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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反派一体双魂的日子(穿越重生)——蓝溪恨水

时间:2024-07-17 09:50:16  作者:蓝溪恨水
  濮阳殊一直在默默的听着苏茗的呼吸,听他的呼吸从急促变得平缓,最终变得悠长,他是累了么,还是做出了什么决定。
  濮阳殊很煎熬,煎熬的过了一夜,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苏茗已经彻底的睡熟了,濮阳殊用手拨弄了一下他脸颊旁边的头发,他都没什么动静。
  这时,尹温茂却在敲了敲门后便径直推门而入,本来嘛,也没有什么需要避讳的。
  濮阳殊早就听到了尹温茂的动静,在他推门而入的片刻中,濮阳殊简直可以逃跑九次,但他并没有逃跑,只是施施然的给自己戴上了面具。
  或许是出于一种占有欲,或许是出自一种……
  苏茗被推门声惊醒了,下一秒,他瞬间清醒,却发现濮阳殊戴着面具风淡云轻的斜靠在枕头上把玩着他的头发,他的第一反应是把濮阳殊藏起来,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于是苏茗看见目瞪口呆的尹温茂。
  苏茗:“……”他该说什么,床上的这个其实是他失散多年的弟弟你看他们两个人长的这么像,他们这一夜是在互诉衷肠什么也没做。哦,忘记濮阳殊戴着面具了,尹温茂并不能窥得他的形貌。
  不是,本来就什么也没做啊,怎么会有一种奇异的被人捉在床的感觉呢。
  尹温茂:“苏、苏茗。”
  下一秒,他就急速的关上了房门,说话甚至都有些磕磕绊绊了起来,因为眼前的一幕实在超出了他的认知,在他的想法中,这样的一幕是决计不可能出现的,但这一幕偏偏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我……”可怜的尹温茂都要说不出话来了,“这里可是侍君殿啊,我们都是魔主的侍君。”
  好吧,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
  濮阳殊已经不再玩苏茗头发了,而是表露出一种平静的无措,搞的好像真的是他没反应过来一样。
  他用一种征询而无措的眼神看着苏茗,像是在等待苏茗给出回答,是找出一个理由敷衍过去,亦或者直接杀死他为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保密,亦或者是公开他们的关系然后让他不要声张呢。
  苏茗是不会相信这眼神的,他的预感告诉他濮阳殊就是故意的,虽然他面具下的眼睛是这么真诚,甚至带着一点可怜。
  他的清白啊……
  很快,苏茗就调节好了自己的心情,他并不能把尹温茂酿在这里。苏茗的人生宗旨是就算很慌,也不能让别人看出自己很慌,就算内心惊涛骇浪,表面也要装的风淡云轻。
  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不就是被人误会……
  苏茗很淡定的掀开被子下了床,找了自己的外袍披上了,动作行云流水,姿态风淡云轻,然后他看向不可置信的尹温茂,淡淡道:“找我是有什么事么,哦,我是该去侍弄花草了,迟到了对了,扣我绩效……扣我灵石可以吧。”
  尹温茂的眼角微微抽动了两下,他怎么没发现苏茗是这样的一个奇人,他看了看床上的人,把苏茗拉到了一边,“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这件事情若是被发现了,可是杀头的罪名。”
  “虽然魔主从来不在我们这里留宿,但我们都知道我们是魔主的人,你这不是给魔主……让魔主蒙羞么,魔主一怒,怎能预料,你害的可不是你一个人!”
  苏茗看了一眼安坐在床上,正在给自己辫小辫的暗暗支起耳朵的濮阳殊,转头道:“不会的,他就是魔主。”
  尹温茂一滞,看了一眼苏茗床上的人,那分明是一个长手长脚的少年人,气质平正,戴着侍卫们普遍佩戴的兽头面具。
  “这么紧急,你还消遣我。”他凑苏茗更近了一点,床上的濮阳殊便坐直了身体,想听听这个人究竟想给自己哥哥什么忠告。
  尹温茂压低声音道:“他究竟是什么人,你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们……怎么……你是不是听不懂我的话,若想好好活着,就该同他断了联系,否则,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濮阳殊玩弄头发的手顿了一下,随即他又辫起了自己的小辫,不知道哥哥要怎么解释他们两人的关系,不知道他在这一夜……想了些什么,不知道他的心,究竟是怎么样的。
  苏茗看了濮阳殊一眼,濮阳殊便微微侧过身体,不去看苏茗,尹温茂见此更是痛心疾首,“你看他,东窗事发一句话都没有,他这是指望你为他说话啊,没有一点责任和担当,你能为他说什么话,你啊……”
  “如果哪一天,魔主发现了你们的事情,他是不是也这样默不作声,等着你据理力争?”
