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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反派一体双魂的日子(穿越重生)——蓝溪恨水

时间:2024-07-17 09:50:16  作者:蓝溪恨水
  鳞片却不说话,这代表他生气了,也是,他这么真心实感的表真心,苏茗却一句话把他堵了回去,不把他的话语放在心上,不把他的誓言放在心上,不把他的……
  总之就是罪恶。
  苏茗笑了。
  “怎么,和我生气了?”
  “……”
  “不会吧,真的生气了。以后都不和我说话了?”
  “今天的鱼让月光很开朗,翡翠一点也不好吃。”
  这就是依然还在生气的意思了。
  话是要讲的,气是要生的。
  苏茗笑了笑,重新把鳞片塞了回去,却阻挡不住自己内心涌上的层层叠叠的情绪。
  这里是久远的以前,长到千年之前,自己是仙乡太子,柯元嘉是小小掌灯史,自己的原型乃是一条银龙。而濮阳殊的前世就是这片龙鳞。
  后来,自己的□□被缚在海底,自己的灵魂却不知为何流落现代。
  濮阳殊获得“命主孤煞,生世熬煎”的命格。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濮阳殊。
  这是根本没有必要的事情。除非……
  自己毕竟是看过那么多小说和话本的人。
  早在自己频繁梦到海底之龙的时候,自己不就怀疑过么。怀疑前世今生。怀疑自己的转世。怀疑回忆。
  “可我想为你做些什么。”
  闷闷的声音传来。
 
 
第58章 
  “可我也没有……为你做些什么。”
  苏茗刚想讲这句话,却发现自己讲不出这句话,说到底,这里只是千年前的过去,千年后的苏茗,过客一般寄居在千年前的仙乡太子的身上。
  苏茗知道他的结局,他却不懂得苏茗的心情。
  “可我想为你做些什么。”
  “……你能为我做些什么?努力修炼吧,到时候,你我二人可以并肩作战。”
  仙乡太子微笑了起来,有这份心是好的,多的就不需要了,不说别的,他甚至没来得及化型,能为自己做些什么?
  再说,自己也不需要他为自己做些什么。
  这时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再没有与他并肩作战的机会。
  风吹过苏茗腰间系着的绦带,带着他的衣袍猎猎作响,他回身望去,只见白玉的宫阙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分明美轮美奂,错眼一看,又像是一只巨兽蛰伏的影。
  那是名为宿命的巨兽。
  苏茗想到这个比喻,感觉自己也许是话本看多了,也开始宿命来宿命去,恨不得登高望天来一句“天意从来高难问”了。
  所以,接下来,是什么。他大概已经能猜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依旧怀着一点胆怯。
  命主孤煞,生世熬煎……生世,不是一世。
  人活在世上,只有小病,没有大灾,便算得上平安顺遂,这样的日子尚且不好过,更何况“熬煎”的生生世世。
  如果他没有记错,濮阳殊似乎会时不时的做噩梦,噩梦醒来之后,他总不肯说噩梦的内容。也许是不想让苏茗太过担心,到后面,他甚至会隐瞒自己做了噩梦的事实。
  但苏茗怎么会不了解他。
  每次做完噩梦,他都会表现的比平时更黏人一些,要么是让苏茗给他讲故事,要么是缠着苏茗给他做一些小蚂蚱小蝴蝶,要么是拉着苏茗去外面买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
  而且总要时不时的、看似漫不经心的提一提未来,说着对未来的期望。
  “这家店的小馄饨真不错,店主也很年轻啊,我想,十年之后我们依旧可以在这里吃小馄饨。”
  “我们的树已经是一颗大树了啊,我记得树底下还有我们的酒,那酒可是我们两个人辛辛苦苦酿的,俗话说,酒越陈越香,我觉得树底下的酒可以在二十年后喝。”
  “我们的树长的越来越繁茂了,都可以在树底下乘凉了,三十年后……”
  濮阳殊已经把要做的事情包圆到了五十年后,而且大有越演越烈的架势,他甚至有一个小本本专门用来记载这些事。
  苏茗真是哭笑不得,以后成了家立了业难道也天天……
  他想起施子晋塞给自己的那一沓画卷,收敛了自己的神情,自己在濮阳殊身体一日,濮阳殊就一日不能成家立业,所以他要快点准备换魂事宜。
  当然了。
  濮阳殊才十七岁,照现代的标准来说还没有成年,成亲这种事情当然是早了。
  要想成亲,好歹也要是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岁吧。
  相伴十年,濮阳殊早已经是他最亲密的人,他比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希望他得到幸福,濮阳殊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
  他是看着他长大的,看着他的身高从那么点一直长到架子的顶部,看着他耍枪的姿势气势越来越熟练,看着他逐渐收拢自己的势力,一步步往前走……
  而且,是自己亏欠于他。
  自己进入他的身体,是亏欠于他,让他的身体不再属于他一个人。那个时候,他其实还在想,自己会好好利用他的身体保护他不受伤害……当然,他也算做到了一半,但是,此事毕竟有一个前提。
  前提是,他的厄运,并非出自于他。
  换句话说。
  他的厄运,怎么能是出自于他?
