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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反派一体双魂的日子(穿越重生)——蓝溪恨水

时间:2024-07-17 09:50:16  作者:蓝溪恨水
  “意思是,我要打败濮阳宣。”
  “对,就是这个意思。”濮阳潜倒也丝毫不避讳,“我恢复你少主的荣誉,给你衣食,给你老师,给你那么多的金铢,就是希望你可以展现出你应有的价值。本来,你是不应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但我毕竟是你的父亲,所以……”
  “父亲。”濮阳殊打断了他,濮阳潜还是第一次遇见居然敢打断他言语的人,便见濮阳殊微微抬眼,直视着濮阳潜,一字一顿道,“我,会赢。”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掷地有声,他的眼神居然显出一种明亮来,比刀尖的寒光还要明亮的眼神。
  “不赢,则死。”
  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眼神。濮阳潜都被这孩子的眼神震了一下,他突然想起罗浮山那个道长的批命,其实,在那句话之后,他还说了一句话。他说,这个命格,不是凡人可以承受。那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濮阳潜似乎有点明白,又像是什么也不明白。
  走在路上的时候,苏茗依然为濮阳殊的话语而感到微微的震动,“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语,不赢则死?”
  “哥哥。”濮阳殊说,“相信我,我会赢的,濮阳宣那样的人,不会是我的对手。”
  “而且,这句话,也没必要当真。”他的声音沉郁的下来,舌头底下像是压了块冰块一样,吐出的话语居然带着决然的寒意,“如果我输了,我也不会以死谢罪,我会先把濮阳宣杀了的,然后,我们就可以亡命天涯了。”
  “……”苏茗本来是想说不要动不动就把杀杀杀放到口中的,但他终于还是没有说出这句话,反而转移了话题,因为他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鱼缸里的鱼死了。我担心,还会有别的杀招蕴含其中,我们千万要小心。”
  “我会记得的。这里的所有人,都不可信赖。”濮阳殊如此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苏茗居然有一点无力,“对了,我想我们有必要去找一趟濮阳纯,他的父亲出了这样的事情,他的心里也一定不好受。另外,我想打探一下濮阳宣的情况,毕竟,他一直都在书院,对濮阳宣课业的了解,一定比我们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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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您究竟是什么意思?”濮阳昭有些冲动的站了起来,一向风淡云轻的他,却是第一次如此失态。柯梦瑶轻声斥责他让他坐下,却也向濮阳潜投来略带怀疑的目光。
  “再怎么说,他怎么会赢得了宣。宣是我看着长大的,从三岁起,便开始给他泡药浴,请老师,他怎么可能比不过濮阳殊这个……”柯梦瑶看向濮阳殊,咽下接下来的话语。
  濮阳殊看了一眼濮阳昭,示意他先出去。濮阳昭就离开了。
  “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濮阳潜淡淡的看了柯梦瑶一眼,目光中似有深意,柯梦瑶看见这样的视线,背脊上却是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宣的生母只是一个婢女,对你根本没有什么威胁,她在风寒死去之后,你便把宣抱到你的膝下,给他日日药浴。那种药,会压榨人的潜能,初时进阶极快,后期却会无力,不是么。”
  “家主……我……”
  “我并没有指责你的意思。世人皆知,孩童的天赋只能在七岁时进行检验,但我濮阳府却另有检测之法,从婴孩出生的时候就可以检测,这么多年,从没有出过纰漏。如果不是如此,我也不会对昭如此看重,对你的所作所为视若无睹。”
  “但是,或许我错了。上一次,在家宴上,他不就轻松打败了宣么,如果想让我另眼相待,就用他的成功来换取。”
  濮阳潜说完这句话,便离去了,饭食也没有多用两口,精心准备的君山银毫更是动也未动,就好像,他是专程到这里说这件事的一样,话语中蕴含的意味也让柯梦瑶万分的心惊。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濮阳昭进来了。他也明白了这凝固的气氛,知道自己的父亲与母亲大概是不欢而散,他靠近母亲,便见柯梦瑶拿起父亲未喝的那杯茶便往地上投掷,投掷的满地都是瓷片。
  “濮阳殊。濮阳殊有什么资格让他另眼相看?不过是一个贱种罢了,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对他这样心慈手软,一时怜悯,居然能让他成为你的绊脚石么?绝不可能,绝不可能!”
  **
  “放心吧,我一点儿也不伤心,说起来,我从未如此愉悦。父亲被革职,便再也无法对母亲那么高高在上……这些日子,也不再流连于风月之地,夫妻感情倒是好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样。”
  濮阳纯看着濮阳殊,“你是来探问濮阳宣的情况吧。他是书院第六,而我是书院第二,你问我,当真是没错。不过,我给你情报,你能给我什么呢?”