 
 
第78章 
  好家伙,这一长篇大论简直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苏茗都想给尹温茂颁布一个最佳口才奖和人不可貌相奖,同时也有些不自在,他与他……实在是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
  苏茗只能面瘫着脸道:“我们两个人很早之前就认识,是一起长大的,相依为命,并且在很久之前就,私定终身。”
  濮阳殊听见私定终身这四个字,却是把背微微的挺直了一些,苏茗观察到了他的动作,微微有些失笑,随即又转向尹温茂。
  “我入魔宫,就是为了找他。我们昨天,其实是在,额,互诉衷肠。”
  苏茗感觉自己的头脑有些热,什么奇奇怪怪的成语都出来了。
  “反正就是这样。”
  尹温茂甚至从其中听到了一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如此,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都说了是青梅竹马的恋人,他总不能在这一对爱人面前说什么别的话吧,侍君,毕竟也不好听。
  “等等,他怎么会在魔宫中呢,难道,他也是侍君?”
  如果是这样,那就是双份悲惨了,他又打量起戴着面具的濮阳殊,觉得他实在不太有担当,不堪为良配。
  濮阳殊微微一笑,笑容却掩藏在面罩之下不被任何人所知,“我是魔宫的侍卫,平日里也颇受魔主看重,如果是我向魔主提出此事,魔主必不会为难我们……这一双彼此相爱的眷侣。”
  他刻意在“彼此相爱”四个字上加重了语音。
  尹温茂狐疑道:“我都没有听说过。”
  “正因为没有听说过,所以才是最受魔主看重的啊。”
  濮阳殊说起谎话来却是不打草稿,“我是魔主的影子,平日里被魔主用作替身。”
  尹温茂感觉自己得知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动了动嘴唇,露出一个苦笑,“这样的秘密,是可以随随便便告诉别人的么,你,你是不是已经打算杀我灭口了。”
  濮阳殊还没说什么,苏茗已经抢先搭上了濮阳殊的手臂,示意他还是先离开吧,于是濮阳殊知道哥哥还是这么了解自己,他怎么知道自己想来一个更大的恶作剧呢。
  “不要担心,魔主并不在意这种小事。他的心神,都沉浸在最大的大事上,那就是他的婚事。”
  他的视线停留在苏茗身上,苏茗有些猝不及防,是哦,昨天是说过这样的话题,但是他并没有说婚事该怎么办啊。
  尹温茂:“啊,魔主的婚事不是还八字没一撇么,所以要在生日宴上挑选合适的人选啊。”
  濮阳殊:“是啊,魔主会在生日宴上挑选出自己认为最合适的人,然后与他拜堂成亲。”
  “啊。这么突然。”
  照理说,挑选好成亲对象还要再相处一段时间才能成亲吧,哪里有这样做的,前一秒刚选定别人,后一秒就开始拜堂了,然后呢,拜完堂就立刻入洞房?
  尹温茂陷入思考,随即又变得有些八卦,既然眼前人都说了自己深受魔主信任,讨一个恩典很容易,那么,眼前此人一定深知内情,既然如此,自己问一问魔主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吧。
  “魔主是不是另有计划,不然怎么会这么着急。他要娶的人……是不是早就内定了?这份婚姻将给他带来什么好处?各大势力的格局是不是会重新洗牌?”
  尹温茂左思右想也得不到真正的答案,只能归结为是魔主转性了,“也许他就是想成亲了吧。毕竟,一个人也挺寂寞的。”
  话痨尹温茂,再度登场。碎碎念飞快,甚至来不及让苏茗与濮阳殊插口,不过他说的倒是有亮点没错,要娶的人是内定的,自己也的确很想成亲。
  本来,生日宴只是一个挑选新娘的宴会。在他的构想中,他会抛花球,正好砸中哥哥,订下未婚夫的名分,徐徐图之。
  没想到失忆的哥哥居然猜测出了他们曾经的关系,他欺骗他,他们曾是一对互诉衷肠私定终身的爱侣,哥哥竟也没有怀疑,如此,干脆就把订婚宴转变为婚礼吧,以天下人作为见证。
  如此,就算哥哥恢复记忆,觉得后悔万分,也无济于事。
  就算哥哥把他杀了,别人也会说哥哥是手弑亲夫,若干年后,别人想起他们,也会说他们是伴侣反目。
  他与他,终于能够以如此紧密的关系联结在一起,藕断丝连,无法一刀两断。
  濮阳殊的脸上显出微笑来,恰被苏茗撞入眼帘,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用手背试探了一下濮阳殊额头上的温度,有些担忧,“你,你笑的好勉强,不舒服么。”
  濮阳殊:“……”明明是这么甜蜜的微笑啊,哥哥你难道看不见么。
  濮阳殊便以如此微笑回复尹温茂,“啊,是吧,魔主是有些寂寞,所以想找一个人作为陪伴。”
