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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反派一体双魂的日子(穿越重生)——蓝溪恨水

时间:2024-07-17 09:50:16  作者:蓝溪恨水
  “如果有一天,你走了,我该如何向别人证明你曾经存在过,不只是我的一个幻觉?”
  “如果有一天,你走了……别人该如何向我证明,你真的不是我的幻觉。长达十年的幻觉。”
  他的指尖缠上自己的黑发,又一圈圈的放松,向顾雪卿道,“那些炉鼎,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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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茗穿着白衣金线的衣服,在镜子前站定。
  这衣服倒是很衬他。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出这个决定,或许,他本来就是一个喜欢管闲事的人,也或许,他只是想看看这个剧情中的反派究竟长什么样子。
  而且。那确实是一本起点修真文没错吧,为什么会出现……反派找男宠这样的剧情?
  苏茗百思不得其解,终究还是没有过多的思考。
  他被鸢尾宗的人送上日月崖的道场。
  有许多和他一样的少年少女,也都集聚在一起,都是些修为不济的人,形貌倒是十足好看。
  看见苏茗,一个少年人倒是眼前一亮,凑了过来。
  “你是哪个宗的啊,我是清河宗的。”
  “鸢尾宗。”
  少年俨然是一个自来熟,不出几刻便将自己的师承来历都透露的干干净净。
  说起濮阳殊,面上倒是带了些忧愁。他甚至都不敢说濮阳殊的姓名,一律用“那个人”来代替,在他的讲述中,不难发现,“那个人”居然是个可以止小儿夜啼的角色。
  “你这么好看,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你。但是,他要是喜欢人的话,那个人会不会很惨……”
  名叫尹温茂的少年打量过苏茗,忧愁的叹了一口气,脸上的忧悒却是越来越重,紧接着,他又说起自己的故事,信息涉及到宗门恩怨、兄弟阋墙、资源抢夺。
  “那些人,我是说,在我们之前的那些人,他们都是家族的弃子。自上殊茗宫之后,便再无音讯。你说,他们是被囚禁了么,还是被杀死了,或者,会被他赐给自己手底下的功臣,尽情的玩弄蹂躏?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弄那种,人,身体,嗯,宴会那种……”
  少年的脸色逐渐带了些苍白,苍白过后又转为红晕,红晕之后再复变得苍白。
  等等。
  这种事情还是出乎了苏茗的预料,他可疑的沉默了一下,话语也有些艰难,“光天化日,应该不会有如此淫.乱.之事发生吧。濮阳殊的手下,也应该不是这种人?先不说别的,首先,龙阳之好应该比较少;其次,你……”
  你所说的那什么,还是太那什么了一点?
  “你是不知道那些人能做出什么事情。”尹温茂狐疑的看他一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不要太天真,上了殊茗宫,不知有多少人想着要侮辱我们呢。而且,你为什么说他们不喜欢男人,那个人都是男女通吃,那个人的下属,怎么不能?”
  苏茗:“你们怎么知道濮阳殊喜欢男人,就凭他多看了几眼那个人?说不定他是发呆,也说不定他是回忆起了自己的哪个亲人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少年神秘道,“魔主可不是在意亲情的人。好多年前,他就幽囚父兄夺权,得势后,他更是从没有回过天都,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把他的东西都搬走了。”
 
 
第72章 
  “不过这也是理所应当的吧。在权利的面前,父子亲情又算的了什么。”
  他的眼神微微有些黯淡,随后,便有一队魔兵来清点货物。他们收拢好各种灵器药材,便把目光投向他们这些炉鼎,魔将与魔将也私语了起来。
  “这些人,真弱。”红发魔将说。
  “当然,底蕴深重的仙门会送天材地宝来,断然不至于出卖自己的弟子。像这些人,大概都来自一些破落宗门,是那些破落宗门的弃子。毕竟,就算是破落宗门,咬咬牙也是可以拿出些资源的,何至于要弟子来抵。”
  绿发魔将说。
  那两个魔将并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许多人便都听到了这番话,略有些难堪的低下头去。苏茗却是神色自若。
  “话说,你都不害怕的么。”那少年微微有些叹息。
  害怕。这样的一个魔头啊,还是书中的反派,他理应是害怕的,但他却不害怕。仔细思量,大概是因为他从来没见过他,没有实感的缘故。一个人,怎么会在别人的只言片语中害怕另上另一个人?又不是小孩子。
