉得我还是很有厨艺天赋的,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吃。”
  濮阳殊用勺子搅了搅乳白色的鱼汤,伸出勺子喝了一口,满意地点了点头,一回身,便看见躺在躺椅上的苏茗,睫毛闭着,长发松松的散在躺椅上,青色的发带也随之流泻,手里还拿着一个钓鱼杆。
  这样如何能钓的上鱼,哥哥还以为自己不知道他的小伎俩,他的那些鱼都是他用灵力打晕的,根本不是他钓的。
  他看了一眼汤,关闭了汤底下燃烧的火焰,把汤盛了起来,端到一旁,溜达着走到苏茗的面前,低下头看他。看了一会儿便伸出手,被苏茗虚虚的用手格住了,“你想干什么。”
  濮阳殊感到很无辜,“我的汤做好了,请你来吃。”
  “真的?”
  “我的汤是真的,哥哥的睡觉却是假的。”
  苏茗从躺椅上起身,一挥手便将钓鱼竿变没了,“我可没有说自己在睡觉,我只是感觉有些无聊,所以闭上了眼睛。”
  濮阳殊像是突然泄了一口气,伸手就要勾住苏茗的脖子,却被苏茗用一根手指摁住了额头让他不能前进。
  “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成亲还没有几天呢,怎么……你已经七年之痒了么。”这种话他倒是说的越来越顺畅了,以前的时候就擅长插科打诨,现在更擅长撒娇卖痴,真是不知道让人怎么说。
  “问题是,你现在还系着围裙。”
  不知道濮阳殊是吃错了什么药,非要做饭给他吃,做饭就罢了,还非常讲究仪式感,用上了煮饭的灵器,还给自己系上围裙,这还不算是最匪夷所思的,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居然专门找了一个木桶用来洗碗,还不许苏茗用清洁咒,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濮阳殊听到苏茗的回答,就迅速扯掉了自己身上的围裙,然后靠近了苏茗,“现在可以了吧。”
  “可以是可以。”话音未落濮阳殊便黏黏糊糊地抱上了苏茗,像是在抱一只大号的人偶娃娃,苏茗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委婉试探道:“你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话本,让你别看那些话本了。”
  那个“按摩”的话本,他都不想说。
  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摸着的毛茸茸的头突然顿住了,随即是濮阳殊压得很低,尾音还带些波浪的声音,“哥,你不喜欢?我看话本上说,人都喜欢会做饭的人,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捉住一个人的胃。还有就是,生活要有新鲜感,不能千篇一律。再有就是……你觉得不对么。”
  苏茗艰难道:“听起来是有些道理,但是,你为什么要用木桶来洗碗呢。”
  他觉得这样莫名其妙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了,他都担心有一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濮阳殊在甲板上洗衣服洗床单,再一件件地把这些洗好的衣服挂到挂绳上去,实在是太接地气了。
  当然了,接地气也没什么,主要是怪怪的。
  濮阳殊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解释道:“哥哥你应该多看一些话本,一个人在你面前洗碗,不就是希望两个人一起洗么。不觉得很温馨,很有生活的气氛么。”
  苏茗好像有点了解了他的意思,想了想,不由得有些忍俊不禁,“那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走到你的后面,抱住你,然后再和你一起洗碗。”
  濮阳殊的神色亮了亮,“这样就更好啊。”
  苏茗用手盖住了自己的脸,却盖不住自己的笑意,其实仔细想一想这个场景似乎真的蛮缱绻,但,这种场景应该都是自然而然的发生的吧,哪里有像他们这样进行讨论的,讨论一通之后,再多的缱绻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扶住濮阳殊的肩膀,将他转了个身,道:“可以啊,吃完饭之后我们可以一起去洗碗,现在就去吃饭吧。”
  濮阳殊点了点,走出两步却又狐疑道:“我怎么觉得怪怪的,和话本上说的不一样。”
  苏茗咳嗽了一声,摆出一副非常疑惑的正经脸,“会怪怪的么,不会吧,我不觉得怪怪啊,好了,我们乖乖吃饭,吃完饭就玩。”
  濮阳殊强调道:“不是玩,是生活。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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