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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反派一体双魂的日子(穿越重生)——蓝溪恨水

时间:2024-07-17 09:50:16  作者:蓝溪恨水
  “是他,是他用这样的代价诅咒,换取了……”秋生的话语有些迟疑,仔细思索一下,如果现在的濮阳殊依旧是以前的那个濮阳殊,是那个可以随意欺凌的濮阳殊,他便不会给母亲那么一笔金铢,母亲便不会因这金铢被人杀害,他的父亲也不会酗酒而死。
  不,根本不是酗酒而死,这是灾厄之子的……诅咒。
  秋生磕巴了两下,“那我,我又能怎么办呢。”
  就算知道这样的事情,他又能怎么做呢?那一日,他便是以如此高高在上的态度同所有人讲话,他讲完那些话,也没有任何人敢对他的话语做出评价,反而扭送他与他的父亲出府,如果不是自己无意挣脱了束缚,又在旁人的言语中找到濮阳殊的院落,他甚至不会同自己说话……
  上一次,还是他第一次见濮阳殊。但是,他其实早就……很了解濮阳殊,因为,母亲总是在他的耳边絮叨濮阳殊,絮叨这个一出生便给所有人都带来灾祸,而她却不得不去照顾的濮阳府三少主。
  母亲说他是个怯懦的人,整日低着头唯唯诺诺,一点儿也没有气势,一点儿也不高贵,瘦弱的像个小鸡仔。还是自己好,体格很健壮,对母亲也孝顺,如果自己是濮阳府的三少主就好了,一定会有一番作为,而她也不会只是一个奶娘一个下人,应该整日呼奴唤婢绫罗绸缎。
  但是,从看见濮阳殊的第一眼开始,他就知道,不是那个样子。那个人,那个比他小很多岁的孩子,根本没有他高,看上去虽然也很瘦瘦,身姿却是挺拔,绝不是怯懦唯诺的样子。
  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眸一扫,便自有一番气势。而他的话语也是条理清晰,甚至能够把天都府的那位鞠则斥责的说不出话来。他还夸赞自己龙章凤姿,说自己“果然如奶娘说的一样优秀”,但在场的众人却都能从中听出赤裸裸的讽刺,他自然也明白,他是在羞辱他。
  然后自己居然到了他的院落去找他。果不其然,他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内,这就是天潢贵胄么?明明在之前的时候,不受重视饱受欺凌,吃不饱穿不暖根本没有进行开蒙,却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如同被擦去尘土的明珠一样展露出熠熠的光芒。因为,生来便是如此……么。
  秋生的眼中闪过些微的挣扎。
  黑衣人笑了一声,他低下头,往他的手里塞了一把匕首,匕首细长而锋利,刀尖却淬着幽兰的光芒,这是用一种剧毒属的蓝尾幽凤蝶蝶翅鳞粉与醉红豆的种子调制出的毒,只要划出一道小小的伤口,让其触到血,毒性便会迅速的深入到血液中去。
  “用这柄匕首划伤他,你就能替你的父母报仇了……”
  他往秋生的手中塞入这柄匕首,俯身在他耳边道,“事成之后,你可以在那一日的子时,在城东的那颗槐树下和我见面,我可以给你五枚,不、十枚金铢送你离开天都城。”
  “这个地方,可真是一个伤心地啊,不是么……”
  十枚金铢,这个数字让他心头一跳。他这辈子还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金铢,连幻想都不敢幻想这十枚金铢居然能属于自己。
  母亲从濮阳殊那里得到这么多的金铢,是街坊邻居闲暇时的必谈,母亲也对那些东西很看重,将它们小心翼翼的藏好。母亲很珍惜那些东西,当然了,那可是金铢啊,普通人一生的积蓄都未必能换取一枚金铢。
  他也只是在最初的时候看见过那些金铢,母亲带着狂喜的表情回到家,然后迅速的关上房门,打开她的袖子,金灿灿的一枚枚金铢就在那里闪烁着华彩。
  母亲死后,他也找过,但是哪里都没有金铢的踪迹。许是被……杀死母亲的人夺走了罢。
  “十枚……金铢?”