  尹温茂也觉得他的笑容有些慎人了,便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嘱咐苏茗快点去自己的工作岗位之后,便与二人分离。
  房间内又剩下二人。
  苏茗微咳了两声,“我都告诉他你是魔主了,可他偏偏不信。”
  濮阳殊笑应道:“嗯。”
  苏茗斟酌道:“成亲的事情……”
  濮阳殊道:“我已经把这个讯息发往各大仙门魔门,木已成舟。有些距离较远的宗门,应该已经派出了前来赴宴的人选。”
  他装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哥哥是觉得太突然了么,既然如此,就先取消了吧。我现在就重新发布讯息,让他们都别来了。”
  “额。”听起来怎么那么不妙呢,古有烽火戏诸侯,今有婚宴戏仙门么。
  苏茗道:“……算了吧。就按照你的计划来。”
  “哦,那哥哥可要遵守我的计划。过些日子,就让人来量哥哥的尺寸,婚礼仓促,但婚服一定得是最好的,哥哥看看自己需要什么款式。婚礼现场应该怎么布置呢,花园的花开的很好,我想可以用这些花来装点场所。”
  “人手也是一个问题,要找好巡逻的人。然后,哥哥想看烟花么,这样的盛事,是一定要有烟花的吧……”
  濮阳殊说着自己的构想,已经陷入幸福的幻梦。苏茗本来是想打断他关于这个的构思,询问他是否有别的考量的,但是一看到他微微发亮的瞳孔……
  这么激动么,想说就说吧,他听着就是,不过他的构想真的还蛮多蛮好,放在前世,高低是个婚礼策划师啊。
  好吧,虽然现在的他也是婚礼策划师。
  “都听你的。好了,现在我们也该分开了。”
  苏茗想了想道,“仔细一想,我们根本没必要对尹温茂说那样的话,毕竟,他总会知道的。我就是一时之间……”
  他这么说着,却是突然想到一些事。
  “那两棵梧桐树,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早就注意到了这两棵梧桐树,还听到了不少关于梧桐的传言。
  濮阳殊:“……”哥哥,我该怎么回答你,把事情的真相告知于你么,告诉你你是如何执意离开,他又是如何使用尽计谋幽囚你,最终你又是如何决然的砍断属于你的梧桐树,以示情谊断绝。
  濮阳殊微微一笑,从面上看不出任何异常,缓缓道:“是被雷劈了。”
  苏茗:“……好吧。”
  他一定隐瞒了什么,因为那棵树明摆着就不是被雷所劈,但是看他如此重视此树,他又觉得心底隐隐约约泛上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哥哥,你在想什么。”
  “我……”苏茗有些迟疑,终究还是把心头的疑虑说了出来,“不管怎么样,就是觉得太快了,你看,我都失忆了,过去的一切都不记得了,甚至我的记忆都停留在好久远的以前,现在告诉我,原来我有你,而且,我们两个人不日就要成亲,还是有些怪怪的。”
  濮阳殊的心微妙一晃,他便迟疑着拉上了苏茗的手,感觉自己的额头要冒出细密的汗水来,他道:“没有什么需要疑虑的,哥哥,成亲之后,我们可有大把的时间才了解自己,我也会努力让你想起我们的曾经的。”
  不过是选择性的曾经,他会让哥哥记起泥偶、糖人与长寿面,却不会让他记起那一棵梧桐树,以及那一只银镯。
  苏茗听着濮阳殊的言语,心头一定,“也是。”
  虽然不知道他究竟隐瞒了什么,六年前的事情也存在许多不明,但是,此时此刻,他们两人,握着彼此的手,就已经足够。
  “好了,就这样吧,我也该去做我的事情了,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是么。”
  濮阳殊却有些舍不得放手,哥哥的气息……
  “咳。”他松开苏茗的手,垂下眼睫,显得有些不自在,“哥哥,每次分开的时候,你都要给我离别……吻的,你连这个都忘掉了。”
  濮阳殊几乎听见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然后他看见苏茗略略呆住的面庞。
  濮阳殊:我太过火了?哥哥虽然失忆了,但是,也不是能被这样的谎言所欺骗的。
  苏茗:不会吧,自己以前这么禽兽么,那个时候的他才十七岁吧。
  濮阳殊看着苏茗,心想这或许太早了一些,不过,他们马上都要成亲了,想亲近一些都不行,都是错么……
  倏忽的,却像是有一道电流穿过濮阳殊的心脏,自己的一切,本来就是自己骗来的,哥哥对自己,本来就没有这种情谊,是自己趁火打劫,这样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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