  濮阳殊:“我并不是来找你要情报的。”
  “……啊?”
  “我只是来看看你。好了,看到你精神这么好,我也放心了,我走了。”
  濮阳殊走了,来的这么突然,走的也这么突然,就好像,他只是专程来见自己一面,像是被什么人逼着来的一样,见自己只是为了完成一个自己并不情愿做的任务,透着十足十的敷衍。
  不是,他有什么病吧。
  “你,你就这么走了?”
  “对啊,见也见过了,安慰也安慰过了。就这样吧。我们今天吃什么?如果,我还想吃昨天晚上……”
  “不行。那是生日的时候才能吃的。”
  “那你呢,你难道从不过生日么。”濮阳殊停下自己的脚步,内心却存上一点微妙的期待。这种期待,也是一种陌生的体验,好像自己的心口被一片柔软的羽毛扰动了一下。
  “我的生日,在霜降。”
  “哦。”
  濮阳殊又携带着那块令牌出了濮阳府,在天都城内闲逛。月影岚的训练已经恢复了,但那只狐狸却还是被捉到,她依旧带着濮阳府的至宝四处逃窜。城内的戒严明显强了许多,到处都可以看见穿戴着兵甲的巡逻卫,街道上的摊贩与行人也稀疏了不少。
  濮阳殊在外面行走的时候总是喜欢穿那一件黑色的披风,把兜帽覆盖在自己的头上,便可以盖住自己大半张脸,任何人也不能看见他的脸容。
  他注意到四周的墙壁上贴着通缉令。一个自然是那三尾的红狐,另一个,却是一个青年。那青年拢束着长发,发尾只束着一束红绳,那红绳是用朱砂所染,显得极其鲜亮。此人,名叫应无为。
  “应无为,他怎么会被通缉呢?他不是一向……嫉恶如仇么,他的名声,我们都是知道的啊。这一次,他好像是在路上挑了一个暗中依附于炼魂宗的宗门,将那宗门内的一百零八口,都杀尽了。
  勾结魔教,其罪当诛,应无为不愧大侠,但,那个宗门的宗主,乃是青云台宗主夫人的弟弟,所以,青云台能不为其出头么。”
  “这青云台,真是好坏不分,何必为那样的人出头,但青云台也是不小的宗门,这些年,也在剿灭魔道上出了不少的力,其中或许有一些更深的渊源。天都城与青云台一向交好,发出这样的通缉令也不奇怪。”
  濮阳殊理了理自己的兜帽,便从他们的身边穿行而过,苏茗有心考一考他,便问询他对于此事的看法。
  濮阳殊:“……动辄灭门,原来也是正道所为?”
  “……当然不是这样。只不过,这种事情,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便说的清的。”
  他们沿着青石的街道行走,风吹拂过,发出沉静的哗哗声。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到了天都城民居所在的小巷子里,有两三个孩童正蹲在地下玩耍。
  濮阳殊看着这一幕,轻轻的靠在一旁的墙壁上,“其实,如果过着这样的生活,也是很不错的吧。说起来,也许你并不相信,我好像并没有打算过怎样波澜壮阔的生活。这个成语用的应该没错?”
  “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该做些什么罢了。”他的脸上显出一些明显的茫然来。他向濮阳潜放话的时候明明是凶狠的,蕴藏着无比坚硬的决心;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却很柔和,柔和的几乎有一些柔弱。
  他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来,将视线投向远方,隔着这些低矮的房屋与微微深色的摇动的树叶,可以看到远处断续的山脉,他凝视着那些山脉,极其清浅极其缓慢的吐露出自己不太同苏茗倾诉的事情。
  “其实,我总是梦见我的死亡,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死亡。有的时候,我被吊在城楼上,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浸湿自己脚下的泥土;有时候,我躺在地上,看自己身边盘旋着的乌鸦,它们似乎有着红色的眼睛,只等我断气便要来啄食我的血肉……”
  “哥哥,我们在一起,很好。”真是太好了。
  这些梦境,是真实的,他并没有撒谎,他确实梦见过这些场景。与此同时,在梦境里,他也能觉察到似乎有一个他看不见的人一直在注视着自己,但无论自己的结局是多么的悲惨,那人……却始终都没有出现。
 
 
第21章 
  “所以,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好不好。如果有一天,我死去了,你也一定会来看我的,对吧。”
  “不要总是把死挂在口中。”苏茗说,然后他便找到了其中的逻辑漏洞,“不要忘了,我与你是一体的,你若是死去了,我还能活着么。”
  “说不定,哥哥你可以拥有另一具身体,就像现在这样。那个时候,你会依附在另一个小孩的身上,庇佑他不被欺凌,看护他长大……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我也希望,你不要忘记我的名字。因为,除了你,便再不会有人愿意记得我的名字。”