  秋生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感觉喉咙里像是有一团火焰,一直灼烧到他的胃部,很快的,他却敏锐的注意到了一些东西,从这个角度来看,秋娘曾经所夸耀的自己的儿子很聪明很勇敢这种形容……或许并不虚假。
  “二十枚金铢,我会杀死他的。”
  秋生听见自己的声音从自己的嗓子里发出来,带着一种迫切,“你雇佣我杀死他,总不可能是替天行道,所以,他一定是在哪里阻挡了你。而你居然能随随便便拿出十枚金铢……
  既然这样的话,二十枚金铢你也能拿出来的吧。答应给我这么多钱,事成之后,我一定走的远远的,再也不会回到这里。”
  “但是,我要杀濮阳殊,并不是为了这些钱。我要这些钱,不过是为了后面的生存……濮阳殊真的是灾厄之子,我本来还有一个弟弟的,娘也是生了弟弟才去濮阳府当奶娘的,结果,娘刚当了奶娘没几天,弟弟就夭折掉了,一定是濮阳殊的缘故,他们的生日离得都很很近呢……”
 
 
第28章 
  “他也是一出生就克死了他的母亲不是么,而且,他出生的时候,是有许多鬼鸟在濮阳府上空盘旋的,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大家还请愿过要处死他的……”
  “好了。”
  黑衣人压下自己的手掌,示意秋生住口。
  “我明白了,做好你的事情。”
  黑衣人点了点了头,示意秋生握紧手上的匕首,“匕首很锋利,还有毒,小心一点。”
  他拍了拍秋生的肩头,秋生便愣愣的点了点头。
  “可是,我要怎样才能……我总不可能到濮阳府去……”秋生很是迟疑。
  “没关系。”黑衣人说,“我当然不会让你在濮阳府里杀濮阳殊,这很难办而且容易留下不少把柄,放心吧,他会出来的,明天的黄昏,他会在朱雀街的街尾找一个做泥偶的老头,那个时候你就可以去见他了。
  至于……你是要直接杀他,还是偷袭,亦或者是用一些别的伎俩,便都看你的了。好好做个计划吧,濮阳殊的性命,就掌握在你的手中。只要能够杀了他,所有的一切,就都结束了。”
  最终,黑衣人离开了,黑衣人在一个隐蔽的小巷脱下自己的黑衣,用随身携带的火石点燃之后,便将其扔在了墙角。
  三转两转之下,他却已经大变样。月光下,他的脸显露出来,这个人居然是……濮阳昭。
  为什么要用这么曲折的方式来对付濮阳殊呢。是啊,为什么要用这么曲折的方式呢。
  濮阳昭重重的锤了锤墙,力道居然让墙壁都震颤了一下,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对付濮阳殊居然还能用这样的办法。
  以前,自己可以随随便便的把他扔进冰湖,但他从没想过要让他去死,让当然,他若是死了他也没什么感触就是;
  但现在,自己是确确实实想要他死,但却不能再用以前的办法。濮阳殊还是那个濮阳殊,濮阳殊已不再是那个濮阳殊。
  但是,他真的能威胁自己的地位?母亲说的也太危言耸听了一些,他绝不会允许那种荒谬的事情在他的身上发生。
  他死之后,给他挑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葬吧。
  濮阳昭想。也不枉费兄弟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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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天,早晨。
  濮阳殊对阵濮阳宣。濮阳殊想要对战濮阳宣,想要获得挑战濮阳宣的资格,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这件事情却出自濮阳潜的发话。既然天都城濮阳府的主人都发话了,还有谁能对此提出质疑。
  道场上,濮阳宣与濮阳殊面面相对。
  “三弟。”
  濮阳宣皮笑肉不笑的笑了,濮阳殊便微微俯身,并回之以一个平淡的弧度。濮阳宣的心里有些不安,但他又想到濮阳殊说今天要以枪来同他作战,心却是放下了一些。他打听过濮阳殊的课业,濮阳殊的枪术总是没有剑术好的……
  高台上,他看见柯梦瑶的脸,柯梦瑶看了他一眼,雍容华贵的脸上露出了微微的安抚而又信任的眼神。
  没关系的,自己一定可以打败濮阳殊的,上一次,不过是自己太过大意,所以才被他挑走了自己手上的武器,这一次,他认真应对,一定不会输的。
  濮阳殊却注意着他胸膛的起伏,他极其敏锐的,从他的呼吸中感受到了一股怯意,这股怯意埋藏的很深,而且只是浅浅的一丝,但……濮阳殊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一股不同于以往的愉悦泛上他的心头,夹杂着些许的血腥味。
  他居然有些兴奋。
  就像是深海的鲛鲨可以嗅闻到很远的地方传来的血腥味以此跟踪猎物一样,他窥得濮阳宣的动摇,便为接下来要发生的……感到些许的期待。
  濮阳殊手中拿着的是龙胆朔寒枪。它的枪剑闪烁着微微的寒意。
  他握着枪柄,微微摩挲了一下,却是感受起那根自己刺入濮阳宣身体里的针,这个时候的自己还太过弱小,所以只能凭借外力,如果不是因为濮阳宣对自己没有太多的戒备之心,而他又实在愚蠢,他是绝对没有这个机会的。
  濮阳殊微微偏了偏头,按照书籍中的那样驱动了那根针。濮阳宣便微微蹙了蹙眉毛,情不自禁的抚上自己的心口,就在那一瞬间,他居然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带来不详的预感。
  哦,效果还不错。
  不过,他并不打算在这场比试中使用傀儡术,他要做的,是堂堂正正的打败濮阳宣。当然,堂堂正正这样的话语显得濮阳殊很义正言辞光明磊落,濮阳殊可从不觉得自己是这样的人。
  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因为,他想用极致的暴力,将濮阳宣……踩在脚下罢了。
  擂台之上,鼓声渐渐响起。
  濮阳殊对战濮阳宣。
  濮阳潜、柯梦瑶坐在主位,长老客卿坐在侧围,其他的侍从与学馆学生都围拢在旁边,用一种饶有兴趣的眼神观看这场比赛。
  他们对比赛的胜负倒没有什么见解,非要说的话还是更希望濮阳殊赢吧。
  毕竟,濮阳殊与他们一点儿也不熟,同书馆学习不到一会儿便发生那件事以至于濮阳潜派遣其余人来照料教导濮阳殊。
  而濮阳宣,他们可就熟悉的多。
  只能用眼高于顶目中无人来形容濮阳宣,濮阳宣的脾气不好可是出了名的,但他偏偏是城主府的二公子,又有谁能得罪他呢。
  “嗯,你觉得谁会赢?”