  话是这样说,他却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微妙,就像是好多年前,他在考试前夕做梦,梦见自己似乎遗忘了什么东西,所以辗转难安,在梦的结尾才蓦然想起自己居然是忘了带准考证。
  这样的想象中,一种淡淡的忧愁不由浮现在他的身边,熟悉的无能无力,但又不知自己为何无能为力的感觉又涌上他的心头。
  他似乎遗忘了什么?但他能遗忘什么呢。他所有的记忆都储存在他的脑海里,调动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空白。
  魔兵很快就把他们带到一艘飞舟上,飞舟是用灵石驱动的,从这里往下看,可以看到缥缈的云海与崩涌的海,那海水又被称作弱水,连羽毛也不能承载。日月崖独特的地理环境,形成大小林立的浮空岛,殊茗宫,正是建立在最大也最高的那座浮空岛上。
  魔兵对他们的态度只是淡淡,既没有羞辱轻慢,也没有别的什么。
  他们甚至没有给他们带禁灵锁,是太放心他们,还是觉得他们修为不济翻不起什么风浪?也许二者皆有。
  真正到达殊茗宫,会发现这简直是一座城池。与普通的城池没什么两样,非要说的话……居然是十足的美丽,而且是仙门风格的那种美丽。
  然后,他们就被丢到了侍君殿。
  一听就知道是做什么的宫殿。但是,进去以后的气氛却不同寻常。
  侍君殿说是殿,更准确来说应该是一座楼。
  第一层是大堂,很是明亮,那一群所谓的侍君就在这里,或坐或站,手里都拿着些什么东西。
  引他们这一队人进来的魔兵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说什么,只是对苏茗一行人说七楼还空缺,从此以后就是他们的房间。
  至于更多的事情……
  魔兵淡淡道:“这里住的都是侍君,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大可以去问他们。但是,不要妄图做一些多余的事情,乖乖呆在这里,若无命令,不准出侍君殿,若是有什么别的心思,就都收一收,小心治你们罪。”
  魔兵离开了。
  苏茗这一行人看着殿内的人,都有些惶惶,不知道做什么,也不知道这魔宫是怎样的洞窟,侍君殿内又有多少的勾心斗角。
  尹温茂小心翼翼凑近苏茗,他本就没有什么见识,心性又比较柔懦,只熟悉这个对他态度很好的苏茗,他踌躇了一下,说明了自己的发现,“他们,有点奇怪。”
  苏茗也觉得他们很奇怪。
  他们的奇怪在于,面色颓唐,好似十分疲惫。但这种颓唐又不同于心死如灰的颓唐,而是一种微妙的颓唐,让人想起早七晚十的高三生。
  苏茗安抚一般笑了笑,随即便走向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那人穿着一身白色的棉麻布,面容清秀,眼底却带着微微的青黑,神情带着些许的烦躁,正看着自己手中的书卷,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苏茗:“请问,你在做什么。或者说,你们在做什么。”
  环顾四周,可以看见许多如此男子一般的手捧书卷唉声叹气的人,如果他们是要附庸风雅,又何必做出如此如丧考妣的表情。其中定有隐情。
  话毕,苏茗却已经看见他纸张所写内容,玫瑰,玉石名,亦为花名。名品花者苏幕遮、蝶恋花、定风波……浇花亦自有时,或用日未出,或日西时。正月隔日一浇,二月一日一浇……”
  居然是一份养花图鉴。
  白袍人看了苏茗一眼,没有在意,心下却猛然生起一种熟悉的感觉,便就着这熟悉的感觉仔细打量苏茗,却是一无所获。
  他叫董默,是某三流门派的三流弟子,他这门派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只是擅长种植灵植,在送礼的时候便送了门内最珍惜的花种,顺便还把他也打包带了上去。
  因为,在传言里,尊主喜好男色……而他修为不济,皮囊不错。
  他恨过也怨过,却更让他惊惧的是尊主居然在第一天便召见了他。他不由自主的回忆起那天的景象,算起来,他应该是这里的老人了。他已经在这里呆了三年。
  那是一个清寒的早晨,他被引领着来到侧书房,隔着重重的帷幕,他看见那个被人斥责惊惧的少年魔主,这一年,他应该刚刚弱冠,却已经显出这样的声名,三年前,他只掌控濮阳家与天都城,三年后,他却已经建立自己的魔宫,成为众人畏惧的尊主。
  侧书房并不富丽堂皇,反而显得很是冷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香气,他自幼时便侍弄花草灵草,对气味很敏感,一闻便知道这香有问题,可以惹人致幻。
  有人要谋害魔主?他把这样的猜测咽到了肚子里,行过礼后便不再抬头。
  魔主似乎是在翻阅着什么书籍,旁边有一人立侍,董默猜测那人该是濮阳殊左膀右臂之一的顾雪卿,素有军师之称呼。
  过了一会儿,濮阳殊才像是终于意识到他之存在,第一句话,便是要他培育一种花。一种叫玫瑰的花。要求色若丹朱,赤若流霞。
  刚说完,他却又变了卦,让他培育一种色若霜雪,皎若月华的玫瑰。他要将这种玫瑰种满整个花园。