  “哥哥,你怎么了。”
  鳞片内传来声音,但是,这已经是千年前的声音。苏茗动了动嘴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在转角处看见一株开的很好的寒梅,挺立在天河之畔。
  他这才若有所思的从怀中取出一只琉璃瓶,旋开琉璃瓶盖,得见瓶中星辉月华灿烂。按照自己的习惯,自己……
  他将这些星辉倾倒在寒梅之上,便见寒梅枝干微微一动,含苞的花朵在星辉浸润下缓缓开放。
  他从寒梅中感受到一抹微弱灵识,这竟是一株生灵梅树,不日,怕就能化出人型。不过,他恐怕等不到那一日了,因为他已经可以从传言中拼凑出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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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濮阳殊不可抑制的想到了那些年自己所做的噩梦。开端有千种万种,结局却只有一种,那就是……失去。
  顾雪卿却依旧在逼问:“你,你不是他,你究竟是谁?”
  濮阳殊却根本不耐回答他的问题,银枪一动,已经被他握在手心,他平举手臂,枪尖便正对着顾雪卿的脖颈,“你说你与‘我’与前世的因缘,你究竟是与哪一个我有前世因缘,如果你说的那个人是我,杀了你,他也不会说什么。如果你说的那个人是他,杀了你,他……他会对我生气么,会么。”
  顾雪卿被逼退了半步。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濮阳殊,不知回忆起了什么,却是面色苍白。
  “其实,我这次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是关于我的师尊。我也是在升任掌教时才明了,师父居然得到了那样的一个预言,不,与其说预言,倒不如说那根本就是一则神谕。”
  “神谕的内容是,”他看着濮阳殊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血月诞生的鬼鸟之子将给天下带来兵灾战祸,将其扼杀,才能保天下安泰,天门洞开……”
  天门,即飞升之门。
  这则预言,分明是在说,杀死濮阳殊,飞升之门便可以开启。
  这时,门外却传来急促敲门声。是月影岚。他看见顾雪卿,迟疑了一瞬,然后向濮阳殊耳语了起来,关于突然四起的传言,关于义愤填膺的人们,关于趁火打劫的沧月城及其周边。
  罗浮山向来以预言为重,更何况此消息还来自素来德高望重的罗浮山先掌教。消息一出,居然是……天下为敌!
  濮阳殊道:“天都城如何。”
  月影岚快速道:“已经控制住了局面,让大家不要听信外界的谣言。找到了一些煽风点火之人,探查身份,发现并不属于天都,已经让鞠则将其下狱。这里是一些口供,要现在看么,已经让卫兵严格在城内进行巡守,随时都可以封城。”
  “属下听到了一些言语,”他看了看顾雪卿,“似乎是来自罗浮山。”
  “说我说灾厄之子,杀了我就能得到一切?”
  “啊,已经有所耳闻了么。”
  濮阳殊却离开了这个房间,把月影岚与顾雪卿都抛在后面。他近乎野蛮的闯入了他的房间,房间的剑架上,苏茗的剑还静静的立在那里,他握上银剑,银剑便发出排斥的轻吟,几乎把他的手臂都震的微微发麻,“你的主人在哪里?可还平安?”