  “还是宣少主吧……具体的我也是不懂,反正我的名次是四十六位,再怎么也轮不到我。但是,这场比试可是经过了城主的授意啊,或许该问,城主的意思。”
  “城主啊,城主的意思我可不敢揣摩。或许啊,城主是想敲打一下三公子让他不要这么嚣张?毕竟,三公子实在是有些太过努力了,这种努力,说好也不好,说不好也好,你说啊,城主府将来是一定会交给昭公子的,三公子这么努力叫什么事情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努力有什么错……不过,话说回来,殊公子年岁不大,毅力却是不小,怪不得……会觉得很有威胁吧,都说七岁看老……额,今天阳光真好。”
  今天的阳光确实很好,天呈现出一种极致的碧色,絮状的云漂浮在碧天上,像是一缕白纱。有阳光倾泻下来,照在人的脸上,带来暖融融的微带些刺痛的感觉。
  “今天,是去取泥偶的日子吧。”濮阳殊说,“不知道泥偶做的怎么样,会不会长的很像我们呢。”
  应该是会的吧。
  毕竟那个老爷爷的手艺很不错,苏茗的画技很不错,连给老爷爷的定金也一样很不错。
  话说,这孩子可真是淡定啊。
  苏茗想,濮阳殊真是有反派之姿,年纪轻轻便如此淡定从容,真是让人惊叹。
  此子,若是不能拉拢,便势必要除去。
  苏茗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简直让苏茗很是失笑,濮阳殊感受到苏茗的情绪,有些好奇,苏茗便解释说这是他曾经看过的话本里的内容,每一次,主角在展露实力之后,敌对方都会做出如此评价。
  “哦。”濮阳殊在识海里慢慢的应了一声。
  濮阳殊的态度很审慎,他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观察着濮阳宣的动作,他如草原上潜伏狩猎的豹子,慢慢收敛了自己的呼吸,濮阳宣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一种让人胆寒的专注。
  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像是蕴含着什么漩涡。
  两人渐渐的在场上游走,谁都没有率先攻击。游走半圈之后,居然是濮阳殊率先出手。
  “呼——”一阵风吹过,带起地上的尘埃,也吹动了两人衣角。
  就在这一刹那,濮阳殊动了。
  他身形如电,枪身与手臂形成一个平直的弧度,枪尖吞吐着寒光。
  濮阳宣反应不慢,一个侧身,便翻转剑刃,直逼濮阳殊胸口。濮阳殊却是不避不闪,枪尖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挑飞濮阳宣手中兵器?
  濮阳宣面色一变,身形急速后退,微微拉开距离,同时从腰间滑出一把短刺来,反手向濮阳殊投掷而去。
  场上局势瞬息变化,濮阳宣的心头却是越来越惊异,在第一次相交的时候,濮阳宣对上濮阳殊的枪尖,沉重的力道竟然将他逼退几步,这个时候,濮阳宣就已经惊异万分了……濮阳殊的力气居然如此之大。
  怎么可能?他还没来的及发出更多的感叹,新一轮的攻势却已经发起,于是濮阳殊带给他更多的惊讶,每一次,他都像如有神助一般避开自己的攻击,并且从自己干攻击中调整着自己的策略。
  濮阳宣偏转自己的手腕,剑刃蓦然的便与濮阳殊的枪相交,那是极速掠过的摩擦,甚至在空气中带起风与迸溅的火花,濮阳宣手腕一抖,剑刃便擦过濮阳殊执枪的手,如果这一击真的得到实现,濮阳殊最好的下场也是被挑断手筋。
  剑太快,快的几乎让人措手不及。濮阳殊只能看见璀璨的晃动的一片银光,但他依旧如此沉静,今天的阳光很好。
  他用左手握上枪柄,双手握枪,退避不开,那就不必再退避了。
  他一转身,居然逼近了濮阳宣,就在这样的形式之下,他居然将自己的身体挡在剑前,任由那柄剑重重的划过他的腰侧,溅起一蓬血花,随即,银色的枪尖却已带着重重气浪逼近,一团银光微微晃动,像是冬日的松上雪,却有一道尖利的声音从枪尖处传来,如若大雁悲鸣。
  “锵——”
  这并不是□□入血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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