  没等董默应声,便听魔主濮阳殊面前立侍之人发出一声微末的冷笑,冷笑过后,声音却带上了一丝劝诫的悲凉,“他不希望你沉沦过去,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下。你知道,他已经宽恕了你。”
  “不。他并没有宽恕我。”
  魔主的声音很轻很慢,却无端的让董默感受到一阵弥漫的寒意,“他没有死,也没有宽恕我……我等着他,等着他从幽溟黄泉爬出来找我复仇。到时候,我会给他看这满园的玫瑰,告诉他,他可以用我的血,来染红这玫瑰。”
  只是几句话而已,董默却已冷汗涔涔,他很害怕自己卷入了什么势力倾轧,便只能跪着回是。在离开的时候,却被濮阳殊叫住了,濮阳殊从帷幕里出来,走到他的面前,又交给他另外一项任务。
  是关于致幻的草药。他要他培育效果更强的致幻草药,他说他想在梦里见一个不想见到他的人。
  原来,那些草药,都是在濮阳殊示意下才点燃的。
  董默是敏感的人,他早觉察到,魔宫里,始终有一个众人讳莫如深的人。
  他无影无踪却又无刻不在。他像是从未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又时时刻刻彰显自己的殊异,简直像是阴魂不散。
  董默知道自己不应该想那么多,但他又不得不想。从魔主与顾雪卿的只言片语来看,那个人首先肯定绝对无疑是已经死了,魔主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并希望那个人可以重返人间向自己报复,所谓的致幻的草药,也是因为魔主想见到那个人。
  所以,那个人并不是魔主的仇人,但魔主却是他的仇人?
  魔主的事迹并不隐蔽,他的家世也已经被别人盘的油光水滑,但他的身边,怎么会有符合此条件的人存在呢?
  他又想起魔宫里的那个传言。魔主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其实根本不存在,那只是他的一个幻觉,是使用龙胆朔寒枪与湛卢饮雪剑的后遗症。
  董默乍然回过神,将这些念头都甩了出去,他不应该想这些的,想要在这里好好的生活,就不该有那么多的好奇心。
  “我,是在看书,学习如何养花。这是魔主吩咐给我的任务。”
  “吩咐……给你的任务。”
  董默听出了苏茗的迟疑,却是苦笑一声,“是啊,在座的这些都有任务,魔主说他不养闲人。”
  董默对着苏茗指了指大殿里的人,“他们都是仙门的子弟,隶属于不同宗门,拥有着不同的长处,虽然他们只是宗门的弃子,却也不是不可以利用。所以,就变成这样了。”
  “譬如,那位名叫褚师玉,是三星门的人,他的任务就是为魔主卜卦。那位是景懿轩,是一个符师,每日的任务就是制作符咒,会有专门的人来向他收取符咒……你们这些人也收拾收拾,看自己有什么拿手的,这是要登记在册的。你们打上百二十年的工,说不定就能为自己赎身了。我们每个人的身价都是150万中品灵石,你可以算算。赎身之后,便是自由。”
  侍君殿?好一个侍君殿。分明是打白工的地方。所以,自己反而是欠了殊茗宫150万中品灵石?可不可以传讯给鸢尾宗让他们赎自己出来啊。
  董默像是看出了苏茗的思量,摇了摇头,“雪卿大人说过,魔宫从不收取我们的灵石,只接受我们的劳动。”
  苏茗:……神奇的魔宫啊,真不知那魔主濮阳殊是何等人物,居然能想的出来这种事情。
  董默:“你有什么特长么。”
  他用十分认真的神情看着董默与不知何时凑上来的尹温茂,尹温茂看着苏茗,苏茗思索了一会儿便言语道:“我会画符,对花草也有一些了解,剑术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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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茗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所以,在夜晚的时候,他偷偷离开了侍君殿,决定四处转转。这是很危险的行为,若是被人捉住,说不定还要被人斥为刺客与细作,但苏茗确实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
  他换了一身不大能看出来的黑衣,戴上一副面具,纵身跃出宫殿。
  一路上除却巡逻兵士之外,再无他人。
  他倒是发现了不少禁制,但他本人本就精研阵法,更何况这些阵法的纹路是如此熟悉,熟悉的就好像是自己的手笔。
  苏茗压下心底隐隐预感,却是不知不觉绕到了殊茗宫的中心,这里的宫殿群是修的最精致最庄严的,如果他没有猜错,这里大概就是魔主濮阳殊的地界。
  他对这个濮阳殊倒也有点好奇,不妨进去看看?不过,进去之后,自己能全身而退么。
  这时,一对巡逻兵士恰巧来到这里,他一个闪身便进入其中,禁制微微浮动光泽,却并没有发出警告,反而像是在欢迎,欢迎故人归来。
  既然已经进来了,又有什么好额外担忧的呢?其余的宫室都是漆黑无灯的,唯有尽头的那一座宫室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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