  “他很快就会回来的,对不对。”
  无力感。
  他看向房间里的花朵,四照花的花瓣已经尽数开放,散发着馥郁的芳香,他坐下来,有些失魂落魄,不出一息却又闲不住的去翻越苏茗的笔记,满满一本笔记,都是有关换魂。
  从十年前……到现在,记载了厚厚一本笔记,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转魂之法,没有人知道,这究竟能不能成功。
  翻着翻着,他却感觉这日记有些不对劲,日记记了大半本,后面的小半本是空白的,但是,他将书拿起来翻越,却很快就翻到了后面那小半本空白页,微微触摸,居然发现一个夹层。抽出夹层的纸,上面是一串意味不明的数字,写着语焉不详的数字,56、52、49……
  他将纸条翻转过来,看见用墨汁涂黑的一行字。他便就着阳光仔细辨认,认出那几个字是成功率。
  这样的字与数字能代表什么呢。
  任何人看到这张纸条恐怕都是一头雾水,濮阳殊却极其迅速的想到了什么。
  是……换魂之术的成功率么。
  不是说过,万无一失么。
  这时,传来敲门声,不等濮阳殊应答,门便被推开,他注意到一人的视线,视线来自施子晋,施子晋的眼神里闪烁着一些不明的光彩,他说,“家老大会开启了,家主决定以投票表决的方式决定少主您的去留……夫人联合沧月城与其周边对您施压,而且,她还说,您与妖魔有染,这么多年,一直都在修炼浊气。濮阳昭少主也从重华宗学成归来。”
  “家老大会么?我会去的。”
  该说,真是腹背受敌么。
  施子晋看不清濮阳殊脸上的神色,他看上去居然是平静的。淡水一样的表情。
  施子晋施完一礼便离开了,濮阳殊将手伸向那只残损的木蜻蜓,轻轻摸了一下,却又抚摸上那串佛珠。
  他并没有用力。
  串珠却“啪”的一声自中间断开了,佛珠立时如珠落玉盘一样四溅开来,像是下了一阵突如其来的暴雨,圆润的珠子滚的到处都是,有的在他的脚边,有的则是滚到了较远的地方。
  门吱呀一声开了,孟极从门外蹿了进来,看着这样的乱象,微微偏了偏头,开始蹭濮阳殊的袍角。濮阳殊便蹲下来撸了撸孟极,孟极虽然忧心他,而且濮阳殊的手艺一点也不好,但还是装作很舒服的样子打起了呼噜。
  “喂,其实,你是在假装吧。”
  孟极的呼噜声停顿了一刹。
  “哥哥摸你的时候,你会摆出一副很舒服的表情,不仅仅只是打呼噜,还会摇尾巴,你的演技实在是不过关。”
  “更何况,我只是摸了摸你的脊背,哥哥摸你这里的时候你都不会打呼噜,只有他给你按摩脖子和肚子都时候你才会发出这样的呼噜声。”
  孟极一骨碌翻起身来,不让他摸了,本来嘛,你你摸你的,他装他的,皆大欢喜的事情,何必要拆穿呢,看来你也知道你的技术一点也不行啊。
  “喵。”它字正腔圆的叫了一声,围绕濮阳殊转了一圈,又开始喵喵叫了起来。
  濮阳殊便摸了摸它的头,碎碎念了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夕之间,似乎什么都变了。让我感觉过往的这些幸福,都是偷出来的一样,现在到了偿还的时候。得到多大的幸福,便要以同等份量的悲苦相偿么,我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他说,“我不允许。”
  “其实,我本来也没拥有多少东西不是么,我不允许别人把我仅存的东西夺走,绝不允许。谁敢敢这么做……”
  他喃喃着,声音却陡然低沉了下去,“我就杀了他。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杀一双。”
  他说的这句话实在没有气势,因为他的语气实在太弱,别人说这样的话要么豪气干云,要么咬牙切齿,再不然也要掷地有声才行,他说这句话的状态却带着点失魂落魄般的神游,这样的气势如何能让人相信他的决意?
  可这句话实在太哀凉了,哀凉的像是一个乞求,乞求到极点,居然让人的心头缓缓的抽搐一下。
  濮阳殊从房间出去,却感到一滴冰凉的液体落在自己脸上,是雨水。雨很快就大了起来,落在人的身上,甚至能把人的皮肤打的生痛。密密麻麻的雨点很快润湿整个地面,雨花飞速的蔓延着,涤荡空气中的尘土,带来别样清新感觉。
  冷冷的雨落在青瓦上,响声清脆,又流泻出一串珠子。天与地的界限在这一刻变得不甚明晰,从不断荡开涟漪的雨泊中,水涡在不断的生灭。
  他从这雨声中感受到一种不详。
  十年、二十年……既已许诺永远。
 
 
第59章 
  天界,从不下雨。
  也是,天界本就处于天之高端,哪里还有更高的地方能够给天界下雨。
  天界从来都是雾气渺茫,将所有的一切都掩藏在雾气下,旁人看来自是美轮美奂,瑞气祥光。殊不知……有多少的恩恩怨怨,被埋葬在这里。
  有两位仙娥袅袅婷婷走过,手臂上的红色帛带在走动间划出鲜艳而柔软的弧度,窃窃间,却是说着天界最近发生的一件大事。
  太子谋反,叛将被俘。
  不日,则要对太子进行判罪。
  太子师曾为此求情,却被陛下毫不留情打入牢狱。
  “陛下会对太子殿下怎么样么,他们父子失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但是,太子毕竟是太子,这些年在众朝臣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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