  “你以为附身是这么容易的么。如果我附身这样容易,你附身是不是也能很容易,就由你进行附身吧,然后你来保护那个被你附身的孩子……”
  濮阳殊听明白了苏茗的意思,把视线从远处山脉收了回来,“感觉今天的天气有些冷呢,既然要准备比试,也不能松懈,我这就回去练枪,争取让濮阳宣惨上加惨。”
  这时,却有一个青年从远处走来,他的步伐很平稳,速度却是很快,错身而过的那一刹那,濮阳殊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立时强压下自己骤然绷紧的身体,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觉察到。
  但那青年却十足敏锐,他看了一眼濮阳殊的身形,喃喃了一句居然是小孩子么,便继续前进,风吹拂过他的头发,也扬起他那束发的红发带。无比鲜艳的一抹红。
  “那是,应无为。”濮阳殊假作不知道走出很远,才从自己的唇齿间吐出这个名字,这个人的身上,带有威势,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正是实力的象征。
  苏茗:“先回府吧。应无为这个人,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濮阳殊点了点头。
  回到自己的院落,才发现自己的那两棵树前居然有一个人,那人正用手拨弄着树苗,濮阳殊快步走了两步,却发现那人就是教自己练枪的老师濮阳同。
  这些日子,他一直跟随濮阳同学枪,但濮阳同一般都是在布置完任务之后便消失不见,唯有少数的几次,挑走了濮阳殊手里的枪,说他的训练还不够。
  他是一个过分高大的男人,濮阳殊要用仰视的姿势才能够看见他的脸,他的脸呈现出一种冷硬的质感,左脸上印有一道伤疤,看上去时日已久。
  濮阳同看向濮阳殊,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训练么,怎么会从外面进来,难道,你在偷懒?”
  “先生,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院落里。又为什么要动我的树……”
  濮阳殊迈进了一步,居然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轻轻的用手帕擦拭起刚刚被濮阳同触摸过的树叶。
  濮阳同的眼神,不由得多了些波动。在他看来,这是一种挑衅,不管怎么说,这样的举动,实在太过狂妄。居然用手帕擦拭自己抚摸过的树叶。
  他冷下神色,“你就是这样对自己的老师说话?”
  本来,他就不想教他,但这是濮阳潜的命令,他不得不遵从。但是,这些天,他对这个外表孱弱的少主也有了更深的了解,毕竟每一次他都会完美的完成自己布置的任务,从不偷懒,虽然他如今还是感知不到灵气,但……他也是因着这个缘故才来到他的院落,想要看看他。
  濮阳殊没有回应他,而是一直在擦拭那被濮阳同触碰到的叶片,苏茗感觉到有些不对,便唤了他两声,但濮阳殊依旧在这样做。
  苏茗微微沉下声音,“濮阳殊。”
  “啊,我只是……对不起。”濮阳殊在这一刻才回过神来,说完这句话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把这句道歉说出了口。
  那边的濮阳同却是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他这样的表现,似乎是在和另一个人说话,而这句抱歉也绝不是他对自己说的。因为,在他说完这一句话之后,他便像如梦初醒一样对自己投来敌意的视线。
  所以,之前的他,居然是在自言自语么?
  真是怪胎。
  濮阳殊把视线从那两棵树上移开,“……先生,您是来教导我枪术的么。”
  濮阳同:……
  “是啊,所以,先挥一千下的枪,以作热身。”
  濮阳同抱着自己的手臂,看着堪堪到达他腰部的孩童,濮阳殊便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去取过他平常练习用的木棍。
  “你不是在剑阁获得了龙胆朔寒枪么,用那个练习吧。”濮阳同从手指里弹出一道气劲,打中濮阳殊的手腕,被打中的地方立时青紫了起来,出乎意料的是濮阳殊在吃痛之后居然没有松手,依旧牢牢的握着那根木棍。
  他与濮阳同对视了一眼,眼睛里却没有任何情绪,濮阳同曾经也教导过许多学生,在过于严苛的教导之下,他总能看见那些人眼中闪烁着或惧怕或恼怒的光,但他的眼睛里却没有这些,好像他只是在面对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这情绪波动,甚至都没有自己动他的树来的多……濮阳殊进入自己的房间开始拿枪,濮阳同便将自己的视线转向那两棵小树,那确实是两棵生的很好的小树,一看便是精心养护过的。所以,这是濮阳殊不让自己动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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